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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颂古联珠通集 【二十一卷】(八)
2017-09-03 08:04:28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6203次 评论:0

禅宗颂古聮珠通集卷第八    田一


六祖下苐四世 : 黄蘖运(六则)    大慈中(二则)    平田岸(二则)    长沙岑(九则)    子湖踪(二则)    茱萸(二则)    白马照(一则)    云际祖(一则)    陆大夫(五则)    甘贽(二则)    龙泽信(二则)    道吾智(六则)    云岩晟(七则)    百岩哲(一则)    船子诚(二则)    高沙弥(二则)    李翔(一则)    翠微学(一则)    性空(一则)    僊天(二则)    本空(一则)    三平忠(一则)

 

黄蘖禅师游天台逢一僧与之言咲如旧相识熟视之目光射人乃偕行属涧水暴涨捐笠植杖而止其僧率师同渡师曰兄要渡自渡彼即褰衣蹑波若覆平地回顾曰渡来渡来师曰咄这自了汉吾早知当斫汝胫其僧叹曰真大乘法器我所不及言讫不见。


颂曰。


道人猛利难亲近漾笠中流验作家忆昔高人何处去夜深和月过平沙(虚堂愚)


前溪绿涨雨初晴浮笠波心掌样平伎俩由来祗如此放教急急奔前程(石溪月)


黄蘖一日在塩官殿上礼佛次时唐宣宗为沙弥问曰不着佛求不着法求不着僧求长老礼拜当何所求师曰不着佛求不着法求不着僧求常礼如是事弥曰用礼何为师便掌弥曰太麤生师曰这里是甚麽所在说麤说细随後又掌。


颂曰。


象王蹴踏师子嚬呻奇哉三掌分付着人大唐扶得真天子不动干戈致太平(枯禅镜)


黄金殿上显全机争似扬眉瞬目时三度[瓜-、]牙亲弄处干戈中立太平基(东山源)


曾施三掌触君王佛法何曾有寸长麤行沙门封断际至今无地着惭惶(北海心)


大机之用谁担荷断际孤风不可追济比少年曾未委风光太子已先知(石溪月)


从门入者不是家珎拦腮便掌重赏分明前际後际独见太平宝劒拂开龙体现直至如今六国清(尼闲林英)


膝下黄金贵掌中天地宽风云欣际会四海尽涛寒(西岩惠)


轰雷掣电奋全机正是潜龙熟睡时忽地梦回春恨断晓风吹雨过前溪(闲极云)


黄蘖一日辞南泉泉门送提起师笠曰长老身材没量大笠子太小生师曰虽然如此大千世界総在里许泉曰王老师聻师戴笠便行。


颂曰。


相见锦江头相携上酒楼会医还少病知分不多愁(龙门远)


黄蘖因裴相国镇宛陵建大禅苑请师说法以师酷爱旧山还以黄蘖名之公一日拓一尊佛於师前跪曰请师安名师召曰裴休公应诺师曰与汝安名竟公礼拜。


颂曰。


师前跪托请安名蓦地当锋唤一声不是裴公谁敢应直教聋瞽也开[听-王](汾阳昭)


裴相当时忘却名被人唤着又惺惺不知未具胞胎日谁敢涂糊此性灵(佛印元)


五彩粧来掌上擎老胡刚为立虚名君今欲得超诸祖须向金刚顶上行(保宁勇)


不是心兮不是佛黄蘖唤出是何物裴公从此认虚名天下衲僧跳不出(草堂清)


捧来前面请安名黄蘖高高唤一声剖出从前真面目从兹佐得国风清(楚安方)


裴公悟处绝譊讹尺水能翻万丈波霹雳机中反活眼锋鋩句里罢干戈峯头路暂经过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湛堂深)


名正字亦正形端影必端呼来并诺去驴屎杂旃檀(西岩惠)


土木形骸权号佛呼取嗅去强名谁要知个里难安立相国须当大姓裴(闲极云)


黄蘖云汝等尽是噇酒糟汉还知大唐国内无禅师麽时有僧问诸方聚众为甚麽却道无禅师师曰不道无禅秪是无师。


颂曰。


凛凛威风不自夸端居寰海定龙蛇大中天子曾轻触三度亲遭弄爪牙(雪窦显)


无师充塞大唐国噇酒糟汉会不得竹寺闲过春已深落花乱点莓苔色(佛慧泉)


大唐国里无禅师与君携手归家里抛鈎本欲钓鲲鲸谁知钓得跛鼈子(白云端)


黄蘖山中明示众大唐国里暗藏身袈裟一角犹拖地谁是藂林有眼人(佛监懃)


大唐国里无禅师不许会兮秪许知着肉汗衫如脱了方知棒喝诳愚痴(龙门远)


大唐国里无禅师礼拜归堂更不疑堪咲河阳新妇子不如临济小厮儿(皷山珪)


身上着衣方免寒口边说食终不饱大唐国里老婆禅今日为君注破了(径山杲)


象外横该宇宙身圣凡极尽不容尘衲僧意气合如此当塲谁是夺标人(雪窦宗)


有禅无师真可咲大唐国里何处讨可怜多少路行人噇却酒糟随路倒(懒庵枢)


荆棘林中宣妙义蒺藜园里放毫光千言万语无人会又逐流鸎过短墙(慧通旦)


义从亲处断贫向富边休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杨州(或庵体)


大冶烹金岂一途无星秤子定锱铢秪这无师成漏逗扁舟已过洞庭湖(退庵奇)


鬼门贴卦鬼犹惊又见毛头扫帚星若得过関公验正夜深把手御街行(中庵空)


国内无师眼[宋-木+取]高分明拈起七星刀衲僧皮下如无血未免依前噇酒糟(咦庵鉴)


洞门无钥劒阁崔嵬风露高寒且非人世是则是天上人间知几几者僧一问不将来黄蘖通身是泥水(运庵岩)


大唐国里无禅师独弄单提见也无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月林观)


大唐国里无禅师噇酒糟汉难觧注只是无师苦口禅天下无如黄蘖苦(朴翁銛)


黄蘖在百丈开田归丈问运闍黎开田不易师云随众作务丈云有烦道用师云争敢辞劳丈云开得多少田地师将锄筑地三下丈便喝师掩耳而去。


颂曰。


相见言谈理不亏等闲转面便相挥毕竟水须朝海去到头云定覔山归(龙门远)


杭州大慈山寰中禅师(嗣百丈)上堂曰山僧不觧荅话秪能识病时有僧出师便归方丈法眼云众中唤作病在目前不识。


颂曰。


轻如毫末重如山地角天涯去复还黄叶殒时风骨露水边依旧石斓斑(虚堂愚)


