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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颂古联珠通集 【二十一卷】(七)
2017-09-03 08:04:28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5370次 评论:0

禅宗颂古聮珠通集卷第七    鸡七


(僧录司右阐教兼灵谷禅寺住持净戒重校)


祖师机缘


六祖下第三世 : 药山俨(十四则)    丹霞然(六则)    大颠通(三则)    长髭旷(三则)    佛陀(一则)    大同济(四则)    沩山(二十五则)


澧州药山惟俨禅师(嗣石头)师辞马祖返石头一日在石上坐次头问曰汝在这里作麽师曰一切不为曰恁麽郎闲坐也师曰若闲坐即为也曰汝道不为且不为个什麽师曰千圣亦不识头以偈赞曰从来共住不知名任运相将秪麽行自古上贤犹不识造次凡流岂可明。


颂曰。


玄微及尽本修然若谓渠间万八千月印澄江鱼不见钓人何必更抛筌(丹霞淳)


任运不知名轻轻着眼[听-王]水上青青绿元来是浮萍(五祖演)


摆拨佛祖缚旷然绳墨外一物亦不为纵横得自在古监临台明辨去来金槌影动树花开任运相将不可陪法云随处作风雷(圆悟勤)


行行月冷风高步步山寒水深逢人披肝露胆见义劈腹剜心(瞎堂远)


石头打草要蛇惊密护玄机绝彚情迅马追风须辨的报云千圣不知名(隐静俨)


平常闲坐与闲行岭上无心云片横照境俱?人不立从前日午打三更(雪岩钦)


药山首造石头之室便问三乘十二分教某甲粗知尝闻南方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实未明了伏望和尚慈悲指示曰恁麽也不得不恁麽也不得恁麽不恁麽総不得子作麽生师罔措曰子因缘不在此且徃马大师处去师禀命恭礼马祖仍伸前问祖曰我有时教伊扬眉瞬目有时不教伊扬眉瞬目有时扬眉瞬目者是有时扬眉瞬目者不是子作麽生师於言下契悟便礼拜祖曰你见甚麽道理便礼拜师曰某甲在石头处如蚊子上铁牛祖曰汝既如是善自护持。


颂曰。


総不得太无端野老焉知天地宽直饶数到八九十家山犹隔一重関(杨无为)


四海狼烟静中原信息通罢拈三尺劒休弄一张弓(皷山珪)


好个话端阿谁解举举得十分未敢相许(径山杲)


倒腹倾膓说向伊不知何故尚迟疑只今便好猛提取莫待天明失却鷄(蒙庵聦)


重叠峯峦俱鎻断知谁深入到桃源行人只见一溪水流出桃花片片鲜(肯堂充)


坐断千峯路穿开碧落天那容问端的端的髑髅前(松源岳)


恁麽不得緫不得脱却布衫赤骨律劈头一搭忽翻身便见口开并眼白(雪庵瑾)


一重山了一重云行尽天涯转苦辛蓦劄归来屋里坐落花啼鸟一般春(虚堂愚)


剖尽枯膓丧尽机通身不挂一毫[糸*系]清风步步随身转明月谁分上下池(高峯妙)


药山侍奉马祖三年一日祖问子近日见处作麽生师曰皮肤脱落尽唯有一真实曰子之所得可谓恊於心体布於四肢既然如是将三条篾束取肚皮随处住山去师曰某甲又是何人敢言住山祖曰不然未有常行而不住未有常住而不行欲益无所益欲为无所为宜作舟航无久住此。


颂曰。


师资会遇意非轻脱落皮肤转不亲三篾束来成话??至今错认定盘星


药山因僧问如何是道中至宝师曰莫謟曲曰不謟曲时如何师曰倾国不换。


颂曰。


道中有至宝济世无伦匹药峤发深藏唯云不謟曲不謟曲倾国相酬未相直壁立万仞此心真不必当来问弥勒(圆悟勤)


直如弦莹如玉露胆倾心更无迂曲直饶徧地黄金未免易之不得易不得南海波斯面如墨(佛性泰)


药山久不陞堂院主白云大众久思和尚示诲师曰打锺着众才集师便下座归方丈主随後问曰和尚既许为大众说法为甚麽一言不措师曰经有经师论有论师争恠得老僧传灯录与此梢异乃曰一日院主请师上堂大众才集师良久便归方丈闭门院主逐後曰和尚许某甲上堂为什麽却归方丈师曰院主经有经师论有论师律有律师又争恠得老僧。


颂曰。


药山老应病药请上堂椎锺着一丸不再愈颠狂孤负金仙换骨方(野轩遵)


家法简严非二非三月来明湛水云退露寒岩真机自得妙处谁叅不是文殊白槌後也应千古屈瞿昙(天童觉)


明珠一颗价难酬不是知音便暗投翻笑药山空费力水清鱼现不吞鈎(慈受深)


谁云药峤不陞堂日日相逢为举扬独耀无私常显露莫将无语错商量(成枯木)


痴儿刻意止啼钱良驷追风顾影鞭云扫长空巢月鹤夜寒入骨不成眠(天童觉)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糸*系]毫不犯緫教灭亡(掩室开)


铺席宏开见也麽买人何似看人多十成好个吹毛劒只作陶家壁上梭(无凖范)


锺鸣众集归方丈苦杀当头请法人法法本来无一法若言无法法缠身(横川珙)


药山坐次僧问兀兀地思量什麽师曰思量个不思量底曰不思量底如何思量师曰非思量。


颂曰。


兀兀地思量无可得思量无可思量处真个好思量大庾岭头逢六祖鳌山店上见曾即(无凖范)


