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文章

·邢台北盆水龙泉寺 09-17
·邢台泰兴寺 09-17
·邢台观音寺 09-17
·邢台天宫寺 09-17
·邢台天元普贤寺 09-17
·邢台石佛寺 09-17
·邢台北和寺 09-17
·邢台法灵寺 09-17
·邢台宁晋县云台寺 09-17
·邢台普光寺 09-17

文库热门

·邢台北盆水龙泉寺 09-17
·邢台泰兴寺 09-17
·邢台观音寺 09-17
·邢台天宫寺 09-17
·邢台天元普贤寺 09-17
·邢台石佛寺 09-17
·邢台北和寺 09-17
·邢台法灵寺 09-17
·邢台宁晋县云台寺 09-17
·邢台普光寺 09-17

TOP

正史佛教资料类编 【十卷】(五)
2018-02-09 16:08:57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3512次 评论:0

五事迹


安居二时,冬夏三月


安居二时,冬夏三月。远僧有来,近众无阙。法鼓朗响,颂偈清发。散华霏蕤,流香飞越。析旷劫之微言,说像法之遗旨。乘此心之一豪,济彼生之万理。启善趣於南倡,归清畅於北机。非独惬於予情,谅佥感於君子……众僧冬夏二时坐,谓之安居,辄九十日。众远近聚萃,法鼓、颂偈、华、香四种,是斋讲之事。析说是斋讲之议。乘此之心,可济彼之生。南倡者都讲,北机者法师。山中静寂,实是讲说之处。兼有林木,可随寒暑,恒得清和,以为适也。


(《宋书》卷六十七《谢灵运传》1769)

 

生天当在灵运前,成佛必在灵运後


太守孟顗事佛精恳,而为灵运所轻,尝谓顗曰:「得道应须慧业,丈人生天当在灵运前,成佛必在灵运後。」顗深恨此言。


(《南史》卷十九《谢灵运传》540)

 

赤城山云雾开朗,见石桥瀑布


永明六年,赤城山云雾开朗,见石桥瀑布,从来所罕睹也。山道士朱僧标以闻,上遣主书董仲民案视,以为神瑞。太乐令郑义泰案孙兴公赋造天台山伎,作莓苔石桥道士扪翠屏之状,寻又省焉。


(《南齐书》卷十一《乐志》195)

 

惠藏送玺


(永明二年)十一月,虏国民齐祥归入灵丘关,闻殷然有声,仰视之,见山侧有紫气如云,众鸟回翔其间。祥往气所,获玺方寸四分,兽钮,文曰:「坤维圣帝永昌」。送与虏太后师道人惠度,欲献虏主。惠度睹其文,窃谓「当今衣冠正朔,在於齐国」,遂附道人惠藏送京师,因羽林监崔士亮献之。


(《南齐书》卷十八《祥瑞》363)

 

以铁笼盛道(僧)人


初,佛狸讨羯胡於长安,杀道人且尽。及元嘉南寇,获道人,以铁笼盛之。後佛狸感恶疾,自是敬畏佛教,立塔寺浮图。宏父弘禅位後,黄冠素服,持戒诵经,居石窟寺。宏太和三年,道人法秀与苟儿王阿辱瑰王等谋反,事觉,囚法秀,加以笼头铁锁,无故自解脱,虏穿其颈骨,使咒之曰:「若复有神,当令穿肉不入。」遂穿而殉之,三日乃死,伪咸阳王复欲尽杀道人,太后冯氏不许。宏尤精信,粗涉义理,宫殿内立浮图。


(《南齐书》卷五十七《魏虏传》990)

 

大冯为尼


初,伪太后冯氏兄昌黎王冯莎二女,大冯美而有疾,为尼,小冯为宏皇后,生伪太子询。後大冯疾差,宏纳为昭仪。


(《南齐书》卷五十七《魏虏传》996)

 

林邑事尼乾道


林邑有金山,金汁流出於浦。事尼乾道,铸金银人像,大十围。元嘉二十二年,交州刺史檀和之伐林邑,杨迈欲输金万斤,银十万斤,铜三十万斤,还日南地。大臣[卄/毒]僧达谏,不听。和之进兵破其北界犬戎区栗城,获金宝无苄,毁其金人,得黄金数万斤,余物称是。和之後病死,见胡神为崇。


(《南齐书》卷五十七《魏虏传》1013)

 

赵续伯乘佛舆


(永元二年)十月,巴西人赵续伯又反,有众二万,出广汉,乘佛舆,以五彩裹青石,诳百姓云:「天与我玉印,当王蜀。」愚人从之者甚众。季连进讨之,遣长史赵越常前驱。兵败,季连复遣李奉伯由涪路讨之。奉伯别军自潺亭与大军会於城,进攻其栅,大破之。


(《梁书》卷二十《刘季连传》309)


(李)弘乘佛舆


(永元二年)十月,巴西人赵续伯反,奉其乡人李弘为圣主。弘乘佛舆,以五彩裹青石,诳百姓云,天与己玉印,当王蜀。季连遣中兵参军李奉伯大破获之。将刑,谓刑人曰:「我须臾飞去。」复曰:「汝空杀我,我三月三日会更出。」遂斩之。


(《南史》卷十三《刘季连传》362)

 

慧龙治眼


(鄱阳忠烈王恢)恢有孝性,初镇蜀,所生费太妃犹停都,後於都下不豫,恢未之知,一夜忽梦还侍疾,既觉忧遑,便废寝食。俄而都信至,太妃已瘳。後又目有疾,久废视瞻,有北渡道人慧龙得治眼术,恢请之。既至,空中忽见圣僧,及慧龙下针,豁然开朗,咸谓精诚所致。


杜按:《南史》本传(1295)文稍异,意同,故不录。


(《梁书》卷二十二《萧恢传》351)

 

北僧南渡葫芦中藏《汉书序传》


始(萧)琛在宣城,有北僧南度,惟赉一葫芦,中有《汉书序传》。僧曰:「三辅旧老相传,以为班固真本。」琛固求得之,其书多有异今者,而纸黑亦古,文字多如龙举之例,非隶非篆,琛甚秘之。及是行也,以书囊鄱阳王范,范乃献於东宫。


杜按:《南史》本传(506)大同,故不录。


(《梁书》卷二十六《萧琛传》397)

 

褚翔请沙门祈福


(褚)翔少有孝性。为侍中时,母疾笃,请沙门祈福,中夜忽见户外有异光,又闻空中弹指,及晓疾遂愈,咸以翔精诚所致焉。


杜按:《南史》本传(755)大同,故不录。


(《梁书》卷四十一《褚翔传》586)

 

佛像及夹侍自门而入


滕昙恭,豫章南昌人也。年五岁,母杨氏患热,思食寒瓜,土俗所不产,昙恭历访不能得,衔悲哀切。俄值一桑门问其故,昙恭具以告。桑门曰:「我有两瓜,分一相遗。」昙恭拜谢,因捧瓜还,以荐其母。举室惊异。寻访桑门,莫知所在。及父母卒,昙恭水浆不入口者旬日,感恸呕血,绝而复苏。隆冬不着蚕絮,蔬食终身。每至忌日,思慕不自堪,昼夜哀恸。其门外有冬生树二株,时忽有神光自树而起,俄见佛像及夹侍之仪,容光显着,自门而入,昙恭家人大小,咸共礼拜,久之乃灭,远近道俗咸传之。


杜按:《南史》本传(1835)大同,故不录。


(《梁书》卷四十七《孝行.滕昙恭传》648)

 

宝志、僧通与侯景


天监中,有释宝志曰:「掘尾狗子自发狂,当死未死啮人伤,须臾之间自灭亡,起自汝阴死三湘。」又曰:「山家小儿果攘臂,太极殿前作虎视。」掘尾狗子,山家小儿,皆猴状。(侯)景遂覆陷都邑,毒害皇室。……及景将败,有僧通道人者,意性若狂,饮酒啖肉,不异凡等,世间游行已数十载,姓名乡里,人莫能知。初言隐伏,久乃方验,人并呼为闍梨,景甚信敬之。景尝於後堂与其徒共射,时僧通在坐,夺景弓射景阳山,大呼云「得奴已」。景後又宴集其党,又召僧通,僧通取肉搵盐以进景。问曰:「好不?」景答:「所恨太咸。」僧通曰:「不咸则烂臭。」果以盐封其屍。


杜按:《南史》本传(2016)大同,故不录。


(《梁书》卷五十六《侯景传》863)

 

沙门相王昱後当富贵


(王)显布衣为诸生,有沙门相显後当富贵,诫其勿为吏官,吏官必败。由是世宗时或欲令其遂摄吏部,每殷勤避之。及世宗崩,肃宗夜即位,受玺册,於仪须兼太尉及吏部,仓卒百官不具,以显兼吏部行事矣。


杜按:《北史》(2974)有「汉王显之死……世以有报应之验」等语,余大同,故不录。


(《魏书》卷九十一《艺术.王显传》1969)

 

崔彧子医於沙门


崔彧,字文若,清河东武城人。……彧少尝诣青州,逢隐逸沙门,教以《素问》九卷及《甲乙》,遂善医术。中山王英子略曾病,王显等不能疗,彧针之,抽针即愈。


杜按:《北史》本传(3022)无「彭城堵沙门共相和解」句。


(《魏书》卷九十一《艺术.崔彧传》1970)

 

彭城沙门和解他人伤争


(王)可久在徐州,恃(王)仲兴宠势,轻侮司马、梁郡太守李长寿,遂至忿诤。彭城诸沙门共相和解,未几,复有所竞。可久乃令僮仆邀殴长寿,遂折其胁。州以表闻。


(《魏书》卷九十三《恩幸.王仲兴传》1997)

 

苻氏死,沙门素服


及苻氏死,(慕容)熙拥其屍而抚之,曰:「体已就冷,命遂断矣。」於是僵仆绝息,久而乃苏,悲号擗踊,斩衰食粥。大敛之後,复启而交接。制百官哭临,沙门素服,令有司案检,有泪者为忠孝,无泪者罪之。


(《魏书》卷九十五《慕容廆传附慕容熙传》2070)

 

苻氏死,沙门素服


苻氏死,(慕容)熙拥其屍僵仆绝息,久而乃苏,悲号擗踊,斩衰食粥。大敛之後,复启而交接。制百官哭临,沙门素服。


(《北史》卷九十三《僭伪附庸.慕容氏传》3073)

 

高祖与沙门道登见鬼


太和十六年十一月乙亥,高祖与沙门道登幸侍中省。日入六鼓,见一鬼衣黄褶裤,当户欲入。帝以为人,叱之而退,问诸左右,咸言不见,唯帝与道登见之。


(《魏书》卷一百一十二上《灵徵志上》2916)

 

并州静林寺僧掘药得玉璧等


肃宗正光三年六月,并州静林寺僧在阳邑城西橡谷掘药,得玉璧五,珪十,印一,玉柱一,瓂一并以献。


(《魏书》卷一百一十二下《灵徵志下》2957)

 

上谷郡惠化寺礼泉涌


高祖太和八年正月,上谷郡惠化寺醴泉涌。醴泉,水之精也。味甘美,王者修治则出。


(《魏书》卷一百一十二下《灵徵志下》2967)

 

武邑郡奸人告沙门道可与贺源谋反


贺之临州,鞫狱以情,徭役简省。武邑郡奸人石华告沙门道可与贺谋反,有司以闻。


(《魏书》卷四十一《源贺传》921)

 

灵太后为孟鸾设二百僧斋


孟鸾,字龙儿……坐事充阉人。文明太后时,王遇有宠,鸾以谨敏为遇左右,迳来方山,营诸寺舍。……。鸾初出,灵太后闻之,曰:「鸾必不济,我为之忧。」及奏其死,为之下泪,曰:「其事我如此,不见我一日忻乐时也。」遂赐帛三百匹,黄绢十匹以供丧用。七日,灵太后为设二百僧斋,赐助施五十匹。同类荣焉。


(《魏书》卷九十四《阉官.孟鸾传》2032)

 

灵太后为孟鸾设二百僧斋


(孟)栾初出,灵太后闻之曰:「栾必不济,我为之忧。」及奏其死,为之下泪曰:「其事我如此,不见我一日忻乐时也。」赐帛三百疋、黄绢一十疋,以供丧用。七日,灵太后为设二百僧斋。


(《北史》卷九十二《恩幸.孟栾传》3041)

 

薛孤延绕浮图与霹雳斗


高祖尝阅马於北牧,道逢暴雨,大雷震地。前有浮图一所,高祖令延视之。延乃驰马按槊直前,未至三十步,雷火烧面,延唱杀,绕浮图走,火遂灭。延还,眉鬓及马鬃尾俱焦。高祖叹曰:「薛孤延乃能与霹雳斗。」其勇决如此。


杜按:《北史》本传(1911)大同,故不录。


(《北齐》卷十九《薛孤延传》256)

 

武成帝病中见美妇人变为观世音


(徐)之才医术最高,偏被命召。武成酒色过度,怳惚不恒,曾病发,自云初见空中有五色物,稍近,变成一美妇人,去地数丈,亭亭而立。食顷,变为观世音。之才云:「此色慾多,大虚所致。」即处汤方,服一剂,便觉稍远,又服,还变成五色物,数剂汤,疾竟愈。


(《北齐》卷三十三《徐之才传》446)

 

武成帝病中见美妇人变为观世音


天统四年,(徐之才)累迁尚书左仆射,俄除兖州刺史,特给铙吹一部。之才医术最高,偏被命召。武成酒色过度,怳忽不恒。曾病发,自云,初见空中有五色物,稍近,变成一美妇人,去地数丈,亭亭而立。食顷,变为观世音。(徐)之才云:「此色慾多,大虚所致。」即处汤方,服一剂,便觉稍远;又服,还变成五色物;数剂汤,疾竟愈。


杜按:《魏书》本传(1968)不载此事。


(《北史》卷九十《艺术下.徐謇传附徐之才传》2972)

 

沙门预言暴显後将贵极人臣


(暴)显幼时,见一沙门指之曰:「此郎子有好相表,大必为良将,贵极人臣。」语终失僧,莫知所去。


杜按:《北史》本传(1924)大同,故不录。


(《北齐》卷四十一《暴显传》535)

 

强练大哭释迦牟尼佛


强练,不知何许人……恒寄住诸佛寺,好游行民家……建德中,每夜上街衢边树,大哭释迦牟尼佛,或至申旦,如此者累日,声甚哀怜。俄而废佛、道二教。大象末,又以一无底囊,历长安市肆告乞,市人争以米麦遗之。强缗张囊投之,随即漏之於地。人或问之曰:「汝何为也?」强练曰:「此亦无余,但欲使诸人见盛空耳。」……


又有蜀郡卫元嵩者,亦好言将来之事,盖江左宝志之流。天和中,着诗预论周,隋废兴及皇家受命,并有征验。性尤不信释教,尝上疏极论之。


杜按:《北史》本传(2946)大同小异,故不录。


(《北周书》卷四十七《艺术.强练传》850)

 

皇妣吕氏生高祖於冯翊般若寺有紫气充庭


皇妣吕氏,以大统七年六月癸丑夜,生高祖於冯翊般若寺,紫气充庭。有尼来自河东,谓皇妣曰:「此儿所从来甚异,不可於俗间处之。」尼将高祖舍於别馆,躬自抚养。皇妣尝抱高祖,忽见头上角出,遍体鳞起。皇妣大骇,坠高祖於地。尼自外入见曰:「已惊我儿,致令晚得天下。」为人龙颜,额上有五柱入顶,目光外射,有文在手曰「王」。长上短下,沈深严重。


(《隋书》卷一《高祖本纪》1)