大慈一日因赵州问般若以何为体师曰般若以何为体州大咲而出明日州扫地次师曰般若以何为体州置帚拊掌大笑师便归方丈。


颂曰。


以何为体呵呵笑推倒当头陷虎机鸟带香从花里出龙含雨向洞中归(心闻贲)


台州平田普岸禅师(嗣百丈)师一日访茂源源才起迎师把住曰开口即失闭口即丧去此二途请师别道源以手掩鼻师放开曰一步较易两步较难源曰着甚死急师曰若非和尚不免诸方检点。


颂曰。


主山高与案山低几见云开又合时彷佛暮楼堪对处两峯相峙绝高低(绝像鉴)


厮扑欣逢是对头拳来踢去两相酬中间手面交加处鹘眼鹰睛莫可求(竹屋简)


平田见僧来便打僧近前把住拄杖师曰适来造次僧夺棒却打师师曰作家作家僧礼拜师近前作搀势僧呵呵大笑拂袖出去师曰草贼大败。


颂曰。


祖令初行亦可观从他互换太无端幸然打着其间汉草贼终来识不难(本斍一)


湖南长沙景岑招贤禅师(嗣南泉)师一日游山归首座问和尚甚处去来师曰游山来座曰到甚麽处师曰始从芳草去又逐落花回座曰大似春意师曰也胜秋露滴芙蕖。


颂曰。


天地绝纤埃何人眼不开始随芳草去又逐落花回羸鹤翘寒木狂猿啸古台长沙无限意(咄)(雪窦显)


拂拂山香满路飞野花零落草离披春风无限深深意不得黄鸎说向谁(上方益)


独步曾无语逢人口便开始随芳草去又逐落花回薄雾筛红日轻烟衬绿苔若将诗句会埋没法王才(佛监懃)


无事携筇闲纵步堂中首座问何来潜奇掩胜皆穷尽不谩游山空徃回(本觉一)


落花芳草如铺锦满目春光入画图门外相逢亲切处也胜秋露滴芙蕖(圆悟懃)


芳草织茵迎步绿落花铺锦拂衣香归来说似诸禅子荡荡风光遶画梁


长沙因僧问如何是上上人行履处师曰如死人眼曰上上人相见时如何师曰如死人手。


颂曰。


死人眼死人手金乌飞玉兔走直截根源取之左右张翁醉倒卧官街元是李翁吃私酒(印空叟)


长沙因僧问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还宿债只如二祖是了不了师曰空又问云门门曰确。


颂曰。


长沙空云门确信手拈非造作离心意识叅出圣凡路学才有丝毫腾蛇遶脚(大沩秀)


长沙一日遣僧问同叅会和尚曰和尚见南泉後如何会默然僧曰和尚未见南泉已前作麽生会曰不可更别有也僧回举似师师示偈曰百尺竿头不动人虽然得入未为真百尺竿头须进步十方世界是全身僧便问秪如百尺竿头如何进步师曰朗州山澧州水曰不会师曰四海五湖皇化里。


颂曰。


玉人梦破一声鸡转眄生涯色色齐有信风雷催出蛰无言桃李自成蹊及时及节力耕犂谁怕春畴没膝泥(天童斍)


朗州山澧州水四海五湖皇化里百尺竿头进步时筑着磕着自家底老长沙也希有好路不行草里走踏着南山鼈鼻蛇惊起面南看北斗(佛监懃)


一句举扬宗旨事法堂上草亦须荒回头却说人间话大地山河常放光光未明无有佛三条椽下好啇量岑大虫岑大虫澧州水朗州峯(蒙庵岳)


长沙因张拙秀才看千佛名经问师曰百千诸佛但见其名未审居何国土还化物也无师曰黄鹤楼崔颢题後秀才还曾题也未曰未曾师曰得闲题取一篇。


颂曰。


黄鹤楼前法战时百千诸佛竪降旗渠无国土居何处留与多才一首诗(死心新)


闻名直下惊天地更问所居成自谩回首却登归去路家家门下透长安(灵源清)


黄鹤楼诗崔颢题古今吟咏韵难齐秋空月影千江印春晓流鸎是处啼(大洪遂)


千佛灵踪莫别求长沙机转有来由要知觌面难藏处黄鹤楼前鹦鹉洲(禾山方)


海水有时终见底人生到死不知心秀才若会翻身句管取白衣入翰林(慈受深)


黄鹤楼中四望[赊-示+未]满天风月属诗家百千诸佛居何土风起长江涌浪花(普融平)


百千诸佛倒骑牛对面分明失路头却问老师何处去劝君更上一层楼(黄龙震)


百千诸佛闻名久国土庄严何处求觌面若无精彻眼又随[舟*吕]子下杨州(南华昺)


百千诸佛但闻名国土何曾不现成自是不归归便得五湖烟景有谁争(宝峯明)


龙门远曰大众秀才问佛居何国土长沙为甚麽却恁麽道秀才寻常嘲风咏月为甚麽长沙面前一辞不措若是黄鹤楼有甚麽难题处[听-王]取山僧题破乃。


颂曰。


容颜甚奇妙光明照十方我适曾供养今复还亲觐黄鹤楼前共语时白苹红蓼对江湄衷膓已诉无人会惟有清风明月知(天童斍)


赤土才将画簸箕乌鸡何事忽惊飞自从题入新诗後黄鹤楼前忘却归(月堂昌)


黄鹤楼前鹦鹉洲夕阳西去水东流要知诸佛居何处风叶萧萧月满楼(讷堂思)


黄鹤楼前题一篇无限措大失平昃长沙一只眼长长今古何曾有踪迹(心闻贲)


堂堂妙相真难比历历梵音犹更奇可怜逐句寻言者蹉过长沙觌面机知不知黄鹤楼崔颢题诗(佛性泰)


百千诸佛问来由崔颢曾题黄鹤楼雪後竹篱梅乱放一枝临水最风流(懒庵枢)


[咸*鸟][咸*鸟]鸟守空池鱼从脚底过[咸*鸟][咸*鸟]揔不知(遯庵演)


崔颢曾题黄鹤楼上头春色少人游清香已逐残春去无限狂蜂恋不休(湛堂深)


崔颢曾题黄鹤楼长沙拈起当风流大千国土俱家业诸佛何曾有地头(混源密)


秀才覔火和烟得长沙卖石着云饶欲知千佛居何土赢得诗禅价转高(伊庵权)


黄鹤楼前一首诗把将扫帚[书-曰+皿]蛾眉百千诸佛真消息觌面分明举似伊(松源岳)


百尺竿头一布巾分眀写出酒家春相逢不饮空归去眀月清风也笑人(掩室开)


百千诸佛居何土崔颢曾题黄鹤楼倒腹倾膓犹不会长江千古自东流(天目礼)


百千诸佛在何居黄鹤楼诗锦不如问汝秀才题也未一篇题取莫踌躇(石田薰)


