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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颂古联珠通集 【二十一卷】(四)
2017-09-03 08:04:28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5373次 评论:0

禅宗颂古聮珠通集卷第四    鸡四


(僧录司右阐教兼灵谷禅寺住持净戒重校)


东土初祖旁出 : 波罗提尊者(一则)
   

四祖旁出 : 牛头融(一则)    鹤林素(一则)    国一(二则)    鸟窠(二则)
   

五祖旁出 : 蒙山明(一则)    破竈堕(二则)


六祖旁出 : 智隍(一则)    忠国师(十一则)    永嘉觉(一则)


六祖下一世 : 南岳让(四则)    清源思(六则)


六祖下二世 : 马祖一(九则)    石头迁(三则)


终南政(一则)


波罗提尊者(西天无相宗首)囙异见王问何者是佛者曰见性是佛王曰师见性否曰我见佛性王曰性在何处曰性在作用王曰是何作用我今不见曰今见作用王自不见王曰於我有否曰王若作用无有不是王若不用体亦难见王曰若当用时几处出现曰若出现时当有其八王曰其八出现当为我说者即说偈曰在胎为身处世名人在眼曰见在耳曰闻在鼻辨香在口谈论在手执捉在足运奔徧现俱该沙界[(冰-水+〡)*ㄆ]摄在一微尘识者知是佛性不识唤作精魂。


颂曰。


古有异见王执迷生异见波罗提尊者为君通一线佛性等虚空八门常出现荣华有盛衰大道无更变变不变清凉须是犀牛扇(南堂兴)


在胎为身随缘托质示天真分明见得当时事昼夜舒光转法轮(刘兴朝居士八)


处世名人我今知是释迦身堪悲扰扰昏昏者个个埋藏无价珎


在眼曰见昨夜三更光掣电照破尘根一物无始知身坐空王殿


在耳曰闻如何昏聩满乾坤那知皷响钟鸣夜一一齐开众妙门


在鼻辨香旃檀林里亲闻得彻地薰天只自知相逢觌面难相识


在舌谈论方便须开大施门若是知音两相见何劳一默与多言


在手执捉放开捏聚緫由伊笑他庞老当年道运水搬柴未是奇


在足运奔草鞋踏破无消息吾今了了报君知自是不归归便得


金陵牛头山第一世法融禅师幽栖石室有百鸟衔花之异唐贞观中四祖遥观气象知有奇人躬自寻访见师端坐祖问曰在此作什麽师曰观心祖曰观是何人心是何物师无对作礼问曰大德高栖何所祖曰贫道不决所止师曰还识道信禅师不曰何以问他师曰向德滋久冀一礼谒祖曰即贫道是也师曰因何降此祖曰特来相访莫更有宴息处否师引至庵所唯见虎狼之类祖举两手作怖势师曰犹有这个在祖曰适来见什麽师无语祖於师坐石书一佛字师覩之竦然祖曰犹有这个在师未晓乃请说法祖曰百千法门同归方寸河沙妙德緫在心源师领悟祖曰吾受三祖[土*页]教法门今付於汝汝受吾言只住此山後有五人绍汝玄化百鸟不复衔花号懒融。


僧问南泉牛头未见四祖为什百鸟衔花献泉曰为渠步步踏佛阶梯曰见後为什不来泉曰直饶不来犹较王老师一线道。


又赵州因僧问牛头未见四祖时如何州曰饱柴饱水见後如何曰饱柴饱水。


颂曰。


古人抱志坐牛头信师说话示无休饱柴饱水安心静真正无私是赵州(汾阳昭)


牛头峯顶鎻重云独坐寥寥寄此身百鸟不来春又尽不知谁是到庵人(雪窦显)


紫气氲氲透白云因逢宗匠指迷津衔花百鸟空惆怅不见庵中旧主人(杨无为)


喧寂同为不二门莫来无佛处称尊寄言牛首庵中老百鸟衔花祸有根(祖印明二)


一榻萧然傍翠阴画扄松户冷沈沈懒融得到平常地百鸟衔花无处寻


花鸟不来空过春牛头山上懒融人自心净故原无作放下许多闲苦辛(天童觉)


花落花开百鸟悲庵前物是主人非桃源咫尺无寻处一棹渔蓑寂寞归(张无尽)


寥寥风月卧烟霞百鸟从兹不献花人义尽从贫处断世情偏向有钱家(梦庵信)


六叶牛头树别栽五天熊耳纵云雷须知四祖乘机接百鸟衔花去不来(克符道者)


水因有月方知静天为无云始觉高独坐孤峯休更问此时难着一[糸*系]毫(别峯印)


雨前不见华间叶雨後浑无叶底华蝴蝶纷纷过墙去不知春色落谁家(孤峯深)


着鞭骑马去空手步行归寂寞庵前路衔花鸟不飞(铁山仁)


学者疑心尚未休饱柴饱水坐牛头子期不用黄金铸末世知音有赵州(横川珙)


润州鹤林玄素禅师(嗣牛头威)有僧敲门师云谁僧云是僧师云莫道是僧佛来也不着僧云为甚麽不着师云无栖泊处。


颂曰。


十月清霜重临风彻骨寒苦无栖泊处摆手出长安(松源岳)


道个佛来也不着骨头莭莭是黄金不消三拜勘破了鹤唳空山竹满林(自默恭)


杭州径山国一道钦禅师(嗣鹤林素)因马祖遣人送书到书中作一圆相师发缄见遂於圆相中着一画却封回 忠国师闻得乃曰钦师犹被马师惑。


颂曰。


马祖当时见径山同风微露密机关无端却被南阳老平地坑人似等闲(佛印元)


被惑之言事有由神交千里芥针投谁知解使云通信我不然兮石点头(照觉緫)


自南自北自西自东溪山虽异云月还同何事南阳老倒令人扰扰匆匆(地藏恩)


马师仲冬严寒钦师孟夏渐热虽然寒热不同彼此不失时莭(径山杲)


国一因唐代宗诏至阙下亲加礼敬一日师在大内见帝来乃起立帝云师何以起师云檀越何得向四威仪中见贫道。


颂曰。


法地安然不动移振身而立亦相冝勿於起坐经行外别讨大唐天子师(石溪月)


立在威仪外全身在里头重重赐龙袖难掩面门羞(西岩惠)


万乘君王一国师寻常不离四威仪山长水远空相忆黄叶吹风人未归(闲极云)