皇妣吕氏生高祖於冯翊般若寺有紫气充庭


(隋文)帝,武元皇帝之长子也。皇妣曰吕氏,以周大统七年六月癸丑夜,生帝於冯翊波若寺。有紫气充庭。时有尼来自河东,谓皇妣曰:「此儿所从来甚异,不可於俗间处之。」乃将帝舍於别馆,躬自抚养。皇妣抱帝,忽见头上出角,遍体起鳞,坠帝於地。尼自外见,曰:「已惊我儿,致令晚得天下。」帝龙颔,额上有五柱入顶,目光外射,有文在手曰「王」字,长上短下,沈深严重。


(《北史》卷十一《隋本纪上》399)

 

瓦官寺重阁下一女子震死


陈太建元年七月,大雨,震万安陵华表,又震慧日寺刹,瓦官寺重阁门下一女子震死。


(《隋书》卷二十二《五行志上》627)

 

雷震太皇寺刹


其年(陈太建十年)六月,又震太皇寺刹、庄严寺露盘、重阳阁东楼、鸿胪府门。太皇、庄严二寺,陈国奉佛之所,重阳阁每所游宴,鸿胪宾客礼仪之所在,而同岁震者,天戒若曰,国威已丧,不务修德,後必有恃佛道,耽宴乐,弃礼仪而亡国者。陈之君臣竟不悟。至後主之代,灾异屡起,惧而於太皇寺舍身为奴,以祈冥助,不恤国政,耽酒色,弃礼法,不修邻好,以取败亡。


(《隋书》卷二十二《五行志上》628)

 

大雨雹,梁武帝数舍身为奴


梁中大通元年四月,大雨雹。《洪范五行传》曰:「雹,阴胁阳之象也。」时帝数舍身为奴,拘信佛法,为沙门所制。


(《隋书》卷二十二《五行志上》629)

 

沙门志公赋五言诗


梁天监三年六月八日,武帝讲於重云殿,沙门志公忽然起舞歌乐,须臾悲泣,因赋五言诗曰:「乐哉三十余,悲哉五十裹!但看八十三,子地妖灾起。佞臣作欺妄,贼臣灭君子。若不信吾语,龙时侯贼起。且至马中间,衔悲不见喜。」梁自天监至於大同,三十余年,江表无事。至太清二年,台城陷,帝享国四十八年,所言五十裹也。太清元年八月十三,而侯景自悬瓠来降,在丹阳之北,子地。帝惑朱异之言以纳景。景之作乱,始自戊辰之岁。至午年,帝忧崩。十年四月八日,志公於大会中又作诗曰:「兀尾狗子始着狂,欲死不死啮人伤,须臾之间自灭亡。患在汝阴死三湘,横屍一旦无人藏。」侯景小字狗子。初自悬瓠来降,悬瓠则古之汝南也。巴陵南有地名三湘,即景奔败之所。


(《隋书》卷二十二《五行志上》636)

 

袁村设佛会现异事


开皇十七年,大兴城西南四里,有袁村,设佛会。有老翁,皓首,白裙襦衣,来食而去。众莫识,追而观之,行二里许,不复见。但有一陂,中有白鱼,长丈余,小鱼从者无数。人争射之,或弓折弦断。後竟中之,剖其腹,得粳饭,始知此鱼向老翁也。後数日,漕渠暴溢,射人皆溺死。


(《隋书》卷二十三《五行志下》651)

 

渭南有三沙门夜见大豕来旨其所


开皇末,渭南有沙门三人,行投陀法於人场圃之上。夜见大豕来诣其所,小豕从者十余,谓沙门曰:「阿练,多欲得贤圣道,然犹负他一命。」言罢而去。贤圣道者,君上之所行也。


(《隋书》卷二十三《五行志下》652)

 

帝於太皇寺舍身作奴


後主至德元年正月壬戌,蓬星见。占曰:「必有亡国乱臣。」後帝於太皇寺舍身作奴,以祈冥助,不恤国政,为施文庆等所惑,以至国亡。


(《隋书》卷二十一《天文志下》600)

 

愿不生帝王尊贵之家


月余,宇文儒童、裴仁基等诛世充,复尊立侗,事泄,并见害。世充兄世恽因劝世充害侗,以绝民望。世充遣其侄行本继鸩诣侗所曰:「愿皇帝饮此酒。」侗知不免,请与母相见,不许。遂布席焚香礼佛,咒曰:「从今以去,愿不生帝王尊贵之家。」於是仰药,不能时绝,更以帛缢之。世充伪谥为恭皇帝。


(《隋书》卷五十九《杨侗传》1442)

 

京都大风,刹寺锺三鸣


开皇二十年十一月,京都大风,发屋拔树,秦、陇压死者千余人。地大震,鼓皆应。净刹寺锺三鸣,佛殿门锁自开,铜像自出户外。钟鼓自鸣者,近鼓妖也。扬雄以为人君不聪,为众所惑,空名得进,则鼓妖见。


(《隋书》卷二十三《五行志下》655)

 

有桑门见鸟向之作礼


(齐)後主时,有桑门,貌若狂人,见乌则向之作礼,见沙门则殴辱之。乌,周色也。未几,齐为周所吞,灭除佛法。


(《隋书》卷二十三《五行志下》661)

 

相州沙门变为蛇


(大业)七年,相州有桑门,变为蛇,尾绕树而自抽,长二丈许……


六年正月朔旦,有盗衣白练裙襦,手持香花,自称弥勒佛出世。入建国门,夺卫士仗,将为乱。齐王暕遇而斩之。後三年,杨玄感作乱,引兵围洛阳,战败伏诛……


九年,帝在高阳。唐县人宋子贤,善为幻术。每夜,楼上有光明,能变作佛形,自称弥勒出世。又悬大镜於堂上,纸素上画为蛇为兽及人形。有人来礼谒者,转侧其镜,遣观来生形像。或映见纸上蛇形,子贤辄告云:「此罪业也,当更礼念。」又令礼谒,乃转人形示之。远近惑信,日数百千人。遂潜谋作乱,将为无遮佛会,因举兵,欲袭击乘舆。事泄,鹰扬郎将以兵捕之。夜至其所,绕其所居,但见火坑,兵不敢进。郎将曰:「此地素无坑,止妖妄耳。」及进,无复火矣。遂擒斩之,并坐其党与千余家。其後复有桑门向海明,於扶风自称弥勒佛出世,潜谋逆乱。人有归心者,辄获吉梦。由是人皆惑之,三辅之士,翕然称为大圣。因举兵反,众至数万。官军击破之。京房《易飞候》曰:「妖言动众者,兹谓不信。路无人行。不出三年,起兵。」自是天下大乱,路无人行。


(《隋书》卷二十三《五行志下》662)

 

琅邪王坏北宫中白马浮图


武平三年,龙见邯郸井中,其气五色属天。又见汲郡佛寺涸井中……


琅邪王俨坏北宫中白马浮图,石赵时澄公所建。见白蛇长数丈,回旋失所在。时俨专诛失中之咎也。见变不知戒,以及於难。


(《隋书》卷二十三《五行志下》668)

 

文宣受佛戒「放生」


自(北齐天保)六年之後,(文宣)帝遂以功业自矜,恣行酷暴,昏狂酗醟,任情喜怒。为大镬、长锯、剉碓之属,并陈於庭,意有不快,则手自屠裂,或命左右脔啖,以逞其意。时仆射杨遵彦,乃令宪司先定死罪囚,置於仗卫之中,帝欲杀人,则执以应命,谓之供御囚。经三月不杀者,则免其死。帝尝幸金凤台,受佛戒,多召死囚,编籧篨为翅,命之飞下,谓之放生。坠皆致死,帝视以为欢笑。


(《隋书》卷二十五《刑法志》704)

 

沈光上禅定寺幡竿,时人号为「肉飞仙」


沈光字总持,吴兴人也……光少骁捷,善戏马,为天下之最……初建禅定寺,其中幡竿高十余丈,适遇绳绝,非人力所及,诸僧患之。光见而谓僧曰:「可持绳来,当相为上耳。」诸僧惊喜,因取而与之。光以口衔索,拍竿而上,直至龙头。系绳毕,手足皆放,透空而下,以掌拒地,倒行数十步。观者骇悦,莫不嗟异,时人号为「肉飞仙」。


(《隋书》卷六十四《沈光传》1513)

 

王劭捃摭佛经撰《皇隋灵感志》


(王)劭於是采民间歌谣,引图书谶纬,依约符命,捃摭佛经,撰为《皇隋灵感志》,合三十卷,奏之。上令宣示天下。劭集诸州朝集使,洗手焚香,闭目而读之,曲折其声,有如歌咏。经涉旬朔,遍而後罢。上益喜,赏赐优洽。


仁寿中,文献皇后崩,劭复上言曰:「佛说人应生天上,及上品上生无量寿国之时,天佛放大光明,以香花妓乐来迎之。如来以明星出时入涅盘。伏惟大行皇后圣德仁慈,福善祯符,备诸秘记,皆云是妙善菩萨。臣谨案:八月二十二日,仁寿宫内再雨金银之花。二十三日,大宝殿後夜有神光。二十四日卯时,永安宫北有自然种种音乐,震满虚空。至夜五更中,奄然如寐,便即升遐,与经文所说,事皆符验。臣又以愚意思之,皇后迁化,不在仁寿、大兴宫者,盖避至尊常居正处也。在永安宫者,像京师之永安门,平生所出入也。后升遐後二日,苑内夜有钟声三百余处,此则生天之应显然也。」上览而且悲且喜。


(《隋书》卷六十九《王劭传》1608)

 

文献皇后崩,王劭上言说感应


及文献皇后崩,(王)劭复上言:「佛经说人应生天上及上品上生无量寿国之时,天佛放大光明,以香花妓乐来迎之。如来以明星出时入涅盘。伏惟大行皇后,圣德仁慈,福善祯符,备诸秘记,皆云是妙善菩萨。臣谨案:八月二十二日,仁寿宫再雨金银之花;二十三日,大宝殿後,夜有神光;二十四日卯时,永安宫北,有自然种种音乐,震满虚空。至五更中,奄然如寐,便即升遐。与经文所说,事皆符验。臣又以愚意思之,皇后迁化不在仁寿大兴宫者,盖避至尊常居正处也。在永安宫者,像京师永安门,平生所出入也。后升遐後二日,苑内夜有钟声二百余处,此则生天之应,显然也。」上览之,且悲且喜。


(《北史》卷三十五《王慧龙传附王劭传》1300)

 

僧言薜睿寿不过六七


(薜)睿性清俭,死之日,家无遗资。睿初为童儿时,与宗中诸儿游戏於涧滨。见一黄蛇有角及足,召群儿共视,了无见者。睿以为不祥,归大忧悴。母逼而问之,睿以实对。时有胡僧诣宅乞食,睿母怖而告之,僧曰:「此乃儿之吉应。且是儿也,早有名位,然寿不过六七耳。」言终而出,忽然不见,时咸异之。既而终於四十二,六七之言,於是验矣。


(《隋书》卷七十二《薜睿传》1665)

 

宋武帝卧竹林寺堂前,上有五色龙章


(宋武帝)尝游京口竹林寺,独卧讲堂前,上有五色龙章,众僧见之,惊以白帝,帝独喜曰:「上人无妄言。」


(《南史》卷一《宋本纪上》1)

 

沙门渭宋武帝当安江表


(宋武帝)又经客下邳逆旅,会一沙门谓帝曰:「江表当乱,安之者,其在君乎。」帝先患手创,积年不愈药,沙门有一黄药,因留与帝,既而忽亡,帝以黄散傅之,其创一傅而愈。宝其余及所得童子药,每遇金创,傅之并验。


(《南史》卷一《宋本纪上》2)

 

刘昱往青园尼寺


刘昱乘露车,从二百许人,无复卤簿羽仪,往青园尼寺,晚至新安寺就昙度道人饮酒。


(《宋书》卷九《後废帝刘昱纪》189)

 

废帝往青园尼寺


(後废帝)又於蛮冈赌跳,因乘露车,无复卤簿,往青园尼寺。晚至新安寺偷狗,就昙度道人煮之饮酒。


(《南史》卷三《宋本纪下》89)

 

齐世祖累石为佛图


(齐世祖)又於山累石为佛图,其侧忽生一树,状若华盖,青翠扶疏,有殊群木。上将讨戴凯之,大飨士卒。是日大热,上各令折荆枝自蔽,言未终而有云垂荫,正当会所,会罢乃散。


(《南史》卷四《齐本纪上》116)

 

沙门僧恽谓萧衍「项有伏龙」


(萧衍)寻为司州刺史。有沙门自称僧恽,谓帝曰:「君项有伏龙,非人臣也。」复求,莫知所之。


(《南史》卷五《梁本纪上》170)

 

有狐人陈後主床下


有狐入其(陈後主)床下,捕之不见。以为妖,乃自卖於佛寺为奴以禳止。於郭内大皇佛寺起七层塔,未毕,火从中起,飞至石头,烧死者甚众。


(《南史》卷十《陈本纪下》307)

 

梁元帝徐妃与瑶光寺智远私通


(梁元帝徐妃)与荆州後堂瑶光寺智远道人私通。酷妒忌,见无宠之妾,便交杯接坐。才觉有娠者,即手加刀刃。帝左右暨季江有姿容,又与淫通。季江每叹曰:「柏直狗虽老犹能猎,萧溧阳马虽老犹骏,徐娘虽老犹尚多情。」时有贺徽者美色,妃要之於普贤尼寺,书白角枕为诗相赠答。


既而贞惠世子方诸母王氏宠爱,未几而终,元帝归咎於妃;及方等死,愈见疾。太清三年,遂逼令自杀。妃知不免,乃透井死。帝以屍还徐氏,谓之出妻。葬江陵瓦官寺。帝制《金楼子》述其淫行。


杜按:《梁书》本传(163)仅言其「太清三年五月,被谴死,葬江陵瓦官寺」。余无载。


(《南史》卷十二《后妃下》342)

 

尼道变服为尼


上(宋文帝)惊惋,即收鹦鹉家,得劭、濬手书,皆咒诅巫蛊之言。得所埋上形像於宫内。道育叛亡,捕之不得。上诘责劭、濬,劭、濬唯陈谢而已。道育变服为尼,逃匿东宫……三十年正月,大风飞霰且雷,上忧有窃发,辄加劭兵,东宫实甲万人。其年二月,濬自京口入朝,当镇江陵,复载道育还东宫,欲将西上。有告上云:「京口人张旿家有一尼服食,出入征北内,似是严道育。」上使掩得二婢,云:「道育随征北还都。」上惆怅惋骇,须检覆,废劭赐濬死。


(《南史》卷十四《宋宗室及诸王传下》387)

 

诵《观音经》千遍则免杀


初,(王)玄谟始将见杀,梦人告曰:「诵《观音经》千遍,则免。」既觉,诵之得千遍,明日将刑,诵之不辍,忽传呼停刑。遣代守碻礉。


杜按:《南史》本传(465)「观音经」作「观世音」,又有「玄谟梦中曰『何可竟也。』仍见授」等语。


(《宋书》卷十六《王玄谟传》1974)

 

梁武帝欲买王骞田施寺


(梁)武帝於锺山西造大爱敬寺,骞旧墅在寺侧者,即王导赐田也。帝遣主书宣旨,就骞市之,欲以施寺。答云:「此田不卖;若敕取,所不敢言。」酬对又脱略。帝怒,遂付市评田价,以直逼还之。由是忤旨,出为吴兴太守。


(《南史》卷二十二《王昙首传附王骞传》597)

 

曾口寺沙门淫人妇


时南郡江陵县人苟将之弟胡之妇为曾口寺沙门所淫,夜入苟家,蒋之杀沙门,为官司所检,蒋之列家门秽行,欲告则耻,欲忍则不可,实己所杀,胡之列又如此,兄弟争死。


(《南史》卷二十六《袁湛传附袁彖传》707)

