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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思集道风
2009-09-28 17:11:16 来源: 作者: 【 】 浏览:942次 评论:0

不可思议

 

  于晒经次,得读残本《龙舒净土文》,而知念佛往生净土法门,乃即生了脱生死之要道。因此目病,乃悟身为苦本,即于闲时专念佛号,夜众睡后,复起坐念佛,即写字时,亦心不离佛,故虽力疾书写,仍能勉强支持。及写字竟,而目亦全愈,由是深解念佛功德不可思议。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不自足

 

  普陀山法雨寺化闻和尚入都请藏,检阅料理,相助乏人,众以师作事精慎,进之。化老见师道行超卓,及南归,即请伴行,安单寺之藏经楼。寺众见师励志精修,咸深钦佩,而师欿然不自足也。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始终韬晦

  师出家三十余年,终清之世,始终韬晦,不喜与人往来,亦不愿人知其名字,以期昼夜弥陀,早证念佛三昧。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唯理是依

  师之耳提面命,开导学人,本诸经论,流自肺腑,不离因果,不涉虚文。应折伏者,禅宿儒魁,或遭呵斥,即达官显宦,绝无假借。应摄受者,后生末学,未尝拒却,纵农夫仆妇,亦与优容。一种平怀,三根普利,情无适莫,唯理是依。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平实无奇

  虽深通宗教,从不谈玄说妙,必使人人皆知而能行,闻者悉皆当下受益。此即莲池大师论辩融老人之言曰:“此老可敬处,正在此耳。”因师平实无奇,言行合一,所以真修实践之士咸乐亲近,致使叩关问道者,亦多难胜数。且师以法为重,以道为尊,名闻利养,不介于怀。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淡泊

  民十一年(六十二岁),定海县知事陶在东、会稽道道尹黄涵之,汇师道行,呈请大总统徐,题赐“悟彻圆明”匾额一方,赍送普陀,香花供养,极盛一时,缁素欣羡。师则若罔闻知,有叩之者,答以“虚空楼阁,自无实德,惭愧不已,荣从何来”等语。当今竞尚浮夸之秋,而淡泊如师,实足挽既倒之狂澜,作中流之砥柱,若道若俗,获益良多。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俭以自奉

  师俭以自奉,厚以待人,凡善信男女供养香敬,悉皆代人广种福田,用于流通经籍与救济饥贫,但权衡轻重,先其所急而为措施。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末世佛子矜式

  综观师之一言一行,无非代佛宣化,以期挽救世道人心,俾贤才辈出,福国利民。而其自奉,食唯充饥,不求适口;衣取御寒,厌弃美丽。有供养珍美衣食,非却而不受,即转赐他人;若普通物品,辄令持交库房,俾大众共享,决不自用。此虽细行,亦足为末世佛子矜式者也。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臭虫迁单


  十九年(七十岁)二月,师由申太平,赴苏报国,铺盖衣箱,附来臭虱极多,孳生之蕃,致关房会客窗口与窗外之几上,夏秋间,均常见臭虱往来。有弟子念师年老,不堪其扰,屡请入内代为收拾,师皆峻拒不许,且云:“此只怪自己无道德。古高僧,不耐臭虱之扰,乃告之曰:‘畜生,你来打差,当迁你单。’虱即相率而去。吾今修持不力,无此感应,夫复何言。”泰然处之,终不介意。至二十二年(七十三岁),臭虱忽然绝迹,师亦不对人言。时近端午,德森念及问师,答曰:“没有了。”森以为师年老眼花,一再坚请入内检查,确已净尽,了无踪迹,殆亦为师迁单去矣。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大悲水


  师在关净课外,常持大悲咒加持水米,以赐诸医束手之病危者,辄见奇效。一日,报国藏经楼发现无数白蚁,师在山闻之,赐大悲水令洒之,白蚁从此绝迹,此为二十七年夏事也。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预知时至