杭州鸟窠道林禅师(嗣国一)初诣长安西明寺学华严唐代宗诏国一禅师至阙乃谒之得法归於西湖秦望山有长松枝叶繁茂盘屈如盖遂栖止其上故以为名有侍者会通乃唐德宗六宫使弃官从师落发伏勤数年未蒙印授一日告辞师曰往甚处通曰往诸方学佛法去师曰若是佛法老僧亦有少许曰如何是和尚佛法师拈起布毛吹一吹通於言下大悟更不复他游乃居左右後开法为的嗣或号布毛侍者。


颂曰。


侍者初心学胜缘辤师拟欲去参禅鸟窠知是根机熟吹毛当下得心安(汾阳昭)


鸟窠拈起布毛吹一道寒光对落晖虽是老婆心意切悟来由在半途归(石门易)


无风匝匝起波痕碧髻罗纹正眼观恰值黄河三冻锁那罗延窟见龙蟠(云居佑)


鸟窠吹布毛红日午方高赵王因好劒合国人带刀(真净文)


顾视颦眉落二三那堪重把布毛拈承当直下便休去眼里无筋举世嫌(成枯木)


老倒志机是鸟窠西湖湖上控烟萝布毛吹起无多子铁眼铜睛不柰何(宝峯乾)


鸟窠拈起布毛吹鹫岭只园顿息疑须信化工多少力枯槎生出向东枝(张无尽)


老师曾把布毛吹举处分明苐一机欲识个中端的意岭头遥指白云飞(真觉添)


直下无私是鸟窠布毛吹起绝譊讹会通忽绽顶门眼照破山河佛与魔(旻古佛)


眼中难着透金尘悟了今人即古人大地撮来如粟米一毛头上现全身(佛监懃)


欲求佛法往南方老大宗师为举扬山花满地都狼藉一阵风来一阵香(龙门远)


布毛一吹当下知归冷光徧地独露针锥(楚安方)


白凤烟霞控鸟窠骊龙珠耀祖山河当初捻起布毛意体用毘卢些子多(克符道者)


游骑纷纷骤晓风将军施令在城东拈来金镞些儿妙射破花心一点红(涂毒策)


两指爪开权撮起一毛头上为吹开这回不在身边立休说清风遍九垓(心闻贲)


用处天然别更不落思惟山河并大地全露法王机(月林观)


鸟窠拈起布毛吹万仞孤峯对落晖未举已前先瞥地早知不是丈夫儿(秀岩瑞)


鸟窠佛法无多子只在褴襂一布毛一气吹来何处去至今天下有譊讹(懒庵需)


八十翁翁要力行布毛吹起祸重生杀人流血三千里枯树枝头一老僧(北山隆)


佛法有些少言中没网罗布毛吹起处依旧不离窠(无凖范)


鸟窠因白居易侍郎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白曰三嵗孩儿也解恁麽道师曰三嵗孩儿虽道得八十老人行不得。


颂曰。


恶无相皃善无形皆自心田长养成不动锋鋩轻剔破菩提烦恼等空平(无量寿)


袁州蒙山道明禅师(嗣五祖)因趂卢行者至大庾岭者见师至即掷衣鉢於石上曰此衣表信可力争耶任将去师遂举之如山不动踟蹰悚栗乃曰我来求法非为衣耶愿行者开示曰不思善不思恶正与麽时阿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师当下大悟徧体汁流泣礼问曰上来密语密意外还更别有意旨不曰今与汝说者即非密也汝若返照自己面目密却在汝边师云某甲虽在黄梅随众实未省自己面目今蒙指授入处如人饮水冷煖自知今行者即是某甲师也曰汝若如是则吾与汝同师黄梅善自护持。


颂曰。


正当恁麽时麽劫不曾迷步步趍三畧[火*帚]家镇绝疑(龙门远)


堂堂妙相绝锱铢善恶都忘见也无万里云[(冰-水+〡)*ㄆ]天界净海心无浪月轮孤(佛性泰)


平欺佛祖气如王直趂卢能到岭傍不得衣盂遭恶水分明雪上更加霜(咲翁堪)


不思善不思恶千手大悲难摸索难摸索处尽掀翻方知普化摇铃铎(杀六岩辉)


描不成兮画不就赞不及兮休生受本来面目无处藏世界坏时渠不圬(无门开)


夜深传付老卢衣恨杀黄梅老古锥向道赶人休赶上果然落莭一番归(雪溪戒)


嵩岳破竈堕和尚(嗣嵩岳安国师)因嵩山坞有庙甚灵殿中唯安一竈远近不辍祭祀烹杀物命甚多师以杖敲竈三下云咄此竈只是泥瓦合成圣从何来灵从何起恁麽烹宰物命又打三下竈乃倾破堕落须?有青衣峩冠设拜曰我本此庙竈神久受业报今蒙师说无生法得脱此处生天特来致谢师曰是汝本有之性非吾强言神再拜而没後僧问师某甲久侍左右未蒙方便竈神得何宗旨便乃生天师曰我只向伊道是泥瓦合成别也无道理为伊僧伫思师曰会麽曰不会师曰本有之性为什麽不会僧作礼师曰堕也堕也破也破也後有僧举白安国师国师叹曰此子会尽物我一如。


颂曰。


古庙神竈禅师法要杖子敲来业身勃跳(杨无为)


竈破土落不在图度呼茶唤饭量水煎药(黄蘖胜)


祸福威严不在灵残盃冷炙笑何人一从去後无消息野老犹敲祭皷声(龙门远二)


春寒料峭冻杀年少切忌参啇别无奇妙低头侍奉欢喜问讯佛法啇量伤子性命


倚竈为灵自不灵灵踪断处一堆尘野老不来敲祭皷打正因邪别是春(佛灯珣)


圣不圣兮灵不灵塼瓦为堆土合成杖头击着无消息多年妖恠不成精而今仔细思量着为他闲事长无明(大沩智)


摩天鸩鸟九头毒护世那吒八臂长水自竹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南岩胜)


破竈堕因僧问如何是大修行底人师曰担枷带鎻如何是大作业底人师曰修禅入定。


颂曰。


带鎻担枷招罪犯安禅入定堕深坑两头踢脱无依倚一个闲人天地间(别山智)