长沙与仰山翫月次山曰人人尽有这个秪是用不得师曰恰是倩汝用山曰你作麽生用师劈胷与一踏山曰[囗@力]直下似个大虫自此诸方称为岑大虫长庆云前彼此作家後彼此不作家乃别云邪法难扶。


颂曰。


浮云散尽月当空兔子怀胎产大虫跳出风前弄牙爪至今撼动广寒宫(曹源生)


作者提持逈不同广寒宫里起清风一朝踏到虽然活已落他家陷穽中(掩室开)


长沙因僧问本来人还成佛也无师曰汝见大唐天子还自割茅刈草麽曰未审是何人成佛师曰是汝成佛僧无语师曰会麽曰不会师曰如人因地而倒因地而起地道甚麽。


颂曰。


岑公拂袖播鸿机问佛人多作佛稀王主割茅亲下手不能土上更加泥(汾阳昭)


台殿重重紫气深星分辰位正乾坤金轮不御阎浮境岂并诸[仁-二+(亡/大)]宝印尊(投子青)


帘幙春风晓尚寒歌楼声咽梦惊残金舆不御人间世休羡壶中日月宽(云岩囙)


臣岳何曾乏土唐皇岂可刈茅礼拜近前义手西天十万迢迢古佛即自己自己即古佛珊瑚潋灔十洲春蟾蜍暎夺骊龙窟(圆悟勤)


长沙因三圣令秀上座问师曰南泉迁化向甚麽处去师曰石头作沙弥时叅见六祖秀曰不问石头见六祖南泉迁化向甚麽处去师曰教伊寻思去秀曰和尚虽有千尺寒松且无抽条石笋师默然秀曰谢和尚荅话师亦默然秀回举似三圣圣曰若恁麽犹胜临济七步然虽如此待我更验看至明日三圣上问承闻和尚昨日荅南泉迁化一则语可谓光前绝後今古罕闻师亦默然。


颂曰。


客见长沙路陌同令人依约探家风须弥万仞磨今古折箭量天枉费工(佛印元)


长沙似水洗水者僧自倒自起三圣特地出头卖尽满园桃李(月堂昌)


长沙老长沙老入理深谈何处讨昨夜三更斗柄垂依旧天明日杲杲南泉迁化知不知今古传来也大奇也大奇雪里谁能觧辨梅(大圆智)


探花蝴蝶舞三台啄木掉头鸣讶皷处处相逢岑大虫元来便是长沙虎(长灵卓)


萝卜头禅聒噪人霜刀累切了无痕自古不通人咬嚼只容衲子鹘仑吞(正堂辩)


也大奇也大奇长沙画虎却成狸南泉一去无消息空使行人说是非(佛监懃)


王老踪由孰可知那堪更问大虫儿直饶石笋抽条尽无处堪寻向上机(投子舒)


也大奇也大奇卷舒出没看全机若非监物张华眼未免随人说是非(石溪月)


长沙因僧问如何转得山河国土归自己去师曰如何转得自已成山河国土去曰不会师曰湖南城下好养民米贱柴多足四邻僧无语师示偈曰谁向山河转山河转向谁圆通无两畔法性本无归。


颂曰。


尘刹平常露此身疑生情动见踈亲湖南城里从来事米贱柴多足四邻(保宁勇)


谁问山河觧转身转身方觉体全真清净界中无一物一重山後一重人(大圆智)


一颗圆明非内外老卢镜里绝纤尘山河大地非他物万象森罗露此身既不会更无人向道湖南好养民 (  ▆)


长沙因有僧问如何是诸佛师师云汝从无量刼来承甚麽人恩力。


颂曰。


水墨丹青状不成混然竹木个精灵求恩乞福抛柸校向道明明自不[听-王](保宁勇)


混沌未分便有渠堂堂相貌绝名模长沙谩道承恩力试问还曾识也无(踈山常)


衢州子湖岩利踪禅师(嗣南泉)师住子湖院於门下立牌曰子湖有一只狗上取人头中取人心下取人足拟议即丧身失命临济会下二僧叅师方揭帘师喝曰看狗僧回顾师便归方丈或有人问如何是子湖狗师云嘷嘷。


颂曰。


子湖堂上缝人行只为堂前狗子狞见影闻声心胆慑当头宁免丧残生(正觉逸)


子湖狗子最威狞来者投明莫暗行向道看时如不见当头咬杀丧平生(佛国白)


老大宗师没巴鼻养狗之缘太儿戏夺牌禅客如到来鈆刀争及吹毛利(龙门远)


子湖狗子劒戟牙齿虎豹遭伤象龙被耻外道天魔望风顶礼立国安邦不劳弧矢(南堂兴)


贫家无所有只养一只狗任是佛出来也须遭一口(颜如如)


蹉过跨门一机昧却见成公案子湖指处太亲直须急着眼看(浙翁琰)


子湖因僧问自古上贤还达真正理否师曰达僧曰真正理作麽生达师曰霍光当时卖银城与单于契书是什麽人作其僧无语。


颂曰。


手里丝纶卷复舒扁舟撩拨洞庭湖忽然恶浪翻空立[(冰-水+〡)*ㄆ]拾归来一伎无(月坡明)


鄂州茱萸山和尚(嗣南泉)问僧曰闍黎为复是游山翫水为复是问道叅禅曰和尚试道看师曰雕蚶镂蛤不渗之泥劳君远至曰浑身是鉄犹被一槌师曰降将不斩。


颂曰。


杖藜林下步苍苔扰扰劳生眼未开好是花红随水绿一时流出洞中来(地藏恩)


游山翫水事寻常早晚归来鬓似霜踏破草鞋回首看数声猿呌白云乡(保宁勇)


来时相伴来去时相伴去须知去与来同行不同步地边鸭[听-王]雷岭上风吹树九曲黄河彻底浑三千年清只一度(佛监懃)


茱萸上堂汝等诸人莫向虚空里钉橛时有灵虚上座出众曰虚空是橛师便打虚曰和尚莫错打某甲师便归方丈。


颂曰。


虚空是橛几人谙独有灵虚[宋-木+取]善叅潦倒茱萸虽倚势龙头蛇尾更何堪(本斍一)


荆南白马昙照禅师(嗣南泉)常曰快活快活及临终呌苦又曰阎罗王来取我也院主问和尚当时被莭度使抛向水中神色不动如今何得恁麽地师举枕子曰汝道当时是如今是主无对法眼代云当时但掩耳出去。


颂曰。


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皷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谁道者汉生也颟颟顸顸死也莾莾卤卤(咄)(地藏恩)


甜[瓜-、]彻蒂甜苦瓠连根苦拈起枕子时新罗夜打皷(宝峯照)


一生呌快活临终没依怙甜[瓜-、]彻蒂甜苦瓠连根苦(圆照本)


