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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颂古联珠通集 【二十一卷】(一)
2017-09-03 08:04:28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5302次 评论:0

中华大藏经 第078册  No.1720


禅宗颂古联珠通集


【宋 法应集 元 普会续集 明 净戒重校】

 
禅宗颂古联珠集序      鸡一


(宁武军承宣使提举隆兴府王隆万寿宫武功郡开国侯张抡撰)


西方圣人为一大事囙缘故出现於世後以正法眼藏付嘱迦叶传至二十七世而达磨入于中夏设大法药开甘露门直接上根不立文字迨今六百余年获菩提者不可胜数虽其心以无传而传其法以无说而说然机缘偈颂前後寖多玉句金章公案具在池州报恩宝监大师法应甞囙禅恱余暇裒集采摭由佛世尊以至古今宗师凡得机缘三百二十五则颂古一百二十二人目之禅宗颂古联珠集可谓毘卢藏内全[(冰-水+〡)*ㄆ]众珎栴檀林中莫非香木开悟知见利益後来锓木流通岂曰小补以予夙慕宗乘乐推法施请为序引不获固辞。


淳熈嵗在屠维大渊献冬序

 

本序


法应自昔南游访道禅燕之暇集诸颂古咨叅知识随所闻持同学讨论去取校定三十余年采摭机缘三百廿五则颂二千一百首宗师一百廿二人编排成帙命名禅宗颂古聮珠集愿与天下学般若菩萨共之虽佛祖不传之妙不可淂而名言初无字书安有蜜语临机直指更不覆藏彻见当人本来面目故诸佛以一大事囙缘出现於世譬喻言词说法开示欲令众生悟佛知见岂徒然哉池阳信士裒金刻板以广见闻为大法光明之施。


淳熈二年乙未臈八日编次谨书

 

通集序


夫鼻祖西来不立文字直指而已时门人又有所谓不执文字不离文字而为道用已向第二机矣故有汝淂吾皮之记道不在言也审矣子以为何如曰非也道虽不在於言言而当终日言於道庸何伤否则一语犹以为赘也爰自一华敷而五叶联芳六世传而两[泳-永+(瓜-、)]支衍机缘公案五灯烨如诸祖相継有拈古焉有颂古焉拈古则见之於八方珠玉类要等集颂古则有宝监大师宋淳熈间居池阳报恩采集佛祖至茶陵机缘凡三百二十有五则颂古宗师一百二十有二人颂二千一百首目之曰禅宗颂古聮珠樷林尚之而板将漫灭因念淳熈至今垂二百载其闲负大名尊宿星布林立颂古亦不下先哲惜乎聮継之作阙如也每惭滥厕宗门且有年矣禅无所悟道无所诣欲作之复止之趑趄者亦屡矣元贞乙未叨尸义乌普济山院事简輙事续槀仅淂一二萍梗之踪或出或处随见随笔廿三四年间稍成次序机缘先有者颂则续之未有者增之加机缘又四百九十又三则宗师四百二十六人颂三千[舟-(白-日)]五十首题曰禅宗颂古联珠通集将募板行与後学共惑者曰道不在是拈华微笑三拜淂髓初无一语与之而昭昭於心目之间道播无垠乌有如今日叶音韵事言句簧鼓後人俾其弃本逐末诚可叹[栽-木+(万-一)]予咲而不荅良久乃歌曰五云影里神仙现手把红罗扇遮面急须着眼看仙人莫看仙人手中扇已而谓之曰子所论者手中扇也予所集者果在扇邪噫知我罪我其惟此集乎。

 

时延佑戊午六月旦前住绍兴路天衣万寿禅寺钱唐沙门普会自序


佛祖葛藤水浸不烂火烧不坏枝聮蔓衍派布无穷禅宗颂古聮珠者宝监大师法应集鲁庵会公续集锓梓行世久矣近以佗故其板散落人间洪武己巳夏余虑其亡失托道友收赎庋藏于大慈山之幻居实六月廿八日也明日旧置板处火作风烈燎及千数百家吁斯亦异矣然佛祖葛藤其果灵验如此耶抑神物护持而致然耶敬捐衣资命工补完用广流通永延慧命囙书其淂板所由之异庸识嵗月云。


洪武二十五年嵗在壬申二月十有九日


中天竺住山沙门幻居净戒识

 

禅宗颂古聮珠通集卷第一    鸡一


(池州报息寺沙门法应集 绍兴天衣禅寺住持普会续集 僧录司右阐教兼锺山灵谷禅寺住持净戒重校)


佛世尊(一十九则)    文殊(四则)    舍利弗(一则)    賔头卢(一则)    殃崛摩罗(二则)    那吒(一则)    七贤圣女(一则)    城东老姥(一则)    维摩(一则)    傅大士(七则)    善财(五则)    布袋(一则)    跋陀尊者(一则)    志公(一则)    天台智者(一则)


释迦牟尼世尊初降生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行七步目顾四方云天上天下唯吾独尊後云门云我当时若见一棒打杀与狗子吃贵图天下太平琅瑘觉云可谓将此深心奉尘刹是则名为报佛恩。


颂曰。


四月八佛降生日指天指地称第一九龙喷水[汱-大+木]金躯摩诃般若波罗蜜(洞山聡)


指天指地语琅琅送语传言出画堂使者尚能多意气主人应是不寻常(泉大道)


宝殿龙楼忽降时周行七步豁双眉开言不是无谦逊天上人间更有谁(野轩遵)


开基剏业前王事端拱持盈後帝心劒戟尽为农器用此时谁报太平音(佛印元)


才降王宫示本然周行七步又重宣指天指地无人会独震雷音徧大千(海印信)


混沌未分人未晓乹坤才剖事全彰天生伎俩能奇恠末上输他弄一塲(保宁勇)


七步周行手指天衲僧棒下命难全母胎出後成何事争似阎浮未降前(张无尽)


周行七步便称尊家丑那堪放出门只向母胎度人毕也须一棒一条痕(长灵卓)


才生能步便英灵天上人间我独尊可咲瞻前不顾後那知身後有云门(草堂清)


一火铸成金弹子团圞都不费钳鎚拈来万仞峯头放打落天边白凤儿(慈受深)


无忧树下诞金身七步周行事斩新相见谓言侵早起谁知更有夜行人(南华昺)


老胡不免出胞胎也觧人前恁麽来指地指天称第一众生四十九年灾(皷山珪)


老汉才生便着忙周行七步似颠狂赚他无限痴男女开眼堂堂入镬汤(径山杲)


兜罗绵手指天地绀目重瞳顾四维七步周行浑属我一生卖弄小孩儿(佛灯珣)


黑白未分全体妙才彰文彩便成乖囙兹漏泄家风甚末代儿孙鼻孔喎(月庵果)


才出胞胎便逸羣周行七步独称尊当时若见云门老不到如今累子孙(踈山如)


老胡种空意气一手指天兼指地当时[书-曰+皿]谓独称尊今日翻思谁不是人人尽在光明里临文不用更加讳(育王达)


千年石虎产麒麟一角通身五彩眀金锁玉関浑掣断毘卢界内皷烟尘(雪窦宗)


羙如西子离金合娇似杨妃下玉楼犹怕琵琶半遮面不令人见转风流(佛监懃)


毘嵗园里丧嘉声分手徒劳布恶名决定一文偷不淂至今虚作不良人(瞎堂远)


五天一只蓬蒿箭搅动支那百万兵不淂云门行正令几乎错认定盘星(石窓恭)


周行四顾独称尊平地无风起浪痕祸及私门犹自可谁知千古累儿孙(懒庵需)


