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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的古道(七)
2019-02-09 11:35:51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1376次 评论:0

原始佛教核心经典汇集


正见经


  如是我闻。一时,世尊在沙瓦提城只陀林给孤独园。


  尔时,尊者沙利子(Sariputta,音:沙利普达,古译:舍利弗)言诸比库曰:“诸比库!”彼等诸比库应尊者沙利子:“尊者!”如是,尊者沙利子曰:


  “诸贤!所谓“正见,正见,”圣弟子如何持正见,其见正直,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者耶?”(彼等答曰:)“尊者!我等为知此语之意义,虽远路亦应来尊者沙利子之处。愿尊者沙利子(能为我等)说明此语之意义者是幸也!诸比库愿闻尊者沙利子之所说而忆持之。”(沙利子曰:)“诸贤!谛听之!善思念之!予将说之。”彼等诸比库应尊者沙利子曰:“愿乐欲闻!”于是尊者沙利子如次曰:


  1 “诸贤!若圣弟子知不善、不善之根;知善、知善之根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诸贤!如何是不善?如何是不善之根本?如何是善?如何是善之根本?曰:诸贤!杀生是不善,不与而取是不善,邪淫是不善,妄语是不善,两舌是不善,粗恶语是不善,绮语是不善,悭贪是不善,嗔恚是不善,邪见是不善,此乃谓不善。诸贤!如何是不善之根本?曰:贪是不善之根本,嗔是不善之根本,痴是不善之根本,此谓不善之根本。


  诸贤!如何是善?曰:回避杀生是善,回避不与取是善,回避邪淫是善,回避妄语是善,回避两舌是善,回避粗恶语是善,回避绮语是善,不悭贪是善,不嗔恚是善,正见是善,此乃谓善。诸贤!如何是善之根本?曰:不贪是善之根本,不嗔是善之根本,不痴是善之根本,此乃谓善之根本。


  诸贤!圣弟子若知如是不善,知如是不善之根本,知如是善,知如是为善之根本者,彼普舍贪随眠1,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2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食、知食之集、知食之灭、知至食灭之道。如是者,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如何是食?如何是食之集?如何是食之灭?如何是至食灭之道?曰:


  于食有四种,已生之有情令住之,将生之有情令扶助者也。其四种者:第一、或粗或细之搏食2,第二、触食,第三、意思食,第四、识食。依欲之集而有食之集。依欲之灭而有食之灭也。其八支圣道是至食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圣弟子如是知食、如是知食之集、如是知食之灭、如是知至食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3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苦、知苦之集、知苦之灭、知达苦灭之道,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诸贤!如何是苦?如何是苦之集?如何是苦之灭?如何是达苦灭之道?曰:生是苦、老是苦、病是苦、死是苦、愁、悲、苦、忧、恼亦苦,求不得是苦,约而言之,五种蕴是苦也,此谓苦。复次,如何是苦之集?曰:其渴爱也,彼更引导于存在,而伴喜贪,彼于此而为享乐者也。即欲爱之渴爱、有之渴爱、无有3之渴爱也,此谓苦之集。复次,如何是苦之灭?曰:彼之渴爱完全离灭、舍弃、除去、解脱、无执,此谓苦灭。如何是达苦灭之道?曰:其八支圣道是达苦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知如是苦、知如是苦之集、知如是苦之灭,知如是达苦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4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发问曰:“尊者!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老死、知老死之集、知老死之灭、知达老死灭之道,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诸贤!如何是老死?如何是老死之集?如何是老死之灭?如何是达老死灭之道?曰:于各各之有情界,各各有情之老衰、齿落、发白增、皮肤皱,即寿命日衰、诸根日坏,此谓老也。又,各各有情由各各有情界没去、坏灭、死、终,即诸蕴坏而舍弃形骸,此谓死也。如是此之老、如是此之死,此谓老死也。因生之集,而有老死集;因生之灭,而有老死灭。其八支圣道,即达老死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老死、如是知老死之集、如是知老死之灭、如是知达老死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5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发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生、知生之集、知生之灭、知达生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诸贤!如何是生?如何是生之集?如何是生之灭?如何是达生灭之道?


  曰:于各各有情界,各各有情之生、出现,即诸蕴之现行、诸处之聚得,此谓生。因有之集,而有生之集;因有之灭,而有生之灭。其八支圣道,即可达生灭之道,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圣弟子如是知生、如是知生之集、如是知生之灭、如是知达生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6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发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有4、知有之集、知有之灭、知达有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如何是有?如何是有之集?如何是有之灭?如何是达有灭之道?曰:此等有三有,欲有、色有、无色有也。因取之集,而有有之集也。因取之灭,而有有之灭也。其八支圣道,是达有灭之道,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有、如是知有之集、如是知有之灭,如是知达有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7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取、知取之集、知取之灭、知达取灭之道,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如何是取?如何是取之集?如何是取之灭?如何是达取灭之道?曰:此等有四取,爱取、见取、戒禁取、我论取也。因渴爱之集,而有取之集;因渴爱之灭,而有取之灭。其八支圣道者,是达取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取、如是知取之集、如是知取之灭、如是知达取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8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渴爱、知渴爱之集、知渴爱之灭、知达渴爱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诸贤!如何是渴爱?如何是渴爱之集?如何是渴爱之灭?如何是达渴爱灭之道?曰:此等有六渴爱聚:色渴爱、声渴爱、香渴爱、味渴爱、触渴爱、法渴爱。因受之集,而有渴爱之集;因受之灭,而有渴爱之灭。其八支圣道者,是达渴爱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渴爱之集、如是知渴爱之灭、如是知达渴爱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9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受、知受之集、知受之灭、知达受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如何是受?如何是受之集?如何是受之灭?如何是达受灭之道?曰:此等有六受聚:眼触所生受、耳触所生受、鼻触所生受、舌触断生受、身触所生受、意触所生受。因触之集,而有受之集。因触之灭,而有受之灭。其八支圣道者,可达受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受、如是知受之集、如是知受之灭、如是知达受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10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触、知触之集、知触之灭、知达触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如何是触?如何是触之集?如何是触之灭?如何是达触灭之道?曰:此等有六触聚:眼触、耳触、鼻触、舌触、身触、意触。因六处之集,而有触之集;因六处之灭,而有六触之灭。其八支圣道者,可达触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触、如是知触之集、如是知触之灭、如是知达触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11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 “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六处、知六处之集、知六处之灭、知达六处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如何是六处?如何是六处之集?如何是六处之灭?如何是达六处灭之道?曰:此等有六处:眼处、耳处、鼻处、舌处、身处、意处。因有名色之集,而有六处之集;因有名色之灭,而有六处之灭。其八支圣道者,是达六处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六处、如是知六处之集、如是知六处之灭,如是知达六处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12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名色、知名色之集、知名色之灭、知达名色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如何是名色?如何是名色之集?如何是名色之灭?如何是达名色灭之道?受、想、心、触、作意,是谓名;四大及四大所造色,是谓色;如是此之名、此之色、谓之名色。因有识之集,而有名色之集,因有识之灭,而有名色之灭。其八支圣道者,是达名色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名色、如是知名色之集、如是知名色之灭、如是知达名色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13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识、知识之集、知识之灭、知达识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如何是识?如何是识之集?如何是识之灭?如何是达识灭之道?诸贤!此等有六识聚: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因行之集,而有识之集;因行之灭,而有识之灭。其八支圣道者,是达识灭之道,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识、如是知识之集、如是知识之灭、如是知达识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14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行、知行之集、知行之灭、知达行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诸贤!如何是行?如何是行之集?如何是行之灭?如何是达行灭之道?诸贤!此等有三行:身行、口行、意行也。因无明之集,而有行之集;因无明之灭,而有行之灭。其八支圣道者,是达行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圣弟子如是知行、如是知行之集、如是知行之灭、如是知达行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15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无明、知无明之集、知无明之灭、知达无明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诸贤!如何是无明?如何是无明之集?如何是无明之灭?如何是达无明灭之道?诸贤!不知于苦、不知于苦之集、不知于苦之灭、不知于达苦灭之道,此谓无明。因漏之集,而有无明之集;因漏之灭,而有无明之灭。其八支圣道者,是达无明灭之道也,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无明、如是知无明之集、如是知无明之灭、如是知达无明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而令起明,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16 “善哉!尊者!”彼等比库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随喜之,后更问曰:“尊者! 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为达此正法,更有其他法门否?”[沙利子曰:]“然!有。诸贤!若圣弟子知漏、知漏之集、知漏之灭、知达漏灭之道者,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诸贤!如何是漏?如何是漏之集?如何是漏之灭?如何是达漏灭之道?诸贤!此等有三漏:欲漏、有漏、无明漏也。因无明之集,而有漏之集;因无明之灭,而有漏之灭。其八支圣道者,是达漏灭之道,即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也。诸贤!圣弟子如是知漏、如是知漏之集、如是知漏之灭、如是知达漏灭之道,彼普舍贪随眠、除嗔随眠、除去(予有)见之慢随眠,舍无明,令明起,于现法为苦灭。如是之圣弟子具正见、其见正直、对于法绝对持净信,则达此正法者也。”