药山一日因遵布衲浴佛乃曰这个从汝浴还浴得那个麽曰把将那个来师乃休。


长庆云邪法难扶玄觉云且道长庆恁麽道在賔在主众中唤作浴佛语亦曰兼带语且道尽善不尽善。


颂曰。


爱将恶水蓦头浇引得清风慰寂寥无限远山描不得乔松修竹冷萧萧(涂毒策)


一番雨过一番晴蚕眼已开桑眼青鹁鸠树头啼不已百舌黄鹂相共鸣(懒庵枢)


药山书佛字问道吾是什麽字曰佛字师曰多口阿师。


颂曰。


道吾忽尓见先师问字开拳显妙机对佛是真真是佛药山为破肚中疑(汾阳昭)


药山此问实堪嗟碎啄同风不易夸问佛须知呈妙旨多因於此现空花(延寿慧)


药山手中书佛字问他端尓要心开只将佛字为酬对元是曾持五戒来(横川珙)


药山夜叅次不点灯师垂语曰我有一句子待特牛生儿即向你道时有僧曰特牛生儿也何以不道师曰把灯来把灯来其僧退入众云岩举似洞山山曰这僧却会秪是不肯礼拜。


颂曰。


犊牛生子颇相谙两眼通红色似蓝把火照来无覔处大家普请一时叅(龙门远)


药山看经有僧问和尚寻常不许人看经为什麽却自看师曰我只图遮眼曰某甲学和尚还得也无师曰若是汝牛皮也须看透长庆云眼有河过玄觉云且道长庆会药山意不会药山意。


颂曰。


彻底更何疑觑穿会者稀叮咛由付嘱句句是玄机(汾阳昭)


门前自有千山月室内都无一点尘贝叶若图遮得眼须知净地亦迷人(成枯木)


遮眼谁同药峤看牛皮穿透骨毛寒五湖四海知多少字密行踈緫一般(保宁勇)


药山不许众看经自是时人眼不明常持经卷去来者学师遮眼不惺惺(石门聦)


看破牛皮彻底穿到头无义亦无文问伊遮得何人眼梵语唐言緫不分(天目礼)


你若学他看牛皮真个穿长年横案上字义自然圆(横川珙)


药山谓云岩曰与我唤沙弥来曰唤他来作甚麽师曰我有个折脚铛子要他提上挈下曰恁麽则与和尚出一只手去也师便休。


颂曰。


药山道头云岩知尾虽然头尾相称要且不识羞耻(应庵华)


岂要共出一只手只教唤着沙弥来铁铛无脚又无耳墙下春深荠叶开(横川珙)


药山一日坐次道吾云岩侍立师指案山上枯荣二树问吾曰枯者是荣者是曰荣者是师曰灼然一切处光明灿烂去又问岩枯者是荣者是曰枯者是师曰灼然一切处放教枯淡去高沙弥忽至师曰枯者是荣者是曰枯者从他枯荣者从他荣师顾道吾云岩曰不是不是。


颂曰。


落霜黄叶作金钱痴騃啼儿见喜欢捉得献娘俱道好不知谁是哂傍观(海印信)


一枝荣一枝枯中心绿叶更扶踈黄莺任解千般语免得傍人弹子无(佛慧泉)


抹粉涂坏复裹头尽由行主线牵抽皷皮打破曲吹彻[(冰-水+〡)*ㄆ]拾大家归去休(保宁勇)


说尽荣枯转见难沙弥平堕语言端老僧遥指猿啼处云散千空月色寒(地藏恩)


云岩寂寂无窠臼灿烂宗风是道吾深信高禅知此意闲行间坐任荣枯(草堂清)


药山用处少人扶堪笑云岩与道吾犹向荣枯生解会岂知潘阆倒骑驴(楚安方)


年老心孤笑药山团栾诸子坐忘还从头细问荣枯事鼻孔元来緫一般(云岩因)


三三两两不相同携手行行入草中掇转脚头穿綉履何妨臈月皷春风(东谷光)


药山因僧问平田浅草尘鹿成群如何射得麈中主师曰看箭僧放身便倒师曰侍者拖出这死汉僧便走师曰弄泥团汉有甚麽限。


颂曰。


麈中主君看取下一箭走三步五步若活成群趂虎正眼从来付猎人师高声云看箭(雪窦显)


平地飞鉄骑弓矢不开张好个麈中主穿心向路傍(佛心才)


猎人有神箭射得麈中主箭下便承当跳出曹溪路翻身[跍-十+水]着上头关敌胜惊群瞥尓间(圆悟勤)


马驹出厩腰犹软凤子离巢力尚微生就玉蹄千里去养成金翅九霄飞(佛监懃)


药山一日斋时自打皷高沙弥捧鉢作舞入堂山便抛下皷槌曰是第几和曰第二和师曰如何是第一和高就桶内舀一杓饭便去。


颂曰。


一般打皷并作舞与你诸方事不同历历正声霄汉外且非数目落寰中(汾阳昭)


父子相投气味同擎盂打皷展家风虽然百味般般有争柰风吹别调中(成枯木)


声皷拈槌第二筹鉢盛香饭饱还休东风扇後韶光羙别岸垂杨弄翠柔(雪峯预)


邓州丹霞天然禅师(嗣石头)叅石头执役三载忽一日头告众曰来日剗佛殿前草至来日大众诸童行各备锹钁剗草独师以盆盛水[汱-大+木]头於头前胡跪头见而笑之便与剃发又为说戒师乃掩耳而出。


颂曰。


石头剗草验英豪懵懂丹霞眼不高若解转身行活路至今应不累儿曹(谷源道)