掀翻地轴乹坤窄拨转天轮宇宙宽须向强中呈好手虚空打碎刼初看(正堂辩)


奴儿婢子十生九死於里不正被外边使纵饶开口便过头未免浑身辊泥水(月堂昌)


无忧树下浴婴孩清晓蔷薇带露开转过衲僧相见处後檀驴马出胞胎(天童净)


草木无端拈出来更加注脚转痴呆西天此土谁知已夜半优昙火里开(应庵华)


走出门风相副称东西南北更无人看来不淂韶阳老未免儿孙惹客尘(或庵体)


指天指地无处回避瞿昙瞿昙讨甚巴鼻(月林观)


自谓五更侵早起谁知更有夜行人条风块雨非云昔尧舜垂衣万国賔(运庵岩)


未曾撞入摩耶腹两手知他甚处安右脇出来魔境现只堪惆怅不堪看(天目礼)


一声哇地便吒哩突出如斯大阐提此土西天起殃害堂堂洗土不成泥(北磵简)


七步周行犹彷佛指天指地不分明是非既落傍人耳洗到驴年也不清(虚卢堂愚)


两手指天地周行步更多可怜黄面老螃蠏落汤锅(西岩惠)


生来自恨错同条铁铸心肝也合消还你独尊三界内柰何今日又明朝(觉庵真)


僧问九峯处云承闻和尚有言诸圣间出秖是传语人是否师曰是曰世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云天上天下唯吾独尊和尚为甚麽却唤作传语人师曰秖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所以唤作传语人。


颂曰。


妙相圆明不可亲奴儿婢子自殷懃指天指地称尊大也是传言送语人(丹霞淳)


世尊未离兜率已降王宫未出母胎度人已毕。


颂曰。


大象本无形至虚包万有末後已太过靣南看北斗王宫兜率度生出胎始终一贯初无去来扫踪灭迹除根蒂火里莲华处处开(圆悟勤)


是非海里横身入豺虎群中自在行莫把是非来辨我平生穿凿不相干(鼓山珪)


利刃有蜜不须舐蛊毒之家水莫甞不舐不甞俱不犯端然衣锦自还乡(径山杲)


未离兜率降王宫便就刀山入镬汤等闲擒下白拈贼满眼俱为败露赃(瞎堂远)


垂鈎不似迷津客张网诚非待兔人半夜乌鷄何处去天明吞却玉麒麟(正堂辩)


肌骨当初赫赤穷靣皮今日厚千重撩头搭尾应更点赢赛闍黎斋後钟(或庵体)


世尊初於腊月八日明星出时忽云奇哉一切众生具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颂曰。


瞿昙失却眼睛时雪里梅花只一枝而今到处生荆棘却咲春风恼乱吹(晦堂心)


黄靣瞿昙不丈夫明星现处自涂糊如今好覔生蛇弄免使儿孙在半途(佛心才)


一见明星梦便回千年桃核长青梅虽然不是调羹味曾与将军止渴来(雪窦宗)


出得山来早是迟却於世上讨便冝直饶一念超三界好与拳头劈靣椎(佛照光)


此老从来谩自夸无端病眼见空华直教当下超三际捡点将来未到家(无用全)


六年落草野狐精跳出浑身是葛藤打失眼睛无处覔诳人刚道悟明星(天童净)


二千年前黄靣老举头莫是见明星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眼有睛(肯堂充)


雪岭崎岖嵗月深何曾夜半见明星可怜业识茫茫者蹉过如来正法轮(妙峯善)


夜半明星出现时分明丧尽目前机若言緫具如来相也是空拳诳小儿(顽石空)


六载隈藏在雪山灰头土靣自惭颜今朝忽覩明星现始觉从前被眼瞒(铁山仁)


六载将身草里埋当时有眼几曾开果然见得明星现未到门庭冷似灰(介石朋)


雪岭六年修苦行今朝打失主人公普天匝地无寻处百亿分身是脱空(天目礼)


正觉山前失眼睛是凡是圣尽生盲至今夜夜明星现谁肯向伊行处行(痴绝冲)


明星见处月三更个个眉毛眼上横平地起堆黄靣老梦中说梦可怜生(大歇谦)


明星一见眼皮穿汉语胡言万万千暴富乞儿休说梦谁家竈里火无烟(无量寿)


金锺夜击九重城六载归来改瘦形待得众生心眼活雪山依旧碧崚[山*层](虚堂愚)


轾金轮位重草座金弹换人泥弹丸末世众生心眼巧明星空照雪山寒(闲极云)


月满长空星满天瞿昙一见眼皮穿长安市上人无数何似家家夜莫眠(千峯琬)


世尊一日陞座大众才集定文殊白槌云谛观法王法法王法如是世尊便下座。


颂曰。


声振大千龙虎伏无人解和法王才言下便明犹是钝顿教千眼一时开(明招谦)


文殊白槌报众知法王法令合如斯会中若有仙陀客不待眉间毫相辉(北塔祚)


列圣聚中作者知法王法令不如斯会中若有仙陀客何必文殊下一槌(雪窦显)


百万灵山似苇麻风行云集已周遮当时不是文殊老徃徃瞿昙更撒沙(佛印元)


头角麟龙众若干当时一例受欺谩法王真子挥楗稚直至如今作咲端(正觉逸)


未兆之前早二三白槌之後更那堪当时若有仙陀客不到如今强指南(海印信)


七佛之师下一槌鹅王成鸭鳖成龟满筵龙象齐倾耳咲杀灵山老古锥(野轩遵)


巍巍顶相终难见舒卷何当如掣电彼时若有此时人文殊槌下分针线(白云端)


谛观法王法法王法如是玉轮影射珊瑚枝一阵清风动天地(地藏恩)


月在波心彻底寒澄澄应不许龙蟠五湖多少未归客却被傍人把钓竿(上方益)


弥卢出海横天外南北东西不见边一幅素缣描不得竞将天下与人传(大洪遂)


据坐凝眸语未形一槌直下意何明倒行此令如相委无限清风动地生(梦庵信)


一叚真风见也麽元元化毋理机梭织成古锦含春象无奈东君漏泄何(天童觉)


一轮明月映天心四海生灵荷照临何必西风撼丹桂碧霄重送九秋音(佛监懃)


法王法令若为酬老到文殊强出头负累释迦犹可事至今千古閙啾啾(龙门远)


银蟾皎洁岂容摸刚被文殊强涂糊千古儿孙无覔处三条椽下觜卢都(月庵果)


金槌影动宝劒光寒百万之众齐着眼看(楚安方)


瞿昙按指文殊据令漏泄天机一槌打正(南华昺)


正令付全提不存凡圣机牢关百杂碎石火电光辉(尼无着緫)


古皇前化超羣檄无事印文明划划今时衲子若当阳徃徃半千成五百(正堂辩)


法王法令没周遮一片虚凝绝点瑕槌下不开诸圣眼几多骐骥困塩车(灵岩安)


见成活计莫周遮椎下分踈事转差若是咬人师子子何须牙上更安牙(月林观)


道泰时清才子贵家肥国富小儿娇不因紫陌花开早争见黄莺下柳条(木庵永)


世尊因五通仙人问云佛有六通我有五通如何是那一通世尊召仙人仙人应诺世尊曰那一通尒问我。


颂曰。


仙人一问通皆俻却是瞿昙一物无捉得兔来依旧放几多山鬼暗相呼(佛印元)


那一通尒问我令人惭愧释迦老只知步步踏红莲不觉茫茫入荒草(正觉逸)