终南山云际师祖禅师(嗣南泉)初参南泉问云摩尼珠人不识如来藏里亲[(冰-水+〡)*ㄆ]得如何是藏泉云王老师与汝往来者是藏(雪窦云草里汉)师云直得不往来时如何泉云亦是藏(雪窦云雪上加霜)师又问如何是珠(雪窦云险)泉召师祖师应诺泉云你不会我语师信入雪窦云百尺竿头作伎俩不是好手者里着得只眼賔主互换便能深入虎宂或不恁麽纵饶师祖悟去也是龙头蛇尾汉。


颂曰。


问渠摩尼珠摩尼在何许呼名应荅声诸方莫错举(神鼎諲)


碧波深处钓鱼翁抛饵牵丝力已穷一棹清风明月下不知身在水晶宫(佛惠泉)


别是非明得丧应之心指诸掌徃来不徃来只这便是藏轮王赏之有功黄帝得之罔象转枢机能伎俩明眼衲僧莫卤莾(天童斍)


往来是藏珠何在省去方知不外求罔象得之犹特地回光返照便甘休(海印信)


苍鹰逐兔骊龙翫珠透青眼不瞬照物手宁虚徃来不徃来草里澷涂糊百尺竿头入虎宂分明月上长珊瑚(圆悟勤)


[(冰-水+〡)*ㄆ]者易见者难见者易用则难见得用得二无两般闲把一枝归去笛夜深吹过汨罗湾(遯庵演)


分明月上长珊瑚一段风光烁太虚大地众生同受用如来藏里本来无(松源岳)


一颗玄珠不昧历刼曾无向背可怜穷汉愚痴日逐伶俜羣队南泉倾尽愁膓恰似水浇鸭背而今直下拈来对面一槌打碎(普庵玉)


宣州刺史陆亘大夫或称侍御或称中丞(见南泉)问南泉弟子家中有一片石有时或坐或卧如今拟镌作一尊佛还得麽泉云得大夫云莫不得麽泉云不得不得。


颂曰。


问得也道得不得还不得[仁-二+(亡/大)]白何曾白[仁-二+(亡/大)]黑未是黑贵他王老师天下贼中贼贼大夫象简曾拈得(正斍逸)


得与不得天宽地窄坐卧经行无劳疑惑(真如喆)


南泉得得何似不得淑人君子其仪不忒(黄龙震)


亲从家中来家中何所有持此一片石广大坚且久灵山曾献佛帝释聊举手心中出何物安乐并长寿(龙门远)


南泉道得拈出片石南泉道不得拈出片石石中有玉净无瑕堪与大夫为宝璧见得不见一丝毫坐卧未曾离顷刻不用雕镌徒劳拂拭仪相堂堂分明历历若人於此便回光何必当来见弥勒(佛监懃)


前得得後不得一贯谁知两五百雨桧萧箫风松瑟瑟隔山人[听-王]鹧鸪词错认胡笳十八拍(石庵玿)


大夫镌石意弥高王老无端教坏他裂破重关行活路一天风月照娑婆(掩室开)


得得与不得分明露肝胆无人知此意令我忆南泉(蕳翁敬)


坐卧曾经几度春半封苔藓半笼云无棱无缝难提掇空把肝膓说向人(闲极云)


两手持来难盖覆依前两手还分付一枕清风睡正浓鸟衔花落嵓前路(诺庵肇)


陆大夫问南泉曰肇法师也甚奇怪觧道天地同根万物一体泉指庭前牡[舟-(白-日)]曰大夫时人见此一株花如梦相似。


颂曰。


见闻觉知非一一山河不在镜中观霜天月落夜将半谁共澄潭照影寒(雪窦显)


举则易见还难弥卢顶上天风寒峩峨直下苍龙窟谁敢觑着(晦堂心)


天地同根自唯然当时犹喜遇南泉指言见此花如梦须信壶中别有天(白云端)


大夫作牧见南泉举古明今理事圆正好舍身[拚-ㄙ+ㄊ]命处不知何故却茫然(保宁勇)


举则易见还难同根天地又颟顸南泉指出花如梦对此凭君子细看(死心新)


一枝两枝千万枝金刀拟剪却离披不离披有谁知自缘今日人心别未必秋香一夜衰(上方益)


山润石韫玉林秀渊藏珠见此一株花似梦灼然根本不同途王老师脱规模解向长安正閙处唤起悠悠陆大夫(圆悟勤)


南泉沥胆为诸人笑指庭前别是春不是守株闲待兔且须骑鹤上青云(佛监懃)


孰云天地与同根事见争如理见亲一槛[这-言+(序-予+手)]花浑己物满天风月与谁论堪笑南泉老作犹来因语识人可怜陆亘大夫对面埋没家珍(佛灯珣)


若知天地本同根不应重来更问人却得南泉亲指似等闲花发梦中春(皷山珪)


天地同根伸一问未曾擡步已亡家无阴阳处花重发玉本无瑕似有瑕(径山杲)


南泉据令不轻酬曾指庭花对陆侯举世尽从忙里老谁人肯向死前休(真净文)


须知天地共同根万物从来元一体未审南泉庭下花几人看了梦相似(照堂一)


指点深红与昔同更无夭艶在芳丛南泉笑里移春去留得残红醉蜜蜂(心闻贲)


玉洞玄関道路长蟠桃岂是等闲芳遮藏不许人间见只恐春风漏泄香(正堂辩)


堪笑当年陆大夫独夸身外更无余不因指出花如梦争得双眸翳尽除(懒庵需)


未曾脚下分泥水刚向人前弄口唇满眼芳花胡蝶梦不知辜负洛阳春(肯堂充)


同根一体都如梦梦里惺惺眼又花蝴蝶飞来过墙去不知春色落谁家(雪庵瑾)


天地同根物一体大夫曾举向南泉庭前指出花如梦几个亲曾到槛前(天目礼)


裁书拟欲扣天阍徃徃无人可共论因得老生轻指拨临风不觉暗消魂(虚堂愚)


天地同根已自明大夫何用逞英灵压良为贱南泉老笑指庭花换眼睛(无隐监)


陆亘回珠转玉南泉换斗移星花阴满地日午梦觉流莺一声(南岩胜)


天地同根元一体画师难画亦难猫南泉转步移身处引得黄鸎下柳条(啸岩蔚)


陆大夫问南泉师姓甚麽泉曰姓王公曰还有眷属麽曰四臣不昧公曰王居何位曰玉殿苔生公曰玉殿苔生时如何曰不居正位。


颂曰。


金鸭香消更漏长沉沉玉殿紫苔生高空有月千门照大道无人独自行(石帆衍)


玉殿苔生正不居四臣无路纳嘉谟老睘知是承谁力风暖歌声落野鉏(石林巩)


陆大夫问南泉大悲菩萨用许多手眼作什麽泉曰如国家用大夫作甚麽。


颂曰。


大悲手眼问来亲王老酬机列主賔倒转枪头来快便从兹六国绝烟尘(野庵璇)