 

长沙寺僧业富沃


长沙寺僧业富沃,铸黄金为龙数千两,埋土中,历相传付,称为下方黄铁,(萧)颖胄因取此龙,以充军实。


杜按:《南史》本传(1048)大同故不录。


(《南史》卷四十一《萧赤斧传附萧颖胄传》1048)

 

释宝志谶云:萧氏当天


先是,天监中沙门释宝志为谶云:「太岁龙,将无理。萧经霜,草应死。余人散,十八子。」时言萧氏当灭,李氏代兴。


(《南史》卷六十三《王念神传附王僧辩传》1539)

 

孙彬还长沙寺金


(甄)法崇孙彬。彬有行业,乡党称善。尝以一束苎就州长沙寺库质钱,後赎苎还,於苎束中得五两金,以手巾裹之,彬得,送还寺库。道人惊云:「近有人以此金质钱,时有事不得举而失。檀越乃能见还,辄以金半仰酬。」往复十余,彬坚然不受,因谓曰:「五月披羊裘而负薪,岂拾遗金者邪。」卒还金。梁武帝布衣而闻之,及践阼,以西昌侯藻为益州刺史,乃以彬为府录事参军,带郫县令。将行,同列五人,帝诫以廉慎。至彬,独曰:「卿昔有还金之美,故不复以此言相属。」由此名德益彰。及在蜀,藻礼之甚厚云。


(《南史》卷七十《循吏.甄法崇传附甄彬传》1705)

 

侯景逼梁简文帝起舞


上(梁简文帝)闻丝竹,凄然下泣。(侯)景起谢曰:「陛下何不乐?」上为笑曰:「丞相言索超世闻此以为何声?」景曰:「臣且不知,岂独超世。」上乃命景起舞,景即下席应弦而歌。上顾命淑妃,淑妃固辞乃止。景又上礼,遂逼上起舞。酒阑坐散,上抱景於床曰:「我念丞相。」景曰:「陛下如不念臣,臣何至此。」上索筌蹄,曰:「我为公讲。」命景离席,使其唱经。景问超世何经最小,超世曰:「唯《观世音》小。」景即唱「尔时无尽意菩萨」。上大笑,夜乃罢……(侯)景立简文,升重云殿礼佛为盟曰:「臣乞自今两无疑贰,臣固不负陛下,陛下亦不得负臣。」


(《南史》卷八十《贼臣.侯景传》2009)

 

宝志曰:掘尾狗子自发狂


天监中,沙门释宝志曰:「掘尾狗子自发狂,当死未死啮人伤,须臾之间自灭亡,起自汝阴死三湘。」又曰:「山家小儿果攘臂,太极殿前作虎视。」狗子,景小字,山家小儿,猴状。景遂覆陷都邑,毒害皇家。起自悬瓠,即昔之汝南。巴陵有地名三湘,景奔败处。其言皆验……及景将败,有僧通道人者,意性若狂,饮酒啖肉,不异凡等。世间游行已数十载,姓名乡里,人莫能知。初言隐伏,久乃方验。人并呼为闍梨。景甚信敬之。景尝於後堂与其徒共射,时僧通在坐,夺景弓射景阳山,大呼云「得奴已。」景後又宴集其党,又召僧通。僧通取肉搵盐以进景,问曰:「好不?」景答:「所恨大咸。」僧通曰:「不咸而烂。」及景死,僧辩截其二手送齐文宣,传首江陵,果以盐五斗置腹中,送於建康,暴之於市。


(《南史》卷八十《贼臣.侯景传》2016)

 

沙门惠臻负玺持千牛刀以从孝武


(永熙三年七月)丙午,(孝武)帝率南阳王宝炬、清河王亶、广阳王湛、斛斯椿以五千骑宿於瀍西杨王别舍,沙门都维那惠臻负玺持千牛刀以从。有牛百头,尽杀以食军士。众知帝将出,其夜亡者过半。


(《北史》卷五《魏本纪第五》173)

 

卢光造浮图


(卢)光性崇佛道,至诚信敬。常从周文狩於檀台山,时猎围既合,帝遥指山上谓群公曰:「公等有所见不?」咸曰:「无所见。」光独曰:「见一桑门。」帝曰:「是也。」既解围而还。令光於桑门立处造浮图。掘基一丈,得瓦鉢锡杖各一,帝称叹,因立寺焉。及为京兆,而郡舍先是数有妖怪,前後郡将,无敢居者。光曰:「吉凶由人,妖不妄作。」遂入居之。未几,光所乘马忽升厅事,登床,南首而立;食器无故自破。光并不以介怀,其精诚守正如此。注《道德经章句》行於世。


(《北史》卷三十《庐同传附庐光传》1105)

 

崔暹令沙门明藏着《佛性论》而署己名


(崔暹)然好大言,调戏无节。尝密令沙门明藏着《佛性论》而署己名,传诸江表。


(《北史》卷三十二《崔挺传附崔暹传》1189)

 

尔朱荣见沙弥重骑一马


(尔朱荣)曾见沙弥重骑一马,荣即令相触,力穷不复能动,遂使傍人以头相击,死而後已。


(《北史》卷四十八《尔朱荣传》1762)

 

术士言亡高者黑衣


初,术士言亡高者黑衣,由是自神武後,每出行,不欲见桑门,为黑衣故也。是时文宣幸晋阳,以所忌问左右曰:「何物最黑?」对曰:「莫过漆。」帝以(上党刚肃王)涣第七子为当之,乃使库真都督破六韩伯升之邺征涣。涣至紫陌桥,杀伯昇以逃,凭河而度,土人执以送帝。铁笼盛之,与永安王浚同置地牢下。


杜按:《北史》本传(1864)同,故不录。


(《北齐书》卷十《上党刚肃王高涣传》136)

 

高孝琬得佛牙


时(河间王高)孝琬得佛牙,置於第内,夜有神光。昭玄都法顺请以奏闻,不从。帝闻,使搜之,得镇库槊幡数百。帝闻之,以为反。


杜按:《北史》本传(1878)同,故不录。


(《北齐书》卷十一《河间王高孝琬传》146)

 

郑氏以颈珠施佛


及兰陵(王)死,妃郑氏以颈珠施佛,广宁王使赎之,延宗手书以谏,而泪满纸。


杜按:《北史》本传(1880)同,故不录。


(《北齐书》卷十一《安德王高延宗传》148)

 

若动此浮图,北城失主


(琅邪王)俨之未获罪也,邺北城有白马佛塔,是石季龙为澄公所作。俨将修之,巫曰:「若动此浮图,北城失主。」不从,破至第二级,得白蛇长数丈,回旋失之,数旬而败。


杜按:《北史》本传(1891)同,故不录。


(《北齐书》卷十二《琅邪王高俨传》163)

 

彼沙门乃真盗耳


有贾人持金二十斤,诣京师交易,寄人停止。每欲出行,常自执管钥。无何,缄闭不异而失之。谓主人所窃。郡县讯问,主人遂自诬服。(柳)庆闻而叹之,乃召问贾人曰:「卿钥恒置何处?」对曰:「恒自带之。」庆曰:「颇与人同宿乎?」曰:「无。」「与同饮乎?」曰:「日者曾与一沙门再度酣宴,醉而昼寝。」庆曰:「主人特以痛自诬,非盗也。彼沙门乃真盗耳。」即遣吏逮捕沙门,乃怀金逃匿。後捕得,尽获所失之金。


杜按:《北史》本传(2283)大同,故不录。


(《周书》卷二十二《柳庆传》370)

 

沙门学相


初,魏正始前,有沙门学相,游怀朔,举目见人,皆有富贵之表。以为必无此理,燔其书。而後皆如言,乃知相法不虚也。


杜按:《北齐书》本传(678)不载此事。


(《北史》卷八十九《艺术上.皇甫玉传》2939)

 

此人别有异算术


(綦母怀文)每云:「昔在晋阳为监馆,馆中有一蠕蠕客,同馆胡沙门指语怀文云:『此人别有异算术。』仍指庭中一枣树云:『令其布算子,即知其实数。』乃试之,并辨若干纯赤,若干赤白相半。於是剥数之,唯少一子。算者曰:『必不少,但更撼之。』果落一实。」


(《北史》卷八十九《艺术上.綦母怀文传》2940)

 

沙门相王显


始(王)显布衣为诸生,有沙门相显,後当富贵,诫其勿为吏,为吏必败。


(《北史》卷九十《艺术下.王显传》2975)

 

都民僧道,欢呼感应


(兴元元年七月)壬午,至自兴元。时浑瑊、韩游环、戴休颜以其众扈从,李晟、骆元光、尚可孤以其众奉迎,步骑十余万,旌旗连亘数十里,都民僧道,欢呼感泣。


(《旧唐书》卷十二《德宗纪上》345)

 

僧惟真、道士赵归真等并配流岭南


(宝历二年十二月)甲辰,僧惟真、齐贤、正简,道士赵归真,并配流岭南……(庚申又昭:)……妖妄僧惟贞、道士赵归真等或假於卜筮,或托以医方,疑众挟邪,并已从流窜。其情非奸恶,迹涉诖误者,一切不问。


(《旧唐书》卷十七《文宗纪上》523)

 

南蛮放先虏百姓、工巧、僧道四千人


(大和五年五月)戊午,西川李德裕奏:南蛮放还先虏掠百姓、工巧、僧道约四千人还本道。


(《旧唐书》卷十七下《文宗纪下》542)

 

颖州僧道百姓奉留刺史家回


(咸通十三年)六月,义成军节度使、检校左工部尚书杜慆奏:当管颖州僧道百姓举留刺史宗回,敕曰:「回清干临人,自有月限,方藉绥辑,未议替移。」


(《旧唐书》卷十九《懿宗纪》680)

 

天竺国王子为沙门来游


後魏有曹婆罗门,受龟兹琵琶於商人,世传其业,至孙妙达,尤为北齐高洋所重,常自击胡鼓和之。周武帝聘虏女为后,西域诸国来媵,於是龟兹、疏勒、安国、康国之乐,大聚长安。胡儿令羯人白智通教习,颇杂以新声。张重华时,天竺重译贡乐伎,後其国王子为沙门来游,又传其方音。


(《旧唐书》卷二十九《音乐志二》1069)

 

凉州昌松奇石有文


贞观十七年八月四日,凉州昌松县鸿池谷有石五,青质白文,成字曰「高皇海出多子李元王八十年太平天子李世民千年太子李治书燕山人士乐太国主尚汪谭奖文仁迈千古大王五王六王七王十风毛才子七佛八菩萨及上果佛田天子文武贞观昌大圣延四方上下治示孝仙戈人为善。」凉州奏。其年十一月三日,遣使祭之,曰:「嗣天子某,祚继鸿业,君临宇县,夙兴旰食,无忘於政,导德齐礼,愧於前修。天有成命,表瑞贞石,文字昭然,历数唯永。既旌高庙之业,又锡眇身之祚。迨於皇太子治,亦降贞符,具纪姓氏,列於石言。仰瞻睿汉,空铭大造,甫惟寡薄,弥增寅惧。敢因大礼,重荐玉帛,上谢明灵之贶,以申祗栗之诚。」


(《旧唐书》卷三十七《五行志》1349)

 

凉州昌松奇石有文


贞观十七年八月,凉州昌松县鸿池谷有石五,青质白文成字曰:「高皇海出多子李元王八十年太平天子李世民千年太子李治书燕山人士乐太国主尚汪譂奖文仁迈千古大王五王六王七王十风毛才子七佛八菩萨及上果佛田天子文武贞观昌大圣延四方上不治示孝仙戈八为善」。太宗遣使祭之曰:「天有成命,表瑞贞石,文字昭然,历数惟永,既旌高庙之业,又锡眇身之祚。迨於皇太子治,亦降贞符,具纪姓氏。甫惟寡薄,弥增寅惧。」昔魏以土德代汉,凉州石有文。石,金类,以五胜推之,故时人谓为魏氏之妖,而晋室之瑞。唐亦土德王,石有文,事颇相类。然其文初不可晓,而後人因推已事以验之。盖武氏革命,自以为金德王(杜按:「德」,应为「轮」),其「佛菩萨」者,慈氏金轮之号也;「乐太国主」则镇国太平公主、安乐公主,皆以女乱国;其「五王六王七王」者,唐世十八之数。


(《新唐书》卷三十五《五行志二》913)

 

白马寺铁像头无故自落


玄宗初即位,东都白马寺铁像头无故自落於殿门外。後姚崇秉政,以僧惠范附太平乱政,谋汰僧尼,令拜父母,午後不出院,其法颇峻。


大历十三年二月,太仆寺廨有佛堂,堂内小脱空金刚左臂上忽有黑汗滴下,以纸承之,色即血也。明年五月,代宗崩。


(《旧唐书》卷三十七《五行志》1374)

 

白马寺铁像头无故自落


神龙中,东都白马寺铁像头无故自落於殿门外。


(《新唐书》卷三十五《五行志二》925)

 

胡僧婆陀请夜开门燃百千灯


睿宗好乐,听之忘倦,玄宗又善音律,先天二年正月望,胡僧婆陀请夜开门燃百千灯,睿宗御延喜门观乐,凡经四日。(严挺之)上疏谏曰:「……恐无益於圣朝。」


杜按:《新唐书》本传(4482)文略,意同,故不录。


(《旧唐书》卷九十九《严挺之传》3103)


及安禄山反於范阳,两京仓库盈溢而不可名。杨国忠设计,称不可耗正库之物,乃使御史崔众於河东纳钱度僧尼道士,旬日间得钱百万。


(《旧唐书》卷四十八《食货志上》2087)

 

裴冕度尼僧道士,以储积为务


(裴)冕性忠勤,悉心奉公,稍得人心。然不识大体,以聚人曰财,乃下令卖官鬻爵,度尼僧道士,以储积为务。人不愿者,科令就之,其价益贱,事转为弊。


杜按:《新唐书》本传(4646)无「度尼僧道士」句。


(《旧唐书》卷一百一十三《裴冕传》3354)

 

郑延祚殡母於僧舍垣地二十九年


有郑延祚者,母卒二十九年,殡僧舍垣地,(颜)真卿劾奏之,兄弟三十年不齿,天下耸动。


杜按:《新唐书》本传作「劾奏朔方令郑延祚母死不葬三十年,有诏终身不齿,闻者耸然」。无「殡僧舍垣地」五字。


(《旧唐书》卷一百二十八《颜真卿传》3589)

 

皇太子献佛像


德宗载诞日,皇太子献佛像,德宗命(韦)执谊为画像赞,上令太子赐执谊缣帛以酬之。执谊至东宫谢太子,卒然无以籍言,太子因曰:「学士知王叔文乎?彼伟才也。」执谊因是与叔文交甚密。


杜按:《新唐书》本传(5123)文稍异、意同,故不录。


(《旧唐书》卷一百三十五《韦执谊传》3732)

 

文宗出宫人送两街寺观


文宗以旱放系囚,出宫人刘好奴等五百余人,送两街寺观,任归亲戚。


(《旧唐书》卷一百七十三《郑覃传》4492)

 

尼奉仙自言通神


(广明元年)九月,(毕)师铎出城战败,虑(高)骈为贼内应,又有尼奉仙,自言通神,谓师铎曰:「扬府灾,当有大人死应之,自此善也。」秦彦曰:「大人非高令公耶?」即令师铎以兵攻道院,侍者白骈曰:「有贼攻门。」曰:「此秦彦来。」整衣候之。俄而乱卒升阶曳骈数之曰:「公上负天子恩,下陷扬州民,淮南涂炭,公之罪也。」骈未暇言,首已堕地矣。


杜按:《新唐书》本传(6402)「尼奉仙」作「女巫王奉仙」,意同。余文大同,故不录。


(《旧唐书》卷一百八十二《高骈传》4712)


