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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门Samana-chinese (九)
2019-05-16 12:47:56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2315次 评论:0

 

 

 

 


凡夫的心在还没有任何规范之前,一旦遇到境界勾引往错误的方向,就会随这些妄想翻滚不已,乃至找不到可以让自己安宁的方法。依据佛法,这些妄想称作烦恼。


开始修行时我们可以看到这点:由于烦恼的粗重,心总是跌跌撞撞,举步维艰,根本不愿意遵循正道,这是从我投入修行至今所不能忘怀的,因为这是深植于内心的事实,教我如何忘掉呢?


我开始禅修时,修行缺乏稳固的基础。由于还未找到正确的方法看护我的心,我的修行一直起伏不定,它会稳定地进步一阵子,然后迅速地退步。修行持续退步时,我不晓得要如何逆转形势。我艰辛地摸索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努力找出一个稳固的基础来使心安住。最后我得出结论,我之所以会失念是因为我的基础错误:我需要一个禅修念诵词,让注意力能精确地专注其上。


我全神专注在禅修念诵词上,心从此专一不退。


在之前修行的退步是绝佳的教训。要是心再退步,我宁愿死去,我无法活在这世间承受修行退步带来的巨大痛苦,因为我已遭受过一次了——超过一年最剧烈的痛苦,再也没有痛苦来得比禅修退步的痛苦更炽热了。如果心再退堕会杀了我,这是我从此以后那么小心翼翼地观照自己的原因。我不让心退堕,它因此得以不断提升。


第一次见到心令人惊叹之处是我开始坐通宵的第一晚。当时我在观痛,疼痛从没那么剧烈过!起初我并没有打算坐通宵,我坐久了,疼痛开始剧烈起来,无论我怎样观照它,情况依然照旧。“嗯,这是怎么回事?好,假使我今天会死,就让我死去好了”,当下我就发愿:“从现在起至黎明,我将不起座。如果我能活下去,随它去;如果不能活下去,也随它去。”


我直接探索痛楚,强迫心行动起来,智慧从不曾如此运作过,然而当心被逼入绝境时,智慧激发起来行动,从每个角度紧跟着状态,直至全面警觉疼痛、身体和心的状态,了解每一个都是各别的真实。接着疼痛、身体和心各别分开彻底消失,我不曾面对过类似的情况,身体从我的觉知中消失,痛彻底熄灭,剩下的只是一个单纯在觉知的明觉。这个明觉不是我们想像中那么明显的那种,此时仅仅是单纯的明觉,非常微细,非常精妙,非常令人惊讶。


从那个境界出来之后,我重新观察,可是当我采取之前用过的策略时,却得不到同样的效果,因为那些策略是已经过去的记忆,我必须运用适合于当下情形的新策略。心之后再度安住下来。那个晚上,心安住了三次,然后破晓了,我曾如此赞叹过自己吗!


那天早上我找到一个机会去告诉阿姜曼。平常我非常敬畏他,可是那天早上我一点也不畏敬,我要告诉他真相,让他看到我坚决愿力的成果。我放肆地讲,虽然之前我不曾这般对他说话,我直接了当地告诉他——喝!嘿!——听完之后他说:“事情应当就是这样子!”他只说这么一句话!他确实击中我要的,他解释事情令我心满意足,我觉得像是主人的狗,只要他赞叹及激励我,我这只狗就拚命吠和咬。


一两天之后,我又坐通宵,再过两三天,我又再坐,直到心彻底的令人惊叹。心真正明白之后,就不再恐惧死亡,你把物质元素分开来观察生死的本质时,地、水、风和火四大就回归到地、水、风、火的本质,空回归到空的本质,那过去恐惧死亡的心变得更显著,所以到底什么死去?当心那么明显地知道时,它怎么会死呢?心不会死。所以它害怕什么?我们被欺骗了,虽然实际上没有东西死,烦恼却欺骗世间的有情生命,使他们害怕死亡。


我观察一天,就会得到一个途径;另一天,又得到另一个途径;这些都是艰苦和令人惊叹的。心越来越勇敢与殊胜,直到使我感到:“当死亡到来时,烦恼能拿出什么样的疼痛来愚弄我呢?现在痛的所有情况都已完全呈现出来了,过此,只是死亡罢了。我已经见过疼痛的各个面向,彻底明了它们并全与它们周旋过了,所以当死亡来临时,烦恼能拿出什么样的疼痛来迷惑我?它们没法子迷惑我的。至于死亡,没有东西死亡。所以,除了被烦恼欺骗使我们掉入它们的诡计之外,还怕什么?从现在起,我再不会上它们的当。”


这就是当心知道以后的情形,自从第一晚开始它就清楚地知道。至于心曾经进步又退步的状况,自从第一晚起它就不再退堕,那一晚,它明白了:“噢,那不退堕的心应该是这样子的。”这仿佛是它不断爬上又跌下,爬上又跌下,直到最后爬上并抓紧,百分之百不再退堕了。这是我得以全力用功的原因。


 