丹霞於慧林寺遇天寒取木佛烧火向院主诃曰何得烧我木佛师以杖子拨灰曰吾烧取舍利曰木佛何有舍利师曰既无舍利更取两尊烧主自後眉须堕落。


颂曰。


古岩苔闭冷侵扉飞者惊危走者迷夜深寒爇汀洲火失晓渔家忙自疑(投子青)


雪拥嵓扉冻不春一尊木佛劈为薪眼睛动处眉毛落为谤如来正法轮(张无尽)


老倒[舟-(白-日)]霞烧木佛院主眉须刚突出罪过从来作底当谁道千虚不愽实(佛灯珣)


觌面难藏向上机家风千古为人施银山铁壁重重透頼有[舟-(白-日)]霞院主知(楚安方)


横行私路乍赴公筵幞头脚短腰带夸圆不是伴郎来劝酒误他年少覔青氊(月堂昌)


[舟-(白-日)]霞烧却木佛院主眉须堕落普天匝地人知院主当头不觉本是醍醐上味争柰反成毒药果报自家担当罪因却是他作丛林浩浩啇量未免情识卜度却虑一个自己直下不须推托更问如何若何要且无绳自缚(圆悟勤)


彭祖八百乞延寿秦皇登位更求仙昨向天津桥上过石崇犹自送穷船(文殊道)


[舟-(白-日)]霞寒烧木佛院主因祸得福可怜杜撰巡官秪管胡卜乱卜(应庵华)


丹霞烧木佛院主眉须落弯弓射蔚迟须是金牙作(无相范)


荒院天寒烧木佛一堆红熖对枯床浑身终夜烘烘暖罪过难教院主当(横川珙)


丹霞一日访庞公见女子取菜次师曰居士在否女放下菜蓝敛手立师又问居士在否女便提蓝去师回须?公归女举前话公曰丹霞在麽曰去也公曰赤土涂牛你。


颂曰。


丹霞一问女子敛手拟议之间乌飞兔走何人证明庵中野叟赤土涂牛不谈子丑(妙高台主)


露头露靣便相酬惯出人前不怕羞自是奴奴肌骨好不施红粉也风流白面郎从来门户恰相当可怜赤土涂牛你打瓦钻龟乱度量(上方益)


淡薄衣裳取次粧放蓝敛手自无良老庞犹更多愁在不到奴奴漏泄香(张无尽)


作者相逢用处亲携蓝归去意深深云收雨散江天净一曲渔歌过远村(妙峯善)


爷顽頼儿还债彻底老婆心赤土涂牛你(北磵简)


人前卖俏最风流一钓无端便上鈎纵使菜蓝提得去柰何覆水已难[(冰-水+〡)*ㄆ](笑翁堪)


放行把住谩周遮一叚风流出当家不是当年漆桶破争能撒土又抛沙(蓬庵会)


揖问居士在否放下蓝儿敛手咄哉一对冤家独许庞公知有(退庵演)


当风鸦臭气一个豆娘儿熏得行人走冲爷皱断眉(西岩惠)


唠嘈口觜是[舟-(白-日)]霞敛袂携篮已荅他要得家私无漏泄归来莫说与爷爷(闲极云)


丹霞问僧甚处宿曰山下宿师曰甚处吃饭曰山下吃饭师曰将饭与闍黎吃底人还具眼也无僧无对。


颂曰。


尽机不成瞎按牛头吃草四七二三诸祖师宝器持来成过咎过咎深无处寻天上人间同陆沉(雪窦显)


丹霞问庞居士昨日相见何似今日曰如法举昨日事来作个宗眼师曰秪如宗眼还着得庞公麽曰我在你眼里师曰某甲眼窄何处安身曰是眼何窄是身何安师休去士曰更道取一句便得此话圆师亦不对士曰就中这一句无人道得。


颂曰。


是眼何窄是身何安昨日今日事无两般淮南两浙秋热春寒恁麽会得也太无端三十年後莫受人谩(佛监懃)


昨日今朝事不同一番寒雨一番风太平基业分明在溪涧河源緫向东(涂毒策)


棊逢敌手着还新得意难藏眼里身局罢不知何处去空山惆怅烂柯人(方庵显)


昨日与今日同中却不同狞龙搅沧海俊鹘摩青空宗眼明如日机轮疾似风丹霞回首处徧界覔无踪(石溪月)


丹霞一日手提数珠居士近前夺却曰二彼空手即休师曰妬忌老翁不识好恶曰捉师公案未着後回终不恁麽师曰吽吽曰吾师得人怕师曰犹少棒在曰年老吃棒不得师曰不识痛痒汉打得也无益曰也无接引机关在师抛下数珠而去曰贼人物终不敢收师回首呵呵大笑士曰这贼败也师近前把住曰更不讳得士与一掌。


颂曰。


庞老无风起浪丹霞浪起风生迤逦雷奔电掣逡巡虎战龙争引水插田愽饭居山火种刀耕雨散云收日出信步东行西行(南堂兴)


潮州灵山大颠宝通禅师(嗣石头)韩文公一日相访问师春秋多少师提起数珠曰会麽曰不会师曰昼夜一百八公不晓遂回次日再来至门前见首座举前话问意旨如何座扣齿三下及见师理前问师亦扣齿三下公曰元来佛法无两般师曰是何道理曰适来问首座亦如是师乃召首座是汝如此对否曰是师便打趂出院。


颂曰。


解展机锋是大颠明知不是小因缘一般扣齿樷林异出院韩公始得闲(汾阳昭)


宗师一等展家风尽情施设为韩公师子[宋-木+屈]中无异兽象王行处绝狐踪(黄龙南)