无量劫来曾未遇如何不动到其中莫言佛法无多子最苦瞿昙那一通(保宁勇)


问佛如何那一通世尊当面指迷踪祥云密密微微雨大震雷音匝地风(云溪恭)


汝问如何此问亲岭梅江柳共芳春抱赃不用行搜检已自当堂露贼身(长灵卓)


那一通你问我玄关倒插无须鎻等闲一掣掣得开三个老婆相对坐(咄)(断桥伦)


那一通你问我口是祸门招因带果惭愧慈悲大法王丙乙离壬不属火(宝叶源)


世尊因外道问云不问有言不问无言世尊据坐外道赞曰世尊大慈大悲开我迷云令我得入作礼而去後阿难问佛外道有何所证而言得入世尊曰如世良马见鞭影而行。


颂曰。


鞭影分明指似君多闻瞥地爽精神汾阳报汝诸禅侣信手拈来莫厌尘(汾阳昭)


机轮曾未转转必两头走明镜忽临台当下分妍丑妍丑分兮迷云开慈门何处生尘埃因思良马窥鞭影千里追风唤得回(雪窦显)


双锋覆护两俱摧迷云从此豁然开收得劫初铃子後轻轻一振动云雷(天衣怀)


万丈寒潭彻底清锦鳞夜静向光行和竿一掣随鈎上水面茫茫散月明(白云端)


经过遇夜宿荒草开得眼来天大晓空心赤脚唱歌归路上行人已不少(保宁勇)


特地殷懃问有无因风应不费工夫迷云纵得开令入未免区区在半途(净照臻)


雪覆乔林同一色清光上下含虗碧采樵人立渡头寒极目圆蟾为谁白(成枯木)


外道麤心惯险夷老胡鞭影露针锥行人拾得东门兔谁管韩獹精力疲(长灵卓)


世尊恰似青铜镜挂向虗空秋月静表里无私照胆寒高低一一皆相映(佛鉴懃)


杲日连天照有无孰云善逝坐跏趺如今要见当年事邪正由来在半途(龙门远)


有无不问语先墯明镜当台双照破迷云散[书-曰+皿]晓天空杲日团团红似火(佛性泰)


露影藏身问世尊瞿昙一点不加文迷云舒卷从斯入十倍精神减八分(佛灯珣)


迷悟髑髅前何劳更举鞭只持鸡狗戒不学祖师禅(鼓山珪)


两处牢关击不通纤尘不动自乖宗忽然业镜百杂碎黄面瞿昙失却踪(径山杲)


外道殷勤来问佛有言不问及无言大雄不费纤毫力良马何曾用举鞭(照堂一)


世尊只眼通三界外道双眸贯五天华意正浓桃脸笑春光不在柳梢边(雪巢一)


不问有言无言说甚见影见鞭露柱口挂壁上灯笼倒退三千(瞎堂远)


陷虎机关两处安湍流一截万源乾骏驹瞥尓窥鞭影凛凛霜蹄毛骨寒(尼无着[打-丁+忽])


猎涉荣枯未是奇到头谁是出家儿故乡漠漠无消息时有孤云岭外归(正堂辩)


赤日辉空照大千佛魔俱尽[去*页]超然悠悠莫论途中事露出胷襟子细看(大沩智)


不问有无先话堕轩辕古镜忽临台虽然当下分妍丑依旧迷云拨不开(肯堂充)


自把碌砖空里掷必端自打自家头灼然自痛自难说自着摩挲归去休(断桥伦)


不问无言及有言坐观成败自安然仙陀瞥尔知宗堕谁谓世尊曾举鞭(本觉一)


疾焰过风苐二头不堪惆怅只堪愁一声振鬣长鸣後万马皆瘖一战收(北磵简)


世尊因外道问昨日说何法曰说定法又问今日说何法曰说不定法(云云)。


颂曰。


古监从来绝点痕随其妍丑目前分而今监破无光影风辊长江水色浑(涂毒策)


昨日与今日说定说不定寰中天子勑塞外将军令外道当年入梦乡直至如今犹未省(高安悟)


昨日定今日不定正令已行皆逐正卓下灵山皂纛旗百万魔军皆乞命(山堂淳)


世尊因调达谤佛生身陷地狱佛勑阿难传问云汝在地狱中安否云我虽在地狱如三禅天乐佛又令阿难传问你还求出不云我待世尊来便出阿难云佛是三界大师岂有入地狱分云佛既无入地狱分我岂有出地狱分。


颂曰。


好咲提婆达多入捺落十小劫波然得三禅妙乐吹布毛湏还鸟窠(湛堂凖)


大隐居廛小隐居山各得其所随分安闲何必更来论出入人生在处有余欢(别峯云)


地狱天堂八字打开谁知无去亦无来若言已得三禅乐未免将身自活埋(松源岳)


万仞崖头[拚-ㄙ+ㄊ]得去不知何处覔全屍业风吹起再苏省却问如今是甚时(虗堂愚)


世尊因长爪梵志索论义预约云我义若堕我自斩首以谢世尊云汝义以何为宗梵志云我义以一切不受为宗世尊云是见受不志拂袖而去行至中路有省乃谓弟子云吾当回去斩首以谢世尊弟子云人天众前幸当得胜何以斩首志云我宁於有智人前斩首不於无智人前得胜乃叹云我义两处负墯是见若受负门处麤是见不受负门处细一切人天二乘皆不知我义墯处唯有世尊诸大菩萨知我义堕回至世尊前云我义两处负墯故当斩首以谢世尊云我法中无如是事汝当回心向道於是同五百徒众一时投佛出家证阿罗汉。


颂曰。


是见若受破家门是见不受与谁论匾檐蓦折两头脱一毫头上现乾坤(天衣怀)


一切不受逞家风片言双破两头攻赤旛夺了回光处始信言前墯己宗(本觉一)


是见受时眼着屑见如不受事犹乖贼身已露徒回首鬼面神头一处埋(无用全)


世尊因乾闼婆王奏乐其时山河大地[书-曰+皿]作琴声迦叶起舞王问迦叶岂不是阿罗汉诸漏已[书-曰+皿]何更有余习世尊曰实无余习莫谤法也王又抚琴三徧迦叶亦三度作舞王曰迦叶作舞岂不是世尊曰实不曾作舞王曰世尊何得妄语世尊曰不妄语汝抚琴山河大地草木[书-曰+皿]作琴声岂不是王曰是世尊曰迦叶亦复如是实不曾作舞王乃信受。


颂曰。


轻轻拨转一条弦声振三千兴大千頼得饮光知密意肯将罗袖惹春烟(涂毒策)


有三尺劒可以谒赵国无千里眼难以见悬[糸*系]巍巍堂堂三界大师(虗堂愚)


世尊在忉利天为母说法优填王思佛命匠雕旃檀像及至世尊下来像亦出迎。


颂曰。


紫金光聚照山河天上人间意气多曾勑文殊领徒众毗耶城里问维摩(虗堂愚)


世尊一日坐次见二人舁猪子过这个是甚麽其人云世尊具一切智猪子也不识世尊曰也要问过。


颂曰。


舍筏怀兼济逢畊更问津却将未归意说与欲行人(木庵琼首座)


世尊三唤三应乃云无为真佛实在我身。


颂曰。


真佛无为在我身三呼三应太惺惺若人不悟元由者尘刦茫茫认识神


世尊一日勑阿难食时将至汝入城持鉢难应诺曰汝既持鉢当依过去七佛仪式难遂问如何是七佛仪式佛召阿难难应诺佛曰持鉢去(密庵云大小世尊被阿难轻轻靠着未免唤锺作瓮)。


颂曰。


从前七佛仪式庆喜何曾欠少堪笑黄面瞿昙无端打个之遶(遯庵演)