  师之示寂也,预知时至。二十九年春,《复章缘净居士书》有云:“今已八十,朝不保夕”。又云:“光将死之人,岂可留此规矩”。逮冬十月二十七日,略示微疾,至二十八日午后一时,即命召集在山全体职事及居士等,至关房会谈,告众曰:“灵岩住持,未可久悬。”即命妙真任之,众表赞同。乃詹十一月初九日,为升座之期。师云:“太迟!”改选初四,亦云:“迟了。”后择初一,即点首曰:“可矣”。旋对众开示本寺沿革,达两小时余,后虽精神渐弱,仍与真达等,时商各事,恬适如常,无诸病态。初三晚,仍进稀粥碗许,食毕,语真达等云:“净土法门,别无奇特,但要恳切至诚,无不蒙佛接引,带业往生。”此后精神逐渐疲惫,体温降低。初四早一时半,由床起坐云:“念佛见佛,决定生西。”言讫,即大声念佛。二时十五分,索水洗手毕,起立云:“蒙阿弥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发愿,要生西方。”说竟,即移坐椅上,面西端身正坐。三时许,妙真至,承嘱咐云:“汝要维持道场,弘扬净土,不要学大派头。”后不复语,只唇动念佛。延近五时,在大众念佛声中,安详西逝。按数日之间,一切安排,如急促妙真实任住持等,虽不明言所以,确是预知时至之作略,身无一切病苦厄难,心无一切贪恋迷惑,诸根悦豫,正念分明,舍报安详,如入禅定。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 妙真 了然 德森等

 

悲心流露刚毅近仁


  虽德行日着,闻望日隆,而破衲粗粝,不改常分;洒扫浣濯,垂老躬行。平居无异言,华词丰语不出诸口,宅心慈祥宽厚,不忤物,而开示四众,不问僧俗老幼、贫富贵贱,莫不至诚恳切,出自肺腑。说法不务玄妙,惟期真实受用。凡叩问者,鉴有可以启发之处,辄谆谆善诱,不辞劳瘁;遇有言行不检者,虽显达亦不少假借,而胸无城府,此则师之大悲心流露处也。刚毅近仁,信哉!

印光大师略传  张慧容

 

言行不苟


  师从儒入释,德行文章惊服当世,生平绳墨自守,终其身一切时、一切处、一切事,言行不苟,数十年如一日,道貌岸然,望之如乡党宿儒,接之若村里老妪。

印光大师略传  张慧容

 

影不出山廿年


  住圆广寺,孤云野鹤,相对忘言。十九年,化闻和尚入都乞藏经,请师南下,居普陀法雨寺,一衲之外,身无长物。普陀孤悬海中,空翠醒人,海天佛国,名载《华严》。师居山上,二六时中,唯念弥陀,两度掩关,空诸色相,影不出山者二十年。

印光大师小史    陈海量

 

三百年来一人


弘一上人尝谓余曰:大德如印光法师者,三百年来,一人而已。盖自云栖后,法化之广,未有如大师者。

印光大师小史    陈海量

 

善导高风复见今日


大师体貌雄伟,道风峻肃,与人语,直剖肺腑,虽达官贵人,绝无假借。弘扬净土,不遗余力,善导高风,复见今日。

印光大师小史    陈海量

 

清净僧宝


寮房之中,淡薄衣单,外无长物,真是一个清净僧宝。

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高鹤年

 

方便普度


  师办陕西小米粥油饼赐食,早餐并谈“某某老先生等来山请皈依我,我决不准!并送香金,分文不收”云云。余再三顶礼劝师,如有真正发心请求者,务说方便皈依,普度众生,适合佛祖遗风;如违常住之规模,余向法雨老当家及方丈请求通过,师始含笑点头允之。

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高鹤年

 

随缘不募缘


  民国七年夏,余赈毕返申。师以初次出山,人地生疏,函约往扬州刻经,以经赀不敷,意在随缘而不募缘,邀余相助。余随至普陀,同师到沪,余拟到海潮寺或玉佛寺挂单,师坚不允,云:“你的熟人太多,人家要客气办斋,你我是苦人,何必苦中求乐,又要化费钱文,消耗光阴。”于是再四思维,觅得最冷落之小庙,天台中方广下院,二人住四日,共费伙食二元。

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高鹤年

 

不谈玄言妙语


  回忆陪师同行,一次有一次的利益,并留心他语默动静,出入往还之时,不谈玄言妙语神通异奇,皆是平常话多。即使行不到,其中亦有不可思议利益身心之妙处。

印光大师苦行略记  高鹤年

 

克苦俭朴


  师虽名震遐迩,而克苦俭朴,一如故昔。洒扫洗涤,躬自操作;粒粟寸纸,珍若拱璧;与人书牍,概以国产毛太纸为笺。某年给明道师信,则用人所供养之水蜜桃外的包皮纸也。间有人供养以较好之纸,则亦用之,若过华美,则必峻拒。珍贵物,则不必论矣。

印光大师高行记  乔智如

 

不落流俗


尝有达官某,供养以蜜蜡之念佛珠,公曰:“尔看错人也,予岂需此者乎?”