潮者如山观者如市本分弄潮人出没如游戏可怜不是弄潮人徃徃须向潮中死(海印信)


一步才行两步移门前惊起凤凰儿栖踪不在梧桐树羣鸟东西空绕枝(保宁勇)


问来嵗数数珠呈百八循环意甚明底事如何触风化潮阳从此令严行(照觉緫二)


文公问处无多子大颠直荅岂千差首座若教能返掷当时二老亦离家


佛法无别好啇量门前扣齿便承当一般出院难分雪疑杀唐朝韩侍郎(佛国白)


一串摩尼觌面当机赚却首座疑杀昌黎弄尽许多穷伎俩春秋元自不曾知(石帆衍)


牙齿唇皮包不过吾家密事俗人知首座出院未为过长老罚油方合宜(横川珙)


大颠国韩文公玉白师曰弟子军州事繁佛法省要处乞师一语师良久公罔措时三乎为侍者乃敲禅床三下师曰作麽平曰先以定动後以智拔公乃曰和尚门风高峻苐子於侍者边得个人处。


颂曰。


径截之言问大颠文公良马暗窥鞭敏手三平加智拔中霄云散月当天(大洪遂)


省要之言伸一问宋师据坐不轻酬无端醉後添盃酒恼乱春风卒未休(枯禅镜)


将军宴坐碧油幢凛凛威风冷似霜却把机关轻漏泄至今千古错啇量(北海心)


事繁求省要省要事频繁纵得三平老文公只姓韩(西岩惠)


大颠因韩文公问如何是佛师曰看。


颂曰。


轰然如雷瞥然如电非青非黄非见不见兔角杖龟毛拂万法宗千圣骨即处分明千百忆何必释迦又弥勒(佛监懃)


潭州长髭旷禅师(嗣石头)师初往曹溪礼祖塔回叅石头头问甚处来师曰岭南来曰岭头一尊功德成就也未师曰成就久矣秪欠点眼在曰其要点眼麽师曰便请头乃翘一足师礼拜头曰汝见个什麽道理便礼拜师曰据某甲所见如红炉上一点雪。


颂曰。


一铺大悲千手眼十分圆就未开光君看笔下神通现更有灵踪在上方(保宁勇)


长髭未向岭南来功德圆成眼已开珎重善财回首处文殊元不下楼台(智海清)


拨草瞻风到石头关山重叠路迢迢岭头功德圆成久一点红炉雪未消(草堂清)


这铺功德自何来垂足清机孰可猜点雪分明休指注木人心眼自然开(禾山方)


圆光皎皎耀寒虚妙手[舟-(白-日)]青画不如当日石头轻点破至今赤土乱搽糊(普融平)


岭头功德眼倦足等闲垂红炉一点雪直下廓亡依(天童觉)


国千精奇老石头毫端点出佛双眸破绳床上间垂足两道神光夜不收(张无尽)


大庾岭头功德成谩言点眼访知音红炉片雪明端的象外风光照古今(踈山如)


红炉一点灵知音瞥不瞥龟毛扇子扇泥牛一点血(五祖演)


一足垂来亲点眼岭头功德已圆成长髭只怕精神露却指红炉片雪轻(心闻贲)


南岳峯前老石头怜儿何事不知羞为人点眼长伸脚直至而今懒不收(无凖范)


长髭因李行婆来乃问忆得在绦州时事麽曰非师不委师曰多虚少宝在曰有甚讳处师曰念你是女人放你拄杖曰某甲终不见尊宿过师曰老僧过在甚处曰和尚无过婆岂有过师曰无过底人作麽生婆竪拳曰与麽緫成颠倒师曰实无讳处。


颂曰。


长髭李行婆相见打破锅彼此两无失是非转?多大圆若见伊扫荡葛藤窠奉劝叅学者休哆哆罗罗(咄)(大圆智)


长髭觧接无根树婆子能挑水底灯灯烂树生真可笑佳声千古播乾坤讳得麽(方庵显)


长髭有僧为点茶三巡後僧问不负从上诸圣如何是长髭苐一句师曰有口不能言曰为什麽有口不能言师乃颂云石师子木女儿苐一句诸佛机言不得也大奇直下是莫狐疑(良久云)是苐一句苐二句曰不一不二师曰见利忘锥犹自多在僧礼拜师拈起盏子曰直下不负从上诸圣曰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又作麽生师放下盏子便归方丈僧随後入师翘一足曰大地不容针汝从何处来曰直是维摩也缄口不得师曰偶尓之间又逢猛虎僧便作虎声师以拄杖作亚锵势僧却把住曰大地不容针何处得这个来师曰不但维摩文殊也缄口不得曰着箭虎不可当师与一掌推出方丈。


颂曰。


是精识精是贼识贼猛虎鼈蛇释迦弥勒观音势至寒山拾得一盏清茶古今规则(南堂兴)


一句两句葛藤路布维摩文殊缄口无处暗箭藏锋射中猛虎一掌相酧绘事後袁(方庵显)


第一句言不及见利忘锥何得何失拈起放下翘足而立文殊维摩绘箭交击果不可当一掌推出纵是舜若多神额头也须汗出(石溪月)


凤翔府法门寺佛陀禅师(嗣石头)寻常持一串数珠念三种名号曰一释迦二元和三佛咜自余是甚麽椀躂丘乃过一珠终而复始事迹异常时人莫测。


颂曰。


三种佳名一个过邀君把手上高坡时八自没登山力空负当年一曲歌(佛灯珣)