河北智隍禅师(嗣六祖)始参五祖循乎渐行後结庵长坐二十余载不见惰容及遇六祖门人策禅师激心勤求法要徃参六祖祖愍其远来便垂开示师於言下豁然契悟前二十年所得心都无影响。


颂曰。


禅非出入非行坐坐立经行緫是禅若是守他山鬼窟迢迢特地隔西天(本觉一)


当年睥睨此山阿欲着红楼贮绮罗今日重来无一事却骑羸马下坡陁


西京光宅寺慧忠国师(嗣六祖)居南阳白崖山党子谷四十载不下山唐肃宗诏赴京待以师礼问师得何法(或曰师在曹溪得何法)师曰陛下还见空中一片云麽曰见师曰钉钉着悬挂着。


颂曰。


无开口处却开口有意归时即便归赵州不在明白里未是羚羊挂角时(慈受深)


忠国师因肃宗问如何是十身调御师乃起立曰还会麽曰不会师曰与老僧过净瓶来。


颂曰。


[咸*鸟][咸*鸟]鸟宿空池鱼从脚下过[咸*鸟][咸*鸟]緫不知若也知碧潭深万丈直下取鱼归(宝峯淳)


带雪含霜半倚篱横斜影里露仙姿前村昨夜春来了竹屋老僧犹未知(心闻贲)


国师因肃宗又问曰如何是无诤三昧(今讹作如何是十身调御)师曰檀越踏毘卢顶上行曰此意如何师曰莫认自己清净法身又问师师都不视之曰朕是大唐天子师何以殊不顾视师曰还见虗空麽曰见师曰他还眨眼视陛下否。


颂曰。


一国之师亦强名南阳独许振佳声大唐扶得真天子曾[跍-十+水]毘卢顶上行(雪窦显二)


铁槌打碎黄金骨天地之间更何物三千刹海夜澄澄不知谁入苍龙窟


作者清[矢*见]世莫俦金篦曾握上龙楼良?拨破毘卢顶直得文殊笑点头(沩山秀二)


宝月含虗列数峯高低谁辨淡烟中须弥击碎塩官皷降得毘卢在下风


步步[跍-十+水]着毘卢顶亦非自己清净身妙入空门得空相祖师肝胆佛精神(佛监懃)


国师因代宗命试验西天大耳三藏师问曰汝得他心通邪曰不敢师曰汝道老僧即今在什麽处曰和尚是一国之师何得却去西川看竞渡良久再问汝道老僧即今在什麽处曰和尚是一国之师何得却在天津桥上看弄猢孙师良久复问汝道老僧只今在甚麽处藏罔测师叱曰这野狐精他心通在什麽处藏无对。


颂曰。


他心三藏太颟顸猢孙观了看划船对面国师寻不见秪为从来被眼谩(冶父川)


日应群机必有方未知何处覔南阳自从失却猢孙後桥上多时不作场(懒庵枢)


藏锋避箭路千差万古相饶老作家好是鹭鸶无覔处夜深和月宿芦花(铁山仁)


国师一日唤侍者者应诺如是三召皆应诺师曰将谓吾孤负汝却是汝孤负吾。


颂曰。


师资会遇意非轻无事相将草里行负汝负吾人莫问任从天下竞头争(雪窦显)


国师唤侍者重言不当吃他耳又不聋自又无处雪(投子青)


龙吟虎啸与谁同天际云生洞下风从此太平田舍老儿孙携手贺年丰(佛印元)


国师三唤侍者打草只要蛇惊谁知涧底青松下有千年茯苓(黄龙南二)


国师有语不虗施侍者三应绝消息平生心胆向人倾相识不如不相识


侍者何曾唤不回国师乾地起风雷当时若也相逢着九转还丹化作灰(翠岩真)


老倒南阳太古锥等闲垂钓泛江湄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海印信)


国师三度唤侍者三回应家富小儿娇病多谙药性吾负汝陇西鹦鹉能言语汝负吾笑杀西来碧眼胡欲会南阳端的意大都年老觉心孤(佛慧泉)


国师三唤侍者侍者三度应诺茫茫乱下针锥谁知可知礼也(白云端)


国师三唤古今明何事劳生不自能信是与人无旧分非干人与我无情(照觉揔)


三唤三回应已休却云孤负强生雠大唐国里扬家丑试问南阳羞不羞(佛国白)


国师三唤侍者三应两个无孔铁槌傍观也须气闷彼此无便冝今古谁相信(圆通秀)


国师三唤侍者侍者三度应诺若言负汝负吾真个可知礼也(智海清)


国师三唤侍者侍者三应无余只知身强力壮不觉年老心孤(宝峯祥)


南阳三唤侍者三酬依稀鲁国彷佛杨州回首寒江空漾碧夕阳西去水东流(上方益)


国师年老太多图截鹤由来要续鳬彼此无疮安乐甚何劳伤损好皮肤(祖印明)


雄镇南阳传祖令清风凛凛动寰区老来偏爱晚生子把手时时教顺朱(佛心才)


唤处分明应处亲不知谁是负恩人东家漏泄西家事却使傍人笑转新(长灵卓)


三唤三应意已深南阳曲尽老婆心傍人莫谓扬家丑到底真鍮不博金(慈受深)


国师侍者共悠悠无事堂前互唱酬钻天鹞子穿云去空使行人指路头(佛监懃)


宝劒连飞急透顶便通神有时轻按处惊动五湖賔(高庵悟)


世路风波不见君一回见靣一伤神水流花落知何处洞口桃花别是春(鼓山珪)


哑子得梦向谁说起来相对眼麻迷已向人前输肺腑从教他自覔便冝(径山杲)


三呼三应诺彼此不相辜[跍-十+水]断南阳路馨香满道途(五祖演)


三唤三应更饶贴称月逗寒窓水归巨浸负汝负吾全锋敌胜(瞎堂远)


唤应寻常谁不晓及乎按劒緫茫然分明好个神仙诀父子从来不许传(讷堂思)


南阳三唤无风起浪侍者应诺为蛇安脚明眼衲僧知不知万古清风自廖廓(尼无着緫)


三唤须知意不轻平生肝胆一时倾负吾负汝还知否纵有丹青画不成(水庵一)


一叚风光画不成洞房深处畅予情频呼小玉元无事只要檀郎认得声(灵岩安)


全提正令高低普应三应三呼谛听谛听(月林观)


一日君家把酒盃几年波浪与尘埃不知乌石岭头路老去相寻能几回(顽石空)