印光大师高行记  乔智如

 

不坐轿


  关絅之居士,在普陀山打佛七,请公开示,允在早课时。关乃于半夜后雇轿往接,而公已步行至半途,坚不肯坐。民十五年,与真达老和尚上灵岩,以及下山,虽为备轿,亦不肯坐,以为折福故。

印光大师高行记  乔智如

 

朴实


  某年驻锡沪上太平寺,关絅之居士拜访,楼上楼下找寻数次,乃在天井中见之,盖公方在洗衣也。关请吃斋,公不允,请之再,乃嘱只需高装馒头一盆、豆腐渣一盂而已。关乃于席间加此二物,以示顺从。

印光大师高行记  乔智如

 

念佛待死


  当在普陀法雨寺时,虽《佛学报》录登师文,署名常惭,人鲜知者。永嘉周孟由昆季,至山参访,见寮房门上书有“念佛待死”四字,知其中必有高人,叩关顶礼,始知即公,临行频嘱勿张,致妨净课。

印光大师高行记  乔智如

 

守清苦本分


公于弘扬净土外,尚有宗旨数条,不住地方,不收徒弟,不付法,盖守其清苦之本分也。

印光大师高行记  乔智如

 

无贪爱心


  公对于时贤手札,从不加以珍藏,即有人赠以书画,亦婉言拒之,盖绝无贪爱之心也。而公之书牍,一经入人之手,鲜不奉为至宝,精裱珍藏。

印光大师高行记  乔智如

 

律己


  光初出家,见“杨岐灯盏明千古,宝寿生姜辣万年”之对,并《沙弥律》言,盗用常住财物之报,心甚凛凛。凡整理糖食,手有粘及气味者,均不敢用口舌舔食,但以纸揩而已。

复邵慧圆居士书(一九三二年)

 

苦口之药


  祈以后常存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凡事以己之心,度人之心;以人之心,度己之心。则汝后来决定会做到光明辉煌,人神咸悦地位矣。不知此苦口之药,以为然否?

复邵慧圆居士书(一九三二年)

 

寮房供佛


  既有佛堂,何须在寮房供佛。今人多半是粗心浮气,殿堂上尚肆无忌惮,正念诵礼拜时,尚敢出下气,则寮房之放肆,更不堪言。若寮房供佛,当作大雄宝殿想,或可少招罪过,否则其功甚少,其过无量。

复如岑师代友人问书(一九三四年)

 

事事考究非所宜


当此局势,亦或致招祸。事事考究,殊非所宜。祈将此事,置诸度外,一心念佛,以期实益。

致张觉明女士书(一九三九年)其二

 

瞎张罗


  光大约不久了,故将已了者了之,不能了者亦了之。光死,决不与现在僧相同,瞎张罗,送讣文,开吊,求题跋,敛些大粪堆在头上以为荣。

致德森法师书(一九三九年十二月)

 

不必来山以免寒凉


  光不问事了。光自民六年渐忙,忙得不了,只为别人忙,自己工夫荒废了,倘蒙阿弥陀佛垂慈接引,千足万足。至于作传、作铭、赞、诔、联者,教他们千万不要敛大粪向光头上堆,则受赐多矣。祈慧察。师帮光十九年辛苦,不胜感谢。印光谨白。光死,亦不必来山,以免寒凉。

致德森法师书(一九三九年十二月)

 

真实人


  此刻似不如清晨之疲怠,谅不至即死。然死固有所不免。当与熟悉者说,光死,仍照常为自己念佛,不须为光念。何以故?以尚不与自己念,即为光念,也不济事。果真为自己念,不为光念,光反得大利益。是故无论何人何事,都要将有大利益的事认真做,则一切空套子、假面具,都成真实功德,真实人方是佛弟子。

致德森法师书其二

 

勿好名恶实


  好好的佛法,就教好名而恶实的弄得糟透了。吾人不能矫正时弊,何敢跟到敛大粪的一班人凑热闹?以教一切人为自己多多的敛些,意欲流芳百世,而不知其实在遗臭万年也。光无实德,若颂扬光,即是敛大粪向光头上堆,祈与一切有缘者说之。

致德森法师书其二

 