  尊者沙利子如是说已,彼等比库欢喜信受尊者沙利子之所说。

 

无我相经


  如是我闻:一时,世尊住在巴拉纳西仙人落处的鹿野苑。


  在那里,世尊对五众比库说:“诸比库。”那些比库应答世尊:“尊者。”世尊如此说:


  “诸比库,色无我!诸比库,假如此色是我,此色则不应导致病恼,于色可得:‘愿我的色是这样,愿我的色不要这样!’诸比库,正因为色无我,所以色会导致病恼,于色不可得:‘愿我的色是这样,愿我的色不要这样!’


  受无我!诸比库,假如此受是我,此受则不应导致病恼,于受可得:‘愿我的受是这样,愿我的受不要这样!’诸比库,正因为受无我,所以受会导致病恼,于受不可得:‘愿我的受是这样,愿我的受不要这样!’


  想无我……诸行无我!诸比库,假如此诸行是我,此诸行则不应导致病恼,于诸行可得:‘愿我的诸行是这样,愿我的诸行不要这样!’诸比库,正因为诸行无我,所以诸行会导致病恼,于诸行不可得:‘愿我的诸行是这样,愿我的诸行不要这样!’


  识无我!诸比库,假如此识是我,此识则不应导致病恼,于识可得:‘愿我的识是这样,愿我的识不要这样!’诸比库,正因为识无我,所以识会导致病恼,于识不可得:‘愿我的识是这样,愿我的识不要这样!’


  “诸比库,你们认为如何,色是常还是无常呢?”


  “是无常,尊者!”


  “若是无常,它是苦还是乐呢?”


  “是苦,尊者!”


  “若是无常、苦、变易之法,是否适合认为它:‘这是我的,这是我,这是我的我’呢?”


  “确实不能,尊者!”


  受……


  想……


  诸行……


  识是常还是无常呢?”


  “是无常,尊者!”


  “若是无常,它是苦还是乐呢?”


  “是苦,尊者!”


  “若是无常、苦、变易之法,是否适合认为它:‘这是我的,这是我,这是我的我’呢?”


  “确实不能,尊者!”


  因此,诸比库,凡所有色,无论是过去、现在、未来、内、外、粗、细、劣、胜,还是远、近,应当如此以正慧如实观察一切色:‘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我。’


  凡所有受,无论过去、现在、未来、内、外……还是远、近,应当如此以正慧如实观察一切受:‘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我。’


  凡所有想……


  凡所有诸行,无论过去、现在、未来、内、外、粗、细、劣、胜,还是远、近,应当如此以正慧如实观察一切诸行:‘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我。’


  凡所有识,无论过去、现在、未来、内、外、粗、细、劣、胜,还是远、近,应当如此以正慧如实观察一切识:‘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我。’


  诸比库,多闻圣弟子如此观察,则厌离于色,厌离于受,厌离于想,厌离于诸行,厌离于识。厌离而离染,以离贪而解脱;于解脱而有‘已解脱’之智,他了知:‘生已尽,梵行已立,应作已作,再无后有。’”


  世尊如此说。五众比库满意与欢喜世尊之所说。


  当此解说正被宣说之时,五众比库心无执取而从诸漏解脱。

 

《转法轮经》


  如是我闻:一时,世尊住在巴拉纳西[2]仙人落处的鹿野苑。


  在那里,世尊对五众比库[3]说:


  “诸比库,有两种极端乃出家者所不应实行。哪两种呢?凡于诸欲而从事此欲乐享受者,乃卑劣、粗俗、凡庸、非圣、无意义;凡从事此自我折磨者,乃苦、非圣、无意义。


  诸比库,不近于这两种极端,有中道为如来所证正觉,引生眼,引生智,转向寂止、证智、正觉、涅槃。


  诸比库,什么是那为如来所证正觉,引生眼,引生智,转向寂止、证智、正觉、涅槃的中道呢?此即八支圣道,这就是: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诸比库,此即是那为如来所证正觉,引生眼,引生智,转向寂止、证智、正觉、涅槃的中道。


  诸比库,此是苦圣谛——生是苦,老是苦,病是苦,死是苦,怨憎会是苦,爱别离是苦,所求不得也是苦。简而言之:五取蕴即苦。


  诸比库,此是苦集圣谛——此爱是再有,与喜、贪俱,于处处而喜乐,这就是:欲爱、有爱、无有爱。


  诸比库,此是苦灭圣谛——即是那种爱的无余离贪、灭、舍弃、舍离、解脱、无执着。


  诸比库,此是导至苦灭之道圣谛——此即八支圣道,这就是: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


  诸比库,我对‘此是苦圣谛。’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苦圣谛应遍知。’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苦圣谛已遍知。’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是苦集圣谛。’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苦集圣谛应断除。’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苦集圣谛已断除。’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是苦灭圣谛。’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苦灭圣谛应作证。’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苦灭圣谛已作证。’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是导至苦灭之道圣谛。’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导至苦灭之道圣谛应修习。’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我对‘此导至苦灭之道圣谛已修习。’于前所未闻之法,生起眼,生起智,生起慧,生起明,生起光。


  诸比库,只要我对此四圣谛如此的三转十二行相的如实知见尚未完全清净之前,诸比库,我就不会在有诸天、魔、梵的世间中,有沙门、婆罗门、天与人的人界,宣称‘已证正觉于无上全自觉!’


  诸比库,正因为我对此四圣谛如此的三转十二行相的如实知见已完全清净,诸比库,然后我在有诸天、魔、梵的世间中,有沙门、婆罗门、天与人的人界,宣称‘已证正觉于无上全自觉!’