世尊因灵山会上有五百比丘得四禅定具五神通未得法忍以宿命智通各各自见过去杀父害母及诸重罪心内怀疑於甚深法不能证入於是文殊承佛神力手握利劒持逼如来世尊谓文殊曰住住不应作逆勿得害吾吾必被害为善被害文殊从本已来无有我人但以内心见有我人内心起时我必被害即名为害於是五百比丘自悟本心如梦如幻於梦幻中无有我人乃至能生所生父母於是五百比丘同声赞叹曰文殊大智士深达法源底自手握利劒持逼如来身如劒佛亦尒一相无有二无相无所生是中云何杀。


颂曰。


为渠中路惹埃尘致使全机截断云佛劒两忘何处去还乡曲调一番新(象田卿)


佛祖由来捴是冤电机[打-丁+(旋-方)]处直如弦金毛若觧和声拶月里麒麟笑揭天(瞎堂远)


文殊当日逼如来五百声闻眼豁开欲会如劒佛亦尔青虵匣里吼风雷(本觉一)


世尊敲髑髅问耆婆生何道曰生人道又敲一曰生何道曰生天又敲一耆罔措。


颂曰。


如来一击少人知直下分明更是谁无限月光随水去片云偏向故山归(涂毒策)


老胡一击许谁知大冶红炉片雪飞青草塚间留不住白云还望故山归(瞎堂远)


世尊因地布发掩泥献华於然灯佛灯见布发处遂约退众乃指地云此一方地宜建一梵刹时有贤于长者持标於指处插云建梵刹已竟时诸天散花赞云庶子有大智矣。


颂曰。


百草头上无边春信手拈来用得亲丈六金身功德聚等闲摆手入红尘尘中能作主化外自来賔触处生涯随分足未嫌伎俩不如人(天童觉)


一枝修竹建精蓝风卷蟭螟入海南恶水泼来成苐二钝根蹉过问前三(张无[书-曰+皿])


世尊因广頟屠儿日杀千羊一日至世尊前扬下屠刀云我是千佛一数世尊云如是如是。


颂曰。


昔日为刀今日佛今朝为佛佛能刀能刀能佛无差别便见眉间白玉毫(圆悟勤)


放下屠刀处棒打不回头云自帝乡去水归江汉流(退庵休)


世尊因波斯匿王问胜义谛中有世俗谛否若言无智不应一若言有智不应二一二之义云何世尊曰大王汝於过去龙光佛法中曾问此义我今无说汝今无[听-王]无说无[听-王]是名一义二义。


颂曰。


问处奇特荅处殊绝一二义谛骊龙角折(真如喆)


无[听-王]无说意无穷铁壁银山一线通何处是璩真圣谛秋风昨夜到梧桐(东谷光)


世尊昔至多子塔前命摩诃迦叶分座令坐以僧伽黎围之遂告云吾有正法眼藏密付於汝汝当护持传授将来母令断绝。


颂曰。


密传分半座正好蓦靣唾不与麽且放过子孙未免遭殃祸(海印信)


僧问兴化多子塔前共谈何事化曰一人传虗万人传实。


颂曰。


於道无所证方通万法路或明或暗行不慎亦不护月来松色寒云去青山露今古天台桥几人能得度(投子青)


世尊因黑齿梵志运神力以左右手擎合欢梧桐树两株至灵山献佛佛云梵志志应诺佛云放下着志放下左手一株佛又云放下着志放下右手一株佛又云放下着志云我两手[书-曰+皿]空未审更放下个甚麽佛云吾非教汝放舍其华汝当放下内六根外六尘中六识无一可舍是你免生死处志忽然大悟。


颂曰。


梵志谁知有过愆阎王业镜照无偏因兹见佛成罗汉方信壶中别有天(南堂兴)


两手擎来教放下空身立地更疑猜根尘识界无寻处多谢春风烂漫开(心闻贲)


截断千崖路风前活计新谁知蓆帽下元是昔愁人(无际[泳-永+(瓜-、)])


世尊临入涅盘文殊请佛再转法轮世尊咄云吾四十九年住世未甞说一字汝请吾再转法轮是吾曾转法轮邪。


颂曰。


四十九年打之遶下梢大作师子吼虽然未始转法轮毕竟分踈成应口(无际[泳-永+(瓜-、)])


末上何曾转法轮只今再转谩劳神路行人不知天晓犹把灵符执夜明(北磵简)


老汉生平太脱空将无作有诳盲聋临期一语方真实也是闍黎饭後钟(别山智)


世尊临入涅盘以手摩胷普告人天大众云汝等谛观吾紫磨金色之身瞻仰取足莫令後悔若言吾灭度非吾弟子若言吾不灭亦非吾弟子。


颂曰。


言吾入灭非吾子言吾不灭亦非亲但见落花随水去不知流出洞中春释迦老茗为隣临行卖弄紫金身双林[书-曰+皿]道泥洹也夜夜群星拱北辰(佛鉴懃)


老倒瞿昙不识羞临行犹自逞风流摩胷示众归何处啼鸟一声山更幽(皖山凝)


灭度不灭度緫非吾弟子更把双趺展示人苦瓠连根苦(云畊静)


双林树下手摩胷说有谈无恣脱空若谓瞿昙曾入灭错教啼鸟笑春风(虚舟度)


世尊涅盘日迦叶最後至世尊乃於椁中露双趺示之迦叶乃作礼请如来以三昧火而自闍维即时金棺从七宝牀升举绕俱尸罗城七匝却还本处化火光三昧而自焚之。


颂曰。


惭愧老胡椁示双趺金色尊者还会也无目前悟得未辨精麤遶七匝兮成何事个个男儿是丈夫地藏恩未出王宫已涅盘何须双足露金棺致令迦叶双眉皱庆喜门前倒刹竿(佛鉴懃)


文殊师利在灵山会上诸佛集处见一女子近佛坐入於三昧文殊白佛云何此女得近佛坐佛云汝但觉此女令从三昧起汝自问之文殊绕女子三匝呜指一下乃至托上梵天[书-曰+皿]其神力而不能出佛云假使百千文殊亦出此女定不得下方过四十二恒沙国土有罔明菩萨能出此女定须?罔明至佛所佛勑出此女定罔明即於女子前鸣指一下女子於是从定而出。


颂曰。


文殊托上梵天罔明轻轻弹指女子黄面瞿昙看他一倒一起(天衣怀)


千眼莫辩来由孤坐是何三昧文殊着力虽多女子随邪亦杀罔明関捩有谁知两过春山如泼黛(佛慧泉)


罔明弹指也寻常岂是文殊智不长因忆江南二三月鹧鸪啼处百华香(佛印元)


佛性天真事谁云别有师罔明弹指处女子出禅时不费纤毫力何曾动所思众生捴平等日用自多疑(真净文)


百千文殊出不得罔明不费纤毫力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云居佑)


独坐灵山谁得知罔明出定破羣迷如今四海皆通达信道无心捴不疑(云盖智)


文殊用[书-曰+皿]平生力罔明弹指便回来不是老胡深有意双眸未肯为渠开(成枯木)


拂拭瑶琴月下弹调高雪曲和还难五侯费[书-曰+皿]平生志从此诗书懒更看(宝峯照)


坐拥群峯覆白云莺啼深谷不知春岩前花雨纷纷落梦觉初回识故人(石门易)