陆大夫问南泉弟子从六合来彼中还有身麽泉曰分明记取举似作家公曰和尚不可思议到处世界成就曰适来揔是大夫分上事。


颂曰。


马前相扑入交失脚不来外求当面修削六合彼中身分明举似人到处世界揔成就脱畧窠臼还渗漏(月堂昌)


池州甘贽行者(见南泉)一日入南泉设斋时黄蘖为首座行者请施财座曰财法二施等无差别甘曰恁麽道争消得某甲嚫便将出去须?复入曰请施财座曰财法二施等无差别甘乃行嚫。


颂曰。


甘贽有[(冰-水+〡)*ㄆ]有放首座彻底惺惺云收雨霁长空阔一对鸳鸯画不成(松源岳)


抛来撒去互施呈地狱门前鬼眼睛觑破髑髅肝胆外摩醯顶上复重明(虚堂愚)


甘贽又一日入南泉设粥仍请南泉念诵泉乃白椎曰请大众为狸奴白牯念摩诃般若波罗蜜甘拂袖便出泉粥後问典座行者在甚麽处座曰当时便去也泉便打破锅子。


颂曰。


一般设粥古今稀十利功圆果不低锅镬尽穿无煑粒丛林远近揔应知(汾阳昭)


甘贽设粥诣南泉请师念佛众僧前狸奴典座言归去当时锅镬一时穿(慈明圆)


两头水牯忽相逢出入平田浅草中杖子击来何处去悠悠千古永无踪(保宁勇)


槌下分明漏泄多寻常设粥却誵讹狸奴白牯无寻处枉使厨头打破锅(佛国白)


异路相逢句已酬闲吹羗管向汀洲渔人贪頋沙头鹭不觉扁舟逐浪流(雪峯预)


财施无穷法施多为他狸牯念摩诃无端甘贽低头拜撩拨南泉打破锅(张无尽)


特来设粥夸英俊那知王老更风流打破粥锅呈丑拙狸奴白牯一齐収(踈山如)


高吟大笑性猖狂潘阆骑驴出故乡惊起暮天沙上鴈海门斜去两三行(湛堂凖)


狸奴白牯念摩诃争似南泉打破锅虽然佛法无多子天下樷林不柰何(皷山珪)


南泉打破闲家具浩浩诸方作话看今日为君重举过明明历历不颟顸(径山杲)


甘贽设粥显家风王老无端赞施功报去始将锅打破也知贼过後张弓(海印信)


甘贽设粥念摩诃致见南泉打破锅万事但将公道断任教四海动干戈(照堂一)


甘贽设粥施财南泉将锅打破输他白牯狸奴赢得一塲因果二人暗中红心疑杀厨前典座莫疑好煑粥别无巧只要频频搅(圆悟懃)


太平自来不打诸人也须照顾甘贽米里有虫南泉锅是鉄作君看大冶精金终不堕羣锢鏴(佛监懃)


甘贽设白粥南泉费塩醋彼此落便宜至今断来路(或庵体)


针锋相揍便干戈带累南泉打粥锅莫谓当年轻放过大都有罪不重科(笑翁堪)


甘贽设粥南泉打锅一般病痛彻底誵讹更有些儿好笑明朝饿杀禅和(雪庵瑾)


设粥般勤请念诵白槌各为念摩诃上来功德要圆满复去厨头打破锅(横川珙)


行者失却眼南泉破却锅满堂僧不厌一个俗人多(南岩胜)


澧州龙潭崇信禅师(嗣天皇悟)师未出家时为饼铺住在寺前每日常供饼十枚上天皇皇受已却留一饼与之曰惠汝以荫子孙师曰是某将来何以返曰惠汝皇曰是汝将来复汝何咎师因有悟入遂投出家。


颂曰。


将去将来事不差龙潭固问勿交加後来多少争唇吻春鸟喃喃骂落花(汾阳昭)


十饼每将留一个因思何谓荫儿孙团团将去还将入不觉醍醐到顶门(白云端)


南岳山头见石头便归古岸狎沙鸥谩分胡饼为香饵引淂金龙上直鈎(佛国白)


持来送去样团团覆荫儿孙义不寒何似当时休擘破浑仑留与後人看(无凖范)


受惠当思报将他一饼回出家缘法到当下得心灰(横川珙)


龙潭因天皇曰汝昔崇福善今信吾言可名崇信由是服勤左右一日问曰某自到来不蒙指示心要皇曰自汝到来吾未甞不指汝心要师曰何处指示曰汝擎茶来吾为汝接汝行食来吾为汝受汝和南时吾便低首何处不指示心要师低头良久皇曰见则直下便见拟思即差师当下开觧复问如何保任皇曰任性逍遥随缘放旷但尽凡心别无圣觧。


颂曰。


脱白投师贵苦辛擎茶问讯尽躬亲无端再叙三年事笑倒街头卖饼人(白云端)


据欵结案得失过半尽力担当上船离岸无不指示汝擎茶行食处圣觧凡情不过来轩轩头角起风雷(月堂昌)


潭州道吾山宗智禅师(嗣药山)因僧问如何是和尚深深处师下禅床作女人拜曰谢子远来无可秪待。


颂曰。


骊龙海卧瑞云高四望归宗万[泳-永+(瓜-、)]潮木人来问西宫事回惠东园一颗桃(投子青)


回头已落今时路不露锋鋩岂得圆拨动少林関棙子谁知别是一壶天(成枯木)


草户柴门谢子来躬身下拜笑眉开深深蜜密亲分付莫道宝山空手回(踈山如)


深深亲下拜三代礼全该此意如不然玉帛云乎哉(无凖范)


嵗稔时清礼义多相逢陪酒又陪歌当筵不觧开怀饮如此一天风月何(东叟颖)


道吾见南泉泉问闍黎名甚麽师曰宗智泉曰智不到处作麽生宗师曰切忌道着泉曰灼然道着即头角生三日後师与云岩在後架把针泉见乃问智头陀前日道智不到处切忌道着道着即头角生合作麽生行履师便抽身入僧堂泉便归方丈师复来把针岩曰师弟适来为甚不祗对和尚师曰你不妨伶利岩不荐却问南泉适来智头陀为甚不祗对和尚某甲不会乞师垂示泉曰他却是异类中行岩曰如何是异类中行泉曰不见道智不到处切忌道着道着即头角生直须向异类中行岩亦不会。


颂曰。


言诠不到是同袍拂袖归堂众乃淘沙砾真金无辨别不湏疑虑更忉忉(汾阳昭)


金刚际下古髑髅几被人踏血溅空明月任从君自掬寒松那弃白云封(投子青)