  智与见于我[心中]生起:‘我的解脱不动摇,此是最后生,现在已无后有。’”


  世尊如此说。五众比库满意与欢喜世尊之所说。


  当此解说正被宣说之时,具寿衮丹雅生起远尘离垢之法眼:“凡任何集起之法,一切皆是灭法。”


  当法轮已被世尊所转时,地居诸天发出声言:“这个被世尊在巴拉纳西仙人落处的鹿野苑所转之无上法轮,于世间不能被沙门、婆罗门、天、魔、梵或任何人所逆转!”


  听到地居诸天的声音之后,四大王天发出声言:“这个被世尊在巴拉纳西仙人落处的鹿野苑所转之无上法轮,于世间不能被沙门、婆罗门、天、魔、梵或任何人所逆转!”


  听到四大王天的声音之后,三十三天……亚马天……都西达天……化乐诸天……他化自在天……梵身天发出声言:“这个被世尊在巴拉纳西仙人落处的鹿野苑所转之无上法轮,于世间不能被沙门、婆罗门、天、魔、梵或任何人所逆转!”


  如此于那刹那、[那顷刻、]那须臾间,声音上升远达梵界。此一万个世界震动、大震动、强烈震动,有无量、广大、超越诸天之天威力的光明出现于世间。


  尔时,世尊发出此赞叹:“衮丹雅确实已了知!衮丹雅确实已了知!”如是,具寿衮丹雅的名字就成为“安雅衮丹雅”。

 

大缘经



  如是我闻。一时,世尊住拘楼国之剑磨瑟昙,名为拘楼之市镇。


  尔时,长老阿难,诣世尊之处,诣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长老阿难问世尊言:


  “世尊!希有哉!不可思议哉!此缘起法甚深远,有深远相。但如我等观察,却甚明显。”


  “阿难!勿作如是言,阿难!勿作如是言。阿难!此缘起法甚深远,有深远相。阿难!因不觉、不彻见此法,此有情类,如丝缕缠结1,如肿物所蔽2,如文叉草、波罗波草[之乱杂],故不得出离恶生、恶趣、地狱之轮回。”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老死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老死耶?”应该说:“缘生而有老死。”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生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生耶?”应该说:“缘有而有生。”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有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有耶?”应该说:“缘取而有有。”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取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取耶?”应该说:“缘爱而有取。”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爱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爱耶?”应该说:“缘受而有爱。”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受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受耶?”应该说:“缘触而有受。”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触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触耶?”应该说:“缘名色而有触。”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名色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名色耶?”应该说:“缘识而有名色。”


  阿难!若有人问:“依此缘而有识耶?”应该答:“有。”若言:“缘何而有识耶?”台该说:“缘名色而有识。”


  


  阿难!如是缘名色而识[生],缘识而名色[生],缘名色而触[生],缘触而受[生],缘受而爱[生了,缘爱而取[生],缘取而有[生],缘有而生[生],缘生而老死[生],缘老死而愁、悲、苦、忧、恼[生]。如是有一切苦蕴之集。

  


  如是既说,“缘生而[有]老死”。阿难!如何缘生而[有]老死?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不生时--犹如:于天之天相3、乾闼婆之乾闼婆相、夜叉之夜叉相、物精之物精相、人之人相、四足之四足相、鸟之鸟相、蝎蛇之蝎蛇相--阿难!若诸有情如实不生形状,即一切之不生时,可施设老死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其有老死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生。


  


  如是既言,“缘有而有生。”阿难!如何是缘有而有生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不生时--犹如:欲有、色有、无色有--无一切之有时,可施设生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其有生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有。

  


  如是既言,“缘取而有有。”阿难!如何缘取而有有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取之时””犹如:欲取、见取、戒禁取、我语取--无一切取之时,可施设有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有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取。

  


  如是既言,“缘爱而有取。”阿难!如何缘爱而有取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爱之时””犹如:色爱、声爱、香爱、味爱、触爱、法爱--无一切爱之时,可施设取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取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爱。

  


  如是既言,“缘受而有爱。”阿难!如何缘受而有爱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受之时--犹如:眼触所生之受、耳触所生之受、鼻触所生之受、舌触所生之受、身触所生之受,意触所生之受--无一切受时、可施设爱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爱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取。


  


  如是,阿难!缘受而爱生,缘爱而求生,缘求而利生,缘利而用生,缘用而欲[贪]生,缘欲而耽着生,缘耽着而悭吝生,缘悭吝而守护生,缘守护而执杖、执剑、斗、诤、竞、争论、恶口、妄语等,无数罪恶之法生。

  


  如是既言,“缘守护而执仗、执剑、斗、诤、竞、争论、恶口、妄语等,无数罪恶之法生。”阿难!如何是缘守护而执杖、执剑、斗、诤、竞、争论、恶口、妄语等,无数罪恶之法生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守护,即一切之无守护时,由守护之法灭而执杖、执剑、斗、诤、竞、争论、恶口、妄语等,无数罪恶之法亦生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执杖、执剑、斗、诤、竞、争论、恶口、妄语等,无数罪恶法生之因,其因缘,其缘[而]称谓守护。


  
十一


  如是既言,“缘悭吝而有守护。”阿难!如何缘悭吝而有守护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守护,即无一切守护之时,由悭吝灭,亦施设守护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守护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悭吝。


  
十二


  如是既言,“缘悭吝而有守护。”阿难!如何缘悭吝而有守护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悭吝,即无一切悭吝之时,由悭吝之灭,亦施设守护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悭吝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悭吝。

  

十三


  如是既言,“缘贪着而有悭吝。”阿难!如何缘贪着而有悭吝耶?此乃应如是 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贪着,即无一切贪着时,由贪着之灭, 亦施设悭吝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悭吝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贪着。

  

十四


  如是既言,“缘欲而有贪着。”阿难!如何缘欲而有贪着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欲,即无一切欲时,由欲之灭,亦施设贪着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贪着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欲。

  

十五


  如是既言,“缘用而有欲。”阿难!如何缘用而有欲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用,即无一切用时,由用之灭,亦施设欲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欲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用。

  

十六


  如是既言,“缘利而有用。”阿难!如何缘利而有用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利,即无一切利时,由利之灭,亦施设用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用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利。

  

十七


  如是既言,“缘求而有利上阿难!如何缘求而有利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求,即无一切求时,由求之灭,亦施设利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利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求。

  

十八


  如是既言,“缘爱而有求己阿难!如何缘爱而有求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爱--犹如:□R、有爱、非有爱””无一切爱时,由爱之灭,亦施设求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求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爱。


  阿难!有如是二法,依二法之结合,则是受。

  

十九


  如是既说,“缘触而有受。”阿难!如何缘触而有受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若任何者,于任何处,一切完全无触,即无一切触时””犹如:眼触、耳触、鼻触、舌触、身触、意触--由触之灭,亦施设受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受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触。

  

二十


  如是既言,“缘名色而有触。”阿难!如何缘名色而有触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依彼形相,依彼标相,依彼相貌,虽有名身之施设,若无其形相、标相、相貌时,尚于色身,施设名目之触4 (心触)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依彼形相,依彼标相,依彼相貌,虽施设色身,若无其形相、标相、相貌时,尚于名身,施设有对触(身触)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依彼形相,依彼标相,依彼相貌,虽施设名身及色身,若无其形相、标相、相貌时,尚施设名目之触及有对触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依彼形相,依彼标相,依彼相貌,虽施设名色,若无其形相、标相、相貌时,倘施设名色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触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名色。

  