一箭射双鵰双鵰随手落波动岳阳城月满滕王阁(雪庵瑾)


铁枷无孔要人檐累及儿孙不等闲欲得撑门并拄户更须赤脚上刀山(无门开)


一掷神杯定吉凶再占重卜转灵通分明见了今年事却说明年事不同(无凖范)


三唤声声出痛肠国师何事错啇量欲分恩怨无分处吴楚茫茫共一江(觉庵真)


国师因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文殊堂里万菩萨曰不会师曰大悲千手眼。


颂曰。


时年蔬菜贱满地萝卜头一文买一个得者饱齁齁(佛监懃)


寻真悟入蓬莱岛香风不断松花老采芝何处未归来白云满地无人扫(棘田心)


国师因耽源问百年後有人问极则事作麽生师曰幸自可怜生刚要个护身符子作麽。


颂曰。


护身符子最通灵国师起坐捴将行耽源得用南方去为说令人睡眼醒(汾阳昭)


不重己灵犹自可护身苻子更那堪为君旨外通消息秋月无风落碧潭(海印信)


真正道流行脚去护身苻子不须担国师实为耽源切不是临歧作对谈(横川珙)


国师化缘将毕乃辝唐代宗帝曰师灭度後弟子将何所记师曰告檀越造取一所无缝塔曰就师请取塔样师良久曰会麽曰不会师曰贫道去後有侍者应真却知此事师迁化已後帝诏应真问此意如何真述偈湘之南潭之北中有黄金充一国无影树下合同船琉璃殿上无知识应真後住躭源山。


颂曰。


无缝塔见还难澄潭不许苍龙蟠层落落影团团千古万古与人看(雪窦显)


无缝塔从谁手造虽然有样不堪传如何强写无层级永向琉璃殿上悬(白云端)


窣堵无缝立还危宝铎玲珑八面垂千手大悲扪不着百重関鎻下金槌(罗汉南)


前面是珎珠琉璃後面是玛瑙珊瑚左边是观音势至右边是普贤文殊中间有个旛子被风吹着道胡卢胡卢(五祖演)


欲建南阳无缝塔般输下手实应难本来成现何须作到处巍然着眼看(本觉一)


八面自玲珑盘空势岌崿表里镇巍然若为分六凿执名匿相认影迷形卧龙长怖碧潭清合同船子开心椀日用如何不现成(圆悟勤)


无缝塔兮不见影廓然一片真如境烁迦罗眼电光流杳杳冥冥不见顶(佛鉴懃)


窣堵古形仪未举已先知巍然存海底影落树头辉(潜庵光)


无缝塔兮谁敢知国师也是落便宜信知师子行踪绝何必寻常问是非问是非百草头头雨露垂(戴无为)


湘南潭北影团团面面檐楹风雨寒突出虗空无缝罅从教千古与人看(无门开)


国师塔样最尖新觌面拈来不露文却被躭源添一线至今描邈乱纷纷(高峯妙)


国师曰语渐也返常合道论顿也不留朕迹。


颂曰。


上无冲天之计下无入地之谋蔡州千个万个打破只在须?(雪窦显)


二六时中合返常经行坐卧好参详相逢不审人人会问着依前未厮当(本觉一)


忠国师因丹霞来才展坐具师曰不用不用霞退後三步师曰如是如是霞进前三步师曰不是不是霞绕禅床一匝而出师曰去圣时遥人多懈怠三十年後讨个师僧也难得。


颂曰。


不用不用千圣不共如是如是蝮蝎蛇虺不是不是彻骨彻髓进前退後遶禅床掣电之机落二三(印空叟)


国师问紫璘供奉甚处来曰城南来师曰城南草作何色曰作黄色师乃问童子城南草作何色童曰作黄色师曰秪这童子亦可帘前赐紫对御谈玄。


颂曰。


惯使渡头船如今不记年爱他风浪恶方是趂麤钱(月堂昌)


欲把枯肠尽底倾出门不觉又叮咛劝君及早回头去莫待春风柳眼青(虗堂愚)


永嘉真觉玄觉禅师(嗣六祖)精天台止观圆妙法门四威仪中常冥禅观後因左溪朗激励与东阳策同诣曹溪初到振锡携瓶绕祖三匝祖曰夫沙门者具三千威仪八万细行大德自何方而来生大我慢师曰生死事大无常迅速祖曰何不体取无生了无速乎师曰体即无生了本无速祖曰如是如是时大众无不愕然师方具威仪参礼须?告辤祖曰返太速乎师曰本自非动岂有速耶祖曰谁知非动师曰仁者自生分别祖曰汝甚得无生之意师曰无生岂有意耶祖曰无意谁当分别师曰分别亦非意祖叹曰善?善?留一宿时谓一宿觉。


颂曰。


圆悟真心作本心无人证据自沈吟崛多激发缘当熟一见能师便得金(汾阳昭)


永嘉万里到曹溪三拜云何畧不施却遶禅牀三匝後卓然振锡底威仪(本觉一)


掀翻海岳求知己拨动乾坤见太平二老不知何处去宗风千古播家声(正法灏)


振锡曹溪生大我慢一宿少留咄哉龊汉永嘉城里阐宗风江月松风无畔岸(无禅才)


南岳怀让禅师(嗣六祖)初往曹溪参六祖祖问什处来师曰嵩山来曰什麽物恁麽来师曰说似一物即不中曰还可修证否师曰修证即不无污染即不得曰只此不污染诸佛之所护念汝既如是吾亦如是。


颂曰。


因师顾问自何来报道嵩山意不回修证不无不染污拨云见日便心开(汾阳昭)


玉在池中莲出水污染不能绝方比大家如是若承当洞庭一夜秋风起(佛印元)


戴角擎头与麽来銕围山岳尽冲开阎浮[跍-十+水]杀人无数蓦鼻深云拽不回(保宁勇)


嵩顶来来恁麽来不中一物早尘埃便归南岳磨甎片照得追风马子回(佛国白)


是什麽物恁麽来此中何假拂尘埃瞪目看时还不见谩将明镜挂高台(大洪恩)


说似一物即不中风从虎兮云从龙此事由来非草草休言无法是真宗


什麽堂堂与麽来当机觌面不迂回经行坐卧非他物自是时人眼不开(本觉一)


当堂古路白云漫碧眼黄头尚未谙无孔笛儿氊拍板轻轻吹破御街寒(正堂辨)