一拳拳倒黄鹤楼一踢踢翻鹦鹉洲欲识罔明弹出定青山不动水长流(智海清)


当机密荐个中玄女子何因坐佛前切莫途中为觧碍刻舟求劒实徒然(禾山方)


女子文殊与罔明禅徒毕竟如何委除非格外妙投机始信波涛元是水(龙牙才)


出定只消弹指佛法岂用工夫我今要用便用不管罔明文殊(洪觉范)


[书-曰+皿]得天然别花间试展开黄莺偷眼觑不敢下枝来(慈受深)


出得出不得初不离是定圣者超凡情凡人而乃圣倒用与横拈扶邪及显正春雨春风竹户凉落花啼鸟千峰静(龙门远)


瞿昙身心如泥女子肝膓似铁文殊贪寻锅子冈明由来着楔历观大地众生不觧闭门作活不动干戈建太平雨过青山如黛泼(佛灯珣)


女子与瞿昙自起还自倒无限傍观人投身入荒草(月庵果)


二菩萨出定笑杀老禅和富嫌千口少贫恨一身多(圆觉演)


不假文殊神通休要罔明弹指尒时灵山会中女子从定而起(鼓山珪)


出得出不得是定非正定罔明与文殊丧却穷性命(径山杲)


文殊出不得罔明却出得叵耐这冤家冷地里作贼(白杨顺)


文殊弹指罔明出定今日重新打翻旧令女子瞿昙在我心镜(楚安方)


入定出定因邪打正堪咲文殊春行秋令(石[(工*几)/石]明)


长江辊底浪如银秋日白苹红蓼新莫恠扁舟难到岸行舡由在把梢人(慈受深)


大定等虗空廓然谁辨的女子与瞿昙据令何调直师子奋迅兮摇荡乾坤象王回[旋-方+木]兮不费余力孰胜孰负谁出谁入雨散云收青天白日君不见马驹[跍-十+水]杀天下人临济未是白拈贼(圆悟勤)


抹粉涂坏恰我獃神头鬼面舞三台千千万万人窥看子细不知谁见来(开福宁)


怀藏日月八面玲珑袖里金鎚鲜血通红香风[台-台+弗][台-台+弗]花雨蒙蒙兵随印转处万里长虹将逐符行时些子神通(南堂兴)


四个没意智汉做处捴无畔岸一状领过堦前与伊据欵结案(开善谦)


出得出不得满面是埃尘愁人莫向愁人说说向愁人愁杀人(应庵华)


金不博金水不洗水两既不成一何有尒罔明文殊靴里动指(尼无着捴)


一亩之地三蛇九鼠子细看来是何面觜(佛照光)


苦瓠连根苦同坑无异土二千年已前一火破落户(或庵体)


出得何如未出时瞎驴成队丧全机如今四海平如砥芦笛迎风撩乱吹(密庵杰)


人平不语水平不流瞿昙女子鬼面神头(肯堂充)


出得出不得攧落精灵窟何处不风流祖师无妙诀(松源岳)


子不嫌母丑犬不厌家贫举头天外看谁是我般人(孤峯深)


文殊罔明休卜度瞿昙女子谩针锥推倒铁山归去也纵横十字更由谁(石庵玿)


谁在画楼西相逢语笑低到家春色晚花落鹧鸪啼(雪庵瑾)


文殊遶三匝罔明轻弹指世尊努眼睛女子从定起(幻庵觉)


鹊鵶午夜破云飞宝印无私孰觧提若道罔明能出定是人拔舌入阿鼻(劒门分)


古老相传鬼呌坑看来人鬼不多争早知鬼便是人作夜半三更也可行(无准范)


[鱼*色]寂眼下安眉赵哥口边着耳蓦然狭路相逢两个是甚面觜(断桥伦)


出得出不得渠侬得自由神头并鬼面败阙当风流(无门开)


是定出得不得关捩初无多子文殊神通太过罔明轻轻弹指(横川珙)


文殊师利令善财童子采药云是药者采将来善财徧采无不是药却来白云无不是者殊云是药者采将来善财拈一枝草度与殊殊接得示众云此药能杀人亦能活人。


颂曰。


是药拈来更不疑师资相见在临时从兹病甚无医处杀活还应作者知(佛印元)


信手拈来草最灵一枝能杀亦能生曼殊室利开金口直至如今药道行(正觉逸)


大地苍生病似麻吉祥灵药示无涯其间杀活难分辨又是重添眼里花(保宁勇)


药病相治贬更褒当机杀活按吹毛毗卢海阔烟波静谁把长竿钓巨鳌(照觉捴)


历刦何曾异明明百草头甘和苦澁味死活病须瘳好咲文殊老怜儿不觉羞(云溪恭)


善财拈起一枝草持来度与文殊老杀活虽然在手中遍界不藏光杲杲(楚安方)


善财采药不知名度与文殊用得灵便把黄连当甘草等闲杀活几多人(铁山仁)


采药与用药相逢一会家杀人活人不眨眼白玉无瑕却有瑕(石田薰)


一茎草上定纲宗杀活全归掌握中未举已前先荐得分明鹞子过辽东(掩室开)


文殊问庵提遮女云生以何为义女云生以不生生为生义殊云如何是生以不生生为生义女云若能明知地水火风四缘未甞自得有所和合而能随其所宜以为生义殊又问死以何为义女云死以不死死为死义殊云如何是死以不死死为死义女云若能明知地水火风四缘未甞自得有所离散而能随其所冝以为死义。


颂曰。


生以不生生死以不死死根本豁然明应时超佛祖随宜离散与和合十字纵横活鱍鱍金刚宝劒倚天寒外道天魔皆胆慴(圆悟勤)


生以不生生为生指天指地四方行死以不死死为死双林树下亦如此生不生死不死四十九年无一字掣断金鎻天麒麟突出金毛师子子(南堂兴)


生无所生死无所死风动尘飞波澄浪止和合离散随处发现满月弯弓双鵰一箭(佛性泰)


问处分明荅处端当机觌面不相谩死生生死元无际月上青山玉一团(简翁敬)


文殊三处度夏一月在魔宫一月在长者家一月在[婬-壬+(工/山)]坊夏毕却归世尊会中觧制迦叶欲白槌摈出才举此念见会中有无量释迦无量文殊无量迦叶无量楗稚迦叶既见世尊云汝摈那个文殊。


颂曰。


千峯月照楚江秋衲子初开布袋头闻道淮南米价贱便随船子下杨州(褚衲秀)


大象不游兔径燕雀安知鸿鹄据令宛若成风破的浑如啮镞徧界是文殊徧界是迦叶相对各俨然举槌何处罚好一劄金色头陀曾落节(圆悟勤)


刹刹尘尘见不难头陁何苦被他瞒当初若论收奸细莫把瞿昙做佛看(心闻贲)


天高云静月弯弯雨过秋空眼界宽百亿文殊真妙体分明只在一毫端(正堂辩)


三处移塲定是非顽心全不改毫厘胡言汉语凭谁会铁额铜头也皱眉(密庵杰)


锦衣公子春游惯白首佳人懊恨多波富尚嫌千口少自贫无奈一身何(月庭忠)


賔头卢尊者赴阿育王宫大会王行香次作礼问曰承闻尊者亲见佛来是不者以手策起眉毛曰会麽王曰不会者曰阿耨达池龙王请佛斋吾是时亦预其数。


颂曰。


拈起眉毛示育王当时凡圣绝商量从来对众难收拾眼上依前两簇长(佛印元)