二一


  如是既言,“缘识而有名色。”阿难!如何缘识而有名色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识不入母胎时,尚且名色能结成于母胎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识若入母胎后而消灭,名色尚能出现于[名色之]相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识于幼者,即在男童或女童被切断时,名色尚且能增大、成长、发达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名色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识。


  
二二


  如是既言,“缘名色而有识。”阿难!如何缘名色而有识耶?此乃应如是知,阿难!识若不得依据于名色时,于未来,尚亦施设生、老、死、苦集之存在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于此,有识之因,其因缘,其集,其缘[而]称谓名色。


  阿难!由此范围有生、老、死、或再生,由此范围有增语道、言语道、施设道、智慧界、流转轮回,由此范围施设现相,此名色即与识俱。


  
二三


  复次,阿难!施设我者,至何种程度耶?阿难!施设我为有色、有量者说:“我之我是有色、有量。”又阿难!施设我为有色、无量者说:“我之我是有色、无量。”又阿难!施设我为无色、有量者说:“我之我是无色、有量。”又阿难!施设我为无色、无量者说:“我之我是无色、无量。”

  

二四


  阿难!此中,施设我而说有色、有量者,或于现世,施设我而说有色、有量;或于来世,施设我而说有色、有量。而思惟:“若与此有异相者,我将令合致此相。”是故,阿难!彼执我为有色、有量是耶见,盖,可为至言。


  阿难!此中,施设我而说有色、无量者,或于现世,施设我而说有色、无量;或于来世,施设我而说有色、无量。而思惟:“若与此有异相者,我将令合致此相。”是故,阿难!彼执我为有色、无量是耶见,盖,可为至言。


  阿难!此中,施设我而说无色、有量者,或于现世,施设我而说无色、有量;或于来世,施设我而说无色、有量……乃至……于来世,施设我而说无色、无量。而思惟:“若与此有异相者,我将令合致此相。”是故,阿难!彼执我为无色、无量是耶见,盖,可为至言。


  阿难!如是为施设我者之所说。

  

二五


  阿难!不施设我,不说此者至何种程度耶?阿难!不施设我为有色、有量者,不说:“我之我是有色、有量。”又阿难!不施设我为有色、无量者,不说:“我之我是有色、无量。”又阿难!不施设我为无色、有量者,不说:“我之我是无色、有量。”又阿难!不施设我为无色、无量者,不说:“我之我是无色、无量。”

  

二六


  阿难!此中,不施设我为有色、有量,不作此说者:或于现世,不施设我为有色、有量,不作此说;或于来世,不施设我为有色、有量,不作此说;不思惟:“若与此有异相者,我不令合致此相。”是故,阿难!彼不执我为有色、有量之邪见,盖,可为至言。


  阿难!此中,不施设我为有色、无量,不作此说者:或于现世,不施设我为有色、无量,不作此说;或于来世,不施设我为有色、无量,不作此说;不思惟:“若与此有异相者,我不令合致此相。”是故,阿难!彼不执我为有色、无量之邪见,盖,可为至言。


  阿难!此中,不施设我为无色、有量,不作此说者:或于现世,不施设我为无色、有量,不作此说;或于来世,不施设我为无色、有量,不作此说;不思惟:“若与此有异相者,我不令合致此相。”是故,阿难!彼不执我为无色、有量之邪见,盖,可为至言。


  阿难!此中,不施设我为无色、无量,不作此说者:或于现世,不施设我为无色、无量,不作此说:或于来世,不施设我为无色、无量,不作此说:不思惟:“ 若与此有异相者,我不令合致此相。”是故,阿难!彼不执我为无色、无量之邪见,盖,可为至言。


  阿难!如是,不施设我者不作是说。

  

二七


  阿难!要如何观察我耶?阿难!对于受:或以“受是我之我。”或以“受实非我之我,不得感受者,即是我之我。”阿难!如是观察我。或以“受实非我之我,又不得感受者亦非我之我,我应依我之领纳,即受之法,始是我之我。”阿难!如是观察我。

  

二八


  阿难!此中,对于言受是我之我者,不得不如是言.“友!此受有三,是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此等三受之中,汝见何为我耶?”


  阿难!若于某时,领纳乐受,其同时不领纳苦受,又不领纳不苦不乐受,其时应唯领纳乐受。阿难!若又于某时,领纳苦受,其同时不领纳乐受,又不领纳不苦不乐受,其时应唯领纳苦受。阿难!若又于某时,领纳不苦不乐受,其同时不领纳乐受,又不领苦受,其时应唯领纳不苦不乐受。

  

二九


  阿难!乐受实是无常、有为、缘起之法、灭尽之法、败坏之法、离欲之法、灭法也。阿难!苦受亦实是无常、有为、缘起之法、灭尽之法、败坏之法、离欲之法、灭法也。阿难!不苦不乐受亦实是无常、有为、缘起之法、灭尽之法、败坏之法、离欲之法、灭法也。若领纳乐受,还是思惟:“此是我之我”者,彼又依于乐受之灭,实应不得思惟:“我之我灭。”若领纳苦受,还是思惟:“此是我之我”者,彼又依于苦受之灭,实应不得思惟:“我之我灭。”若领纳不苦不乐受,还是思惟:“此是我之我”者,彼又依于不苦不乐受之灭,实应不得思惟:“我之我灭。”


  对如是言:“受是我之我”者,要于现见之法,观察我是无常、乐、苦皆[归于消]灭之生灭法。阿难!是故,依此,不可能观察“受是我之我。”

  

三十


  阿难!此中,又言:“受实非我之我,不得感受者,即是我之我。”对彼应如是言:“友!无一切所受之处,于其处还得思惟“有我”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是故,依此,不可能观察“受实非我之我,不得感受者,即是我之我。”

  

三一


  阿难!此中,又言:“受实非我之我,我之我亦非不得感受者,我应依我之领纳,即我之我是受法”对彼应如是言:“友!一切感受完全消灭时,即无一切受,由此受之灭,还得有思惟:于此“有我之我”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依此,不可能观察“受实非我之我,不得感受者亦非我之我,我应我之领纳,即我是受法。”

  

三二


  阿难!是故,比丘不观察受是我,亦不观察不得感受者是我:又不观察我应依我之领纳,即我之我是受法。不观如是之我者,彼于世间之任何者皆不执着。不执着故,无有恐怖。无有恐怖故,唯独般涅槃,自知:“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更无后有。”阿难!如是,心解脱之比丘,不问:“如来死后有耶?”若彼执着是言者,彼则非正。不问:“如来死后无耶?”若彼执着是言者,彼则非正。不问:“如来死后亦无耶?”若彼执着是言者,彼则非正。不问:“如来死后亦非有亦非无耶?”若彼执着是言者,彼则非正。此乃依如何之因由耶?阿难!比丘由此范围证知增语道、言语道、施设道、智慧界、流转轮回5而解脱。对证知如是解脱之比丘,不知不见[之徒],执着[是见]者则不正。

  

三三


  阿难!彼识住有七,处有二。何者为七[种识住]?阿难!有种种身、种种想之有情,即人、一类天神与一类堕地狱者,此为第一识住。


  阿难!有种种身,一类想之有情,即有依初禅而生之梵众天,此为第二识住。


  阿难!有一类身,种种想之有情,即光音天,此为第三识住。


  阿难!有一类身,一类想之有情,即偏净天,此为第四识住。


  阿难!有超一切色想,超有对想,不作意种种想,是“空无边”而生于空无边处之有情6,此为第五识住者。


  阿难!有超一切空无边处,是“识无边”而生于识无边处之有情,此为第六识住。


  阿难!有超一切识无边处,是“无所有”而生于无所有处之有情,此为第七识住。


  [二处者,第一]是无想有情处,第二是非想非非想处。

  

三四


  阿难!此中,有种种身、种种想之有情,即人、一类天神及一类堕地狱者,为第一识住,如此者,阿难!实又知其集、知其灭、知其福、知其祸、知其[由轮回之]出离。且彼还得此[识住]而欢喜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此中,超一切识无边处,是“无所有”而无所有处者,为第七识住,如此者,阿难!实又知其集、知其灭、知其福、知其祸、知其[由轮回之]出离,且彼还得此[识住]而欢喜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此中,无想有情处是如是,如此者,阿难!实又知其集、知其灭、知其福、知其祸、知其[由轮回之]出离,且彼得依此[处]而欢喜耶?”