说似一物即不中八年方契卖柴翁大都模样无多子历劫如何用得穷(朴翁銛)


直言发足自嵩山荡荡乾坤任往还一物尚无宁有似倚天长劒逼人寒(无际[泳-永+(瓜-、)])


让和尚居南岳时马祖住传法院常日坐禅师知是法噐徃问曰大德坐禅图什麽曰图作佛师一日乃取一甎於彼庵前磨曰磨此何为师曰磨作镜曰磨甎岂得成镜师曰坐禅岂得成佛曰如何即是师曰如人驾车车若不行打车即是打牛即是於是悟旨於言下遂印心传法符西祖谶马驹[跍-十+水]杀天下人之语南宗阐於江西。


颂曰。


磨甎作镜慕同音来问分明示本心才唤木人回面指犁牛耕出古黄金(汾阳昭)


磨甎作镜不为难忽地生光照大千堪笑坐禅求佛者至今牛上更加鞭(佛印元)


死马医来无用处车牛脑後更加鞭皮穿骨绽还知否任重应知角力全(保宁勇)


磨甎作镜相席打令一切鱼龙知水为命(旻古佛)


坐禅成佛心中病作镜磨甎眼里花一掣牢関金鎻断等闲信步便归家马驹子实堪夸自从胡乱後着处是生涯(佛灯珣)


打车即是打牛是鼻孔辽天也被穿已向人前轮肺腑可怜今古妄加鞭(懒庵需)


车牛脑後痛加鞭弃却黄金抱碌砖逐恶随邪至今日即非心佛错流传(咲翁堪)


平生心胆向人倾过犯弥天已不轻带累马师胡乱後至今错认定盘星(松源岳)


坐禅成佛生妄见磨甎成镜妄尤多打车打牛俱是妄搅得心膓没奈何(横川珙)


万法俱忘百念灰等闲蓦鼻拽将回镜光一点明如日直得木人心眼开(雪岩钦)


让和尚因僧问如镜铸像像成後镜明向什麽处去师曰如大德为童子时相貌何在曰只如像成後为什麽不鉴照师曰虽然不鉴照谩他一点不得。


颂曰。


髑髅里眼见犹在枯木中龙声更狂打破虗空光境尽个中别有好商量(慈受深)


问处鈎深荅更幽就身打劫最风流要知一点难谩处江上数峯青欲浮(掩室开)


让和尚因马大师阐化江西师问众曰道一为众说法否众曰已为众说法师曰緫未见人持个消息来众无对因遣一僧去云待伊上堂时但问作麽生伊道底言语记将来僧去一如师旨回谓师曰马师云自从胡乱後三十年不曾缺塩酱吃师然之。


颂曰。


胡乱三十年不曾少塩酱江西马大师南岳让和尚(鼓山珪)


见得分明识得亲举来犹自涉途程直饶不犯毫芒者也是拈鎚舐指人(径山杲)


家贫连子屈事急不由人开口露拴索郎当累近邻(或庵体)


做得些儿活计成人前卖弄逞才能直饶[跍-十+水]杀人无数也是西川老鬼精(中庵空)


自从胡乱後更不少塩酱开口便见胆岂在语言上(月林观)


石火光中验正邪等闲拈却眼中沙自从不曾少塩酱敢保渠侬未到家(木庵永)


昔年高甲巳登科读尽人间万卷书今日一身天地窄思量好事不如无(雪庵瑾)


老婆心切日忡忡恐堕他家虀瓮中消息得来胡乱後江西宗[泳-永+(瓜-、)]好流通(虚堂愚)


吉州清源行思禅师(嗣六祖)初叅六祖问当何所务即不落阶级祖曰汝曾作什麽来师曰圣谛亦不为祖曰落何阶级师曰圣谛尚不为何阶级之有祖深噐之。


颂曰。


无见顶露云攒急刼外灵枝不带春那边不坐空王殿争肯耘田向日轮(投子青)


卓尔难将正眼窥逈超今古类难齐苔封古殿无人侍月鎻苍梧凤不栖([舟-(白-日)]霞淳)


无阶无级见何求夺得曹溪苐一筹却向庐陵言米价百行千市竞相酬(佛国白)


刦外相逢那畔行灵苗丛里铁牛耕东风吹散千岩雪空界无云孤月明(成枯木)


一掬澄潭镜样磨无风何必自生波转身纵不离初际子细看来较几何(雪岩钦)


清源既得法往吉州清源山静居寺六祖将示灭有沙弥希迁(即南岳石头和尚)问曰和尚百年後希迁未审当依附何人祖曰寻思去及祖顺世迁每於静处端坐寂若忘生第一座问曰汝师已逝空座奚为迁曰我禀遗诫故寻恩尔座曰汝有师兄行恩和尚今住吉州汝因缘在彼师言甚直汝自迷耳迁闻语便辝祖龛直诣静居。


颂曰。


寻思去此地清凉离烦暑暮雨朝云乐太平青山绿水人难覩不难覩深林有个白额虫元来却是玄沙虎(高庵悟)


清源因石头问和尚出岭多少时师曰我却不知汝早晚离曹溪曰希迁不从曹溪来师曰我亦知汝去处也曰和尚幸是大人莫造次。


颂曰。


木人来问青霄路石女年尊似不闻携手相将归故国暮山岌岌鎻重云(丹霞淳)


清源问石头汝什麽处来曰曹溪师乃举拂子曰曹溪还有这个麽曰非但曹溪西天亦无师曰子莫曾到西天否曰若到即有也师曰未在更道曰和尚也湏道取一半莫全靠学人师曰不辝向汝道恐已後无人承当。


颂曰。


白云藏玉凤红日照无辽隐隐星攒处无私镇九霄(投子青)


相见锦江头相携上酒楼月阑歌咲罢回首上扁舟(遯庵演)


清源令石头持书与南岳护和尚曰汝达书了速回吾有鈯斧子与汝住山头至彼未呈书便问不慕诸圣不重己灵时如何岳曰子问太高生何不向下问曰宁可永刦沉沦不慕诸圣觧脱岳便休头回至静居师问曰子去未久送书达否曰信亦不通书亦不达师曰作麽生头举前话了却曰发时蒙和尚许斧子便请取师垂一足头礼拜寻辝徃南岳。


颂曰。


诸圣不求己灵不重一问太高天惊地动拂袖而回音书肯开从兹盘石上更不过山来(佛印元)