尼曰:走为上计也


(光启三年)九月,毕师铎出战,又败,自是日与秦彦相对嗟惋。问神尼奉仙何以获济,尼曰:「走为上计也。」十月,彦与师铎突围投孙儒,并为所杀。


杜按:《新唐书》本传「尼奉仙」作「奉仙」。


(《旧唐书》卷一百八十二《三高骈传附秦彦传》4716)

 

两街乘车道与内官相善者二十余人,并笞死於京兆府


(天复三年正月)是日,诸司宦官百余人,及随驾凤翔群小又二百余人,一时斩首於内侍省,血流涂地。及宫人宋柔等十一人,两街僧道与内官相善者二十余人,并笞死於京兆府。


(《旧唐书》卷一百八十四《宦官.杨复恭传》4779)

 

恒州鹿泉寺僧净满为弟子所谋


时恒州鹿泉寺僧净满为弟子所谋,密画女人居高楼,仍作净满引弓射之,藏於经笥。已而诣阙上言僧咒诅,大逆不道。则天命怀古按问诛之。怀古究其辞状,释净满以闻,则天大怒,怀古奏曰:「陛下法无亲疏,当与天下画一。岂使臣诛无辜之人,以希圣旨。向使净满有不臣之状,臣复何颜能宽之乎?臣今慎守平典,虽死无恨也。」则天意乃解。


(《旧唐书》卷一百八十五《良吏下.裴怀古》4807)

 

恒州浮屠为其徒诬告


裴怀古,寿州寿春人。仪凤中……恒州浮屠为其徒诬告祝诅不道,武后怒,命按诛之。怀古得其枉,为后申析,不听,因曰:「陛下法与天下画一,岂使臣杀无辜以希盛旨哉?即其人有不臣状,臣何情宽之?」后意解,得不诛。


(《新唐书》卷一百九十七《循吏.裴怀古传》5625)

 

杨元琰奏请削发出家


俄而张柬之、敬晖等为武三思所构,元琰觉变,奏请削发出家,仍辞官爵实封,中宗不许。敬晖闻而笑曰:「向不知奏请出家,合赞成其事,剃却胡头,岂不妙也。」元琰多须类胡,晖以此言戏之。元琰曰:「功成名遂,不退将危。此由衷之请,不徒然也。」晖知其意,瞿然不悦。


(《旧唐书》卷一百八十五下《良吏下.杨元琰传》4811)

 

杨元琰请祝发事浮屠


敬晖等为武三思所构,元琰知祸未已,乃诡计请祝发事浮屠,悉还官封。中宗不许。晖闻,尚戏曰:「胡头应祝。」以多鬣似胡云。元琰曰:「功成不退,惧亡。我不空言。」晖感之,然已不及计。晖等死,独元琰全。


(《新唐书》卷一百二《桓彦范传附杨元琰传》4315)

 

郭霸「请僧专经设斋」


(郭霸)尝推芳州刺史李思征,榜捶考禁,不胜而死。圣历中,屡见思征,甚恶之。尝因退朝遽归,命家人曰:「速请僧转经设斋。」须臾见思征从数十骑上其廷,曰:「汝枉陷我,我今取汝。」霸周章惶怖,援刀自刳其腹,斯须蛆烂矣。是日,闾里亦见兵马数十骑驻於门,少顷不复见矣。


杜按:《新唐书》本传(5110)无「速请僧转经设斋事」。


(《旧唐书》卷一百八十六上《酷吏上.郭霸传》4848)

 

李憕二子为僧


(李)憕有子十余人,二子为僧,与憕同遇害;二子彭、源,存焉。


(《旧唐书》卷一百八十七下《李憕传》4889)

 

杜元琰诵《婆罗门咒》


时中宗数引近臣及修文学士,与之宴集,尝令各效伎艺,以为笑乐。工部尚书张锡为《谈容娘舞》,将作大匠宗晋卿舞《浑脱》,左卫将军张洽舞《黄獐》,左金吾卫将军杜元琰诵《婆罗门咒》,给事中李行言唱《驾车西河》,中书舍人卢藏用效道士上章。(郭)山恽独奏曰:「臣无所解,请诵古诗两篇。」帝从之,於是诵《鹿鸣》、《蟋蟀》之诗。


杜按:《新唐书》本传(4106)无「杜元琰诵《婆罗门咒》」事。


(《旧唐书》卷一百八十九下《儒学下.郭山恽传》4970)

 

天下寺观,多求李邕作颂文


初,(李)邕早擅才名,尤长碑颂。虽贬职在外,中朝衣冠及天下寺观,多赉持金帛,往求其文。前後所制,凡数百首,受纳馈遗,亦至钜万。时议以为自古鬻文获财,未有如邕者。有文集七十卷。其《张韩公行状》、《洪州放生池碑》、《批韦巨源谥议》,文士推重之。


杜按:《新唐书》本传(5754)无「天下寺观」等与佛教有关语。


(《旧唐书》卷一百九十中《文苑中.李邕传》5043)

 

李华与萧颖士


(李华)乃为《祭古战场文》,熏污之如故物,置於佛书之阁。华与(萧)颖士因阅佛书得之,华谓之曰:「此文何如?」颖士曰:「可矣。」华曰:「当代秉笔者,谁及於此?」颖士曰:「君稍精思,便可及此。」华愕然。


(《旧唐书》卷一百九十下《文苑下.李华传》5048)

 

李华与萧颖士


(李华)晚事浮图法,不甚着书,惟天下士大夫家传、墓版汉州县碑颂,时时赉金帛往请,乃强为应……因着《吊古战场文》,极思研榷,已成,污为故书,杂置梵书之庋。它日,与颖士读之,称工,华问:「今谁可及?」颖士曰:「君加精思,便能至矣。」华愕然而服。


(《新唐书》卷二百三十《文艺下.李华传》5776)

 

萧颖士、李华与陆据


(萧颖士)尝与李华、陆据同游洛南龙门,三人共读路侧古碑,颖士一阅,即能诵之,华再阅,据三阅,方能记之。议者以三人才格高下亦如此。


杜按:《新唐书》本传(5770)文稍异,意同,故不录。


(《旧唐书》卷一百九十下《文苑下.萧颖士传》5048)

 

元德秀刺血画像写佛经


元德秀者,河南人,字紫芝。开元二十一年登进士第……登第後,母亡,庐於墓所,食无盐酪,藉无茵席,刺血画像写佛经。


杜按:《新唐书》本传(5563)无「刺血画像写佛经」句。


(《旧唐书》卷一百九十下《文苑下.元德秀传》5050)


宝志谓昙选:「生子当为神仙宗伯也」


(王)远知母,梁驾部郎中丁超女也。尝昼寝,梦灵凤集其身,因而有娠,又闻腹中啼声,沙门宝志谓昙选曰:「生子当为神仙之宗伯也。」远知少聪敏,博综群书。初入茅山,师事陶弘景,传其道法。後又师事宗道先生臧兢。


杜按:《新唐书》本传(5803)文稍异,意同,故不录。


(《旧唐书》卷一百九十二《隐逸.王知远传》5125)

 

地藏菩萨


(李)光弼使为地道,至贼阵前。骁贼方戏弄城中人,地道中人出擒之,敌以为神,呼为「地藏菩萨」。


(《旧唐书》卷二百上《史思明传》5378)

 

僧法坚有巧思


西明寺僧法坚有巧思,为(朱)泚造云梯。十五日辰时,梯临城东北隅,城内震骇。


杜按:《新唐书》本传(6441)不载此事。


(《旧唐书》二百下《朱泚传》5388)

 

神策军浮屠像没地四尺


咸通五年十月,贞陵隧道摧陷。神策军有浮屠像,懿宗尝跪礼之,像没地四尺。


(《新唐书》卷三十五《五行志二》912)

 

胡僧无畏咒蛇死


天宝中,洛阳有巨蛇,高丈余,长百尺,出芒山下,胡僧无畏见之曰:「此欲决水瀦洛城。」即以天竺法咒之,数日蛇死。


(《新唐书》卷三十六《五行志三》951)

 

太原尼志觉死十日而复苏


武德四年,太原尼志觉死,十日而苏。


(《新唐书》卷三十六《五行志三》954)

 

左道僧明悟为王后後祭南北斗


(玄宗王皇后)兄(王)守一以后无子,常惧有废立,导以符厌之事。有左道僧明悟为祭南北斗,刻霹雳木书天地字及上讳,合而佩之,且祝曰:「佩此有子,当与则天皇后为比。」事发,上亲究之,皆验。开元十二年秋七月己卯,下制曰:「皇后王氏……可废为庶人……」守一赐死。其年十月,庶人卒,以一品礼葬於无相寺。


(《旧唐书》卷五十一《后妃上》2177)

 

浮屠明悟教王守一祭北斗


(玄宗)帝密欲废(王皇)后,以语姜蛟。蛟漏言,即死。后兄守一惧,为求压胜,浮屠明悟教祭北斗,取霹雳木刻天地文及帝讳合佩之,曰:「后有子,与则天比。」开元十二年,事觉,帝自临劾有状,乃制诏有司:「皇后天命不佑,华而不实,有无将之心,不可以承宗庙、母仪天下,其废为庶人。」赐守一死。


(《新唐书》卷七十六《后妃上》3490)

 

太原旧俗僧徒习禅为业,及死不殓,以屍饲鸟兽


太原旧俗,有僧徒以习禅为业,及死不殓,但以屍送近郊以饲鸟兽。如是积年,土人号其地为「黄坑」,侧有俄狗千数,食死人肉,因侵害幼弱,远近患之,前後官吏不能禁止。暠到官,申明礼宪,期不再犯,发兵捕杀群狗,其风遂革。


(《旧唐书》卷一百一十二《李暠传》3335)

 

太原俗为浮屠法者,死不葬,以屍饲鸟兽


太原俗为浮屠法者,死不葬,以屍弃郊饲鸟兽,号其地曰「黄阬」。有狗数百头,习食胔,颇为人患,吏不敢禁。暠至,遣捕群狗杀之,申历禁条,约不再犯,遂革其风。


(《新唐书》卷七十八《宗室.淮安王神通传附李暠传》3531)

 

群浮屠疾史崇玄


(史)崇玄本寒人,事太平公主,得出入禁中,拜鸿胪卿,声势光重。观始兴,诏崇玄护作,日万人。群浮屠疾之,以钱数十万赂狂人段谦冒入承天门,升太极殿,自称天子。有司执之,辞曰:「崇玄使我来。」诏流岭南,且敕浮屠、方士无两竞。太平败,崇玄伏诛。


(《新唐书》卷八十三《诸帝公主传.金仙公主》3656)

 

高阳公主与浮屠辩机乱


(房玄龄)次子遗爱,诞率无学,有武力。尚高阳公主,为右卫将军。公主,帝所爱,故礼与它婿绝。主骄蹇,疾遗直任嫡,遗直惧,让爵,帝不许。主稍失爱,意怏怏。与浮屠辩机乱,帝怒,斩浮屠,杀奴婢数十人,主怨望,帝崩,哭不哀。高宗时,出遗直汴州刺史,遗爱房州刺史。主又诬遗直罪,帝敕长孙无忌鞫治,乃得主与遗爱反状,遗爱伏诛,主赐死。遗直以先勳免,贬铜陵尉。诏停配享。


杜按:《旧唐书》本传(2467)不记高阳公主「浮屠辩机乱,帝怒,斩浮屠,杀奴婢数十人」事。


(《新唐书》卷九十六《房玄龄传》3858)

 

百济僧道琛等立扶余王


百济为僧道琛,旧将福信率众复叛,立故王子扶余丰为国王,引兵围仁愿於府城。诏仁轨检校带方州刺史,代文度统众,便道发新罗兵合势以救仁愿。转斗而前,仁轨军容整肃,所向皆下。道琛等乃释仁愿之围,退保任存城。寻而福信杀道琛,并其兵马,招诱亡叛,其势益张,仁轨乃与仁愿合军休息。


(《旧唐书》卷八十四《刘仁轨传》2790)

 

百济僧道琛立扶余王


初,苏定方既平百济,留郎将刘仁愿守其城,左卫中郎将王文度为熊津都督,抚纳残党。文度死,百济故将福信及浮屠道琛迎故王子扶余丰立之,引兵围仁愿。诏仁轨检校带方州刺史,统文度之众,并发新罗兵为援。仁轨将兵严整,转斗陷阵,所向无前。信等释仁愿围,退保任存城。既而福信杀道琛,并其众,招还叛亡,势张甚。仁轨与仁愿合,则解甲休士。


(《新唐书》卷一百八《刘仁轨传》4082)

 

僧与徒放饮,醉而延火


大历初,魏少游镇江西,奏署判官……州理有开应寺僧与徒夜饮,醉而延火,归罪於守门瘖奴,军候亦受财,同上其状,少游信焉。人知奴冤,莫肯言。(柳)浑与崔佑甫遽入白,少游惊问,醉僧首伏。


(《旧唐书》卷一百二十五《柳浑传》3553)

 

巫曰:为浮屠道缓死


柳浑字夷旷,一字惟深,本名载,梁仆射惔六世孙,後籍襄州。早孤,方十余岁,有巫告曰:「儿相夭且贱,为浮屠道可缓死。」诸父欲从其言,浑曰:「去圣教,为异术,不若速死。」学愈笃,与游者皆有名士。天宝初,擢进士第,调单父尉,累除衢州司马。弃官隐武宁山……大历初,江西魏少游表为判官。州僧有夜饮火其庐者,归罪瘖奴,军候受财不诘,狱具,浑与其僚崔祜甫白奴冤,少游趣讯僧,僧首伏,因厚谢二人。


(《新唐书》卷一百四十四《柳浑传》4671)

 

田季安以五千缣助营开业佛祠


魏博田季安以五千缣助营开业佛祠,(崔)群以为无名之献,不当受。有诏却之。进户部侍郎。


(《新唐书》卷一百六十五《崔群传》5080)

 

方士柳泌、浮屠大通为长年药


(皇甫)鎛罢度支,进门下侍郎平章事。尝与金吾将军李道古共荐方士柳泌、浮屠大通为长年药,帝惑之。穆宗在东宫,闻其奸妄,始听政,集群臣於月华门,贬鎛崖州司户参军,死其所。


泌者,本杨仁昼也,习方伎。道古荐於鎛,召入禁中,自云能致药为不死者,因言:「天台山灵仙所舍,多异草,愿官天台,求采之。」起徒步拜台州刺史,赐金紫。谏臣固争,以为列圣亦有宠方士,未尝使牧民,帝曰:「烦一州而致长年於君父,何爱哉?」後不敢言。泌驱吏民采药山谷间,鞭笞苛急,岁余无所获。惧诈穷,举族遁去,浙东观察使捕得。鎛与道古营解,乃复待诏翰林。帝饵泌药,浸躁怒不常,宦侍惧,以弑崩。大通自言百五十岁,鎛败,与泌皆诛。初,吏责泌妄,答曰:「皆道古教我。」解衣即刑,卒无它异。


(《新唐书》卷一百六十七《皇甫鎛传》5114)

 

浮屠大通自言寿百五十岁


方宪宗喜方士说,诏天下求其人,宰相皇甫鎛、左金吾将军李道古等白见杨仁昼、浮屠大通。仁昼更姓名曰柳泌,大通自言寿百五十岁,有不死药,并待诏翰林。虢人田元佐言有秘方,能化瓦砾为黄金,诏除虢令,与董景珍、李元戢皆介泌,大通荐於天子,天子惑其说。泌以金石进帝饵之,躁甚,数暴怒,恚责左右,踵得罪,禁中累息,帝自是不豫。


(《新唐书》卷二百八《宦者下.王守澄传》5882)