不摆架子亦不怕倒架子


  五年前,余奉母受皈戒于报国寺,瞻印光大师道貌,聆其言论,令人肃然起敬。师有极平凡之言曰:“我不摆架子,故亦不怕倒架子。”余当时未加注意,今追忆之,觉甚有意味,其伟大之人格,高尚之道德,此二语即其具体表现也。

印光大师予余之印象 如三

 

一生如一日


  其大过人之处,不在能说,而在所行如所言。洞明性相诸宗,专修事理二念,澹泊自甘,布衣粗食,不做方丈,不贪利养,凡有供养茶敬果仪,或归常住,或做善举,平时无余蓄,一生如一日。

印光大师生西事实   圆瑛

 

重平实不虚张


  至民国廿五年,复因国家多难,水旱频仍,佛教团体在沪组织护国息灾法会,欲请大师莅沪说法,公推圆瑛同四位代表,赴苏启请。乃荷慈诺,嘱以不必迎送、不坐汽车、不请吃斋、不多会客,一一依教。足见大师重平实,不虚张。

印光大师生西事实   圆瑛

 

以念佛为要


  他老赞成我闭关自修,但阅读藏经认为不需要,还是以念佛为最要紧,因为一个修道的佛教徒不以求生西方为信愿,则简直是自寻苦恼,喜堕三途,好像很糊涂的样子。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莫招摇


  他老是以专弘净土为他的心愿,无论怎么样说,最好不过是念佛求生净土。我告诉他,我不久要在金陵寺闭关,特为先来拜见老法师,第一次拜见,就多蒙慈悲这样的接引开导,心中得到有说不出的法喜。他老说了许多训勉的话,并且扯住我的手亲亲切切地再四嘱咐我要念佛,要好好的用功,并且在临行的时候又叮咛:“你很聪明,不要学大勇、显荫他们。”滂沱雨止,乃告别。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莫枉造口业


  谈到现代的佛寺制度是否需要改良,以及青年僧徒是否需要教育等问题,他老又并不一定执着主见。但是,佛寺制度应该如何改良,青年僧徒应该如何教育等等,请他老发表意见,他又不愿意指示。说到末后,他说:“你就是骂死了他们,他们仍旧不能把丛林改好,骂之无益,枉造口业!”在我心坎里领受到他老的意旨,唤不醒人,自己省些力气,而又免得造下了口业。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忏悔


  临行拜别,他老尤殷殷教诫:“以后写文章不要骂人。造了口业,赶快忏悔。”所以,我的别号曰“僧忏”者,乃纪念领受大师之训示的诚意,又不但我的拙作名“口业集”而已。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文字般若


因为他的文义平实易解,深入显出,有大悲心,有真情感,这即是他老以文字般若而获得的化导效果。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棒喝


  我几次受到他老的棒喝,非常庆幸。假使在别一个青年学僧,也许要误解受了印光大师的辱骂。可是亲近大善知识(此系真实的大善知识,非徒有浮名者可比),应生难遭难遇之想。后来,大师每见人来参访,一概施以恶辣的犍锤,这真是古大德的风范,末世的佛门中又哪里有这等大匠!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韬光养晦


  二十三年,我和几位同学创办《净土宗月刊》的时候,曾劝请他老趁此高龄可编一部《净土宗全集》或《净土百要》,以继灵峰大师《净土十要》之美。他回信的意思说:“我的德行不及蕅益大师,净土经典有《十要》足可修行,何必再要什么全书、百要?”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责任


  他老对于自己发心要做的事,勇猛精勤。虽当高龄,编修四大名山山志,皆系亲自校对,实为难能,责任心甚重,非一般老僧所可企及。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衲子模范


  他老一生的成就功德庄严,虽说自有其宿植的善根德种,但如其没有二三十年的潜修净养的功行,纵具有智慧辩才,被化的信徒何得有这样的众多。这一事是最值得我们景仰赞叹而足为衲子模范的!