从来祖上作君王子子孙孙代代昌文武百僚都不识只应金殿有尊堂(保宁勇)


千里迢迢信不通归来何事太匆匆白云鎻断岩前石挂角羚羊不见踪成枯木鈯斧持来便住山斫开南岳好峯峦儿孙失利将何用又被[口*胡]嚧笑鲁般(佛国白)


顺水使船犹自可逆风把拖世间稀虽然好个担板汉到头未免落便冝(海印信)


千里亲传事不同湏凭鈯斧赏优功相如夺璧来还赵可拟当时一信通(投子舒)


清源因僧间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庐陵米作麽价。


颂曰。


出家学道未心开请问宗师大意来却问庐陵米几价当时心境一时灰(汾阳昭)


乌龟三眼赤祥麟一角尖腾云生暮雨溪月夜明帘(法昌遇)


巨宋山河四百州交関物物有来由庐陵米价依然在天下衲僧语路绸(正觉逸)


庐陵米价逐年新道[听-王]虗传未必真大意不须歧路问高低冝见本来人(黄龙南)


庐陵米价越尖新那个商量不挂唇无限清风生阃外休将升斗计踈亲(白云端)


庐陵米价知不知合下相酬两莫亏君信入??空返者到头只是爱便冝(三祖宗)


太平治业无象野老家风至淳只管村歌社饮那知舜德尧仁(天童觉)


丰俭时年各不同岂教浮俗妄争功庐陵米价谁增减贵贱宜当见祖翁(草堂清)


庐陵米价播诸方高唱轻酬力未当觌面不干升斗事悠悠南北谩猜量(长灵卓)


庐陵不价若为酬入市知行趣自由借问年来何所直大宋山河四百州(佛灯珣)


老清源没缝罅问佛法酬米价衲僧一粒若沾唇拄杖横担绕天下(高庵悟)


庐陵米价少知音佛法商量古到今綉出鸳鸯任人看无端却要觅金钉(鼓山珪)


老清源没缝罅问佛法酬米价差毫厘成话覇无面目得人怕(径山杲)


庐陵米价走禅徒五老嵳峩矗太虗堪笑华山图籍上又添潘阆到骑驴(海印信)


自古庐陵是吉州至今米价没人酬青山绿水依前在黄叶西风又一秋(佛陀逊)


清源佛法意如何米价酬来太老婆眨上眉毛行大道莫於平地起风波(照堂一)


庐陵米价报君知浩浩尘中识者稀回首不知何处去白云流水共依依(妙峯善)


冲开碧落松千尺截断红尘水一溪饱食高眠人不到日从东出又沉西(无准范)


一[泳-永+(瓜-、)]清源出少林信衣到此只传心寻常示众无人会尽向庐陵米价寻(张无尽)


江西道一禅师时号马祖(嗣南岳让)示众曰汝等诸人各信自心是佛此心即是佛心达磨南天竺国来至中华传上乘一心之法令汝等开悟有僧问云和尚为什麽说即心即佛祖曰为止小儿啼僧曰啼止後如何祖曰非心非佛僧曰除此一种人来如何指示祖曰向伊道不是物曰忽遇其中人来时如何祖曰且教伊体会大道。


颂曰。


百万雄兵出将军猎渭城不闲弓矢力斜汉月初生(翠嵓真)


心心即佛佛心心佛佛心心即佛心心佛悟来无一物将军止渴望梅林(佛国白)


兔角不用有牛角不用无有无不是处馨香满道途(草堂清)


风劲叶频落山高日易沉坐中人不见窗外白云深(长灵卓)


素琴张午月流水落花深寂[听-王]希声彻泠泠太古音(佛心才)


韶光三月景和融锦綉山川处处同碧瓦晓烟寒食雨朱帘晴卷杏花风(慈受深)


敲之即响[听-王]则无声严冬汗湿酷热冰清试问道途来往客长安去此几多程(黄龙震)


江西马祖据通津只浆孤帆度世人不是大梅看得破也应虚度岭头春(张无尽)


无须鎻子八靣玲珑不拨自转南北西东海神知贵不知价留与人间光照夜(圆悟勤)


羙如西子离金合娇似杨妃倚玉楼犹把琵琶半遮靣不令人见转风流(佛监懃)


即心是佛一家风马祖声传四海中灵利衲僧才一顾娘生赋性出天聦(佛灯珣)


即心即佛莫妄求非心非佛休别讨红炉焰上雪花飞一点清凉除热恼(径山杲)


铁牛耕破洞中天桃花片片出深源秦人一去无消息千古峯峦色转鲜(雪窦宗)


即心即佛眉拖地非心非佛双眼横蝴蝶梦中家万里子规枝上月三更(瞎堂远)


即心是佛外忘求心佛圆明不假修云净远山千点翠水和明月一天秋(足庵监)


马祖非心非佛直下更无窠窟今年树上胡桃胜似去年柑橘(正堂辩)


一簇人烟岛外村落花流水月黄昏百川到海应须住毕竟何曾别有源(铁山仁)


金毛师子生铁称槌浑仑无缝切忌针锥(无凖范)


马祖一日陞堂百丈収却靣前席祖便下座。


颂曰。


百丈当时侍马师对师卷席更无私人天不测为奇特恰是攒鸦捉凤儿上士瞥然全体现太阳出照岳峰低(汾阳昭)


陞堂马祖卷席百丈淂人半斤还他八两直饶缝罅全无未免傍观拊掌泉大道百万雄师阵相覩何人却会回戈鼓将头不猛悞三军可怜正令无行处(佛印元)


陞堂卷席逈难俦杲日腾辉处处周堪笑忽雷惊宇宙井中之物不擡头(海印信)


高登猊座已圆成大智仙陀卷便行师子嚬呻犹似可象王回首更堪惊(净照臻)


野鸭飞鼻头裂卷席更来呈丑拙直饶独坐大雄峯也是天边苐二月(杨无为)


昨日东风偶然恶桃花乱落如红雨昨夜东风又发狂满地不知何处去(白云端)


谁将秦镜挂高台妍丑分明皆显露石女溪边努目嗔相逢对靣难回互(成枯木)


夜深认淂归时路不待天明便出关三尺镆鎁横在手至今坐断大雄山(上方益)


潮来潮子上潮头手把红旗逆水流忽被猛风吹退浪此时伎俩一时休(佛监懃)


挂淂帆来遇便风须?千里到家乡临门上岸逢妻子懽喜情怀不可当(龙门远)