 

僧亡命多趣幽州


後除浮屠法,僧亡命多趣幽州,(李)德裕召邸吏戒曰:「为我谢张仲武,刘从谏招纳亡命,今视之何益?」仲武惧,以刀授居庸关吏曰:「僧敢入者斩!」


(《新唐书》卷一百八十《李德裕传》5342)

 

郑虔於慈恩寺贮柿叶数屋作诗画


初,(郑)虔追紬故书可志者得四十余篇,国子司业苏源名其书为《会稡》。虔善图山水,好书,常苦无纸,於是慈恩寺贮柿叶数屋,遂往日取叶肄书,岁久殆遍。尝自写其诗并画以献,帝大署其尾曰:「郑虔三绝。」迁着作郎。


(《新唐书》卷二百二《文艺传中》附《郑虔传》5766)

 

山阳女愿毁服依浮屠法以报父罪


山阳女赵者,父盗盐,当论死,女诣官诉曰,「迫饥而盗,救死尔,情有可原,能原之邪?否则请俱死。」有司义之,许减父死。女曰:「身今为官所赐,愿毁服依浮屠法以报。」即截耳自信,侍父疾,卒不嫁。


(《新唐书》卷二百五《列女传》5831)

 

刘仁恭招浮屠讲法


是时,中原方多故,(刘)仁恭得倚燕强且远,无所惮,意自满。从方士王若纳学长年,筑馆大安山,掠子女充之。又招浮屠,与讲法。以堇土为钱,敛真钱,穴山藏之,杀匠灭口。禁南方茶,自撷山为茶,号山曰大恩,以邀利。


杜按:《旧五代史》本传(1802)无「招浮屠」三字,「与讲法」作「讲求法要」。又《新五代史》本传(423)无与佛教有关事。余文稍异,意大同。


(《新唐书》卷二百一十二《藩镇庐龙.刘仁恭传》5987)

 

太祖召释、道二教封御谈论


(开平元年)十月……庚午,大明节,内外臣僚各以奇货良马上寿。故事,内殿开宴,(太祖)召释、道二教封御谈论,宣旨罢之。命合门使以香合赐宰臣佛寺行香。


(《旧五代史》卷三《太祖纪三》54)

 

陈州里俗之人喜习左道,自立一宗,号曰「上乘」


(贞明元年)冬十月,陈州妖贼毋乙、董乙伏诛。陈州里俗之人,喜习左道,依浮图氏之教,自立一宗,号曰「上乘」。不食荤茹,诱化庸民,揉杂淫秽,宵聚昼散。州县因循,遂致滋蔓……毋乙数辈,渐及千人,次掠乡社,长吏不能诘。是岁秋,其众益盛,南通淮夷,朝廷累发州兵讨捕,反为贼所败,陈、颖、蔡三州大被其毒。


(《旧五代史》卷十《末帝纪下》144)

 

陈州俗好淫祠左道,自立一法,号曰「上乘」


而陈(州)俗好淫祠左道,其学佛者,自立一法,号曰「上乘」,昼夜伏聚,男女杂乱。妖人毋一、董乙聚众称天子,建置官属,友能初纵之,乙等攻劫州县,末帝发兵击灭之。


(《新五代史》卷十三《广王全显传》133)

 

朱友贞屍殡於佛寺


案《通鉴.後唐纪》:辛巳,诏王瓒收朱友贞屍,殡於佛寺,漆其首函之,藏於太社。《薛史》作张全义,当别有据。


(《旧五代史》卷十《末帝纪下》152)

 

曹唐馆开元寺,众僧见二青衣缓步而至


曹唐,郴州人。少好道,为大小游仙诗各百篇,又着《紫府玄珠》一卷,皆叙三清、十极纪胜之事。其游仙之句,则有《汉武帝宴西王母诗》云:「花影暗回三殿月,树声深锁九门霜。」又云:「树底有天春寂寂,人间无路月茫茫。」皆为士林所称。其後游信州,馆於开元寺三学院,一旦卧疾,众僧忽见二青衣缓步而至,且四向顾视,相谓曰:「只此便是『树底有天春寂寂,人间无路月茫茫。』」言讫,直入唐之卧室。众僧惊异,亦随之而入,逾阈,而青衣不复见,但见唐已殂矣。


(《旧五代史》卷二十四《罗隐传》附注327)

 

新城北有毗沙天王祠


武皇即献祖之第三子也……年十三,见双凫翔於空,射之连中,众皆臣伏。新城北有毗沙天王祠,祠前井一日沸溢,武皇因持卮酒而奠曰:「予有尊主济民之志,无何井溢,故未察其祸福,惟天王若有神奇,可与仆交谈。」奠酒未已,有神人被金甲持戈,[有神人被金甲持戈,《北梦琐言》作有龙形出於壁间。盖传闻之异,今附识於此。(影库本粘签)]隐然出於壁间,见者大惊走,唯武皇从容而退,繇是益自负。


(《旧五代史》卷二十五《武皇纪上》332)

 

魏州开元寺僧传真获传国宝


天佑十八年春正月,魏州开元寺僧傅真获传国宝,献於行台。验其文,即「受命於天,子孙宝之」八字也,群僚称贺。案:自「开元寺」至此三十三字,原本阙佚,今从《册府元龟》增入。传真师於广明中,遇京师丧乱得之,秘藏已四十年矣。篆文古体,人不之识,至是献之。


(《旧五代史》卷二十九《庄宗纪三》397)

 

魏州僧传真献唐受命宝一


(天佑)十八年正月,魏州僧传真唐受命宝一。


(《新五代史》卷五《庄宗纪下》43)

 

五台台僧献铜鼎三


(庄宗)同光元年春正月丙子,五台山僧献铜鼎三,言於山中石崖间得之。


(《旧五代史》卷二十九《庄宗纪三》402)

 

宦者数百人窜匿山谷,落发为僧


初,庄宗遇内难,宦者数百人窜匿山谷,落发为僧,奔至太原七十余人,至是尽诛於都亭驿。


(《旧五代史》卷三十六《明宗纪二》497)

 

宦者亡窜山谷,落发为浮屠


明宗入立,又诏天下悉捕宦者而杀之。宦者亡窜山谷,多削发为浮图。其亡至太原者七十余人,悉捕而杀之都亭驿。


(《新五代史》卷三十八《宦者传》408)

 

刘遂清荐泰山僧一人


(长兴四年)秋七月。……己卯,东岳三郎神赠威雄大将军。初,帝不豫,前淄州刺史刘遂清荐泰山僧一人,刘遂清,原本作〔队请〕,今从《册府元龟》改正。(影库本粘签)云善医,及召见,乃庸僧耳。问方药,僧曰:「不工医,尝於泰山中亲睹岳神,谓僧曰:『吾第三子威灵可爱,而未有爵秩,师为我请之。』」宫中神其事,故有是命,识者嫉遂清之妖佞焉。诏应台官出行,须令人诃引,使军巡职掌等规避。


(《旧五代史》卷四十四《明宗纪十》605)

 

北方天王


(同光)二年……时有王安节者,昭宗朝相杜让能之宅吏也。安节少善贾,得相术於奇士,因事见帝於私邸,退谓人曰:「真北方天王相也,位当为天子,终则我莫知也。」


(《旧五代史》卷四十六《末帝纪上》626)

 

李克让为山僧所害


黄巢犯阙,僖宗幸蜀,(李)克让时守潼关,为贼所败……以部下六七骑伏於南山佛寺,夜为为山僧所害。


克让既死,纪纲浑进通冒刃获免,归於黄巢。中和二年冬,武皇入关讨贼,屯沙苑。黄巢遣使米重威赉赂修好,因送浑进通至,兼擒送害克让僧十人。武皇燔伪诏,还其使,尽诛诸僧,为克让发哀行服,悲恸久之。《永乐大典》卷一万三百八十八。


(《旧五代史》卷五十《宗室.李克让传》681)

 

李克让为寺僧所获


黄巢犯长安,(李)克让守潼关,为贼所败,奔於南山,匿佛寺,为寺僧所杀。


(《新五代史》卷十四《李克让传》147)

 

李存霸削发僧服


《通鉴》云:……(李)存霸至晋阳,从兵逃散俱尽,存霸削发僧服谒李彦超:「愿为山僧,幸垂庇护。」军士争欲杀之,彦超曰:「六相公来,当奏取进止。」军士不听,杀之於府门之碑下。


(《旧五代史》卷五十《宗室.永王李存霸传》689)

 

李存霸剪发僧衣


(李)存霸闻京师乱,亦自河中奔太原,比至,麾下皆散走,惟使下康从弁不去。存霸乃剪发、衣僧衣,谒符彦超曰:「愿为山僧,冀公庇护。」彦超欲留之,为军众所杀。


(《新五代史》卷十四《李存霸传》151)

 

庄宗诸儿削发为苾刍


案《清异录》:唐福庆公主下降孟知祥。长兴四年,明宗晏驾,唐室乱,庄宗诸儿削发为苾刍,间道走蜀。时知祥新称帝,为公主厚待犹子,赐予千计。(《旧五代史考异》)


(《旧五代史》卷五十一《宗室.魏王李继岌传》注692)

 

高辇落发为僧


《五代史补》:秦王从荣,明宗之爱子。好为诗,判河南府,辟高辇为推官。辇尤能为诗,宾主相遇甚欢……初,从荣之败也,高辇窜於民家,且落发为僧。


(《旧五代史》卷五十一《宗室.秦王从荣传》注695)

 

邮亭佛寺多有乌震题诗


乌震,冀州信都人也。少孤,自勤於乡校。弱冠从军,初为镇州队长,以功渐升部将,与符习从征於河上,颇得士心。……震略涉书史,尤嗜《左氏传》,好为诗,善笔札,凡邮亭佛寺,多有留题之迹。及其遇祸,燕、赵之士皆叹惜之。《永乐大典》卷一万八千一百二十九。


杜按:《新五代史》本传(279)无「凡邮亭佛寺」等语。


(《旧五代史》卷五十九《乌震传》793)

 

佛牙大如拳


赵凤,幽州人也。少为儒。唐天佑中,燕师刘守光尽率部内丁夫为军伍,而黥其面,为儒者患之,多为僧以避之,凤亦落发至太原……明年(天成二年)春,有僧自西国取经回,得佛牙大如拳,褐渍皴裂,进於明宗。凤扬言曰:「曾闻佛牙锤锻不坏,请试之。」随斧而碎。时宫中所施已逾数千缗,闻毁乃止。


(《旧五代史》卷六十七《赵凤传》889)

 

斧辟佛开,应手而碎


燕王刘守光时,悉黥燕人以为兵,(赵)凤惧,因髡为僧……


有僧游西域,得佛牙以献,明宗以示大臣。(赵)凤言:「世传佛牙水火不能伤,请验其真伪。」因以斧斫之,应手而碎。是时,宫中施物已及数千,因凤碎之乃止。


(《新五代史》卷二十八《赵凤传》308)

 

古刹佛像,忽摇动不已


(後唐)末帝,真定常山人也,有先人旧庐。其侧有古佛刹,刹有石像,忽摇动不已,人皆异之……晋阳有北宫,宫城之上有祠曰毗沙门天王,(後晋)帝(石敬唐)曾焚修默而祷之。经数日,城西北闉正受敌处,军候报称,夜来有一人长丈余,介金执殳,行於城上,久方不见,帝心异之。又,牙城有僧坊曰崇福,崇福,原本作「从福」,今从《册府元龟》改正。(影库本粘签)坊之庑下西北隅有泥神,神之首忽一日有烟生,其腾郁如曲突之状。坊僧奔赴,以为人火所延,及俯而视之,无所有焉。事寻达帝,帝召僧之腊高者问焉,僧曰:「贫道见庄宗将得天下,曾有此烟,观此喷涌,甚於当时,兆可知矣。」自此,日旁多有五色云气,如莲芰之状。


(《旧五代史》卷七十五《高祖纪一》987)

 

东都人士僧道,请车驾复奉东京


天福八年春正月辛巳,盗发唐坤陵,庄宗母曹太后之陵也……时州郡蝗旱,百姓流亡,饿死者千万计,东都人士僧道,请车驾复幸东京。


(《旧五代史》卷八十一《少帝纪一》1074)

 

尼说鏊脚


(潘)环历六部两镇,所至以聚敛为务。在宿州时,有牙将因微过见怒,环绐言笞之,牙校因托一尼尝熟於环者,献白金两铤。尼诣环白牙校饷鏊脚两枚,两枚,原本作「两枝」,今从《册府元龟》改正。(影库本粘签)求免其责,环曰:「鏊本几脚?」尼曰:「三脚。」环复曰:「今两脚能成鏊乎?」尼则以三数致之,当时号环为「潘鏊脚」。


(《旧五代史》卷九十四《潘环传》1244)

 

僧聚髑髅二十万


(乾佑三年正月)丙寅,分命使臣赴永兴、凤翔、河中,收葬用兵已来所在骸骨,时已有僧聚髑髅二十万矣。


(《旧五代史》卷一百三《隐帝纪下》1365)

 

垒浮图须与合却尖


时(李)崧最在下……。翌日,晋祖既受太原之命,使心腹达意於崧云:「垒浮图须与合却尖。」盖感之深也。


(《旧五代史》卷一百八《李崧传》1420)

 

为浮者,必合其尖


契丹入雁门,明宗选将以扞太原,晋高祖欲之……(李)崧独曰:「太原,国之北门,宜得重臣,非石敬瑭不可也!」由是从崧议。晋高祖深德之,阴遣人谢崧曰:「为浮屠者,必合其尖。」盖欲使崧终始成己事也。


(《新五代史》卷五十七《李崧传》654)

 

此时百姓,佛再出救不得,唯皇帝救得


晋少帝即位,加守太尉,进封燕国公。(冯)道尝问朝中熟客曰:「道之在政事堂,人有何说?」客曰:「是非相半。」道曰:「凡人同者为是,不同为非,而非道者,十恐有九。昔仲尼圣人也,犹为叔孙武叔所毁,况道之虚薄者乎!」然道之所持,始终不易。後有人间道於少帝曰:「道好平时宰相,无以济其艰难,如禅僧不可呼鹰耳!」由是出道为同州节度使。岁余,移镇南阳,加中书令。


契丹入汴,道自襄、邓如人,戎王因从容问曰:「天下百姓,如何可救?」道曰:「此时百姓,佛再出救不得,唯皇帝救得。」其後衣冠不至伤夷,皆道与赵延寿阴护之所至也。是岁三月,随契丹北行,与晋室公卿俱抵常山……道在常山,见有中国士女为契丹所俘者,出橐装以赎之,皆寄於高尼精舍,後相次访其家以归之。


(《旧五代史》卷一百二十六《冯道传》1659)

 

此时佛出救不得,惟皇帝救得


耶律德光尝问(冯道)曰:「天下百姓如何救得?」道为俳语以对曰:「此时佛出救不得,惟皇帝救得。」


(《新五代史》卷五十四《冯道传》614)

 