道吾因石霜问百年後有人问极则事向他道甚麽师唤沙弥弥应诺师曰添净瓶水着师良久却问霜适来问甚麽霜拟再举师便归方丈霜於此有省。


颂曰。


垂手还他作者机寻常语里布枪旗重询拟进归方丈一句分明更不疑([舟-(白-日)]霞淳)


道吾到五峯峯问还识药山老宿麽师曰不识曰为甚麽不识师曰不识不识。


颂曰。


白云深处路难通拟问踪由已涉功挂角羚羊无影迹从容还落正偏中([舟-(白-日)]霞淳)


道吾因沩山问甚麽处去来师曰看病来山曰有几人病师曰有病底有不病底山曰不病底莫是智头陀麽师曰病与不病捴不干他事速道速道山曰道得也与他没交涉。


颂曰。


妙药何曾过口神医莫能捉手若存也渠本非无至虚也渠本非有不灭而生不亡而寿全起威音之前独步刼空之後成平也天盖地擎运转也乌飞兔走(天童觉)


道吾因赵州来着豹皮棍把吉撩棒在三门前等候才见州来便高声唱喏而立州曰小心祗候着师又唱喏一声而去。


颂曰。


得人一牛还人一马虎骤龙骧谁敢定价三千里外见譊讹生铁一团无缝罅(尼无着捴)


一吹无孔笛一抚没弦琴一曲两曲无人会雨过夜塘秋水深(潜庵光)


道吾作舞一曲无谱若将耳闻未敢相许(野庵璇)


潭州云岩昙晟禅师(嗣药山)因道吾问大悲千手眼那个是正眼师曰如人夜间背手摸枕子吾曰我会也师曰作麽生会吾曰遍身是手眼师曰道也太煞道秪道得八成吾曰师兄作麽生师曰通身是手眼。


颂曰。


遍身是通身是拈来犹较十万里展翅崩腾六合云搏风皷荡四溟水是何埃垲兮忽生那个毫厘兮未止君不见网珠垂范影重重棒头手眼从何起(雪窦显)


一窍灵通八面玲珑无象无私春入律不留不碍月行空清净宝目功德臂徧身何处通身是现前手眼显全机大用纵横何忌讳(天童斍)


弟应兄呼岂偶然嬉游时在旧山前通身手眼如何会拾得寒山笑揭天(大洪预)


演若怖回镜里首那吒还复旧时身不知手眼从何起便道全躯在刹尘(佛心才)


通身是手眼徧界不曾藏背摸床头挑翻身嫌夜长(天宁琏)


观音妙音十八十九眼见耳闻是人知有左握军持右擎杨柳捏聚放开乌飞兔走(大洪恩)


大悲许多手眼如人夜摸枕子徧身通身起来尽受奴驱婢使君不见认着牛迹里失却大海水转变未得时依前有依倚归去来归去来拍天洪浪如浮埃(月堂昌)


徧身是通身是酥酪醍醐为一味毫端涌出湏弥卢芥子吸竭沧溟水十虚吞烁正眼寥廓照用同时人境俱夺棒头喝下错承当背手拈来已失却莫莫水是水兮山是山切忌无绳而自缚(圆悟勤)


大悲菩萨千手眼如人背手摸枕头猢孙跳出布袋口不妨随处逞风流(懒庵枢)


徧身是通身是净洁浑身涴却屎拽来露出猛风吹谁教背手摸枕子复打三棒(无庵全)


云岩扫地次道吾曰太区区生师曰须知有不区区者吾曰恁麽则有苐二月也师竪起扫帚曰这个是苐几月吾休去玄沙闻云正是苐二月。


颂曰。


借来聊尓了门头得用随宜即便休象骨岩前弄蛇手儿时作处老知羞(天童觉)


云岩同道吾自南泉回药山师问药山曰如何是异类中行山曰吾今日困倦且待别时来师曰某甲特为此事归山来山曰且去师便出吾在方丈外闻师不荐不觉齩得指头血出却下来问师师尼去问和尚那因缘作麽生师曰不为某甲说吾便低头。


颂曰。


饥飡嫩草遥山去渴饮寒泉曲涧回放荡不耕空劫地暮天何用牧歌催([舟-(白-日)]霞淳)


云岩因僧问暂时不在如同死人时如何师曰便好埋却。


颂曰。


便好埋却更无依托天上人间逍遥快乐切忌思量涉路途不劳弹指开楼阁(普庵玉)


云岩因药山问闻汝觧弄狮子是否师曰是曰弄得几出师曰弄得六出曰我亦弄得师曰和尚弄得几出曰我弄得一出师曰一即六六即一後到沩山沩问承闻长老在药山弄狮子是否师曰是曰长弄有置时师曰要弄即弄要置即置曰置时狮子在甚麽处师曰置也置也。


颂曰。


[虒-虎+(扥-(打-丁))]愬金毛狮子子旃檀林下青莎里置也置也威自全一出六出眉趯起非拟拟知几几星流不啻三千里天外风清哮吼时为君吸尽西江水(咄)(雪窦显)


放出金毛狮子百兽不见踪由要得爪牙全露直须自把绳头(懒庵枢)


云岩初叅百丈後造药山山问甚处来师曰百丈来曰百丈有何言句示徒师曰寻常道我有一句子百味具足曰咸则咸味淡则淡味不咸不淡是常味作麽生是百味具足底句师无对曰争柰目前生死何师曰目前无生死曰在百丈多少时师曰二十年曰二十年在百丈俗气也不除。


颂曰。


行尽千峯路转高肯归方忆旧云房贪寻古调单于曲暨蹉胡家一韵长(投子青)


云岩因僧问二十年在百丈侍巾缾为甚麽心灯不续师曰头上宝华冠曰头上宝华冠意旨如何师曰大唐天子及冥王後僧举问九峯虔禅师大唐天子及冥王意旨如何虔曰却忆洞上之言。


颂曰。


玉鞭高举击金门引出珊瑚价莫论逈古轮王全意气不彰宝印自然尊(丹霞淳)


鄂州百岩明哲禅师(嗣药山)洞山与密师伯到叅师问曰闍黎近离什麽处洞山曰近离湖南师曰观察使姓什麽曰不得姓师曰名什麽曰不得名师曰还治事也无曰自有廊幕在师曰岂不出入山便拂袖去师明日入僧堂曰昨日对二闍黎一转语不稔今请二闍黎道若道得老僧便开粥相伴过夏速道速道山曰太尊贵生师乃开粥共过一夏。


颂曰。


烧香人静杳无声苔满[舟-(白-日)]墀皓月明入户当堂慵正坐出门尤懒下堦行([舟-(白-日)]霞淳)


枯木岩前烟嶂昏羚羊挂角覔无门玉梭暗掷千峰外一线虚通晓色分孤逈逈绝瘢痕万古寒潭搅不浑正坐当堂金殿冷回头尽是我儿孙(自得晖)