卷起堂堂露眼睛拈来觌靣更相呈鼻头脱尽谁能觑把手归来相并行(楚安方)


马祖陞堂百丈卷席正令不从拗曲作直(雪窦显)


马驹千里行卷席相随逐秋风一夜生处处开黄菊(石[(工*几)/石]明)


风定五湖宽収帆恣意观波光随水静练色逼人寒举棹逗云坞移舟上碧湾声华光祖域千载与人看(龙门远)


马祖才陞堂雄峯便卷席春风一阵来满地花狼籍(高庵悟)


浩浩长江碧际空片帆高挂便乘风快哉不费纤毫力万里家山咫尺通(开善谦)


卷席因缘也大奇诸方闻举尽攒眉台盘趯倒人星散直汉从来不受欺(张无垢)


百丈卷席马祖陞堂作麽作麽验尽当行(月林观)


一柄无情雪刃刀当锋谁敢犯秋毫马师父子亲提掇血喷千山风怒号(无凖范)


马祖因僧问如何是佛祖云即心即佛。


颂曰。


即心是佛铁牛无骨戏海狞龙摩天俊鹘西江吸尽未为奇火里生莲香拂拂(南堂兴)


即心即佛龙入蛇窟出将入相安邦定国(石头回)


谁家饭挂空梁指与小儿令看解开即是灰囊当下命根便断(开善谦)


羙如西子离金阙娇似杨妃下玉楼终日与君花下醉更嫌何处不风流(肯堂充)


即心是佛颟顸淈[泳-永+盾]菽麦不分光阴飘忽三盃两盌背爷娘百恠千妖同一窟(咄)(或庵体)


大海波涛阔千峯气象雄古今无间断南北路头通(密庵杰)


即心便是佛姮娥不画眉才将脂粉污妍好却成媸(天目礼)


即心是佛砒霜狼毒起死回生不消一服(环溪一)


马祖囙僧问如何是佛祖云非心非佛。


颂曰。


碧海珠荆山璧耀乾坤谁别识利力剪却无根树万叠峯峦敛烟雾(圆悟勤)


卖尽田园彻骨贫不知何处可容身楼头浪荡无拘检铁笛横吹过洞庭(开善谦)


二月风光景气浮少年公子御街游银床踞坐倾盃乐三个孩童打马球(牧庵忠)


非佛非心绝谓情玄途鸟道急回程烁迦罗眼存机变莫守寒岩异草青(南岩胜)


分明与麽无无无释迦弥勒是他奴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月林观)


路逢劒客须呈不遇诗人莫献逢人且说三分未可全抛一片(无门开)


马祖与百丈西堂南泉玩月次祖曰正与麽时如何丈曰正好修行堂曰正好供养泉拂袖便行祖曰经入藏禅归海唯有普愿独超物外。


颂曰。


三兽渡河深浅别不劳精辨逈然分争如巨浸张帆者不顾波涛过海门(海印信)


经入藏禅归海唯有普愿独超物外(咄)只有照璧月且无吹叶风(照觉緫)


经入藏禅归海稽首皈依合掌顶戴王老师超物外二十年前恁麽来而今去尽闲光彩(天童觉)


马师曾玩月三子左右侍吹个无孔笛清音聒天地(真如喆)


皎皎凝虚碧沉沉发皓彩秋色共澄清永夜临寰海修行供养逗圆机聊闻便行超方外马驹儿端的别万古定乾坤一言全杀活(圆悟勤)


经入藏禅归海未是衲僧亲道底拂袖前行归去来击砵重关门大启(开福宁)


国清才子贵家富小儿娇大家出只手彼此不相饶(径山杲)


张公养淂三个儿长大不知谁立志呼来月下问踪由眼睛个个皆相似(佛性泰)


大机大用银山铁壁供养修行眼横鼻直拂袖便行万象绝迹敢问诸人谁是端的(楮衲秀)


一个翁翁三个儿威音路上偶相携风前唱起玄中曲千古同声和莫齐彼一时此一时指鹿为马证鳖成龟虽然弄巧翻成拙免教闲却两片皮(雪窦宗)


古渡无风下直鈎[糸*系]纶意在得鲸鳌马师言下扬家丑千古儿孙草里游(湛堂深)


诸子营家各自肥就中一个最堪悲满篮盛墨无人买半夜持归染皂衣(大歇谦)


诸子生涯各有成从来孝顺两边生贪懽一夜浑家乐失晓连忙打五更(无凖范)


马祖不安院主问和尚近日尊位如何祖曰日靣佛月靣佛。


颂曰。


日靣佛月靣佛五帝三皇是何物二十年来曾苦辛为君直下苍龙窟(屈堪述明)眼衲僧莫轻忽(雪窦显)


日靣月靣左旋右转大唐击鼓新罗发箭流水前溪後溪落花三片五片聋人不[听-王]忽雷声空向云中看闪电(佛慧泉)


少年公子忽猖狂半夜穿云入洞房二八仙娥百般巧眼睛之上綉鸳鸯(野轩遵)


日靣佛月靣佛夜夜朝朝好风物马驹[跍-十+水]杀天下人轩辕照破精灵窟(杨无为)


大地山河俱是宝不识之人入荒草日靣月靣佛现前闪烁珊瑚光杲杲(白云端)


蒲团上端坐针眼里穿线西风一阵来落叶两三片(保宁勇)


日靣月靣佛无私谁荐骊龙颔下珠满握光明耀牛斗何须按劒立阶除(照觉捴)


日靣月靣胡来汉现一点灵光万化千变(真净文)


日靣月靣星流电卷镜对像而无私珠在盘而自转君不见钳槌前百链之金刀尺下一[糸*系]之绢(天童觉)


日面东兮月面西谁言任运落前溪山桃落尽春归去犹有子规枝上啼(上方益)


什邡驹子气生狞蹴[跍-十+水]毗卢顶上行正患脾疼却头痛病来犹有巧心情(张无尽)


日面佛月面佛大海波翻须弥突兀磕破脑门额头汗出明眼衲僧未辨明擡头好看冲天鹘(长灵卓)


丫鬟女子画娥眉鸾镜台前语似痴自说玉颜难比并却来架上着罗衣(五祖演)


东街柳色拖烟翠西巷桃花相映红左顾右盻看不足一时分付与春风(佛监懃)