  “世尊!实不然。”


  “阿难!此中,非想非非想处是如是,如此者,阿难!实又知其集、知其灭、知其福、知其祸、知其[由轮回之]出离,且彼还得依此[处]而欢喜耶?”


  “世尊!实不然。”


  “是故,阿难!比丘如实知此等之七识住及此等二处之集、灭、福、祸、出离,由生(缘起)而解脱。阿难!此比丘名为慧解脱。

  

三五


  阿难!此解脱有八,何为八耶?有色者观色,此为第一解脱。


  内无色、有想者观外色,此为第二解脱。唯“清净”[观]解脱,此为第三解脱。


  起一切色想,起一切有对想,不作意种种想,“空是无边”,连空无边处而住。此为第四解脱。


  超一切空无边处,“识是无边”,达识无边处而住。此为第五解脱。


  超一切识无边处,“是无所有”,达无所有处而住。此为第六解脱。


  超一切无所有处,达非想非非想处而住。此为第七解脱。


  超一切非想非非想处,达想受灭尽而住。此为第八解脱。

  

三六


  阿难!是故,比丘顺入于此等之八解脱,或逆入,或顺入,乐时、乐所,只要于乐之间,出入此,如是,由有漏之灭--于现见之法自知,现证此--达无漏心解脱、慧解脱而住。阿难!此比丘名为俱解脱(者)。阿难!此俱解脱之外,且无更殊胜之解脱。”


  世尊如是说已,长老阿难闻世尊之所说,欢喜踊跃。

 

一切漏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呼诸比丘曰:诸比丘!


  彼等比丘应世尊曰:世尊!


  世尊乃言曰:


  诸比丘!我为汝等说示防护一切漏之法门。谛听!善思念之!今将说之。


  愿乐欲闻!彼等比丘应诺世尊。


  世尊曰:


  诸比丘!我说由知、由见而有诸漏之尽。非由不知、不见也。


  诸比丘!以由何知、何见而为有诸漏之尽耶?曰:


  是由知、见有正思念耶?无正思念耶?


  因有不正思念,则未生之诸漏生起,已生之诸漏增长。


  诸比丘!因有正思念,则未生之诸漏不生,已生之诸漏被舍离。


  诸比丘!有漏由见而舍离、有漏由防护而舍离、有由用而舍离、有由忍耐而舍离、有由回避而舍离、有由遣除而舍离、有由修习而舍离也。


  诸比丘!如何漏由见而舍离耶?曰:


  世间上无闻之凡夫,不承认诸圣者,不熟知圣者之法,不以圣者之法为导,不承认诸真人,不熟知真人之法,不以真人之法为导,不理解应作意之法,不理解不应作意之法。


  彼不理解应作意之法,不理解不应作意之法,于不应作意之法而作意之,于应作意之法而不作意之。


  诸比丘!如何是不应作意之法而彼作意耶?曰:


  对于作意者,未生之欲漏[令]生起,已生之欲漏[令]增长;未生之有漏[令]生起,已生之有漏[令]增长;未生之无明漏[令]生起,已生之无明漏生起[令]增长者,此等之法乃不应作意之法,而且彼[起]作意也。


  诸比丘!如何是应作意之法,而彼不作意耶?曰:


  对于作意者,未生之欲漏令不生起,已生之欲漏令舍离;未生之有漏令不生起,已生之有漏令舍离;未生之无明漏令不生起,已生之无明漏令舍离者,此等之法是应作意之法,而彼不作意也。


  若对不应作意之法而作意,应作意之法而不作意者,则未生之漏[令]生起,已生之漏[令]增长也。


  彼如次不正作意也。——我实于过去世存在耶?我实于过去世不存在耶?我于过去世是何耶?我于过去世有如何耶?我于过去世是如何?而后成为何耶?我实于未来存在耶?我实于未来世不存在耶?我于未来世为何耶?我于未来世成不成如何耶?我于未来成何?而后成不成何?


  又,若现在时自疑——我实有存在耶?我实无存在耶?盖我为何耶?盖我如何存在耶?此存在乃由何处而来?由何处而逝去者耶?


  对于如是不正之作意者,于六邪见中则生起任何一见,即:


  彼乃真实生起予之有我之见;或彼真实生起予之无我之见;或彼真实生起予由我而以想我之见;或彼真实生起予由我而想无我之见;或彼真实生起予由无我而以想我见;或彼真实生起予由无我而以想无我见。


  复次:彼生如是之邪见:予所说此我者,知于彼彼处受善恶业之果报,然而彼以为是此予之我。又,应是常住、坚固、常恒、而不变易之法、永久如此存在也。此谓世间之谬见、见之丛林、见之难路、见之混浊、见之闷斗、见之结缚。


  诸比丘!被见结之所缚,而无闻凡夫、不得从生、老、死、愁、悲、苦、忧、恼而解脱。是故,此予谓之不能脱苦也。


  诸比丘!多闻而承认诸圣者,熟知圣者之法,善以圣意之法为导,承认诸真人,熟知真人之法,善以真人之法为导之圣弟子,是理解应作意之法,理解不应作意之法。彼以理解应作意之法,理解不应作意之法,理解不应作意之法而不作意之,应作意之法而作意。


  诸比丘!如何是不应作意之法而彼不作意耶?曰:若作意法时,使未生之欲漏生起,已生之欲漏增长,若未生之欲漏[令]生起,已生之欲漏[令]增长;未生之有漏[令]生起,已生之有漏[令]增长;未生之无明漏[令]生起,已生之无明漏生起[令]增长者:此等之法乃不应作意之法而彼不作意也。


  如何是应作意之法而彼作意耶?曰:若作意法时,使未生之欲漏令不生起,已生之欲漏令舍离;未生之有漏令不生起,已生之有漏令舍离;未生之无明漏令不生起,已生之无明漏令舍离者:此等之法乃应作意之法而彼作意也。


  若以不应作意之法而不作意,应作意之法而作意,彼使未生之诸漏不生起,已生之诸漏舍离。彼正作意[此是苦也。]正作意此是苦之集也。正作意此是苦之灭。正作意此是苦灭之道也。作如是思念者,则三结令舍离也。三结者乃身见、疑、戒禁取是也。


  诸比丘!此等谓由见舍离漏也。


  诸比丘!何谓漏是由防护而舍离耶?