一翳在眼空花乱坠狭路相逢难为回避大王还识老僧无似雪眉毛长窣地(佛慧泉)


我佛亲见賔头卢眉长发短双眉麤阿育王犹疑狐唵摩呢哒哩悉哩苏嚧(保宁勇)


灵山会上旧家风脱略从兹势莫穷金斗峯前重漏泄莫将附子当天雄(正堂辩)


尊者亲曾见佛来双眉策起笑颜开古今不隔[糸*系]毫许天上人间孰可陪(佛照光)


以手策起眉毛千圣从来不识一会灵山俨然说甚今朝昨日(月林观)


策起眉毛荅问端亲曾见佛不相谩至今应供四天下春在梅梢带雪寒(天童净)


尊者当时亲见佛眉毛策起有来端顶门欢瞎金刚眼恩大难酬雨露恩(枯禅镜)


厖眉策起貌棱层见佛元来却不曾南岳天台相撞着被人唤作捉斋僧(巳庵深)


策起眉毛示育王分明佛面露堂堂至今阿耨池中水流落人间润八荒(天目礼)


君王一语出如纶尊者眉毛八字分四海风清烟浪静碧天无际水无垠(无凖范)


尊者策眉王不会十方刹土古风清佛斋胜会亲曾预不是寻常粥饭僧(横川珙)


舍利弗入城遥见月上女出城弗心口思惟此姉见佛不知得忍不我试问之才近便问甚麽处去女曰如舍利弗与麽去弗云我方入城汝当出城云何言如舍利弗与麽去女云诸佛弟子当依何住弗云诸佛弟子当依大涅盘而住女云诸佛弟子既依大涅盘而住而我如舍利弗与麽去。


颂曰。


淡笼烟深琐雾鶖子宁知此条路直饶撞入涅盘城未免随他与麽去月上女实堪悲爱将青黛画蛾眉(佛慧泉)


本来正体彻根源出入同途只此门已住如来大觧脱掌中至宝耀乾坤(圆悟勤)


重城晓入冐轻烟閙市相逢岂偶然一句等闲相借问平田忽尒浪滔天月上女实堪怜云髻高梳何处去借婆裙子拜婆年(佛性泰)


涅盘一路同来徃寸步宁亏达本乡鶖子黠儿轻借便由如哑子吃生姜月上女太无良不涂红粉自风光金琐玄関留不住百尺竿头信脚行(佛灯珣)


出入分明报己知更言何处有狐疑但如鶖子恁麽去莫管傍人说是非(文殊道)


如舍利弗与麽去千人万人拦不住优游自在涅盘城步步莲华随足举(且庵仁)


相逢打皷弄琵琶须是还他两会家曲罢不知何处去夕阳斜映暮天霞(石庵玿)


有礼有乐能放能収人平不语水平不流汉地不收秦不管又骑驴子下杨州(无际沠)


月上女曾与麽去我今亦依如是住明明今古不曾藏一点灵光常独露(月林观)


大地绝纤尘面南看比斗嫁鷄逐鸡飞嫁狗逐狗走(雪庵瑾)


舍利弗因维摩诘室有一天女散花次问言汝何不转却女身曰我从十二年来求女人相了不可得当何所转即时天女以神通力变舍利弗作天女天乃化身如舍利弗而问言何不转却女身弗以天女像而荅我今不知何转而变为女身天曰舍利弗若能转此女身则一切女人亦当能转如舍利弗非女而现女身一切女人亦复如是虽现女身而非女也即时摄舍利弗身还复如故而问言女身色相今何所在舍利弗言女身色相无在无不在天曰一切诸法亦复如是无在无不在。


颂曰。


鶖子已圆无漏种换却身形捴不知通途一贯非他物午夜胡僧步雪归(正堂辩)


殃崛摩罗未出家时事外道受教为憍尸迦欲登王位用千人拇指为花冠所得九百九十九唯欠一指遂欲杀母取指时佛在灵山以天眼观之乃化作沙门在殃崛前殃崛遂释母欲杀佛佛徐行殃崛急行追不及乃唤曰瞿昙住住佛告曰我住久矣是汝不住殃崛闻之心忽开悟遂弃刃投佛出家佛即授与落发披衣。


颂曰。


殃崛雄雄方勇锐瞿昙住住息风波杀人作佛当头劄覆雨翻云在刹那(踈山如)


急行缓步无前後浑[跍-十+水]长安路一条殃崛回头知住处便能平步上云霄花冠不用娘生指须发宁烦费力摇好是移花兼蝶至等闲买石得云饶(佛灯珣)


我住久矣是汝不住是汝若住鼻孔相拄不动步而徧界游师姑毕竟女儿作(云居悟)


从人求覔枉奔波过在孳生口数多杀却浑家仍自杀谁能奈得你侬何(野云南)


殃崛摩罗既出家为沙门因持鉢入城至一长者家值其妇产难子母未分长者云瞿昙弟子汝为至圣当有何法能免产难殃崛曰我乍入道未知此法当去问佛却来相报遽返白佛具陈上事佛告曰汝速去说我自从贤圣法来未曾杀生殃崛徃告其妇人闻之当时分免母子平安。


颂曰。


圣法从来不杀生本无生杀亘精明是诸人我皆空相一切冤亲[书-曰+皿]假名甘露才沾除热恼玉莲金子两敷荣(觉海元)


月里姮娥不画眉只将云雾作罗衣不知梦逐青窵去犹把花枝盖面归(鼓山珪)


华阴山前百丈井中有寒泉彻骨冷谁家女子来照影不照其余照斜领(径山杲)


不迟一步不疾一刻明眼衲僧如何会得粉骨碎身未足酬一句了然超百亿(尼无着捴)


贤圣劫来未曾杀而今断这一刀休果然葛怛胷中落笑杀灵山老比丘(密庵杰)


不因一事不长一智不曾杀生了无忌讳传言送语当风流拈得口兮失却鼻(木庵永)


贤圣中来不生杀其家子母自团圆阴阳造化初无迹春在花枝特地妍(天目礼)


彩仗神旗猎晓风鸡人催唱鼓冬冬铜壶漏永何时歇如此相催即老翁(南叟茂)


非食不疗饥非药不疗病黄面老瞿昙识[书-曰+皿]众生性(宝叶源)


我瞿昙佛具正偏知子母分觧只在当时(横川珙)


那吒太子析肉还母析骨还父然後现本身运大神力为父母说法。


颂曰。


骨还父肉还母何者是身分明听取山河国土现全躯十方世界在里许万劫千生绝去来山僧此说非言语 骨肉都还父母了未知那个是那吒一毛头上翻身转一一毛头浑不差(径山杲)


那吒太子本来身卓卓无依不受尘云散水流天地静篱间黄菊正争春(自得晖)


析骨还父肉还母不知那个是那吒夜深失脚千峯外万古长空片月斜(少室睦)


骨还父肉还母日西沉水东注(良久)露(北磵简)


雨散云收後崔嵬数十峰王维虽敏手难落茟头踪(无凖范)


七贤圣女姉妹同游屍陁林一姊指屍曰屍在此人在甚处诸姉妹谛观皆悉悟道乃感帝释雨花赞曰我是帝释见诸姊悟道故来供养但诸姊有何所须我能给施女曰我家四事七珎悉皆具足唯要三般物一要无根树一株二要无阴阳地一片三要呌不应谷一所帝释曰一切所湏我悉有之若此三物我实无女曰汝若无此争觧济人遂同徃白佛佛言我诸弟子不觧此义唯有诸菩萨乃觧此义。