澧州大同普济禅师(嗣石头)因僧问如何是本来人师曰共住不相识曰恁麽则礼拜去也师曰暗写愁肠寄阿谁。


颂曰。


共住同行世莫知几人当面便逢伊纵饶绍续家门者半是贫寒乞养儿(保宁勇)


大同一日问庞居士曰是个言语今古少人避得只如庞公还避得麽曰诺师再举前话曰什麽处去来师曰非但如今古人亦有此语士作舞出去师曰风颠老风颠老自过教谁检。


颂曰。


惯逐羊膓路相逢莫问津江山异今古风物逐时新(方庵显)


大同因庞居士来访提起笊篱唤曰大同师大同师师不顾士曰石头一宗瓦解冰消师曰若不得庞公辈灼然如此士抛下笊篱口宁教不直一文钱师曰钱虽不直欠他又争得士作舞而退师乃提起笊篱曰庞公庞公士曰你要我笊篱我要你木杓师作舞而退士抚掌笑曰归去来归去来。


颂曰。


提起笊篱清风满寰宇放下笊篱黄金如粪土可怜两个老古锥相见何用同作舞(涂毒策)


你爱我笊篱我爱你木杓主山才放高案山又岌嶪居士大同师将错便就错归去来兮天地宽一对铁槌何处着(瞎堂远)


普济把定被庞公痛处一锥直得左转右侧前依後随笊篱提起处相呼作舞时若言依样画猫儿定把黄金铸子期(石溪月)


大同因僧问十二时中如何合道师曰汝还识十二时麽曰如何是十二时师曰子丑寅卯僧礼拜师示颂曰十二时中那字别子丑寅卯吾今说若会惟心万法空释迦弥勒从兹诀。


颂曰。


十二时中别不别通身是口难分说东村王老暗嗟吁达磨西来有妙诀(佛监懃)


十二时中时时别终日说兮未甞说经行坐卧在其中吾今直下为君诀(大圆智)


子丑寅卯何曾别古人今人如是说丧尽灵台一物无佛祖分明为秘诀(涂毒策)


识得子丑寅卯句应须継绍此门风如王仗剑当堂坐佛魔俱拂一时空(石溪月)


潬州沩山灵佑禅师(嗣百丈)一日侍立百丈问谁师曰灵佑丈曰汝拨炉中有火否师拨曰无火丈躬起深拨得少火举以示之曰此不是火师发悟礼谢陈其所觧丈曰此乃暂时岐路耳经曰欲见佛性当观时莭因缘时莭既至如迷忽悟如忘忽忆方省己物不从他得故祖师云悟了同未悟无心亦无法只是无虚妄凢圣等心本来心法元自备足汝今既尓善自护持次日同百丈入山作务丈曰将得火来麽师曰将得来曰在甚处师乃拈一枝柴吹雨吹度与丈丈曰如虫[御/木]木。


颂曰。


提起都来只一星豁然腾熖亘天明连延野外犹难救直得三年草不生(保宁勇)


力士曾遗额上珠搜寻无处几嗟吁傍人为指珠元在始觉平生用意麤(大洪遂)


拨动寒灰火便明晓来山外尚荧荧堪嗟法眼堂前客犹向南方问丙丁(上方益)


大雄山下路遥长父子相将草里行拈得枯柴呈是火家私稳密自斟量门前幸有通津路信脚何妨步夕阳四海五湖龙世界高梧修竹凤雏乡(佛灯珣)


通身是口徧身是舌口欲谈而不谈舌欲说而不说说不说瞥不瞥皎皎光明徧大千任从天下纷纭说(南堂兴)


拈起枯柴吹两吹应时星焰亘天飞可怜痴坐围炉底面面相看緫不知(高原泉)


用尽工夫夜欲阑东挑西拨见还难蓦然豆爆寒灰里便把柴头作火看(别山智)


重重何必逞风流个事才知便合休纵使见烟非是火也须烧手更烧头(宝叶源)


根寻到底得星儿冷熖腾辉是此时拈一茎茅轻点着不知烧杀五须弥(雪岩钦)


沩山在百丈为典座因司马头陀自湖南来寻得一山名大沩是一千五百人善知识所居之处丈曰老僧住得否曰彼是肉山和尚是骨人若居徒不盈千观典座可住得丈呼来说与时首座闻得曰合当某去彼何人也丈乃告众下语出格者得遂拈净瓶置地上设问不得唤作净瓶唤作什麽座曰不可唤作木突丈复问典座座乃踢倒净瓶而去丈笑曰首座输却山子也因命典座徃住山即大沩圆佑禅师也果安千众。


颂曰。


定夺英雄是净缾毫厘分处更无情太平本是将军致不许将军见太平(照觉捴)


正今全提作者知净缾拈起定狐疑须知大智无私监觧道沩山却属伊(佛迹昱)


净缾踢处有来由自是行人不到头须信春风生大野不风流处也风流(兜率恱)


百丈堂前定大沩金毛狮子振全威净缾踢倒还元化千里淳风动地归(智海清)


不[(厂@((既-旡)-日+口))*页]山前有信旗单刀一直入筹帷长戈短戟都无用夺得将军金印归(上方益)


大用应须作者知当塲一踢绝狐疑堪嗟不绍家园者只向缾边定是非(通照逢)


净缾踢倒赢山子体用全彰迈古今洞彻玄关垂手处到头须是遇知音(踈山如)


沩山与仰山摘茶次师谓仰曰终日摘茶祗闻子声不见子形请现本形相见仰撼茶树师曰子秪得其用不得其体曰未审和尚如何师良久仰曰和尚秪得其体不得其用师曰放子三十棒仰曰和尚棒某甲吃某甲棒教谁吃师曰放子三十棒玄觉云且道过在甚麽处。