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    大醒

 

戒律精严


  二十九年三月初八日,因为苏州弘化社乏人照料,妙真法师托我暂往料理。印光大师是时常写信到社中请书,或是邮寄他处。哎!大师真是戒律精严,他虽请一本书,也是要给钱的。

印光大师许我出家 慧三


丐童


  光绪十八年,大师住北京阜成门外圆广寺,一日与一僧在西直门外缓步,一丐童年十五六,向大师乞钱。大师曰:“念一句佛,与汝一钱!”丐童不念。大师又曰:“念十句佛,与汝十钱!”丐童仍不肯念。大师将钱袋取出,约有四百多钱,和颜谓之曰:“汝念一句,与汝一钱,尽管念,我尽此一袋钱给完为止。”丐童大哭,终不肯念。大师叹其太乏善根,因与一文钱而去。

印光大师轶事一 竹如

 

隐德


  丁丑变后,避乱灵岩,其时儿子兆农法名开本,未离膝下一步。一日与同舍郎某,因小事生意气,为师所知,即呼开本从容教训曰:“尔年已不小了,应学做人之道。忍之一字,尔曾闻乎?忆吾童时,或年不尔若,吾家聚族而居,每值秋获毕,村中必演戏酬神,旧例也。一日戏未开锣,予携一椅,置台前数十武之居中地点,拟坐而听。村中同姓某,粗而暴,向予厉声曰:此椅谁置?予答曰我。语声未绝,彼即掴我两耳光,将椅抛去数尺外。予登时头痛欲昏,眼花乱灿,忍痛吞声,不敢闻于父母,恐父母爱子心切,酿成口角也。从此益知自励,不敢稍有疏忽。越数年长成,薄得村众垂青,暴者遇吾于途,迎而笑曰:请至吾家坐。予亦一笑诺之。此事生平未尝告人知,予固示弱,弱亦何妨?望尔学吾之弱,不可以新名词之竞争二字,奉为神圣不可侵犯也。”旋复蒙作《人字发隐》一文以诫之。师之慈悲,固为天下人所共见,师生平隐德颇多,而不与人言。

印光大师轶事二  彭孟庵

 

世味淡道味始甘


  大师自奉俭朴,操作勤劳,蔬食布衣,一空色相,示人以老实修持之道,且更益之洒扫浣濯之勤。俾后进知学如大师,犹不敢养尊处优,则为世间少一分化费,留一分元气,以其所余,沾溉贫乏,岂不多所裨益。且世味淡而道味始甘,衲僧本分,原以苦行住持佛法,大师身示苦行,即示人以世乐不如法乐之甘也。

对于印光大师之认识 厉星槎

 


  大师体我佛平等之旨,宣扬佛法,无间于贫富贵贱,莫不一视同仁,循循善诱,各有所成。而今世所谓善知识者,或至以法为市,视供养之多少,来学之声价,而异其接待。旁观者齿冷窃笑,而彼方自以为得计,故谚有“势利僧”之品目。何如大师“俭故能廉”,一切世间名位高下,举不足以萦其心。试一数皈依大师之弟子,则自党国要人以逮商贾士庶,无所不具,可悟法为天下公器,不可据为居奇之商品,则功德普施,同登彼岸。

对于印光大师之认识 厉星槎

 

存诚主敬


  大师弘法,最主诚敬,故于全国放生会,认为无法推行,便予拒绝,此即大师不肯舍实蹈虚之证。至于谓佛像不可以为徽章,以免亵渎,又即大师主敬不懈无微不至之证。夫存诚主敬,儒家修持之道,通之于佛。大师幼习儒业,长通梵典,故说法圆融,操守弘毅,实能综合东方文化于一身。

对于印光大师之认识 厉星槎

 

常惭愧僧


  公已西归,希只得以公之言为师。师之所言,如光普照,如空遍含,希何人斯,敢参一言?惟有一点,诵公文者,或许无心忽过,有负光公苦心,特为指出。此点云何?即光公自称“常惭愧僧”是。

惭愧惭愧       太希居士

 

唯其平淡愈堪寻味


  早年偶读师《文钞》,觉其平易无奇,虽不敢妄肆谤谩,顾未甚措意。比年以来,涉世稍深,重展《文钞》,如获瑰宝,每读一遍,便得一分利益,弥佩大师为不可及。盖唯其平淡,愈堪寻味;唯其浅易,愈见功力。所言不外敦伦尽分,闲邪存诚,实则摄事理以无遗,统宗教而无外,非菩萨再来,何能如是!