颂曰。


寒林里忽逢伊帝释行檀恨已迟三物索来何处有却令诸姊皱双眉憍尸迦知不知更献天华三两枝(佛慧泉)


屍在此兮人何在疾雷破山风振海云飞雨散相见时髑髅眼睛放光彩(龙牙才)


帝子游春不逐他相邀诸姊入屍陀死人堆里出身路拨动烟尘见也麽灵利汉不消多回头[跍-十+水]着自家底洞云深处旧烟萝(佛灯珣)


谈玄谈妙实堪夸帝释才闻便雨花临机须索三般物看看愁杀憍尸迦历劫不曾违背面明明借问却周遮(大沩智)


无阴阳地无根树谷呼不应当头露罗列七珎森太虗动地雨花无量数天帝释七贤女明明指出真金处无生无法本如如只个如今离言语(圆悟勤)


无阴阳地呌不响山无根树子大家攀七贤女太娇痴却将红粉画蛾眉憍尸无此三般物那得天花撩乱飞(佛鉴懃)


无根树子枝条累山谷无声句最亲阴阳不到闲田地结子开花朵朵新(正堂辩)


观之不可见[听-王]之不可闻家有三般宝富贵压乾坤(月庵果)


无根树子一株山翁不费诛锄鎚碎千年桃核不须缘木求鱼(蒙庵岳)


无阴阳地一片明明卖贵卖贱死屍无处活埋露出三头两面


不应山谷一所透出千门万户清晓一声杜鹃劝人不如归去


无阴阳地有甚巴鼻无根树子荒得人死呌不响山谷摩醯亚三目作麽作麽因祸致福恼得憍尸迦大咲却成哭(退庵奇)


七珎八宝任君需三物从来的是无若向无中拈得出不湏见佛问何如(天目礼)


昔城东有一老姥兴佛同生而不欲见佛每见佛来即便回避虽然如此回顾东西捴皆是佛遂以手掩面於十指掌中亦捴是佛。


颂曰。


觉城东际老婆婆白发毵毵意气多与佛同生嫌见佛恶人无奈恶人何(笑翁堪)


开眼也着合眼也着回避无门将错就错祥麟只有一只角(掩室开)


城东圣姥坐莲台大地众生正眼开与佛同生嫌见佛一身难作二如来(虚堂愚)


平生不愿佛相逢十指尖头现绀容夹路桃华风雨後马蹄无处避残红(石室辉)


双林善慧大士因梁武帝请讲经士升座以尺拊案一下便下座武帝愕然志公乃问陛下会麽帝云不会志云大士讲经竟。


颂曰。


不向双林寄此身却於梁土惹埃尘当时不得志公老也是凄凄去国人(雪窦显)


远别双林事有因金陵眀主慕仁人良哉高座登临次一击大千经出尘(正觉逸)


大士何曾会讲经志公方便且相成一挥案上俱无取直得梁王努眼睛(白云端)


大士讲经时挥案成注脚一丸消众病不假驴駞药(慈受深)


案上一声呜嚗嚗已是重重添注脚梁王何事不回头志公将错还就错(佛监懃)


身受龙华三会主槌开凤阁九重城梁王筑倒金刚佛更问如何不讲经(克符道者)


两口眀眀一无舌同生同死为君决那吒顶上吃蒺藜金刚脚下流出血(东山空)


大士错觧注志公错注觧臭肉积屠门堪笑无人买(无凖范)


双林大士太无端又向梁朝露一班经旨未分玄路绝一挥案上动龙颜(葛庐覃)


傅大士见梁武帝不起群臣曰大士见上为甚不起士曰法地一动一切不安。


颂曰。


梁国令他魏国愁渡江投水暗随流虽然寸土居无动争奈双林半树秋(投子青)


傅大士一日披衲顶冠靸履朝见梁武帝帝问是僧邪士以手指冠帝云是道邪士以手指靸履帝云是俗邪士以手指衲衣。


颂曰。


道冠儒履释袈裟和会三家作一家忘却率陀天上路双林端坐待龙华(湖隐济)


身披坏衲片云寒脚着朝靴顶戴冠要使三宗同一辙捏沙终是不成团(笑翁堪)


泥封三诏出烟霞直到金陵帝主家自古多能谁得及道冠儒履释袈裟(宝叶源)


非儒非道亦非禅杜撰修行忒可怜担闍一身三不了至今八百有余年(一衲戒)


傅大士颂云夜夜抱佛眠朝朝还共起起坐镇相随如形影相似欲识佛去处秖者语声是。


颂曰。


谁有单于调换取假银城(良久)曾被雪霜苦杨花落也惊(天衣怀)


要眠时便眠要起时即起水洗面皮光啜茶湿却觜大海红尘生平地波涛起呵呵阿呵呵罗哩哩罗哩(保宁勇)


傅大士颂云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槗上过槗流水不流。


颂曰。


六月上伏八月中秋人平不语水平不流(心闻贲)


鱼行水浊鸟飞毛落大士横身不受一凿(木庵永)


狗走抖擞口猴愁楼搜头瑞岩门外水自古向西流(断桥伦)


傅大士云湏弥芥子父芥子须弥爷山水坦然平敲冰来煑茶。


颂曰。


湏弥纳芥不容易芥纳须弥匹似闲长河搅着成酥酪轻轻击透祖师関(圆悟勤)


傅大士颂云有物光天地无形本寂寥能为万象主不逐四时淍。


颂曰。


有中有无中无细中细麄中麄


土面灰头不染尘花街柳巷乐天真金鸡唱晓琼楼梦玉树花开浩劫春(足庵鉴)


布袋和尚常在通衢或问在此何为师云等个人来曰来也师曰汝不是这个人或觧布袋百物俱有撒下曰看看又一一将起问人曰这个唤作甚麽或袋内探果子与僧僧拟接师乃缩手曰汝不是这个人或见僧行过乃拊背一下僧回首师曰把一钱子来有时倚袋终日憨睡或起行市肆间小儿譁逐之或拄杖或数珠与儿戏有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遂放下布袋叉手而立僧曰秖此别更有在师拈起布袋肩负而去。


颂曰。


弥勒既非布袋不是是非两忘金生丽水至宝满袋贵买贱卖若解商量不劳三拜诠了义注大乘月里萤光日下灯布袋枕头眠一觉倚天山色碧层层(野轩遵)


拈起即行放下便歇瞌睡阿师弄巧成拙佛意祖意宁知裙子褊衫百结有时独立兮谁是知音归去来兮一天眀月(佛慧泉)


困来抱囊无语傍观尽生疑虑未免开献诸人是甚闲家破具莫讶衣裳破碎入??且无忌讳横身要道等人那个便知圈缋(云峯恱)


千般万样有谁能会瞌睡老僧收拾满袋心无诸受触处三昧巷尾街头贵买贱卖(圆通秀)


都卢一个布袋里面讨甚奇恠困来且得枕头携去亦无妨碍有时閙市打开多是自家买卖(白云端)


咄这憨皮袋眉麤兼眼大终日在街头市行无买卖阿呵呵归去来典钱还却债(保宁勇)


分身百亿混尘埃气儿憨憨勿可猜一袋挑擎随处去千般撒下复拈来人间天上相呈示市尾街头睡觉回等得个时还不是至今犹是老黄梅(佛国白)


天不能盖地不能载包括乾坤全归布袋十字街头大打开般般拈起随人爱(灵源清)


三千威仪都不修八万细行全不頋只因閙市里等人被人唤作破落户兜率内院久抛离纵归忘却来时路稽首弥勒世尊得与麽宽膓大肚(径山杲)