賔则始终賔主则始终主拂袖辨誵讹依前还自举还自举栢岩堂上雨花雨(月庵果)


秀州华亭船子德诚禅师(嗣药山)师印心於药山与道吾云岩为交洎离药山谓同志曰予率性踈野唯好山水他後知我所止遇伶俐座主指一人来遂分携至华亭泛一小舟随缘度日吾後到京口遇夹山上堂僧问如何是法身曰法身无相曰如何是法眼曰法眼无瑕吾失笑山下座请问某甲秪对这僧话必有不是致令失笑望不吝慈悲吾曰和尚一等是出世未有师在山曰甚处不是曰某甲终不说请往华亭船子处去山曰此人如何曰此人上无片瓦下无卓锥若去须易服而往山乃散众直造华亭船子才见便问大德住甚麽寺山曰寺即不住住即不似师曰不似佀个甚麽山曰不是目前法师曰甚处学得来山曰非耳目之所到师曰一句合头语万刼系驴橛师又问垂[糸*系]千尺意在深潭离鈎三寸子何不道山拟开口被师一桡打落水中山才上船师又曰道道山拟开口师便打山豁然大悟乃点头三下师曰竿头[糸*系]线从君弄不犯清波意自殊山遂问抛纶掷钓师意如何师曰[糸*系]悬渌水浮定有无之意山曰语带玄而无路舌头谈而不谈师曰钓尽江波锦鳞始遇山乃掩耳师曰如是如是。


颂曰。


泛舟驾险三十春系处竿头死活人夹岭桂分千古韵朗江山翠万重新(投子青)


舍短从长有几人远求船子扣玄津兰桡数拄徒开口水色山光特地新(斍海元)


不犯清波不掷鈎怪哉当面触鳌头微茫一喷朦胧雨万壑千溪水逆流(保宁勇)


长竿放去随波浪[糸*系]线[(冰-水+〡)*ㄆ]来获锦鳞桡下反身何脱洒回头不见旧时人(佛迹昱)


芦苇萧箫江岸秋长天独月向西流离鈎三寸无人道笑倚兰桡自点头(张无尽)


蓦口一桡玄路绝药山之道始流传离鈎三寸无消息觉海方乘般若船(径山杲)


白云槛外思悠哉密密金刀剪不开幽洞不拘金鎻意纵横无系去还来(丹霞淳)


一叶轻舟泛海隅金鈎钓得锦鳞麤几多逐浪迷源者谁识清波意自殊(枯木成)


离鈎三寸如何道驻拟还同眼里沙篷底月明载归去刼前风韵落谁家(真歇了)


离鈎三寸何不道法眼无瑕瑕转多若使一桡全腕力朱泾无复水重波(竟陵海首座)


渺渺烟波一叶舟竿头[糸*系]线几沉浮离鈎三寸如何道便有金鳞暗点头(尼无着捴)


一桡提起定纲宗直得乾坤大地空只为夹山轻放过至今四海错流通(别峯印)


一桡打着这瞎汉堪笑令犹行一半竿头[糸*系]线钓鲸波[爪*矍]浪拏云犹是钝(圜极岑)


一桡劈脑没遮拦大海波涛彻底乾尽谓单传并直指谁知揔被祖师谩(密庵杰)


离鈎三寸已周遮臭口才开隔海涯赢得云山渺秋水至今长暎夕阳斜(孤云权)


三寸离鈎槭一桡百千毛窍冷飕飕虽然两手亲分付要在渠侬自点头(无际[泳-永+(瓜-、)])


夹峤当年错用心贪他香饵被他擒点头三下无言说水阔山遥恨转深(浙翁琰)


了无锥地可容身却泛孤舟据要津不独夹山遭毒手至今赚杀一船人(笑翁堪)


合头着语酬船子恰如掘地覔青天直饶桡下通明彻也是华亭破漏船(苏台辩)


无相无瑕便倒戈只因轻信智头陀若还不到华亭上铁铸船桡柰汝何(南叟茂)


朱泾深处泛扁舟伶俐闍黎上直鈎劈口一桡空宇宙远山叠叠水悠悠(葛庐覃)


笑中弃却竹林寺将谓华亭有几多穷性命於桡下丧细思成败是箫何(末宗本)


三十余年在药山鬼家活计岂能传当时不得夹山老你且耐烦撑破船(清溪彻)


船子嘱夹山曰汝向去直须藏身处没踪迹没踪迹处莫藏身吾二十年在药山秪明斯事汝今既淂他後莫住城隍聚落但向深山里钁头边覔取一个半个接续母令断绝山乃辞行频频回顾师遂唤闍黎山乃回首师竪起桡曰汝将谓别有乃覆船入水而逝。


颂曰。


夹山桡下悟心休何患身名踏覆舟今古华亭垂钓者烟波江上使人愁(照斍捴)


蓼夹芦花碧海秋锦鳞跃浪上金鈎目前无法回头看踏覆船来得自由(罗汉南)


不犯清波意自殊口开目瞪尚踟蹰渔舟覆却无踪迹落日秋风战荻芦(佛陀逊)


老手当年靠夹山全机丧尽结深冤父南子北家何在拨转天关地轴翻(瞎堂远)


蓦口一桡全杀活点头三下鼻撩天至今千古风流在谁道华亭覆却船(佛照光)


拶透机先子欲酬迅雷楫下汗如流踏翻船子水悠悠直入千峯不转头(水庵一)


藏身无迹更无藏脱体无依便厮当古镜不磨还自照淡烟和露湿秋光


没踪迹处莫藏身看来端是眼中尘全机打破系驴橛棒头敲出玉麒麟(圜极岑)


明镜当台一椎打破东鲁西秦无可不可(肯堂充)


一桡劈口虚空破三点驴头覆却船父子至今俱不了江湖波浪错流传(天童净)


机轮元不挂[糸*系]头会有金鳞上直鈎蓦口一桡犹未彻踏反船子有来由(松源岳)


臭口未开经万刼[糸*系]毫才犯铁轮随雨散云収明月夜反动江波说向谁(木庵永)


夹山不在一桡上明月芦花夜夜寒谁谓华亭消息断俨然秋色在江山(解空观)


散席迢迢到海涯点头桡下丧全机父南子北今何在月冷渔歌落钓矶(天目礼)


一下兰桡蓦口鞭大洋海底火烧天父南子北家何许风满长空月满船(蒙庵聪)


称意金鳞一上鈎华亭江水合西流钓船尽底掀翻了恼乱春风卒未休(朴翁銛)


药贴分明说得亲不知里面伪和真谆谆教诫痴儿女莫把方书误後人(虚堂愚)


一棹绿杨湾金鳞得处难长江深有恨不合踏反船(西岩惠)