颂曰。


摘茶更莫别思量处处分明是道塲体用共推真应物禅流顿觉雨前香(汾阳昭)


体用全彰用不难当时沩仰自相谩禅流若具金刚眼互换机锋子细看(佛印元)


龙生龙子闘全威霹雳声中掣电机雨过云收何处去沩山千古独巍巍(野轩遵)


体用俱非乌飞兔走撼树默然天长地久三十拄杖令虽严也是怜儿不觉丑(佛慧泉)


春暖相呼出翠微时行时坐几忘归黄昏一阵东风雨未免浑身透湿衣(保宁勇)


秪闻子声不见子形茶株撼处太分明要知寂子惺惺处便乃徐徐着眼[听-王](慈受深)


家丑不可外扬父子体用全彰父夺子机犹可子夺父机无良(大沩智)


张翁乍与李公友待罚李公一盏酒倒被李公罚一杯好手手中无好手(佛监懃)


沩山得体仰山得用体用俱全梦中说梦(喝一喝)(谁庵演)


闻声不见形撼树却惺惺体用何须论归家落日明(横川珙)


沩山问仰山从何处归曰田中归师曰禾好刈也未曰好刈师曰作青见作黄见作不青不黄见曰和尚背後是甚麽师曰子还见麽仰拈起禾穗曰和尚何曾问这个师曰此是鹅王择乳。


颂曰。


不作青黄见其如稻穗何鹅王能择乳鹞子过新罗(天目礼)


沩山冬月问仰山天寒人寒曰大家在这里师曰何不直说曰适来也不曲和尚如何师曰直须随流。


颂曰。


北风逞寒威凛凛侵肌骨一句括天寒几曾容朕迹随流认得本来身徧界莫非无价珎(圆悟懃)


吹尽风流大石调唱出富贵黄锺宫舞腰催拍月当晓更进蒲萄酒一锺(正堂辨)


大家在这里两手扶不起放下近前看是什麽面觜(无际[泳-永+(瓜-、)])


大家在这里初不碍随流两口无一舌葛藤殊未休茫茫大地人无数几个男儿觧点头(寂岩中)


大家在里许南山焦尾虎牙爪利如锋日轮正当午(巳庵深)


沩山睡次仰山问讯师便面向壁仰曰和尚何得如此师起曰我适来得一梦汝试为我原看仰取一盆水与师洗面少顷香严亦来问讯师曰我适来得一梦寂子原了汝更与我原看严乃点一椀茶来师曰二子见觧过於鶖子。


颂曰。


取水烹茶不失机当时原梦善知时如斯始谓仙陀客鶖子神通岂及伊(本觉一)


拨草瞻风孤峯独宿皷无弦琴唱无生曲沩仰香严鼎之三足临机不费纤毫力任运分身千百亿(南堂兴)


神机妙用开眼作梦非时现通显异惑众(万庵显)


一杯晴雪早茶香午睡初醒春昼长拶着通身俱是眼半窓踈影转斜阳(雪岩钦)


沩山示众曰老僧百年後向山下作一头水牯牛左脇书五字曰沩山僧某甲此时唤作沩山僧又是水牯牛唤作水牯牛又是沩山僧唤作甚麽即得。


颂曰。


不是沩山不是牛一身两号实难酬离却两头应须道如何道得出常流(芭蕉彻)


古德垂慈力未酬才闻异相便争牛声前句後眀玄旨失却沩山见不周且与同袍通一线芦花雪覆菊当秋(汾阳昭)


千羣万羣水牯牛不出沩山这一只无心管带常现前作意追寻寻不得不大不小有筯力一身两号少人识随缘放去草木青遇晚[(冰-水+〡)*ㄆ]来天地黑[(冰-水+〡)*ㄆ]放须得鼻头绳若不得绳无凖则世间多少无绳人对面走却这牛贼(黄龙南二)


昔日沩山有水牯而今老倒卧荒坵形容卓荦虽无力灌啖依前是好牛四野草青随处放千峯雪白早须[(冰-水+〡)*ㄆ]若能提举及时节极目桑田何用忧水牯沩山峭峻机分明人类显幽奇两途语出分明处夜乌投林晓复飞(道吾真)


山下为牛山上僧河沙异号未为能常爱暮云归未合远山无限碧层层(海印信)


不道沩山不道牛酌然何处辨踪由[糸*系]毫差却来时路万刼无由得出头(白云端)


改却形容换却头当阳难隐个踪由驴名马字虽呼唤多少傍观满靣羞(保宁勇)


山上山僧山下牛披毛戴角混同流普天成佛兼成祖独有沩山作水牛(佛国白)


蹄角分明触处周不劳管带不劳[(冰-水+〡)*ㄆ]但知不犯他苗稼水草随缘得自由(真如喆)


沩山山上老禅翁山下作牛而已矣是非些子不能消说甚叅禅明自己(宝峯祥)


反手书空事已成忙忙人问两头眀屈原不是逢渔父千古谁人论独醒(佛心才)


野迳蹄涔赚杀人早曾耕徧大田春有时落草无寻处显现沩山老汉身(张无尽)


千头万头只一头骑去骑来得自由放去高原水草足也须时把鼻绳[(冰-水+〡)*ㄆ](佛监懃)


异类中行得自由须知千圣亦难[(冰-水+〡)*ㄆ]和光日照溪山晓笑指乹坤那一头(楚安方)


沩山水牯牛禅人聚头咬可怜负舂人唤作岭南[嘹-口+彳](天童觉)


春寒料峭冻杀年少切忌参啇别无玄妙(龙门远)