接着一个半个覔得三文两文谁知破布袋里许多弥勒世尊(瞎堂远)


拊背覔钱成漏逗回头转脑昧真机可怜閙市无人识空手肩担布袋归(佛照光)


长汀汀上风颠子曳杖回头等阿谁向道那人元不在汝须知有转身时(天目礼)


转得头来已是迟恰如曾未转头时一钱覔得无安处犹自区区诳阿谁(北磵简)


逢人乞一文袋里敌国富不是下生迟嫌佛不肯作(环溪一)


跋陁尊者因生法师论众微聚曰色众微无自性曰空者云只眀得因中色空未明得果上色空法师问如何是果上色空者云一微空故众微空众微空故一微空一微空中无众微众微空中无一微。


颂曰。


灵光满目簇山河幻境之中物像多体妙已知缘不碍执情还被境消磨(双泉琼)


色空空色色空空阂却潼关路不通劫火洞然毫末[书-曰+皿]青山依旧白云中(天衣怀)


东西南北十万八千空生罔措火里生莲


堂堂色里无空相皎皎空中绝色形直下色空无一二色号元来不我名(灵隐本)


维摩居士示病毗耶离城自念寝疾于床世尊大慈宁不垂愍佛知其意告文殊师利言汝行诣维摩诘问疾文殊白言世尊彼上人者难为酬对深达实相善说法要辨才无滞智慧无碍一切菩萨法式悉知诸佛秘藏无不得入降伏众魔游戏神通其慧方便皆已得度虽然当承佛圣旨诣彼问疾。


颂曰。


咄这维摩老悲生空懊恼卧病毘耶城全身太枯槁七佛祖师来一字俱屏扫请问不二门当时便靠倒不靠倒金毛狮子无处讨(雪窦显)


佛病法病最难医独有维摩也大奇文殊稽首赞居士失却金毛师子儿(天衣怀)


毗耶城里维摩诘知伊毕竟彻不彻金毛师子未到来一室屏除先漏泄及乎回问不二门推出一团无孔铁刚被文殊下一槌千年万载成凹凸(大洪遂)


冷坐毘耶城百病一时发不得文殊来几乎无合杀(径山杲)


千人万人射一鴈个个手亲并眼辨刮地西风鴈影高可怜发[书-曰+皿]弦中箭猿臂将军仰面看弓开秋月影团圆飞星一点天边去羽翼离披落眼前(广鉴英)


冤憎会苦爱别离苦钝置瞿昙一塲莽卤(咄)(正堂辩)


示疾毘耶方丈文殊亦难近傍看来无药可医只是忌口为上(浙翁琰)


诈病从来不可医文殊特为下针锥事褫一喙长三尺问着依前似鼓椎(无凖范)


一个病维摩无风自起波富嫌千口少贫恨一身多(湖隐济)


善财初诣娑罗林中参文殊文殊指徃南方胜乐国谒德云比丘次弟至弥勒楼阁所归至普门城外思惟竚立欲得奉觐文殊文殊伸手过百十由旬与摩其顶即见微尘数知识即受行其教。


颂曰。


日出升空高下周崐仑源[泳-永+(瓜-、)]入川流春山云逗风无[书-曰+皿]鴈去回南天地秋


五十三人指路人因循流落百余城草鞋[跍-十+水]破成何事争似归家罢问程(鉄山仁)


茫茫梦里去游南五十三参发指端大士臂长衫袖短善财脚瘦草鞋宽(大川济)


善财诣妙峰山参德云比丘四维寻覔七日方见在别峰上徐步经行顶礼闻法入佛境界得忆念诸佛普见法门证发心住。


颂曰。


妙高峯顶寻知识南北东西望何极德云遥自别山来珎重分身千百亿(延庆忠)


妙高峯顶草茸茸步步相随不见踪若谓别山亲觌面片帆已过海门东(别山智)


澹烟羃羃草茸茸七日徘徊信不通一步竿头轻蹉脚海门波卷白苹风(棘田心)


善财诣那罗素国叅毗目瞿沙仙人无量仙人同音赞已下床执手佛刹现前悟真净智卷舒自在得无胜幢法门证童真住。


颂曰。


毗目仙人下宝床摩头执手看殊祥十方佛境同时现万像森罗忽[去*页]彰无胜妙幢腾瑞色遮那文藏显灵光却还本座求端的转觉平生见处长(佛国白)


坦然古路勿迀踈霁月凉风动十虚毗目善财当日事好如潘阆倒骑馿(或庵体)


善财诣佛会中叅普贤菩萨见乘白象王处红莲座一心亲近谘闻法要智悲圆满行愿功成即获佛德显同果海得一切佛果微尘数三昧法门。


颂曰。


百一由旬摩顶归片心思见普贤师堂堂现在红莲座落落分明白象儿沙劫智悲方满日微尘行愿正圆时佛功德海重宣说愁见波涛转渺弥(佛国白)


打鼓弄琵琶还它一会家木童能抚掌石女觧煎茶云散天边月春来树上华善财叅遍处黑豆未生芽(延庆忠)


善财历百十城叅五十三位善知识後到毘卢楼阁前曰是觧空无相无作之所住处(云云)见楼阁门闭善财蹔时敛念曰大慈大悲愿楼阁门开令我得入寻时弥勒领诸眷属至善财前弹指一下楼阁门开善财得入入已还闭见百千万亿楼阁一一楼阁有一弥勒领诸眷属并有一善财面在前立弥勒复弹指云善男子起法性如是。


颂曰。


妙意童真末後収善财到此罢南游豁然顿入毘卢藏悔向他山见比丘(张无[书-曰+皿])


妙峰孤顶无知识百十成游丧善财楼阁若还弹指现分明有眼不曾开(或庵体)


五十三人一缕穿小儿虽小胆如天茫茫烟水无重数买得风光不用钱(北磵简)


问处分明荅处端还同双劒倚天寒一从楼阁门开後满面惭惶无处安(浙翁琰)


知识曾叅五十三精金百链罢鎚钳回头万壑烟云散午夜蟾光浸碧潭(坦堂圆)


南方经历几云烟収得珎奇货满船弹指便风帆到岸一时翻作大光钱(无凖范)


天台智者大师在南岳诵法华经至药王品曰是真精进是名真法供养如来於是悟法华三昧获旋陀罗尼见灵山一会俨然未散。


颂曰。


世尊三昧安详起师悟药王精进时灵鹫山中人未散不因南岳有谁知(杨无为)


溪山[书-曰+皿]处夕阳斜溪上冬风雪满沙便是江南旧行路和烟隔水见梅花(萝月莹)


舍[书-曰+皿]家财与己财只将真法供如来当初一路今何在触目灵山翠作堆(天目礼)


好将真法供如来花在幽岩险处开一夜狂风吹欲[书-曰+皿]落英无数点莓苔(虚堂愚)


心迷念念法华转心悟时时转法华谁知百万灵山客[书-曰+皿]是天台眼里沙(此山应)


金陵志公和尚(或名宝公)令人传语南岳思大云何不下山教化众生一向目视云霄作麽思云三世诸佛被我一口吞[书-曰+皿]何处更有众生可度。


颂曰。


一口吞[书-曰+皿]三世佛牙如劒树眼如铃断弦不必鸾胶续只要知音侧耳[听-王](虚堂愚)


佛与众生一口吞纤毫不立道方存杖头日月才挑起鼓动三千海岳昏(尼闲林英)


目视烟霄卧白云不知山下有乹神从何更有众生度三世如来一口吞(本觉一)


禅宗颂古聮珠通集卷第一    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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