藏身处没踪迹无影树头灵鸟宅没踪迹处莫藏身不萌枝上春花拆有来由谁辨的天晓西风拂拂吹松钗一径争抛掷(东谷光)


药山高沙弥(嗣药山)因药山问曰见说长安甚閙师曰我国晏然山曰汝从看经得请益得师曰不从看经得亦不从请益得山曰大有人不看经不请益为甚麽不得师曰不道他无只是他不肯承当。


颂曰。


撞破虚空七八片逆开金鎻两三重转身直入青霄外多少行人覔路踪(成枯木)


兴亡虚去又虚来为渠国土绝纤埃须弥顶上无根草不受春风花自开(投子青)


高沙弥住庵一日雨中来相看药山山曰你来也师曰是山曰可煞湿师曰不打这皷笛云岩曰皮也无打甚麽皷道吾曰皷也无打甚麽皮师曰今日大好一塲曲调。


颂曰。


偶尓垂言借问伊知音争使落今时胡笳不犯宫啇曲玉笛横时刼外吹(丹霞淳)


鼎州李翱刺史(见药山)向药山玄化屡请不赴乃躬谒之山执经卷不顾侍者曰太守在此李性褊急乃曰见面不如闻名拂袖便出山曰太守何得贵耳贱目李回拱谢问曰如何是道山以手指上下曰会麽李曰不会山曰云在青天水在瓶李忻惬作礼述偈曰链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凾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颂曰。


云在青天水在瓶恐君妄解作惺惺汾阳问你幽魂[听-王]如实神通现姓名(汾阳昭)


云在青天水在缾丹霄把手共君行回头不觉寒更晓一片红光海上生(圆通僊)


云在青天水在瓶眼光随指落深坑溪花不耐霜风苦说甚深深海底行(张无尽)


陇西贤相登药峤云在青霄水在瓶风静云消空独露天门玉女不曾扃(京兆府天宁琏)


古人问道复何言水在缾中云在天故国要归归便得离亭云月渡头船(白杨顺)


制使当年问道时单枪匹马到禅扉再四垂慈犹未晓挥毫落纸更明诗(洞山聦)


陌路相逢不相识云水悠悠无定迹饶君富贵百千般争佀侬家穷的的(大洪恩)


贵耳而贱目背手抽金镞仰面看青天箭过新罗国(弁山阡)


云在青天水在缾平生肝胆向人倾真金自有真金价终不和沙卖与人(北海心)


若陈见面太悬殊云水重新诳惑渠谩说当时曾省悟却将鱼目当明珠(天目礼)


拨草瞻风不柰何深山有道要经过只因贵耳而贱目引得全身入草窠(毒庵常)


即今非见面昔日不闻名一句添三句篇章读不成(西岩惠)


京兆府翠微无学禅师(嗣丹霞)一日在法堂内行投子进前接礼问曰西来密旨和尚如何示人师驻步少时子曰乞师垂示师曰更要苐二杓恶水那子便礼谢师曰莫跺根曰时至根苗自生。


颂曰。


曾扣西来问翠微经行驻步大慈悲当时投子如能荐恶水重将更泼谁(水庵一)


师子出窟骊龙入宂擡眸风生众兽脑裂更弄爪牙反成漏泄时至须凭返掷机分明踏破澄潭月(投子舒)


吉州孝义寺性空禅师(嗣丹霞)因僧参人事了师曰与麽下去还有佛法道理也无曰甚甲结舌有分师曰老僧又作麽生曰素非好手师便仰身合掌僧亦合掌师乃拊掌三下僧拂袖便出师曰乌不前兔不後几人於此茫然走秪有闍黎达本源结舌何曾着空有。


颂曰。


进不前退不後头尾中间两处走胡僧抚掌咲呵呵此土西天未曾有(佛监懃)


入林不动草入水不动波曾经达本源结舌更无过若是叅方士须达末後句(大圆智)


昼复夜初中後金乌飞玉兔走於此茫然与悄然捴是鰕跳不出斗(石溪月)


僊天禅师(或作天仙嗣潭州大川)披云和尚来才入方丈师便问未见东越老人时作麽生为物云曰秪见云生碧嶂焉知月落寒潭师曰秪与麽也难得曰莫是未见时麽师便喝云展两手师曰错怪人者有甚麽限云掩耳而出师曰死却这汉平生也。


颂曰。


有客访师才入门由来賔主未曾分箭锋相拄皆无咎善始全终诚罕闻(本觉一)


眼明惯识阵云高两手挥戈战不休世事若将公道断将军归去合封侯(绝象鉴)


作者相逢箭拄锋其中绵密不通风要须惜取眉毛好免使全身落草中(竹屋简)


僊天因僧叅方展坐具师曰不用通时暄还我文彩未生时道理来曰某甲有口哂却即闲苦死覔个[膜-大+(句-口+匕)]月扇子作麽师拈棒作打势僧把住曰还我未拈棒时道理来师曰随我者随之南北不随我者死住东西曰随与不随且置请师指出东西南北师便打。


颂曰。


将军帐上孰能过不易僧初善切蹉蛇尾龙头弓劒折山藤三十未为多(本觉一)


马颊山本空禅师(嗣大颠)因僧问去却即今言句请师直指本来性师曰你迷源来得多少时曰即今蒙和尚指示师曰若指示你我即迷源曰如何即是师示颂曰 心是性体性是心用心性一如谁别谁共妄外迷源秪者难洞古今凡圣如幻如梦佛监云问不徒然荅无虚设才随语转觌面千山後偈中虽有[(冰-水+〡)*ㄆ]有放其柰错下名言山僧重为别过。


乃有偈曰。


心本非心性本非性心性两忘谁少谁剩老倒本空灼艾求病妄外迷源孤负凡圣


心性从来体一同有无空处透真空古今妄外迷源者春入园林处处红(涂毒策)


本空上堂秪这施为动转还合得本来祖翁麽若合得十二时中无虚弃底道理若合不淂吃茶说话往往唤作茶话在僧便问如何免得不成茶话去师曰你识得口也未曰如何是口师曰两片皮也不识曰如何是本来祖翁师曰大众前不要牵爷恃娘曰大众忻然去也师曰你试点大众性看僧作礼师曰伊徃徃道一性一切性在僧欲进语师曰孤负平生行脚眼。


颂曰。


叅禅学道莫匆匆动转无非触祖翁口在面门犹不见吃茶清话故难通水中塩味知相似色里胶清信不空欲得不招无间业莫将情觧谤宗风(南堂兴)


漳州三平义忠禅师(嗣大颠)因问大颠不用指东划西请师直指颠曰幽州江口石人蹲师曰犹是指东划西颠曰若是凤凰儿不向那边讨师礼拜颠曰若不得後句前话也难圆。


颂曰。


彻底老婆心不向那边讨父子要投机无端入荒草(圆悟勤)


禅宗颂古聮珠通集卷第八    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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