  曰:诸比丘!于此处,比丘由省[察思]虑真正于防护眼根而住。诸比丘!若现在,,彼于不防护眼根,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既住于防护眼根,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又比丘由省虑真正于防护耳根而住。于现在,若彼不防护耳根者,而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既于防护耳根,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又比丘由省[察思]虑真正于防护鼻根而住。于现在,若彼不防护鼻根者,而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既于防护鼻根,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又比丘由省[察思]虑真正于防护舌根而住。于现在,若彼不防护舌根者,而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既于防护舌根,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又比丘由省[察思]虑真正于防护身根而住。于现在,若彼不防护身根者,而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既于防护身根,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又比丘由省[察思]虑真正于防护意根而住。于现在,若彼不防护意根者,而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既于防护意根,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诸比丘!于现在,若不防护[诸根],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既防护[诸根],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诸比丘!此等乃谓漏,由防护而舍离也。


  诸比丘!如何漏是由受用而舍离耶?曰:


  诸比丘!于此处,比丘以省虑而真正以受用衣服,即唯为防寒暑,又为防虻、蚊、风、热、蛇之所触,又唯为覆带裆也;


  又,由省虑而真正以受用施食、非为嬉戏、非为肥悦、非为虚饰也。唯为此身之久住、保养,防止伤害、为助梵行故也。即:我以如是灭故痛,使新痛不生,又使我之生涯无过错而安稳。


  又,由省虑而真正受用床座,乃唯为防寒、暑,又防虻、蚊、风、热、蛇之所触,驱除时节之危险及唯为爱好独坐而[受用之]也。


  又,由省虑而真正受用医药资具,乃唯为防止已生之痛苦及离苦之目的也。是故,若不如是受用者,将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既于如是真正受用者,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诸比丘!此等是谓漏,由受用而舍离也。


  诸比丘!如何是漏,由忍耐而舍离耶?曰:


  诸比丘!于此处,比丘由省虑真正忍耐寒、暑、饥、渴、虻、蚊、风、热、蛇之所触,忍耐骂詈、诽谤之言语,至苦痛、酷烈、不乐不快,能耐如夺其命之已生诸身[等]痛。诸比丘!若不如是忍耐,将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已如是忍耐,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诸比丘!此等是谓漏由忍耐而舍离也。


  诸比丘!如何是漏,由回避而舍离耶?曰:


  诸比丘!于此处,比丘由省虑真正回避恶象,回避恶马,回避恶牛、恶狗,


  回避蛇虺、杌株、荆棘之道,


  回避沟坑、断崖、沼泽。


  如坐于不适处之座者,于行不适当之处而行者,于交往不适当之恶友而交往者,聪明之同行者,将判定此是陷入恶[行]之状态。彼于如是不适当之座,于如是不适当之行处,于如是之恶友,由省虑而真正回避之。


  诸比丘!于现在,若不如是回避者。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已如是回避者,则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诸比丘!此等是谓漏,由回避而舍离也。


  诸比丘!如何是漏由遣除而舍离耶?曰:


  诸比丘!于此处,比丘由省虑真正不容受已生之欲念,以此令舍之,除之、远之、绝灭之;


  不容受已生之嗔念,以此舍之、除之、远之、绝灭之;


  不容受已生之害念,以此令舍之、除之、远之、绝灭之;


  不容受一一生起之恶不善法,以此令舍之、除之、远之、绝灭之。


  诸比丘!于现在,若不遣除此等,使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已如是遣除,则此等忧热恼之诸漏不生起也。


  诸比丘!此等谓漏,由遣除而舍离也。


  诸比丘!如何是漏,由修习而舍离耶?曰:


  诸比丘!于此处,比丘由省虑真正修习念觉支。其由离、由离染、由灭尽而转入于出离也;


  由省虑真正修习择法觉支,其由离、由离染、由灭尽而转入于出离也。


  由省虑真正修习精进觉支,其由离、由离染、由灭尽而转入于出离也。


  由省虑真正修习喜觉支,其由离、由离染、由灭尽而转入于出离也。


  由省虑真正修习轻安觉支,其由离、由离染、由灭尽而转入于出离也。


  由省虑真正修习定觉支,其由离、由离染、由灭尽而转入于出离也。


  由省虑真正修习舍觉支,其由离、由离染、由灭尽而转入于出离也。


  诸比丘!于现在:若不如是修习,即令忧戚热恼之诸漏生起;若已如是修习,此等忧戚热恼之诸漏则不生起。


  诸比丘!此等应谓漏,由修习而舍离也。


  诸比丘!若比丘应依见而舍离诸漏者,则依见而令舍离;


  应依防护而舍离诸漏者,则依防护而令舍离;


  应依受用而舍离诸漏者,则依受用而令舍离;


  应依忍耐而舍离诸漏者,则依忍耐而令舍离;


  应依避离而舍离诸漏者,则依避离而令舍离;


  应依遣除而舍离诸漏者,则依遣除而令舍离;


  应依修习而舍离诸漏者,则依修习而令舍离者。


  乃谓其比丘是防护一切诸漏者也。已解渴爱,诸结已解,正以现观慢而得苦灭者也。


  世尊如是说已,彼等比丘欢喜世尊之所说而信受奉行!

 


大苦蕴经

  
Maha dukkha kkhandha suttam


  如是我闻/我已听到这样:


  某个时候,世尊住在舍卫城的祇树给孤独园。


  然后,一群比丘在早晨时换衣服后,拿起钵和衣后,为乞食而进入舍卫城。


  那时,那些比丘有这个想法:「为乞食而去游行在舍卫城仍然太早,或许我们可以到外道游方者们的的道场」。


  然后,那些比丘到外道游方者们的的道场;到后,与那些外道游方者们喜悦地彼此欢迎;互相问候悦人温馨的话后,坐在一边。


  那些外道游方者们告诉那些比丘这个:


  「朋友!沙门乔达摩施设(让人知道)诸欲的完全了解,我们也施设(让人知道)诸欲的完全了解;


  朋友!沙门乔达摩施设(让人知道)诸色的完全了解,我们也施设(让人知道)诸诸色的完全了解;


  朋友!沙门乔达摩施设(让人知道)诸受的完全了解,我们也施设(让人知道)诸受的完全了解;


  那么,朋友!沙门乔达摩的和我们的-也就是法的教说比起法的教说、教导比起教导,在这里什么差异、什么不一样、什么种种的不同呢?」


  然后,那些比丘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驳那些外道游方者们的已说的;没有赞成、没有反驳之后,从座位起来离开而心想:「我们将会在世尊的面前了知那个已被说的意思。」


  然后,那些比丘为乞食而游行在舍卫城之后,托钵回来,在吃饭后,到世尊处;到之后,礼拜世尊后,坐在一边。坐在一边的那些比丘告诉世尊这个:


  「现在,尊者!我们在早晨时换衣服后,拿起钵和衣后,(我们)为乞食而进入舍卫城。当时,尊者!那些我们有了这个想法:『为乞食而去游行在舍卫城是仍然太早,或许我们可以到外道游方者们的的道场。』尊者!然后,我们到外道游方者们的的道场;到后,与那些外道游方者喜悦地彼此欢迎;互相问候悦人温馨的话后,坐在一边。


  尊者!那些外道游方者告诉坐在一边的我们这个:


  『 朋友!沙门乔达摩施设(让人知道)诸欲的完全了解,我们也施设(让人知道)诸欲的完全了解;


  朋友!沙门乔达摩施设(让人知道)诸色的完全了解,我们也施设(让人知道)诸色的完全了解;


  朋友!沙门乔达摩施设(让人知道)诸受的完全了解,我们也施设(让人知道)诸受的完全了解;


  那么,朋友!沙门乔达摩的和我们的-也就是法的教说比起法的教说、教导比起教导,在这里什么差异、什么不一样、什么种种的不同呢?』


  然后,尊者!我们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驳那些外道游方者已说的;没有赞成、没有反驳之后,从座位起来离开而心想-『我们将会在世尊的面前了知那个已被说的意思』。」


  (世尊曰:)「比丘们!对这样讲的外道游方者们,应这样说:


  朋友!什么是对诸欲的味?什么是(对诸欲的)过患?什么是(对诸欲的)出离?