拟尊灵岩大师为莲宗第十三祖议   杨石荪

 

折摄兼施惟期真实受用


  二十六年移住灵岩山,十余年来,内勤修养,外殷宏化,德望日隆,全国僧徒翕然景从。师复布衣粗粝,淡泊不改常分,洒扫浣濯,躬自为之。说法不务玄妙,钳锤所在,折摄兼施,惟期真实受用。凡叩问者,鉴于有可启发之处,辄谆谆善诱,不辞苦口,不惮劳瘁,遇有言行不检者,虽显达亦不少假借。常训其徒曰:“我不摆架子,故不怕倒架子。”

请褒谥印光大师呈文  新加坡佛教团体代表李俊承

 

空中楼阁


  德森法师尝语余,述其挈钵居普陀,侍大师座下,历时已久,不知有政府赠匾额事,亦未聆大师一齿及也。迨阅马契西撰大师传,始悉其事,以叩大师,且询匾何在。大师厉声曰:悟尚未能,遑论圆明,瞎造谣言,增我惭愧。匾悬大殿,殊属无谓。此空中楼阁,子何问为?

请褒谥印光大师呈文  新加坡佛教团体代表李俊承

 

自律严自奉俭


  大师自奉极简,每饭只粗菜一碗,吃完以馒头将菜碗擦净食之,或以开水荡洗饮之。在报国寺时,有一次因菜中用酱油稍好,将明道师大加呵斥,责其虚消信施,言“我等道力微薄,不足利人,即施主一粒米,亦无法消受,哪可更吃好菜!”我们看见大师自律之严,自奉之俭,和虚己的慈怀,想着自己在家骄奢我慢的习气,真是惭恨无地。

闻印光大师生西僭述鄙怀  窦存我

 

喝斥


  我们侍坐于大师前,是一滴水也不许糟蹋的,我曾经将喝剩的半杯水倒于痰盂中,大受喝斥。却是奇怪,我从那次被喝斥后,才似见到佛菩萨超情离见之境界,才领解了佛法的真意,才觉得平日昏肆的罪恶。那一次的呵斥,是与我以大利益,终身不忘的。哎!大师的精严,佛法的高深,是到了如何程度啊!

闻印光大师生西僭述鄙怀 窦存我

 

慈悲谨严


  大师的衣服,是自己洗的,房间的地,是自己扫的。有一次,一弟子送来馒头四个,被侍者遗忘,隔两日才想起,已经坏了。侍者大为悔恨,欲自取食。大师说:“你吃是要坏肚子的,我吃还不要紧。不过以后小心,不要糟蹋施主的东西呀!”说完,就自己拿来吃了。我那次在旁看见,竟感动得要流泪。想大师的慈悲谨严,是如何境界啊!

闻印光大师生西僭述鄙怀 窦存我

 

死生有命


  在廿六年秋苏垣初遭空袭之前。时沪战已起,苏垣风声紧急,乃造报国寺谒师,劝即上山以避轰炸。师不从,曰:“死生有命,命若当死,避亦无益。”余云:“师日后生西情形,与大众净土信仰,关系至巨。师即不为自身安全计,曷不为大众信仰计乎?”师云:“勿作是言。”旋劝再三,终不肯从。最后,师握余臂,曰:“汝放心可矣!”余云:“我非为己不放心,实为师不放心耳!”言时,不禁泪下。

敬贺印光大师往生安养  吴契悲

 

求法


  民国十九年,大师来沪,住在太平寺,我专诚去顶礼,由真达老和尚引进。我先曾闻说大师道风峻肃,以为他的态度一定是很威严的,及至一见,却是满面慈容,和蔼得很!我顶礼之后,大师叫我坐下,我就和大师对面而坐,攀谈起来。我那时还没有懂得佛门中“求法”这一件事的意义的重大,竟不知轻重地请问大师如何是大弥陀手印的印相,大师竟也不加呵责,结起印来教我。我直到现在,凡念佛的时候,总结这大弥陀印。其实这个印,大概念佛的人都会结,不过我却是经过大师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一番教授手续的,这岂不是希有的因缘吗!

我与印光大师    无我居士

 

慈惠


  民国廿一年客安庆,一日随喜迎江寺佛事,闻师于苏门弘净土,可通讯皈依,因忻然简请,且述廿年前梦见高僧示“澄彻”二字一段奇事,蒙报可,即赐澄彻为法名,贻多书施净侣。有闻而乞介皈依者,先后数十人,师一一摄受。两谒报国寺,至必令宿寺中,开示辄数时,殷勤不倦。退食及暮经行庭院间,师审知履声,复于关房中呼前与语,深讶师耳根之圆。寻为弘法事募缘,及营救狱友,请于师,均立许。尝困居芜湖,有所图,久不遂,告于师,复书令常诵《普门品》及大士圣号:“我旦夕亦为汝默祷,事必成。”且密圈于句末。越数月,果如师言。师之慈惠于澄彻者如此,待他人可知。