杨凝式诗洛川寺观蓝壁之上题记殆遍


(杨)凝式长於歌诗,案《别传》云:……(杨)然凝式诗句自佳,其题壁有「院似禅心静,花如觉性圆」,清丽可喜。(《旧五代史考异》)善於笔札,洛川寺观蓝墙粉壁之上,题纪殆遍,案《别传》云:凝式虽仕历五代,以心疾间居,故时人目以「风子」。其笔迹遒放,宗师欧阳询与颜真卿,而加以纵逸。既久居洛,多遨游佛道祠,遇山水胜概,流连赏咏,有垣墙圭缺处,顾视引笔,且吟且书,若与神会,率宝护之。其号或以姓名,或称癸巳人,或称杨虚白,或称希维居士,或称关西老农……尝迫冬,家人未挟纩,会有故人过洛,赠以绵五十两,绢百端,凝式悉留之修行尼舍,俾造袜以施崇德、普明两寺饭僧,其家虽号寒啼饥,而凝式不屑屑也。留守闻其事,乃自制衣给米遗之,凝式笑谓家人曰:「我固知留守必见周也。」每旦起将出,仆请所之,杨曰:「宜东游广爱寺。」仆曰:「不若西游石壁寺。」凝式举鞭曰:「姑游广爱。」仆又以石壁为请,凝式乃曰:「姑游石壁。」闻者拊掌。(《旧五代史考异》)时人以其纵诞,有「风子」之号焉。《永乐大典》卷六千五十二……案《游宦纪闻》载《杨凝式年谱》、《家谱》、《传》,与正史多异同,今附录以备参考。其《年谱》云:唐咸通十四年癸巳,是年凝式生,故题识多自称癸巳人。唐天佑四年丁卯,是年夏,朱全忠篡唐,凝式谏其父唐相涉,宜辞押宝使。涉惧事汇,凝式自此遂佯狂,时年三十五。《五代史补》言时年方弱冠,误也。晋天福四年己亥三月,有《洛阳风景四绝句》诗,年六十七。据诗云,「到此今经三纪春」,盖自丁卯至己亥实三十年,则自全忠之篡,凝式即居洛矣。真迹今在西都唐故大圣善寺胜果院东壁,字画尚完。说有石刻,书侧有画像,亦当时画。又广爱寺西律院有壁题云「後岁六十九」,亦当是此年所题。此书凡两壁,行草大小甚多,真迹今存,但多漫暗,故无石刻。天福六年辛丑,是年六月有天宫寺题名,称太子宾客,时年六十九。真迹今在此寺东序,题维摩诘後……天福七年壬寅,是年有《真定智大师诗》二首,时年七十……开运二年乙巳,是年五月,於天宫寺题壁《论维摩经》等语,八月再题「太子少保,时年七十三」,真迹今在此寺东序……开运四年丁未,是年二月并七月,有《寄惠才大师左郎中诗》三首,称「会同丁未岁」。会同即契丹入晋改元之号也,时年七十五,称太子少傅。真迹在文潞公家,刻石在苏太宁家。周广顺三年癸丑,是年於长寿寺华严东壁题名,时年八十一。後又题,「院似禅心静」等二诗,称太子少师,亦应此年真迹,今为人移去,石刻亦不存,人或得旧本耳……(杨)凝式本名家,既不遇时,而唐、梁之际,以节义自立,襟量宏廓,竟免五季之祸,以寿考终。洛阳诸佛宫画迹至多,本朝兴国中,三川大寺刹,率多颓圮,翰墨所存无几,今有数壁存焉。士大夫家亦有爱其书帖,皆藏弆以为清玩。世以凝式行书颇类颜鲁公,故谓之颜、杨云。


(《旧五代史》卷一百二十八《杨凝式传》1684)

 

慕容彦超致祭於开元寺


(慕容)彦超进呈郓州节度使高行周来书,其书意即行周毁讟太祖结连彦超之意,帝览之,笑曰:「此必是彦超之诈也。」试令验之,果然。其郓州印元有缺,文不相接,其为印即无阙处,帝寻令赉书示谕行周,行周上表谢恩。《永乐大典》卷一万八千四百十七。先是,填星初至角、亢,占者曰:角,郑分,衮州属焉,彦超即率军府宾佐,步出州西门三十里致祭,迎於开元寺,塑像以事之,谓之「菩萨」,日至祈祷,又令民家竖黄幡以禳之。及城陷,彦超方在土星院燃香,急乃驰去。


杜按:《新五代史》本传(609)作「超即率军府将吏出西门三十里致祭,迎於开元寺,塑像以事之,日常一至,又使民家立典幡祉之。」


(《旧五代史》卷一百三十《慕容彦超传》1716)

 

张沆好释氏


张沆性儒雅,好释氏,虽久居禄位,家无余财,死之日,图书之外,唯使郓之赀耳……汉隐帝末年,杨、史遇害,翼日,沆方知之,听犹未审,忽问同僚曰:「窃闻盗杀史公,其盗获否?」是时京师恟惧之次,闻者笑之。有士人申光逊者,与沆友善,沆未病时,梦沆手出小佛塔示光逊,视其上诗十四字云:「今生不见故人面,明月高高上翠楼。」光逊既寤,心恶之,俄闻沆卒。


(《旧五代史》卷一百三十一《张沆传》1723)

 

僧问彭氏:「夫人谁家妇女?」


《五代史补》:……文昭王夫人彭氏,封秦国夫人,常往城北报恩寺烧香。时僧魁谓之长老,问曰:「夫人谁家妇女?」彭氏大怒,索檐子疾驱而归,文昭惊曰:「何归之速也?」夫人曰:「今日好没兴,被个老秃贼问妾是谁家妇女,且大凡妇女皆不善之辞,安得对妾而发!」文昭笑曰:「此所谓禅机也,夫人宜答弟子是彭家女,马家妇,是则通其理矣,何怒之有乎!」夫人素负才智,耻不能对,乃曰:「如此则妾所谓无见性也。」於是惭赧数日。


(《旧五代史》卷一百三十三《世袭.马希范传》注1758)

 

僧上蓝曰:不怕羊入屋,只怕钱入腹


初,王潮尝假道於洪州,时钟传为洪州节度使,以王潮若得福建,境土相接,必为己患,阴欲诛之。有僧上蓝者,通於术数,动皆先知,大为锺所重。因入谒,察传词气,惊曰:「令公何故起恶意,是欲杀王潮否?」传不敢隐,尽以告之。上蓝曰:「老僧观王潮与福建有缘,必变,彼时作一好世界。令公宜加礼厚待,若必杀之,令公之福去矣。」於是传加以援送。及审知之嗣位也,杨行密方盛,常有吞东南之志气。审知居常忧之,因其先人尝为上蓝所知,乃使人赉金帛往遗之,号曰「送供」,且问国之休咎。使回,上蓝以十字为报,其词曰:「不怕羊入屋,只怕钱入腹。」审知得之叹曰:「羊者杨也,腹者福也,得非福州之患,不在杨行密而在钱氏乎?今内外将吏无姓钱者,必为子孙後世之忧矣。」至延义为连重遇所杀,诸将争立,江南乘其时命查文徽领兵伐之,经年不能下。会两浙救兵至,文徽腹背受敌,遂大败。自是福州果为钱氏所有,入腹之谶始应。盖国之兴衰,皆冥数先定矣。


(《旧五代史》卷一百三十四《僭伪.王延钧传》注1793)

 

广州法性寺有菩提树高一百四十尺


先是,广州法性寺有菩提树一株,高一百四十尺,大十围,传云萧梁时西域僧真谛之所手植,盖四百余年矣。皇朝乾德五年夏,为大风所拔。是岁秋,(刘)鋹之寝室屡为雷震,识者知其必亡。


(《旧五代史》卷一百三十五《僭伪.刘鋹传》1810)

 

凉州僧至京师


唐长兴四年,凉州留後孙超遣大将拓拔承谦及僧、道士耆老杨通信等至京师,明宗拜孙超节度使。


(《旧五代》一百三十八《吐蕃传》1840)

 

凉州僧至京师


唐长兴四年,凉州留後孙超遣大将拓拔承谦及僧、道士、耆老杨通信等至京师求旌节。


(《新五代史》卷七十四《四夷附录三》914)

 

高尼辞郡人:此地当有兵难


(晋开运)二年正月,汴州封丘门外,壕水东北隅水有文,若大树花叶芬敷之状,相连数十株,宛若图画,倾都观之。识者云:「唐景福中,卢彦威浮阳壕水有树文亦如此,时有高尼辞郡人曰:『此地当有兵难。』至光化中,其郡果为燕帅刘仁恭所陷。」


(《旧五代史》卷一百四十一《五行志》1890)

 

吾尝於此饭僧数万,今日岂不相悯邪


开运四年正月丁亥朔,(耶律)德光入京师,(晋出)帝与太后肩舆至郊外,德光不见。馆於封禅寺,遣其将崔延勳以兵守之。是时雨雪寒冻,皆苦饿。太后使人谓寺僧曰:「吾尝於此饭僧数万,今日岂不相悯邪?」寺僧辞以虏意难测,不敢献食。帝阴祈守者,乃稍得食。


(《新五代史》卷十七《高祖皇后李氏传》177)

 

樊其骨送范阳佛寺


(晋李太后)八月疾亟,谓帝曰:「我死,焚其骨送范阳佛寺,无使我为虏地鬼也!」遂卒。帝与皇后、宫人、宦者,东西班,皆被发徒跣,扶舁其柩至赐地,焚其骨,穿地而葬焉。


(《新五代史》卷十七《高祖皇后李氏传》179)

 

皇太后如尼诵佛书


(後汉隐帝)时天下旱、蝗,黄河决溢,京师大风拔木,坏城门,宫中数见怪物投瓦石、撼门扉……(汉)皇太后乃召尼诵佛书以禳之,一尼如厕,既还,悲泣不知人者数日,及醒讯之,莫知其然。


(《新五代史》卷三十《李业传》336)


废帝亦谓(李)愚等无所事,常目宰相曰:「此粥饭僧尔!」以谓饱食终日,而无所用心也。


(《新五代史》卷五十四《李愚传》622)

 

楚僧善占算之术


(刘)陟之季年,有梵僧善占算之术,谓陟不利名龑,他年虑有此姓败事,陟又改名龑。龑读为俨,古文无此字,盖妄撰也。


(《旧五代史》卷一百三十五《刘陟传》1808)


(乾享)九年……(南汉刘龑)又更名龚,以应龙见之祥。有胡僧言:「谶书:『灭刘氏者龚也。』」龑乃采《周易》「飞龙在天」之义为「龑」字,音「俨」,以名焉。


(《新五代史》卷六十五《刘隐传附刘龚传》812)

 

洪杲死前佛前作祝


(刘)晟大怒,使使者夜召洪杲。洪杲知不免,乃留使者,入具沐浴,诣佛前祝曰:「洪杲误念,来生王宫,今见杀矣!後世当生民家,以免屠害。」涕泣与家人诀别,然後赴召,至则杀之。


(《新五代史》卷六十五《刘隐传附刘晟传》815)

 

上京僧尼道士多中国人


(契丹上京又谓)西楼有邑屋市肆,交易无钱而用布。有绫锦诸工作、宦者、翰林、伎术、教坊、角抵、秀才、僧、尼、道士等,皆中国人,而并、汾、幽、蓟之人尤多。


(《新五代史》卷七十三《四夷附录三》906)

 

襄阳僧寺老僧说赵匡胤


汉初,(赵匡胤)漫游无所遇,舍襄阳僧寺,有老僧善术数,顾曰:「吾厚赆汝,北往则有遇矣。」会周祖以枢密使征李守真,应募居帐下。


(《宋史》卷一《太祖纪一》2)

 

西僧你尾尼来朝


咸平元年春……辛巳,僧你尾尼等自西天来朝,称七年始达。


(《宋史》卷六《真宗纪一》106)

 

王承衍下令市中及佛寺燃灯设乐


雍熙中,(王承衍)出知天雄军府兼都部署。时契丹扰镇阳,候骑至冀州,去魏二百余里。邻境戒严,城中大恐,属上元节,承衍下令市中及佛寺燃灯设乐,与宾佐宴游达旦,人赖以安。


(《宋史》卷二百五十《王审琦传附王承衍传》8817)

 

贮黍稻寺观中


(符)昭寿以贵家子日事游宴,简倨自恣,常纱帽素氅衣,偃息後圃,不理戎务,有所裁决,即令家人传道。多集锦工就廨舍织纤丽绮帛,每有所须,取给於市,余半岁方给其直,又令部曲私邀取之。广籴黍稻,未及成熟者亦取之,悉贮寺观中,久之损败,即勒道释偿之。


(《宋史》卷二百五十一《符彦卿传附符昭寿传》8841)

 

僧与吏同诬妪


乾佑中……时禁盐入城,犯者法至死,告者给厚赏。洛阳民家妪将入城鬻蔬,俄有僧从妪买蔬,就筥翻视,密置盐筥中,少答其直,不买而去。妪持入城,抱关者搜得盐,擒以诣府。(武)行德见盛盐襆非村妪所有,疑而诘之,妪言:「适有僧自城外买蔬,取视久之而去。」即捕僧讯治之,具伏与关吏同诬妪以希赏。行德释妪,斩僧及抱关吏数辈。人畏之若神明,部下凛然。


(《宋史》卷二百五十二《武德行传》8856)

 

僧道筷留刘蟠连任


太平兴国初,(刘蟠)就迁仓部员外郎,改转运使,岁漕江东米四百万斛以给京师,颇为称职。秩满,部内僧道乞留,诏许再任,赐金紫,改驾部员外郎。


(《宋史》卷二百七十六《刘蟠传》9388)

 

调厢兵缮葺五台山寺


五台山寺调厢兵义勇缮葺,为除和籴谷三万,(冯)行己谓不可捐岁入之储,以事不急之务。


(《宋史》卷二百八十五《冯拯传附冯行己传》9612)

 

盗杀寺奴取财


(隰)州民常聚博僧舍,一日,盗杀寺奴取财去,博者适至,血偶涴衣,逻卒捕送州,考讯诬伏。(薛)奎独疑之,白州缓其狱,後果得杀人者。


(《宋史》卷二百八十六《薛奎传》9629)

 

姜遵造浮屠,毁汉唐碑碣


(姜遵)在永兴,太后尝诏营浮屠,遵毁汉、唐碑碣代砖甓,既成,得召用。


(《宋史》卷二百八十八《姜遵传》9677)

 

张知白殡父於佛寺


(张知白)知白九岁,其父终邢州,殡於佛寺。及契丹寇河北,寺宇多颓废,殡不可辨。知白既登第,徒行访之,得佛寺殿基,恍然识其处。既发,其衣衾皆可验,众叹其诚孝。


(《宋史》卷三百一十《张知白传》10188)

 

瞎征自髡为僧


先是,熙河将王赡下邈川有功,帅孙路不乐赡,夺其兵与王愍。朝廷知之,以宗回代路,加直学士。时青唐瞎征内附,而心牟钦毡勒兵立别酋陇拶,还其地,势复张。瞎征大惧,自髡为僧以祈免。


(《宋史》卷三百一十八《胡宿传附胡宗回传》10371)

 

王广廉奏筷度僧牒


会河北转运判官王广廉奏乞度僧牒数千为本钱,於陕西漕司私行青苗法,春散秋敛,与安石意合,於是青苗法遂行。安石因遣八使之四方,访求遗利。中外知其必迎合生事,皆莫敢言。


(《宋史》卷三百三十九《苏辙传》10823)

 

洪彦昇处僧舍


洪彦昇字仲达,饶州乐平人。登第,调常熟尉。奉母之官,既至,前尉欲申期三月以规荐,而中分奉入。彦昇处僧舍,却奉不纳,如约,始交印……论:……「吕惠卿与张怀素厚善,序其所注《般若心经》云:『我遇公为黄石之师。』且张良师黄石之策,为汉祖定天下,惠卿安得辄以为比?」……右仆射张商英与给事中刘嗣明争曲直,事下御史。彦升蔽罪商英,商英去。又累疏抨郭天信以谈命进用,交结窜斥,因请禁士大夫毋语命术,毋习释教。


(《宋史》卷三百四十八《洪彦昇传》11035)

 

老僧欲住乌寺


哲宗初,为开封府推官,屡诣执政求进,朝廷稍更新法之不便於民者,(张)商英上书言:「『三年无改於父之道,可谓孝矣。』今先帝陵土未干,即议变更,得为孝乎?」且移书苏轼求入台,其廋词有「老僧欲住乌寺,呵佛骂祖」之语。吕公着闻之,不悦。