  什么是对诸色的味?什么是(对诸色的)过患?什么是(对诸色的)出离?


  什么是对诸受的味?什么是(对诸受的)过患? 什么是(对诸受的)出离?


  比丘们!当外道游方者们这样被问时,既不能解释,进一步地也陷入心情迷惑/沮丧。


  那是什么缘故呢?


  比丘们!事实上那不是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比丘们!我于天众的世界里、魔众的世界里、梵天众的世界里,以及沙门众中、婆罗门众中、人天众中,不见一人对此问题有满足心意之解答,除了如来、或如来弟子、或从(他们)那儿听到了(学习)的人。」


  「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欲的味呢?比丘们!有这些五种欲。什么是五种呢?


  眼所识的诸色是被想要的、可意的、合意的、欢喜的样子、连结贪欲、诱人染着的;


  耳所识的诸声是被想要的、可意的、合意的、欢喜的样子、连结贪欲、诱人染着的;


  鼻所识的诸香是被想要的、可意的、合意的、欢喜的样子、连结贪欲、诱人染着的;


  舌所识的诸味是被想要的、可意的、合意的、欢喜的样子、连结贪欲、诱人染着的;


  身所识的诸触是被想要的、可意的、合意的、欢喜的样子、连结贪欲、诱人染着的。


  比丘们!这些是五种欲。


  比丘们!缘这些五种欲而那快乐和喜欢生起,这是对诸欲的味。」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欲的过患呢?


  比丘们!在这里,善男子藉由种种技艺谋生:无论印算、会计、目算、耕田、贸易、看牛、弓术、国王职事/王臣、或任何一种技术,他必须面对寒冷、面对炎热,因牛虻、蚊、风、太阳热、爬虫类的接触而受伤,因饥渴而近临死亡;


  比丘们!这是现世可见对诸欲的过患、苦的聚集、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


  比丘们!假如那个善男子这样工作、努力、奋斗,那些财产不能到他的手上。他郁闷、疲劳、哭泣、搥胸、陷入混乱-『我的努力真的是空,我的精进真的是没有结果。』


  比丘们!这是现世可见对诸欲的过患、苦的聚集、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


  比丘们!假如那些财产到那个这样工作、努力、奋斗善男子的手上,他为了对那些财产做保护而承受苦和忧-『怎么样国王们既不会带走我的财富,而且小偷们不会偷走,火不会烧,水不会流走,不喜欢的继承者们不会携带(我的财富)潜逃呢?』


  当他这样保护和看顾时,或者国王们带走那些财产或者小偷们偷走、或者火烧、或者水流走、或者不喜欢的继承者们携带潜逃。他郁闷、疲劳、哭泣、搥胸、陷入混乱-『那种过去属于我的,现在不是属于我的。』


  比丘们!这是现世可见对诸欲的过患、苦的聚集、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


  比丘们!进一步当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时,


  诸王与诸王间争吵,诸剎帝利与诸剎帝利争吵,诸婆罗门与诸婆罗门争吵,诸居士与诸居士们争吵,母与子争吵,子与母争吵,父与子争吵,子与父争吵,兄弟与兄弟争吵,兄弟与姊妹争吵,姊妹与兄弟争吵,朋友与朋友争吵。


  在这里,已陷入争吵、纷争、诤论的他们彼此以拳头攻击,以土块攻击,以棍子攻击,以刀攻击,在这里,他们招致死亡和死亡般的苦。


  比丘们!这是现世可见对诸欲的过患、苦的聚集、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


  比丘们!进一步当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时,


  他们拿起刀和盾后,武装弓和箭后,双方聚集而陷入战争,刀的飞投之中、枪的飞投之中、刀光闪闪之中。


  在这里,他们被刀射伤、被枪射伤、被刀砍了头。在这里,他们招致死亡和死亡般的苦。


  比丘们!这是现世可见对诸欲的过患、苦的聚集、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


  比丘们!进一步当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时,


  他们拿起刀和盾后,武装弓和箭后,猛攻涂得光滑(不可攀)的堡垒,刀的飞投之中、枪的飞投之中、刀光闪闪之中。


  在这里,他们被刀射伤、被枪射伤、被煮沸的液体泼、被重物压倒, 被刀砍了头。在这里,他们招致死亡和死亡般的苦。


  比丘们!这是现世可见对诸欲的过患、苦的聚集、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


  比丘们!进一步当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时,


  他们破入他家、掠夺财物、为盗、追剥、 通奸他妻。


  国王们抓捕他们后,使得作种种刑罚-用鞭打、用藤打、用棍棒打、砍手、 砍脚、砍手脚、割耳、割鼻、割耳鼻;他们受到酸粥锅刑、受到光亮贝壳刮刑、受到『罗侯』口刑、受到燃烧的火环刑、受到燃烧手刑、受到驱行刑、受到皮衣刑、受到羚羊刑、受到钩肉刑、受到钱币刑、受到淹碱液刑、受到旋转针刑、受到槁踏台刑;用沸油泼、使得被狗群吃、使得活活刺在桩上、用剑砍头。


  在这里,他们招致死亡和死亡般的苦。


  比丘们!这是现世可见对诸欲的过患、苦的聚集、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


  比丘们!进一步当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时,


  以身行恶,以语行恶,以意行恶。


  他们以身行恶、以语行恶、以意行恶之后,身坏命终后,出生到下劣处、恶趣、堕落地、地狱。


  比丘们!这是当来对诸欲的过患、苦的聚集、欲望作为因、欲望作为缘、欲望作为基础,也就是以诸欲作为因。」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欲的出离呢?


  比丘们!那个在诸欲上调伏欲贪、断欲贪, 这是对诸欲的出离。」


  「比丘们!任何沙门或婆罗门真的没有如实知如是对诸欲的满足作为满足、过患作为过患、出离作为出离,他们能自己完全知道欲或引导别人到真实状况,像善行道的人将完全知道欲-这状况不存在(即不可能)。


  比丘们!任何沙门或婆罗门真的如实知如是对诸欲的满足作为满足、过患作为过患、出离作为出离,他们能自己完全知道诸欲或引导别人到真实状况,像善行道的人将完全知道诸欲-这状况存在(即可能)。」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色的味呢?


  比丘们!譬如或剎帝利少女、或婆罗门少女、或居士少女,或十五岁的样子、或十六岁的样子,不太高、不太矮、不太瘦、不太胖、不太黑、不太白,比丘们!她在那个年代有最亮丽的容貌吗?」


  『是的!尊者!』


  「比丘们!缘那种亮丽容貌而乐、喜生起,这是对诸色的味。」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色的过患呢?