沩山水牯异常流不是沩山不是牛举世有谁能道得波声渔笛钓鱼舟(南堂兴)


一个形骸两姓名入泥入水可怜生回头掣断黄金鏁肯向毗卢顶上行(别峯印)


百年犹恐没人知名字仍将左脇题入水入泥难放牧仰山只得半边骑(虚堂愚)


沩山上堂云仲冬严寒年年事晷运推移事若何仰山进前义手而立师曰我情知汝荅这话不得却顾香严严曰某甲偏荅得这话师蹑前问严亦进前义手而立师曰頼遇寂子不会。


颂曰。


晷运推移事若何[糸*系]来线去定譊讹织成蜀锦千般巧不出当时一只梭(懒庵枢)


义手进前寂子不会杀人活人好个三昧这般阿师丛林殃害白云尽处是青山行人更在青山外(月林观)


一竿丝线两金鱼不犯清波意自殊斜拽蓑衣遮盖後空余明月满江湖(石溪月)


一箭暗穿红日影双鵰已落碧云端不知李广无玄妙多向弓弦发处看(闲极云)


沩山见尼刘铁磨来师曰老牸牛汝来也磨曰来日台山大会斋和尚还去麽师乃放身作卧势磨便出去。


颂曰。


曾骑铁马入重城勑下传闻六国清犹握金鞭问归客夜深谁共御街行(雪窦显)


百战功成老太平优游谁肯共争衡玉鞭金马间终日明月清风富一生(天童觉)


老牸牛来到此间明朝大会去台山白云一曲知音少樵唱渔歌自徃还(张无尽)


主人无德客无机石火光中闪电飞同死同生同得失此心能有几人知(中庵空)


云巢梦断月华秋玉女翻身过斗牛卸却花冠归旧隐玄途鸟道未容[(冰-水+〡)*ㄆ](足庵鉴)


共乐昇平道泰时相逢终不展枪旗随宣淡饭清茶外困卧间行几个知(无凖范)


岸草青青淂自由等闲牵着便昂头通身露出一般白莫是山前水牯牛(雪岩钦)


打皷弄琵琶相逢一会家阳春同唱罢蘸雪吃冬[瓜-、](云衲庆)


沩山因僧问如何是百丈真师下禅床义手立曰如何是和尚真师却坐。


颂曰。


百丈狸奴面沩山鬼眼睛见人空觧咲弄物不知名(松源岳)


老妇临粧绦点唇人前自逞好精神颦眉冷咲浑相似不顾傍边掩鼻人(石帆衍)


沩山问仰山即今事且置古来事作麽生仰义手近前师曰犹是即今事古来事作麽生仰退後立师曰汝屈我我屈汝仰便礼拜。


颂曰。


相见锦江头相携上酒楼会医还少病知分不多愁师资会遇意何深蓦地临机问古今义手近前还退後曾经百链见真金(本斍一)


沩山坐次仰山香严侍立师举手曰如今恁麽者少不恁麽者多严从东过西立仰从西过东立师曰这个因缘三十年後如金掷地相似仰曰亦须是和尚提唱始得严曰即今亦不少师曰合取狗口。


颂曰。


一窟金毛师子儿相将无事共游嬉同时啐啄知机变凤转龙盘也大奇(本斍一)


沩山垂语辨龙蛇一对骊珠绝点瑕师子窟中无异兽嘉声动地徧天涯(隐静俨)


象王嚬呻师子哮吼踞地盘空移星换斗坐断舌头合取狗口一回掷地作金声九曲黄河彻底清(南堂兴)


待得郎来月已西寒喧不道醉如泥五更又欲向何去骑马出门乌夜啼(寂窓照)


沩山坐次仰山入来师以两手握拳相交示之仰作女人拜师曰如是如是。


颂曰。


仰山自外才方入两手相交复握拳寂子深深女人拜谢师特为老婆禅(本斍一)


佳人十八正娇痴一曲堂前舞柘枝秪有五郎知稚态更无人道柳如眉(慈受深)


芙蓉月向怀中照杨柳风来面上吹夜半庭前柘枝舞天明罗袖湿臙脂(心闻贲)


沩山方丈内坐次仰山入来师曰寂子近日宗门令嗣作麽生曰大有人疑着此事师曰寂子作麽生曰慧寂秪管困来合眼健即坐禅所以未曾说着在师曰到这田地也难得曰据慧寂所见秪如此一句也着不得师曰汝为一人也不得曰自古圣人尽皆如此师曰大有人咲汝恁麽祗对曰觧咲者是慧寂同叅师曰出头事作麽生仰绕禅牀一匝师曰裂破古今。


颂曰。


宗门中令嗣合眼坐禅处平地打球子急须着眼觑两挑挑得上三筑筑不住筑得住依前辊向球门去(石溪月)


沩山问仰山妙净明心汝作麽生会曰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师曰汝秖得其事曰和尚适来问甚麽师曰妙净明心曰唤作事得麽师曰如是如是。


颂曰。


妙净明心一句全真山河大地日月星辰舒肝沥胆照彻古今个中如不昧徧界是黄金(雪窦宗)


沩山因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竪起拂子後有僧到王常侍处举前话王曰彼中兄弟如何啇量曰即色明心附物显理王曰不是这个道理上座快归沩山去某甲寄一封书与和尚僧得书驰上师师开书见一圆相相中书日字师曰谁知千里外有个知音仰山侍立乃曰虽然如是也秪是个俗汉师曰子又作麽生仰作圆相於中书日字以脚抹却师乃大咲。


颂曰。


南星北斗忽移位四海九州如鼎沸波斯匿王鼻拄天楼至如来脚踏地(保宁勇)