印光大师诔文  龙健行

 

妇女失教


  荡宗懿曩家吴门,时过报国寺,拜见印光大师。师无别语,惟教老实念佛,及念观世音菩萨两事,至为着重。又以今日人心日变,皆由妇女失教,以致伦常日乖,言下深为太息。故凡有艳装妇女来见者,师必呵斥,不少假借。予幸不被责,以为可教也。

纪念印光大师  王宗懿女士

 

写经字体不可玩忽


  宗懿前发愿书《地藏菩萨本愿经》一部,以资先祖父母冥福,书毕请示于师。师见字体不整,未览毕,即厉斥。谓大乘经典,诸佛慧命,书写不论工拙,要以诚敬,一笔不怠,庶几获益;若专求字体帖学,文饰美观,转失恭敬,致贻亵慢之咎。宗懿深自惶惭,旋更写《阿弥陀经》呈览,师虽色霁,犹谆谆诫以写经字体之不可玩忽。宗懿因遂请师题语,藉以警策,供诸佛前。

纪念印光大师  王宗懿女士

 

外大悲内实慈


  师闭关于报国寺,乃得皈依,并率眷属,同隶法下。月数过谒,师必留饭,叩询教义,诲解不倦,而于时事人物,尤好攀谈,往往问答不合,辄遭厉喝,旋复霁喻。盖师道貌峥嵘,善折善摄,外威严而内实慈。然自奉极俭,常见其饭后,碗有余腻,胥舐净尽。惟以目眚,须持放大镜映字,谓白纸晃眼不耐书,而书必一笔不苟,且师未尝学书,而书势雄浑与俗殊,殆其慧也。

予与印光大师因缘  王 薳

 

虎受三皈


  忆亡友张善子畜一虎在网师园,予偶言于师。师以野性难驯,终恐伤人。予以皈依请,师首肯。乃偕善子曳虎师前,为说三皈,并赐法名“格心”。自是虎遂柔伏,未几化去,亦一异缘也。

予与印光大师因缘  王 薳

 

谦恭自牧


  某年南京雨花台三藏殿打佛七,请大师讲开示,听众济济一堂,皆向大师顶礼。大师必离坐扶起,谦恭自牧,令人敬慕无已。

因纪念恩师追忆某老和尚开示  王纲义

 

笃行孝弟清厉贞操


  当在太平寺时,师询予所业。告以南洋中学教员。师正色曰:“校有女生乎?汝为人师,不可误人子弟,当教人笃行孝弟,清厉贞操,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并宜随缘宣扬佛法。”

与皈戒本师印光大师之因缘 李传书

 

人命在呼吸间


  廿九年三月,乃随真达老和尚、德森法师,共朝灵岩,叩谒师尊,恳求警策。衷心惴惴,自惭放逸。孰料本师一见,并不加以呵斥,指传书而温语曰:“尔发苍苍矣。”予闻言憬然!盖相别十有余年,以为本师未必能忆皈依之面目,今遽以发白为言,岂非示以四大无常,人命在呼吸之间,勖以精进耶?

与皈戒本师印光大师之因缘 李传书

 

来生不愿生富贵家


  犹忆皈依之年,在丁丑八月初六日,其时我师尚在报国寺掩关,得善友戴涤尘介绍,始得为皈依弟子。闻师当日开示有言:“今生不求人天福报,来生不愿生富贵家。”是谆谆然即以念佛求生西方相期许。

哭师座光公 费智俨

 

广大精微


  犹忆弟子于初学佛时,把玩因果及往生之书,恒无厌足。去岁以所述诸篇,录成小册,求请训诲。乃谓:“汝不作大通家,欲以是书而流通乎?”隔数日,忽招涤尘及弟子至,谓:“此小册子已经看过,所不足者,但有事实,未能加具理由,如人之有衣服,尚须加以风帽。且稍待。”又隔数月,交由涤尘带回小册,即已撰成甚长之序文。由果究因,由因证果,推阐如此其穷尽,发挥如此其透澈,如渡人船,如救世灯,如水中月,如镜中影,广大精微,蔑以加矣!