(《宋史》卷三百五十一《张商英传》11095)

 

囊山浮屠与郡学争水利


囊山浮屠与郡学争水利,久不决,(陈)仲微按法曰:「曲在浮屠。」它日沿檄过寺,其徒久揭其事锺上以为冤,旦暮祝诅,然莫省为仲微也。仲微见之曰:「吾何心哉?吾何心哉?」质明,首僧无疾而死。


(《宋史》卷四百二十二《陈仲微传》12618)

 

程珦宴客开元僧舍


(程珦)尝宴客开元僧舍,酒方行,人讙言佛光见,观者相腾践,不可禁,珦安坐不动,顷之遂定。


(《宋史》卷四百二十七《道学一.程颢传》12713)

 

长寿寺僧广惠常食人肉


长寿寺僧广惠常与(王)继勳同食人肉,令折其胫而斩之。洛民称快。


(《宋史》卷四百六十三《外戚上.王继勳传》13543)

 

僧录澄远黥配郴州


右街僧录澄远以预闻妖诈,决杖黥配郴州。


(《宋史》卷四百六十六《宦者一.周怀政传》13616)

 

刘鋹作刀山剑树等刑


(南汉刘鋹时)目百官为「门外人」,群臣小过及士人、释、道有才略可备问者,皆下蚕室,令得出入宫闱。作烧煮剥剔、刀山剑树之刑,或令罪人斗虎抵象。


(《宋史》卷四百八十一《南汉刘氏世家》13920)

 

五台山僧继顒为鸿胪卿


初,(刘)钧自李筠败,狼狈而归,旦夕惧宋师之至,以赵文度为相,召抱腹山人郭无为参议中书事,以五台山僧继顒为鸿胪卿,参议国事。


(《宋史》卷四百八十二《北汉刘氏世家》13936)

 

二僧赉蜡书使西夏


(嘉定)七年夏,左枢密使万庆义勇遣二僧赉蜡书来西边,欲与共图金人,复侵地,制置使黄谊不报。


(《宋史》卷四百八十六《夏国传》14027)


佛谓「唃」,儿子为「厮罗」


河州人谓佛「唃」,谓儿子「厮罗」,自此名唃厮罗。於是宗哥僧李立遵、邈川大酋温逋奇略取厮罗如廓州,尊立之。部族浸缰,乃徙居宗哥城,立遵为论逋佐之。


(《宋史》卷四百九十二《唃厮罗传》14160)

 

以白金为浮图


圣宗仁德皇后萧氏,小字菩萨哥,睿智皇后弟隗因之女。年十二,美而才,选入掖庭。统和十九年,册为齐天皇后。


尝以草莛为殿式,密付有司,令造清风、天祥、八方三殿。既成,益宠异。所乘车置龙首鸱尾,饰以黄金。又造九龙辂、诸子车,以白金为浮图,各有巧思。夏秋从行山谷间,花木如绣,车服相错,人望之以为神仙。


(《辽史》卷七十一《后妃.圣宗仁德皇后萧氏传》1202)

 

萧氏小字观音


道宗宣懿皇后萧氏,小字观音,钦哀皇后弟枢密使惠之女。


(《辽史》卷七十一《后妃.道宗宣懿皇后萧氏传》1205)

 

宗义倍


後明宗养子(李)从珂弑其君自立,(宗义)倍密报太宗曰:「从珂弑君,盍讨之。」……从珂欲自焚,召倍与俱,倍不从,遣壮士李彦绅害之,时年三十八。有一僧为收瘗之……倍初市书至万卷,藏於医巫闾绝顶之望海堂。通阴阳,知音律,精医药、砭爇之术。工辽、汉文章,尝译《阴符经》。善画本国人物,如《射骑》、《猎雪骑》、《千鹿图》,皆入宋秘府。然性刻急好杀,婢妾微过,常加刲灼。夏氏惧而求削发为尼。


(《辽史》卷七十二《宗室.宗义倍传》1211)

 

道隐


道隐生於唐,人皇王遭李从珂之害,时年尚幼,洛阳僧匿而养之,因名道稳。


(《辽史》卷七十二《宗室.晋王道隐传》1212)

 

孩里素信浮图


孩里(回鹘人)素信浮图。清宁初,从上猎,堕马,愦而复苏。言始见二人引至一城,宫室宏敞,有衣绦袍人坐殿上,左右列侍,导孩里升阶。持牍者示之曰:「本取大腹骨欲,误执汝。」牍上书「官至使相,寿七十七」。须臾还,挤之大壑而寤。道宗闻之,命书其事。後皆验。


(《辽史》卷九十七《孩里传》1408)

 

张孝杰诣佛寺


(张)孝杰久在相位,贪货无厌,时与亲戚会饮,尝曰:「无百万两黄金,不足为宰相家。」初,孝杰及第,诣佛寺,忽迅风吹孝杰帕头,与浮图齐,坠地而碎。有老僧曰:「此人必骤贵,然亦不得其死。」竟如其言。


(《辽史》卷一百十《奸臣上.张孝杰传》1487)

 

阿古乃好佛


金之始祖讳函普,初从高丽来,年已六十余矣。兄阿古乃好佛,留高丽不肯从,曰:「後世子孙必有能相聚者,吾不能去也。」


(《金史》卷一《世纪》2)

 

西夏人犯积石,羌界寺族多陷没


秋七月壬寅朔,夏人犯积石州,羌界寺族多陷没,惟桑逋寺僧看逋、昭逋、厮没,及答那寺僧奔鞠等拒而不从。诏赏诸僧钤辖正将等官,而给以廪禄。


(《金史》卷十六《宣宗纪下》366)

 

悯忠寺旧有双塔


悯忠寺旧有双塔,进士入院之夜半,闻东塔上有声如音乐,西入宫。考试官侍御史完颜蒲涅等曰:「文路始开而有此,得贤之祥也。」


(《金史》卷五十一《选举志一》1141)

 

皇后王氏佛像前自缢死


天兴元年冬,哀宗迁归德。二年正月,遣近侍徒单四喜、术甲答失不奉迎两宫。后御仁安殿,出铤金及七宝金洗,分赐从行忠孝军。是夜,两宫及柔妃裴满氏等乘马出宫,行至陈留,城左右火起,疑有兵,不敢进……惟宝符李氏从至宣德州,居摩诃院。李氏自入院,止寝佛殿中,作为幡旆。会当同后妃北行,将发,(皇后王氏)佛像前自缢死,且自书门纸曰「宝符御侍此处身故」。


(《金史》卷六十四《后妃.宣宗皇后王氏传》1533)

 

南方无赖之徒,假托释道


时民间往往造作妖言,相为党与谋不轨,事觉伏诛。上问宰臣曰:「南方尚多反侧,何也?」琚对曰:「南方无赖之徒,假托释道,以妖幻惑人。愚民无知,遂至犯法。」上曰:「如僧智究是也。此辈不足恤,但军士讨捕,利取民财,害及良民,不若杜之以渐也。」智究,大名府僧,同寺僧苑智义与智究言,《莲华经》中载五浊恶世佛出魏地,《心经》有梦想究竟涅盘之语,汝法名智究,正应经文,先师藏瓶和尚知汝有是福分,亦作颂子付汝。智究信其言,遂谋作乱,历大名、东平州郡,假托抄化,诱惑愚民,潜结奸党,议以十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先取兖州,会徒峄山,以「应天时」三字为号,分取东平诸州府。及期向夜,使逆党胡智爱等,劫旁近军寨,掠取甲仗,军士击败之。会傅戬、刘宣亦於阳谷、东平上变。皆伏诛,连坐者四百五十余人。


(《金史》卷八十八《石琚传》1961)

 

大怀贞饭僧破案


(大怀贞)尝以私忌饭僧数人,就中一僧异常,怀贞问曰:「汝何许人也?」对曰:「山西人。」复问「曾为盗杀人否?」对曰:「无之。」後三日诘盗,果引此僧,皆服其明察。


(《金史》卷九十二《大怀贞传》2040)

 

洪辉印《无量寿经》一万卷


洪辉本名讹论,承安二年五月生,弥月,封寿王。闰六月壬午,病急风,募能医者加宣武将军,赐钱五百万。甲申,疾愈,印《无量寿经》一万卷报谢,衍庆宫作普天大醮七日,无奏刑名,仍禁屠宰。


(《金史》卷九十三《章宗诸子传》2059)

 

僧道度牒三千


忒邻,泰和二年八月生……十二月癸酉,生满百日,放僧道度牒三千道,设醮玄真观,宴於庆和殿。百官用天寿节礼仪,进酒称贺,三品以上进礼物。


(《金史》卷九十三《章宗诸子传》2059)

 

李晏释放寺奴


初,锦州龙宫寺,辽主拨赐户民俾输税於寺,岁久皆以为奴,有欲诉者害之岛中。(李)晏乃具奏:「在律,僧不杀生,况人命乎。辽以良民为二税户,此不道之甚也,今幸遇圣朝,乞尽释为良。」世宗纳其言,於是获免者六百余人。


(《金史》卷九十六《李晏传》2127)

 

父老僧道献食


天兴二年正月朔,上次黄陵冈,就归德餫船北渡……是时,在所父老僧道献食,及牛酒犒军者相属,上亲为拊慰,人人为之感泣。


(《金史》卷一百十四《白华传》2512)

 

妖言弥勒佛当有天下


(泰定二年六月丁酉)息州民赵丑厮、郭菩萨,妖言弥勒佛当有天下,有司以闻,命宗正府、刑部、枢密院、御史台及河南行省官杂鞫之。


(《元史》卷二十九《泰定帝纪一》657)

 

赐僧钞千锭


(泰定二年十一月)丙辰,郭菩萨等伏诛,杖流其党。丁巳,幸大承华普庆寺,祀昭献元圣皇后於影堂,赐僧钞千锭。


(《元史》卷二十九《泰定帝纪一》661)

 

顺帝造龙船,设西方三圣殿


(至正十四年)帝於内苑造龙船,委内官供奉少监塔思不花监工。帝自制其样,船首尾长一百二十尺,广二十尺,前瓦帘棚、穿廊、两暖阁,後吾殿楼子,龙身并殿宇用五彩金妆,前有两爪。上用水手二十四人,身衣紫衫,金荔枝带,四带头巾,於船两旁下各执篙一。自後宫至前宫山下海子内,往来游戏,行时,其龙首眼口爪尾皆动。又自制宫漏,约高六七尺,广半之,造木为匮,阴藏诸壶其中,运水上下。匮上设西方三圣殿,匮腰立玉女捧时刻筹,时至,辄浮水而上。左右列二金甲神人,一悬钟,一悬钲,夜则神人自能按更而击,无分毫差。当锺钲之鸣,狮凤在侧者皆翔舞。匮之西东有日月宫,飞仙六人立宫前,遇子午时,飞仙自能耦进,度仙桥,达三圣殿,已而复退立如前。其精巧绝出,人谓前代所鲜有。时帝怠于政事,荒于游宴,以宫女三对奴、妙乐奴、文殊奴等一十六人按舞,名为十六天魔,首垂发数辫,戴象牙佛冠,身被缨络、大红绡金长短裙、金杂袄、云肩、合袖天衣、绶带鞋袜,各执加巴剌般之器,内一人执铃杵奏乐。又宫女一十一人,练槌髻,勒帕,常服,或用唐帽、窄衫。所奏乐用龙笛、头管、小鼓、筝、蓁、琵琶、笙、胡琴、响板、拍板。以宦者长安迭不花管领,遇宫中赞佛,则按舞奏乐。宫官受秘密戒者得入,余不得预。


(《元史》卷四十三《顺帝纪六》918)

 

天宁寺塔忽变红色


(至正)二十八年六月壬寅,彰德路天宁寺塔忽变红色,自顶至踵,表裹透彻,如锻铁初出於炉,顶上有光焰迸发,自二更至五更乃止。癸卯、甲辰,亦如之。先是,河北有童谣云:「塔儿黑,北人作主南人客;塔儿红,朱衣人作主人公。」七月癸酉,京师赤气满天,如火照人,自寅至辰,气焰方息。


(《元史》卷五十一《五行志二》1103)

 

西天咒语,帝师所制


火轮竿,制以白铁,为小车轮,建於白铁竿首。轮及竿皆金涂之,上书西天咒语,帝师所制。常行为亲卫中道,正行在劈正斧之前,以法佛卫,以祛邪僻,以镇轰雷焉。盖辟恶车之意也。


(《元史》卷七十九《舆服志》1958)

 

伞盖上加金浮屠


大伞,赤质,正方,四角铜螭首,涂以黄金,紫罗表,绯绢裹。诸伞盖,宋以前皆平顶,今加金浮屠。


(《元史》卷七十九《舆服志二》1961)

 

孔雀盖上施金浮屠


孔雀盖,朱漆,竿首建小盖,盖顶以孔雀毛,迳尺许,下垂孔雀尾,檐下以青黄红沥水转之,上施金浮屠,盖居竿三之一,竿涂以黄金,书西天咒语,与火轮竿义同。


(《元史》卷七十九《舆服志二》1961)

 

京师创建万宁寺,中塑秘密佛像


卜鲁罕皇后,伯岳吾氏,驸马脱里思之女。元贞初,立为皇后。大德三年十月,授册宝。成宗多疾,后居中用事,信任相臣哈剌哈孙,大德之政,人称平允,皆后处决。京师创建万宁寺,中塑秘密佛像,其形丑怪,后以手帕蒙覆其面,寻传旨毁之。


(《元史》卷一百一十四《后妃一.卜鲁罕皇后传》2873)

 

日本僧


俄有日本僧告其国遣人刺探国事者。铁木儿塔识曰:「刺探在敌国固有之,今六合一家,何以刺探为。设果有之,正可令睹中国之盛,归告其主,使知响化。」


(《元史》卷一百四十《铁木尔塔识传》3373)

 

二月迎佛费财蠹俗


(廉惠山海牙)历秘书丞、会福总管府治中,上疏言二月迎佛费财蠹俗,时论韪之。


(《元史》卷一百四十五《廉惠山海牙传》3447)

 

西蕃僧二人至中书省言建佛寺事


(至元十八年)三月十七日,觿宿卫宫中,西蕃僧二人至中书省,言今夕皇太子与国师来建佛事。省中疑之,俾堂出入东宫者,杂识视之,觿等皆莫识也,乃作西蕃语询二僧曰:「皇太子及国师今至何处?」二僧失色。又以汉语诘之,仓皇莫能对,遂执二僧属吏。讯之皆不伏,觿恐有变,乃与尚书忙兀儿、张九思,集卫士及官兵,各执弓矢以备。顷之,枢密副使张易,亦领兵驻宫外。觿问:「果何为?」易曰:「夜後当自见。」觿固问,乃附耳语曰:「皇太子来诛阿合马也。」夜二鼓,忽闻人马声,遥见烛笼仪仗,将至宫门,其一人前呼启关,觿谓九思曰:「他时殿下还宫,必以完泽、赛羊二人先,请得见二人,然後启关。」觿呼二人不应,即语之曰:「皇太子平日未尝行此门,今何来此也?」贼计穷,趋南门。觿留张子政等守西门,亟走南门伺之。但闻传呼省官姓名,烛影下遥见阿合马及左丞郝祯已被杀。觿乃与九思大呼曰:「此贼也!」叱卫士急捕之,高和尚等皆溃去,惟王着就擒。黎明,中丞也先帖木儿与觿等,驰驿往上都,以其事闻。帝以中外未安,当益严武备,遂劳使遣亟还。高和尚等寻皆伏诛。


(《元史》卷一百六十九《高觿传》3979)

 