竪起拂子封白纸千里谁知有知己行人莫与路为雠四海五湖王化里(别峯印)


沩山因僧问如何是道师曰无心是道曰某甲不会师曰会取不会底好曰如何是不会底师曰秪汝是不是别人复曰今时人但直下体取不会底正是汝心正是汝佛若向外得一知一觧将为禅道且没交涉名运粪入不名运粪出污汝心田所以道不是道。


颂曰。


雪中送炭堪为喜酱里添塩更是佳徃徃尽随言语转却同蛙步[马*展]泥沙(东叟颖)


沩山问仰山什麽处来曰田中来师曰田中多少人仰插锹子义手而立师曰南山大有人刈茅仰拔锹子便行玄沙云当时便踏倒锹子。


颂曰。


沩山问处少知音插地酬他佛祖沈踏倒玄沙傍不肯免教苍翠带春深(投子青)


浅种深耕正及时入泥入水更同谁南山茅草多人刈独是爷儿两个知(保宁勇)


借问亲从甚处来插锹义手口慵开虽然不犯当头令争柰音声徧九垓(成枯木)


尽道沩山父子和插锹犹自带干戈至今一井明如镜时有无风匝匝波(黄龙震)


老觉情多念子孙而今惭愧起家门是须记取南山语镂骨铭肌共报恩(天童斍)


金鞭击动苍龙窟吐雾拏云出海门溟渤吸乾天上去空余雷电满山川(佛心才)


数目分明举即难衲僧无不胆毛寒须知别有壶中路但向须弥顶上看(龙门远)


插锹义手异何同要显全机立大功虽然有数通呈了留得高传振祖风(楚安方)


义手当胷锹插深几人遗劒刻舟寻面前水牯全头角田里生涯自古今雪後始知松栢操事难方见丈夫心刈茅尽是南山事达磨休言在少林(佛监懃)


试问田中有几人插锹义手意分明可怜不逐南山去撒手归家罢问程(佛性泰)


插锹义手事希奇谁识沩山父子机回首南山山下路刈茅人去已多时(文殊道)


贼火相逢恰五更见成赃物不须争暗中多少都分了天晓依然各自行(无凖范)


一日频来三五度有时欢喜有时瞋改头换面休疑着元是尖檐帽下人(虚堂愚)


沩山坐次仰山问和尚百年後有人问先师法道如何祗对师曰一粥一饭曰前面有人不肯又作麽生师曰作家师僧仰便礼拜师曰逢人不得错举颂曰莫分彼我彼我无殊困鱼止泺病鸟栖芦逡巡不进泥中履争得先生一卷书沩山在百丈囙司马头陀问野狐话作麽生会师以手撼门扇三下陀曰太麄生师曰佛法不是这个道理。


颂曰。


囙果双行孰共知茫茫四海路多岐擡头拶出初生月便効张公画翠眉(佛心才)


春至自花开朱颜安在哉可怜园里色不入镜中来(龙门远)


盲人来与哑人抓说着无因话病苗一下被他抓着後平生痒处一时消(佛灯珣)


沩山因仰山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大好灯笼曰莫只这个便是麽师曰只这个是什麽曰大好灯笼师曰果然不识。


颂曰。


觌面提来付与伊分明此意没东西腕头有力千钧重谁道通身是水泥(雪岩钦)


沩山问仰山终日与子啇量成得个什麽边事仰空中画一画师曰若不是吾终被子惑。


颂曰。


尽曰啇量古佛言当时一画却成冤至今尚有沩山在莫道宗枝绝子孙(佛印元)


松直棘曲乌玄鹄白末後啇量空中一画若言向上玄関走杀诸方禅客(地藏恩)


父子虽亲共较量胸中争信有刀枪当时一画画得断徧界葛藤无复生(蕳翁敬)


沩山一日见野火乃问道吾还见火麽曰见师曰从何处起曰除却经行坐卧请师别致一问来师便休去。


颂曰。


野火连天谁云不见道吾有凖聊通一线坐卧经行风力所转妙辩纵横机轮掣电还会麽若也拟议事久多变(大圆智)


连天野火了无涯起处犹来辨作家眼里瞳人双翳尽面前徧界绝空华道吾老也堪夸且道毕竟从什麽处起汲水僧归林下寺侍船人立渡头沙(佛灯珣)


野火炎炎何处起紫烟红焰便烧人须知坐卧经行里见得无殊用得亲(石溪月)


沩山因僧问如何是露地白牛师曰叱叱僧云噉餧何物师曰吃吃。


颂曰。


白牛生下是白牛现起堂堂莫外求是我不能藏委曲直下分明是一头(般若柔)


白牛露也没遮阑在处横眠在处闲水草恣情甘美足醍醐纯出润良田(汾阳昭)


玉角霜毛露地牛人间天上显踪由不同雪岭时时吼肯若沩山日日[(冰-水+〡)*ㄆ]冷吸月光无影像遍经尘国任遨游牧童忽上须弥顶指出乹坤那一头(洞山聡)


露地白牛起问端随缘叱叱齿牙寒不知饮啄是何物吃吃直教沧海乾(天童斍)


沩山问僧甚处来曰西京来师曰还得西京主人公书来麽曰不敢妄通消息师曰作家师僧天然犹在曰残羹馊饭谁人吃之师曰独有闍黎不吃僧作呕吐势师曰扶出者病僧着僧便出去。


颂曰。


莫恠相逢无信息谁能长作置书邮直饶说尽千般事那个心中得到头(懒庵枢)


禅宗颂古聮珠通集卷第七    鸡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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