哭师座光公 费智俨

 

言言药石句句金玉


  余慕师道高德重,亟欲亲谒慈容,乃于民廿年,偕大醒上人、神田先生,朝拜普陀观音道场,及宁沪甬杭诸名刹,特往苏州报国寺,叩谒吾师于净关中,恳请开示。观其道貌岸然,魁梧奇伟,破衲粗粝,刻苦梵行。聆其说法,痛快直言,虽达官显贵,不稍饰敷衍,态度严正,有如父之训子,言言药石,句句金玉,皆从其大悲心肠所流露者也!回忆前情,至今犹依依孺恋。

恭悼恩师光公生西有感   蔡契诚

 

已是西方人


  由是念佛常行精进,遂觉居家如狱,身系若囚,设不摆脱,何能专心致志,乃谒师求出家。师曰:“汝有老母在堂,不可也。”废然返。及至二十五年,老母西归,丧毕,又请剃度。师曰:“汝年纪太大了,三藏十二部,来不及了。纵出家,还不是同我一样,不如这样护法的好。”余复禀师曰:“卫教固好,其如弟子因世务不能专心念佛,修持上吃亏何?”师无语。第二次哀请,又未蒙许可。是年冬,大吐血一次,时人命何只在呼吸间!然省察自心,一不慌张,二不恐惧,但觉佛尚未念好为憾。愈后,与一缁友朝江浙诸山,至苏谒师,禀告病危时心理。师闻之,大喝曰:“汝若如此想,西方去不得矣!甚么叫念好?十念当往生。”聆言之下,生大感泣,师破去我自障矣!由是常生自信,我决定往西方,我决不再分段生死,我已是西方人。尔后凡作事动念,均以西方人况比,彼土圣众,有是行乎?有是念乎?不合者忏去,决不稍事容留。

追念我的师父印光大师   王慧常

 

不脱儒行


  他老人家,虽然是一老宿,世法上仍不脱大儒行径,言诚实,行方正,不忮不求,不阿不畏,不弄不眩。绝不像邪魔外道,专卖神通,彼且掩之不暇。

追念我的师父印光大师   王慧常

 

山鼠静听佛号


师之密行,不可测。昔居普陀时,每夜自课,无日不有山鼠千数,叠伏窗外,静听佛号,课罢乃去。

赞词九  王骧陆

 

爱人心切,护佛情殷


  先师凡遇着聪明误用,遗失本真之流,胡混于伊者,则绝对不客气的纠正,有时且不惜加以严厉申饬。盖其爱人心切,护佛情殷。

致杨典臣居士书  谭梅庵

 

圣凡异果当下一念耳


  秦效鲁谒大师,并呈《狱中读庄老》一卷。大师直截施折摄之语曰:“晋之陶渊明,本从远公学佛,既而渊明自陈曰:吾耽杯中物,首违大戒。远公曰:他人不能宽恕,尔能来特宽容尔。渊明徘徊而去。千古以来,远公之成就,与渊明之徒,遗后世以高士之名,圣凡异果,在当下一念耳!”

致陈无我居士书 诸慧心

 

不落世俗


  大师赴姑苏住道前街自造寺,慧心居三元坊工业学校。昏夜晋谒,气候甚热,大师在园中纳凉,躬自汲井水净面。慧心请代汲,大师辞曰:“予居南海数十年,事事躬亲。出家而呼童唤仆,效世俗做官模样,予素不为也!”

致陈无我居士书 诸慧心

 

依正教不稍宽假


  柏荪启请大师定期偕苏之某巨绅上莫干山避暑。大师正言厉色曰:“予住普陀,气候愈热,愈喜做事。天天握管写信且不暇,何暇学今人时髦乎?”又谓刘曰:“某绅将《金刚经》信手放坐凳之上,某绅受诗书之训,将经书亦同等看待乎?予不与此辈同行。”大师住报国寺关中,凡弟子进见,都以正教教之,不稍宽假。

致陈无我居士书 诸慧心

 

敛大粪

  光大约不久了,若死,决不与现在缁素相同,瞎张罗,送讣闻,开吊,求题跋,敛些大粪堆到头上以为荣。如蒙阿弥陀佛垂慈接引,千足万足。至于作传、铭、赞、诔、联者,教他们千万不要敛大粪向光头上堆。好好的佛法,就被好名而恶实的,弄得糟透了。吾人不能矫正时弊,何敢跟到敛大粪的一班人凑闹热!光无实德,若颂扬光,即是敛大粪向光头上堆,祈与一切有缘者说之。

跋语   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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