平江僧贿其徒告判官


(皇庆)五年,(邓文原)出佥江南浙西道肃政廉访司事,平江僧有憾其府判官理熙者,贿其徒,告熙赃,熙诬服。文原行部,按问得实,杖僧而释熙。


(《元史》卷一百七十二《邓文原传》4023)

 

浮屠妙总统有宠


仁宗即位,浮屠妙总统有宠,敕中书官其弟五品,(张)思明执不可。帝大怒,召见切责之,对曰:「选法,天下公器。径路一开,求者杂遝。故宁违旨获戾,不忍隳祖宗成宪,使四方得窥陛下浅深也。」帝心然其言,而业已许之,曰:「卿可姑与之,後勿为例。」乃为万亿库提举,不与散官。


(《元史》卷一百七十七《张思明传》4122)

 

欧阳玄文与释老宫


海内名山大川,释、老之宫,王公贵人墓隧之碑,得(欧阳)玄文辞以为荣。


(《元史》卷一百八十二《欧阳玄传》4198)

 

僧欲私人妻


常德民卢甲、莫乙、汪丙同出佣,而甲误坠水死,甲弟之为僧者,欲私甲妻不得,诉甲妻与乙通,而杀其夫。乙不能明,诬服击之死,断其首弃草间,屍与仗弃谭氏家沟中。吏往索,果得髑髅,然屍与仗皆无有,而谭诬证曾见一屍,水漂去。天爵曰:「屍与仗纵存,今已八年,未有不腐者。」召谭诘之,则甲未死时,目已瞽,其言曾见一屍水漂去,妄也。天爵语吏曰:「此乃疑狱,况不止三年。」俱释之。


(《元史》卷一百八十三《苏天爵传》4225)

 

僧净广被弟子杀害


有僧净广,与他僧有憾,久绝往来,一日,邀广饮,广弟子急欲得师财,且苦其箠楚,潜往它僧所杀之,明日诉官,它僧不胜考掠,乃诬服,三经审录,词无异,结案待报。(汪)泽民取行凶刀视之,刀上有铁工姓名,召工问之,乃其弟子刀也,一讯吐实,即械之而出他僧,人惊以为神。


(《元史》卷一百八十五《汪泽民传》4252)

 

群妪聚浮屠庵


群妪聚浮屠庵,诵佛书为禳祈,一妪失其衣,适(胡)长孺出乡,妪讼之。长孺以牟麦置群妪合掌中,命绕佛诵书如初,长孺闭目叩齿,作集神状,且曰:「吾使神监之矣,盗衣者行数周,麦当芽。」一妪屡开掌视,长孺指缚之,还所窃衣。


(《元史》卷一百九十《胡长孺传》4332)

 

汝稽颡拜佛,庶保我无恙也


(至正)二十七年,大明以骑兵出杉关,取邵武,以舟师由海道趣闽,奄至城下。柏帖穆乐知城不可守,引妻妾坐楼上,慷慨谓曰:「丈夫死国,妇人死夫,义也。今城且陷,吾必死於是,若等能吾从乎?」皆泣曰:「有死而已,无他志也。」缢而死者六人。


有十岁女,度其不能自死,则绐之曰:「汝稽颡拜佛,庶保我无恙也。」甫拜,即挈米囊压之死。


(《元史》卷一百九十六《忠义.柏帖穆尔传》4433)

 

郑大和不奉浮屠


(郑)大和方正,不奉浮屠,老子教,冠昏丧葬,必稽朱熹《家礼》而行执。


(《元史》卷一百九十七《郑文嗣传》4452)

 

妖僧高和尚以秘术行军中


十九年三月,世祖在上都,皇太子从。有益都千户王着者,素志疾恶,因人心愤怨,密铸大铜鎚,自誓愿击阿合马首。会妖僧高和尚,以秘术行军中,无验而归,诈称死,杀其徒,以屍欺众,逃去,人亦莫知。着乃与合谋,以戊寅日,诈称皇太子还都作佛事,结八十余人,夜入京城。旦遣二僧诣中书省,令市斋物,省中疑而讯之,不伏。及午,着又遣崔总管矫传令旨,俾枢密副使张易发兵若干,以是夜会东宫前。易莫察其伪,即令指挥使颜义领兵俱往。着自驰见阿合马,诡言太子将至,令省官悉候於宫前。阿合马遣右司郎中脱欢察儿等数骑出关,北行十余里,遇其众,伪太子者责以无礼,尽杀之,夺其马,南入健德门。夜二鼓,莫敢何问,至东宫前,其徒皆下马,独伪太子者立马指挥,呼省官至前,责阿合马数语,着即牵去,以所袖铜鎚碎其脑,立毙。继呼左丞郝祯至,杀之。囚右丞张惠。枢密院、御史台、留守司官皆遥望,莫测其故。尚书张九思自宫中大呼,以为诈,留守司达鲁花赤博敦,遂持梃前,击立马者坠地,弓矢乱发,众奔溃,多就禽。高和尚等逃去,着挺身请囚。


(《元史》卷九十二《奸臣传》4563)

 

有僧自云南至广西诡称建文帝


或云(恭闵)帝由地道出亡。正统五年,有僧自云南至广西,诡称建文皇帝。思恩知府岑瑛闻於朝。按问,乃钧州人杨行祥,年已九十余,下狱,阅四月死。同谋僧十二人,皆戍辽东。自後滇、黔、巴、蜀间,相传有帝为僧时往来迹。


(《明史》卷四《恭闵帝纪》66)

 

白莲教烧香惑众


韩林儿,栾城人,或言李氏子也。其先世以白莲会烧香惑众,谪徙永年。元末,林儿父山童鼓妖言,谓「天下当大乱,弥勒佛下生」。河南、江、淮间愚民多信之。颖州人刘福通与其党杜遵道、罗文素、盛文郁等复言「山童,宋徽宗八世孙,当主中国」。乃杀白马黑牛,誓告天地,谋起兵,以红巾为号。


(《明史》卷一百二十二《韩林儿传》3681)

 

江南僧道多腴田


(建文帝)时江南僧道多腴田,(陈)继之请人限五亩,余以赋民。从之。


(《明史》卷一百四十一《戴德彝传附》4029)

 

僧奇于谦


于谦,字廷益,钱塘人。生七岁,有僧奇之曰:「他日救时宰相也。」

 

妖僧赵才兴


(景泰)三年春,(林聪)疏言:「臣职在纠察刑狱。妖僧赵才兴之疏族百口,律不当坐,而抄提至京……」


(《明史》卷一百七十七《林聪传》4719)

 

僧夜杀人沉之塘下


(《明史》卷一百七十《于谦传》4543)


黄绂,字用章,其先封丘人……成化九年迁四川左参议。久之,进左参政。按部崇庆,旋风起舆前,不得行。绂曰:「此必有冤,吾当为理。」风遂散。至州,祷城隍神,梦若有言州西寺者。寺去州四十里,倚山为巢,後临巨塘。僧夜杀人沉之塘下,分其赀。且多藏妇女於窟中。(黄)绂发吏兵围之,穷诘,得其状,诛僧毁其寺。仓吏倚皇亲乾没官粮巨万,绂追论如法,威行部中。


(《明史》卷一百八十五《黄绂传》4897)

 

河南白莲贼赵景隆自称宋王


河南白莲贼赵景隆自称宋王,掠归德,(丛)兰遣指挥石坚、知州张思齐等击斩之。九月,贼平,论功赉金币,增俸一级,召还理部事。


(《明史》卷一百八十五《丛兰传》4909)

 

奸僧潜行诱愚民弥勒之教


锦衣革职旗校王邦奇屡乞复职,(安)磐言:「邦奇等在正德世,贪饕搏噬,有若虎狼。其捕奸盗也,或以一人而牵十余人,或以一家而连数十家,锻炼狱词,付之司寇,谓之『铸铜板』。其缉妖言也,或用番役四出搜愚民诡异之书,或购奸僧潜行诱愚民弥勒之教,然後从而掩之,无有解脱,谓之『种妖言』。数十年内,死者填狱,生者冤号。今不追正其罪,使得保首领,亦已幸矣,尚敢肆然无忌,屡渎天听,何为者哉。且陛下收已涣之人心,奠将危之国脉,实在登极一诏。若使此辈攘臂一朝坏之,则奸人环立蜂起,堤防溃决,不知所纪极矣。宜严究治,绝祸源。」帝不能从。其後邦奇卒为大历如磐言。


(《明史》卷一百九十二《安磐传》5092)

 

偏头结赛雅善天竺僧


偏头结赛雅善天竺僧。僧言岁在鸡犬,番有厄。偏头信之,预匿山谷中。逸贼以为神,迹而拜求之,故偏头为之请。是役也,焚碉房千六百有奇,生擒贼魁三十余人,俘馘以千余计。自是群番震惊,不敢为患,边人树碑记(李应祥)绩焉。


(《明史》卷二百四十七《李应祥传》6398)

 

峨嵋僧预言


初,(汤)绍恩之生也,有峨嵋僧过其门,曰:「他日地有称绍者,将承是儿恩乎?」因名绍恩,字汝承,其後果验。


(《明史》卷二百八十一《汤绍恩传》7213)

 

筑浮屠名曰「镇南」


(危素)居房山者四年。明师将抵燕,淮王贴木儿不花监国,起为承旨如故。素甫至而师入,乃趋所居报恩寺,入井。寺僧大梓力挽起之,曰:「国史非公莫知。公死,是死国史也。」素遂止。兵追史库,往告镇抚吴勉辈出之,《元实录》得无失……先是,至元间,西僧嗣古妙高欲毁宋会稽诸陵。夏人杨辇真珈为江南总摄,悉掘徽宗以下诸陵,攫取金宝,裒帝后遗骨,瘗於杭之故宫,筑浮屠其上,名曰镇南,以示厌胜,又截理宗颅骨为饮器。真珈败,其资皆籍於官,颅骨亦入宣政院,以赐所谓帝师者。(危)素在翰林时,宴见,备言始末。帝叹息良久,命北平守将购得颅骨於西僧汝纳所,谕有司厝於高坐寺西北。其明年,绍兴以永穆陵图来献,遂敕葬故陵,实自素发之云。


(《明史》卷二百八十五《危素传》7314)

 

布政使吴印


布政使吴印者,僧也,太祖骤贵之,宠眷甚,(张)孟兼易之。印谒孟兼,由中门入,孟兼杖守门卒。已,又以他事与相拄。太祖先入印言,逮笞孟兼。孟兼愤,捕为印书奏者,欲论以罪。印复上书言状,太祖大怒曰:「竖儒与我抗邪!」械至阙下,命弃市。


(《明史》卷二百八十五《文苑.张孟谦传》7320)

 

史五常寺址寻父榇


史五常,内黄人。父萱,官广东佥事。卒,葬南海和光寺侧。五常方七岁,母携以归。比长。奉母至孝,常恨父不得归葬。母语之曰:「尔父杉木榇内,置大钱十,尔谨志之。」母殁,庐墓致毁,既终丧,往迎父榇。时相去已五十年,寺没於水久矣。五常泣祷,有老人以杖指示寺址。发地,果得父榇,内置钱如母言,乃扶归,与母合葬,复庐墓侧。正统六年旌表。


(《明史》卷二百九十七《孝义.史五常传》7598)

 

王原寻父於寺


(正德中,王原父王珣以家贫重役逃去,王原外出寻父)一日,渡海至田横岛,假寐神祠中,梦至一寺,当午,炊莎和肉羹食之。一老父至,惊觉。原告之梦,请占之。老父曰:「若何为者?」曰:「寻父。」老父曰:「午者,正南位也,莎根附子,肉和之,附子脍也。求诸南方,父子其会乎?」原喜谢去,而南逾洺、漳,至辉县带山,有寺曰梦觉,原心动。天雨雪,寒甚,卧寺门外。及曙,一僧启门出,骇曰:「汝何人?」曰:「文安人,寻父而来。」曰:「识之乎?」曰:「不识也。」引入禅堂,怜而予之粥。珣方执爨灶下,僧素知为文安人,谓之曰:「若同里有少年来寻父者,若倘识其人。」珣出见原,皆不相识。问其父姓名,则王珣也。珣亦呼原乳名。相抱持恸哭,寺僧莫不感动。珣曰:「归告汝母,我无颜复归故乡矣。」原曰:「父不归,儿有死耳。」牵衣哭不止。寺僧力劝之,父子相持归,夫妻子母复聚。後原子孙多仕宦者。


(《明史》卷二百九十七《孝义.王原传》7604)

 

孝肃皇太后梦伽蓝神知弟所在


先是,孝肃(皇太后)有弟吉祥,儿时出游,去为僧,家人莫知所在,孝肃亦若忘之。一夕,梦伽蓝神来,言后弟今在某所,英宗亦同时梦。旦遣小黄门,以梦中言物色,得之报国寺伽蓝殿中,召入见。后且喜且泣,欲爵之不可,厚赐遣还。宪宗立,为建大慈仁寺,赐庄田数百顷。其後,周氏衰落,而慈仁寺庄田久犹存。


(《明史》卷三百《外戚.周能传》7673)

 

项贞女持斋烯香灯礼佛


项贞女,秀水人。国子生道亨女,字吴江周应祁。精女工,解琴瑟,通《列女传》,事祖母及母极孝。年十九,闻周病瘵,即持斋、烯香灯礼佛,默有所祝,侍女辈窃听,微闻以身代语。一日,谓乳媪曰:「未嫁而夫亡,当奈何?」曰:「未成妇,改字无害。」女正容曰:「昔贤以一剑许人,犹不忍负,况身乎?」及讣闻,父母秘其事,然传吴江人来,女已喻。祖母属其母入视,女留母坐,色甚温,母释然去。夜伺诸婢熟睡,犹起以素丝约发,衣内外悉易以缟,而纫其下裳。检衣物当劳诸婢者,名标之,列诸床上。大书於几曰:「上告父母,儿不得奉一日欢,今为周郎死矣。」遂自缢。两家父母从其志,竟合葬焉。


(《明史》卷三百二《列女二.项贞女传》7729)

 

僧治急病


李孝妇,临武人,名中姑,适江西桂廷凤。姑邓患痰疾,将不起,妇涕泣忧悼。闻有言乳肉可疗者,心识之。一日,煮药,爇香祷灶神,自割一乳,昏仆於地,气已绝。廷凤呼药不至,出视,见血流满地,大惊呼救。倾骇城市,邑长佐皆诣其庐,命亟治。俄有僧踵门曰:「以室中蕲艾傅之,即愈。」如其言,果苏,比求僧不复见矣。乃取乳和药奉姑,姑竟获全。


(《明史》卷三百二《列女二.李孝妇传》7734)

 

刘允迎乌斯藏僧


先是,又有刘允者,以正德十年奉敕往迎乌斯藏僧,所赉金宝以百余万计。廷臣交章谏,不听。允至成都,治装岁余,费又数十万,公私匮竭。既至,为番人所袭。允走免,将士死者数百人,尽亡其所赉。及归,武宗已崩,世宗用御史王钧等言,张忠、吴经发孝陵卫充军,张雄、张锐下都察院鞫治,允亦得罪。


(《明史》卷三百四《宦官一.张忠传》7795)

 

李自成独白鬃大纛银浮屠


标营白帜黑纛,(李)自成独白鬃大纛银浮屠;左营帜白,右绯,前黑,後黄,纛随其色。


(《明史》卷三百九《李自成传》7959)

Tags: 责任编辑:思过黑鹰
】【打印繁体】【关闭】 【返回顶部
上一篇没有了 下一篇北朝佛教石刻拓片百品 第01册 目..
清净莲海佛学网:设为首页 收藏本站 交流论坛 联系我们
本站声明:本站资源来源于互联网,如侵犯了你的版权,请你联系我们,我们将在收到消息后24小时内删除。
清净莲海佛学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