近日尊位复如何日面月面哩来罗自从舞得三台後拍拍元来緫是歌(佛灯珣)


日面月面空中闪电頋杼停机垜成招箭(南华昺)


日面月面灵光洞现大地山河南州北县虽是老婆心切那知疑杀监院(踈山如)


日面月面头头出现捏聚放开成团成片(楚安方)


金乌才唱日方中王道平平触处通争柰马驹生太早依前[跍-十+水]杀太虚空(正觉逸)


日面月面星移斗转失晓波斯讨头不见(翠岩真)


日面月面突出难辨綉出巧鸳鸯双双谁不羡戴月宿芦花随波戏水面瞥然飞起碧霄空举首银河横素练(雪窦宗)


日面月面虚空闪电虽然截断天下衲僧舌头分明也只道得一半(金陵俞道婆)


打杀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几回惊妾梦不得到辽西(典牛游)


尊位如何澄潭影里探秋波日面月面铁眼铜晴安可辨君不见一声霹雳兮雾罩长空千眼[去*页]开兮云収岳面(瞎堂远)


朱砂镜里开颜笑白玉盘中展脚眠大抵人生难淂共得团圆处且团圆(佛性泰)


两轮举处烟尘起电急星驰拟何止目前不碍往来机正令全施无表里丈夫意气自冲天我是我兮你是你(信相修)


古殿无人到者稀蒲团端坐有谁知不因院主通消息争得寒光万里辉(中际能)


尊位如何问最亲攒簇不得病源深等闲提起轩辕镜扁鹊卢医无处寻(退庵奇)


汉州生得马驹儿病在膏肓不可医院主无端问安好引他卖弄口唇皮(铁山仁)


日面佛月面佛西岩树色含烟东谷花光映日仰视莫穷俯看已老一时分付主林神明眼衲僧无处讨(天目礼)


日面月面突出难辨拟欲擡眸空中两片(无凖范)


马祖囙僧问离四句绝百非请师直指西来意祖曰我今日劳倦不能为汝说得问取智藏去僧去问藏藏云我今日头疼不能为汝说淂问取海兄僧去问海海云我到这里却不会僧回举似马祖祖曰藏头白海头黑。


颂曰。


藏头白海头黑明眼衲僧会不得马驹[跍-十+水]杀天下人临济未是白拈贼离四句绝百非天上人间唯我知(雪窦显)


不知何所问人覔将宝示渠渠不识持来持去问啇人不别东西徒费力依旧回自惆怅[跍-十+水]破草鞋多少緉(海印信)


百非四句绝何言黑白分明定正偏师子窟中无异兽骊龙行处浪滔天(照觉緫)


湘灵二女神仙格笑倚朱门香陌陌一抹臙脂透脸红更加十分天真色(佛监懃)


四句百非皆杜绝阳春白雪唱弥高风清月皎无云夜谁把吹毛换宝刀(南华昺)


百非四句绝踈亲马驹[跍-十+水]杀天下人藏头白兮海头黑门外金刚笑又嗔(圆觉演)


却似暗地箭半夜飞来人不见又似藏锋笔白日堂堂明不出藏头白海头黑瑠琉殿上加金碧反思达磨见梁王对面者谁还不识(佛监懃)


短帽轻衫宫样窄舞徧胡笳十八拍曲罢酒阑犹未归归来月色和云白(瞎堂远)


百非路绝透离微四句情忘发上机竹密不妨流水过山高岂碍白云飞(足庵鉴)


离四句绝百非西来祖意太离披藏头白海头黑尀耐马师这老贼千古万古黑漫漫埴沟塞壑无人识(无禅才)


父为子隐子为父隐一火白拈谁敢侵近藏头白海头黑不动刀枪断人性命(退庵奇)


离四句兮绝百非递相推过几曾知这僧担一檐懵懂换得两头[泳-永+盾]淈归(月坡明)


马祖示众云凡有言句是提婆宗以此个为主。


颂曰。


玉转珠回着眼看有相干处没相干只将此个以为主(喝一喝云)一劒倚天星斗寒(石溪月)


马祖一日封三瓮酱令僧驰书寄与百丈百丈集众上堂开书了拈拄杖指瓮曰道得即不打破道不得即打破众无语丈打破归方丈。


颂曰。


送酱三瓶通远信当时打破众还惊父慈子孝谁相委莫道禅家太不情(本觉一)


石头希迁大师(嗣清源思)因清源曰有人道岭南有消息师曰有人不云云曰若恁麽大藏小藏从何而来师曰尽从这里去终不少他事源甚然之。


颂曰。


有消息太沉屈无消息转埋没大藏小藏从兹出撒沙撒土无终极甜如蜜苦如檗明如日黑如漆击碎千年野狐窟填沟塞壑无人识(圆悟懃)


石头囙僧问如何是觧脱师曰谁缚汝。


颂曰。


未息狐疑问上流如何解脱得心休承君解脱从谁起直得无生是石头(汾阳昭)


曾把疑情问解脱拟意投师示一诀兴慈旨意应机酬是汝当观第二月(般若柔)


石头囙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问取露柱曰某甲不会师曰我更不会。


颂曰。


觌面相呈便相骂两个中有一人嗔要识是非须看取铁牛耕出玉麒麟(灵源清)


终南山惟政禅师因唐文宗大和中嗜蛤蜊一日御馔中有擘不张者帝以为异焚香祷之俄变为菩萨形梵相具足即贮以金粟檀香合覆以羙锦赐兴善寺令众僧瞻礼因问群臣斯何祥也或言太一山有惟政禅师深明佛法博闻强识帝即令召至问其事师曰臣闻物无虚应此乃启陛下信心耳契经曰应以此身淂度者即现此身而为说法帝曰菩萨身已现且未闻说法师曰陛下覩此为常耶非常耶为信耶非信耶帝曰希奇之事朕深信焉师曰陛下已闻说法竟皇情大恱诏天下寺院各立观音像以荅殊休。


颂曰。


螺蛳蚌蛤类大唐天子心嗜好即深信南无观世音(西岩惠)


合水和泥底事忙被渠点破太乖张虽然嘿契君王意已是全身陷镬汤(北海心)


一点悲心擘不开镬汤衮处笑盈腮希奇之事朕深信见与君王说法来(石溪月)


蚌蛤之中有应身更言说法亦非真补陀大士唐天子横眼人无隔宿恩(闲极云)


禅宗颂古聮珠通集卷第四    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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