  比丘们!过后可能在这里看到那相同的姊妹,在八十、九十或百岁,老像椽的弯曲、弯腰、倚杖而抖行、病弱、青春年华已逝、齿坏、发白、发稀、秃头、皮皱、肢体生斑。


  比丘们!你们认为那是什么呢?她以前那种亮丽容貌已灭去和过患已显现吗? 」


  「是的!尊者!」


  「比丘们! 这也是对诸色的过患。」


  「进一步,比丘们!可能看到那相同的姊妹,病、苦、很重的病、倒下来躺在自己的尿粪里、仗他人们而站起来、藉由他人们而躺卧下来。


  比丘们!你们认为那是什么呢?她以前那种亮丽容貌已灭去和过患已显现吗? 」


  「是的!尊者!」


  「比丘们! 这也是对诸色的过患。」


  「进一步,比丘们!可能看到那相同的姊妹,死尸被弃于墓地-或经一日、或经二日、 或经三日,膨胀、 青瘀、脓烂已生。


  比丘们!你们认为那是什么呢?她以前那种亮丽容貌已灭去和过患已显现吗? 」


  「是的!尊者!」


  「比丘们!这也是对诸色的过患。」


  「进一步,比丘们!可能看到那相同的姊妹,死尸被弃于墓地-或被乌鸦群吃、或被兀鹰群吃、或被鹫群吃、或被苍鹭群吃、或被狗群吃、或被虎群吃、或被豹群吃、或被狐狼群吃、或被种种虫类吃。


  比丘们!你们认为那是什么呢?她以前那种亮丽容貌已灭去和过患已显现吗? 」


  「是的!尊者!」


  「比丘们!这也是对诸色的过患。」


  「进一步,比丘们!可能看到那相同的姊妹,死尸被弃于墓地-骸骨连锁,尚有血肉,与筋相连;无肉而涂血,骸骨与筋相连;无血肉,骸骨与筋相连;无连结骸骨散落各方,这里手骨、那里脚骨,这里踝骨、那里胫骨、这里腿骨、那里腰骨、这里肋骨、那里脊骨、这里肩骨、那里颈骨、这里颚骨、那里齿骨、这里头盖骨。


  比丘们!你们认为那是什么呢?她以前那种亮丽容貌已灭去和过患已显现吗? 」


  「是的!尊者!」


  「比丘们!这也是对诸色的过患。」


  「进一步,比丘们!可能看到那相同的姊妹,死尸被弃于墓地-骨变白 类似贝壳的颜色,骨头堆积超过一年,骨腐蚀已成碎末。


  比丘们!你们认为那是什么呢?她以前那种亮丽容貌已灭去和过患已显现吗? 」


  「是的!尊者!」


  「比丘们!这也是对诸色的过患。」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色的出离呢?


  比丘们!那个在诸色上调伏欲贪、断欲贪,这是对诸色的出离。」


  「比丘们!任何沙门或婆罗门真的没有如实知如是对诸色的满足作为满足、过患作为过患、出离作为出离,他们能自己完全知道诸色或引导别人到真实状况,像善行道的人将完全知道诸色-这状况不存在(即不可能)。


  比丘们!任何沙门或婆罗门真的如实知如是对诸色的满足作为满足、过患作为过患、出离作为出离,他们能自己完全知道诸色或引导别人到真实状况,像善行道的人将完全知道诸色-这状况存在(即可能)。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受的味呢?


  比丘们!在这里,比丘因为离诸欲、离诸不善法,具足有寻、有伺、离生喜乐的第一禅而住。


  比丘们!在比丘因为离诸欲、离诸不善法,具足有寻、有伺、离生喜乐的第一禅而住的这个时候,他既不思惟伤害自己,也不思惟伤害别人,也不思惟伤害双方,就在这个时候他经验没有伤害的受。比丘们!我说最高对诸受的味是没有伤害。


  进一步,比丘们!比丘由于寻伺的止息,具足自信、 心的趣于专一、无寻无伺、定生喜乐的第二禅而住。


  比丘们!在比丘由于寻伺的止息,具足自信、 心的趣于专一、无寻无伺、定生喜乐的第二禅而住的这个时候,他既不思惟伤害自己,也不思惟伤害别人,也不思惟伤害双方,就在这个时候他经验没有伤害的受。比丘们!我说最高对诸受的味是没有伤害。


  比丘们!在那个时候, 因为离喜,比丘舍而住,正念和正知,以身经验乐,圣者们宣说那是-『舍、具有正念、乐住者』,具足第三禅而住。


  比丘们!在那个时候, 因为离喜,比丘舍而住,正念和正知,以身经验乐,圣者们宣说那是-『舍、具有正念、乐住者』,具足第三禅而住的这个时候,他既不思惟伤害自己,也不思惟伤害别人,也不思惟伤害双方,就在这个时候他经验没有伤害的受。比丘们!我说最高对诸受的味是没有伤害。


  比丘们!在那个时候,比丘因为乐的舍断、因为苦的舍断、就在先前因为灭除喜忧、不苦不乐、舍念清静,具足第四禅后住。


  比丘们!在那个时候,比丘因为乐的舍断、因为苦的舍断、就在先前因为灭除喜忧、不苦不乐、舍念清静,具足第四禅而住的这个时候他既不思惟伤害自己,也不思惟伤害别人,也不思惟伤害双方,在这个时候他经验没有伤害的受。比丘们!我说最高对诸受的味是没有伤害。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受的过患呢?


  比丘们!那种受是无常、 苦、受制于变化的法则-这是对诸受的过患。」


  「比丘们!什么是对诸受的出离呢?


  比丘们!那个在诸受上调伏欲贪、断欲贪,这是对诸受的出离。」


  比丘们!任何沙门或婆罗门真的没有如实知如是对诸受的满足作为满足、过患作为过患、出离作为出离,他们能自己完全知道受或引导别人到真实状况,像善行道的人将完全知道受-这状况不存在(即不可能)。


  比丘们!任何沙门或婆罗门真的如实知如是对诸受的满足作为满足、过患作为过患、出离作为出离,他们能自己完全知道受或引导别人到真实状况,像善行道的人将完全知道受-这状况存在(即可能)。」


  世尊说了这个。那些比丘心意满足和欢喜世尊已说的。

  

附:


  酸粥锅刑(bilavgathalika)破头盖以入热丸,为烂脑之刑。


  贝秃刑(savkha-mundika)上唇两侧、耳、以至咽喉而裂其皮,所有毛发结为一束,以棒捻之,连毛发带皮取剥之,以粗砂磨洗头盖,如贝壳之刑。


  罗睺口刑(rahumukha)如罗睺(阿修罗之王)口,以刑罪之口,即以捧开其口,口之奥部点灯,以枪剌掘其耳部。


  火鬘刑(jotimalika)全身浸油,以布包之而点火。次之烛手刑亦同样包手而点火。


  驱行刑(erakavattika),此刑从罪人之颈至下踵唯剥其皮即以索缚而牵之。彼以踏自己之皮而死。


  皮衣刑(cirakavasika)皮肤由上剥至腰,从腰剥至踵上面的皮着下面。


  羚羊刑(eneyyaka)两肘和两膝以挂铁环,用铁棒贯通之,再用四根铁棒架之,于地上不能动,焚火于身体之四周。如被火围绕之羚羊而得名。


  钩肉刑(balisamamsika)以两钩钩其身体而剖皮、肉、筋。


  钱刑(kahapanika)钱(kahapava四角铜钱)刑是削取其肉。


  灰汁刑(kharapatacchika)语源不明,见佛音注释所示之内容,即以凶器伤其身体之各处,从其伤口注入疱性液(khara灰液)由皮、肉、筋流出,唯留连销之骨骸。


  闩转刑(palighaparivattika)使罪人横倒,以铁棒通实其耳,固定于地上不能动,即捉足以回转之。


  槁踏台刑(palalapithaka)削其外皮,以臼石折碎其骨,以毛发包之如槁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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