那一个雨安居我坐通宵九或十次,但从未试过连续两晚如此,有时候隔两三晚,有时六或七晚。我达到彻底了解疼痛的地步——重或轻的,小或大的,我知道怎么与疼痛周旋,怎样逃避它,怎样即时治疗它,而不被它所转。我甚至不怕死,因为我已应用最灵巧的策略观察它,念与慧已从各方面接触死亡。


就我修行的精进度而言,第十个安居是我拼尽全力的时期。在这一辈子里,我修行用功不曾如第十个安居那般拼搏,心拼搏到尽,身体也是。从此,我不停进步直到心如磐石。换句话说,我的禅定功夫已纯熟得使心不动如磐石。我沉醉在纯粹平和宁静的三摩地境界里,以至于停滞在这个定境中整整五年。


幸亏得到阿姜曼的点拨,使我脱离这定境,开始修观。由于定力深厚,我开始以智慧观察时,事情进行得很快速和顺利,这就比如一切建筑材料已准备好了,可是我还没有把它们建成房子,所以它们只是没有用的木料。我的修行只是停留在定的阶段,由于没有把定、念及慧结合在一起,修行无法进步。


我一开始以智慧观察,立刻就知道什么是什么,可以一步步地把烦恼切断。我开始觉悟到:“这些岁月我一直沉醉在定中如死去了一般,一事无成!”所以我开始精进修慧,让它昼夜不断运作没有一刻停息。


我是那种走极端的人,开始时用什么方法我就只用那个方法。我开始修智慧时,批评三摩地就如躺着的死人一般,其实三摩地是让心休息的方便,如果你恰如其分地修习,那就是道。而我却批评三摩地如躺着的死人,“这些年来不曾令智慧现起”。


所以我加紧用功修智慧,先从观身着手。观不净时,心变得非凡的灵活大胆。我见到任何人都可以观透过去,坦白告诉你们我的心是多么的大胆(如果这么坦白的说话不正确,在此我要向各位涉及的先生及女士道歉),你知道,老妇女当然不成问题,即使是年轻妇女的聚会,我可以大步踏入而心不起任何欲念,这是心观不净时的勇气。


看一个人时,我只看到皮包着骨头以及血红色与艳明的肌肉,没其他的东西了,所以我哪能看到什么漂亮呢?不净观的力量是那么的强,无论是谁的躯体,见到的都一样,因此哪里还有什么漂亮来引起我的欲念?你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敢大胆地步入……实在漂亮的年轻女人群众中(我会持续道歉直到讲完这“森林疯狂”为止),由于对自己力量肯定的缘故,我敢如此大胆,毫无困难地步入。


以心陶醉于自己的力量这点而言,这样大胆不全然正确,这是为什么我后来突破这点之后批评自己的原因,这类大胆是一种疯狂,然而当我在循着这条道路走时,这是正确的过程,因为这是我那时所能遵循的。


我观不净直至生理上的欲望完全不再现起,在完全没有显示任何特定征象的情况下,它自己逐渐地消失。它没有给我任何印可在什么时候、地点对人体的贪欲已消失。所以我必须重新审慎思量,我不会认同贪欲自己如此轻易消失,也就是说,心不接受它。假设欲念已真的在某一点被彻底消灭,必然会有某种征象,让我清楚知道是什么原因、时候它完全消失,它必然发生在某一时刻。


所以心得退回来找寻新的方法解决问题。如果贪欲真的全部消失了,为什么没有明显的征象显示它在什么时候被消除?只要看到一个人的身体,我会看透过去,只剩骨和肉,不会看到漂亮的女人或漂亮的人,这是因为我观不净的力量强到我看每个人都是一副骨头。在这种情形之下,还有什么能使心受到诱惑或者引起欲念呢?


所以现在我必须改换新的方式,我现起净相取代不净相,我用皮把那副骨头包起来使它漂亮。开始时,我得强迫心如此做,不然它立刻自行生起不净相,这是由于它已那么惯熟于不净观的缘故。我逼心想像皮包着骨使它漂亮,之后再把那漂亮的躯体紧贴着我的身体,这是我修观的方法。经行时我会想像那漂亮的躯体贴着我自身,紧随着我前后经行。如果还有欲念留下,它会显示出来;不然,让我知道欲念已离去。


我这样子修习了整整四天而没有任何生理上的诱惑或欲望生起,虽然那是美丽至极的躯体,却什么也没生起。那相不断地变成一副包着皮的骨头,可是我强迫心停留在皮的表面。


第四晚,泪开始流了下来,“我已试够了,我认了”。换句话说,心没有感到任何乐受。它说它够了,故我再试探它:“够了什么?如果你承认再也没有欲念,那么让我知道,我不接受你这样子的降服。这样子降服是个诡计,我不能接受。”


我持续观察每一方面,尝试找出哪里能使心生起欲念,看哪一刹那欲念会生起,以便让我能专注于任何的生起作为观察对象并将它根除。夜越来越深,我继续专注——此时不是专注于不净观——一连整整四天我只是观净相,因为我下定决心找出方法来勘验这状况的真相。


第四天晚上大约十点,一闪而过,好像是心感受到这期间一直紧贴着我自身的漂亮躯体而引起的欲念。它是不寻常的一闪,念警觉到它,因为念无时不在。那一闪之后,我即刻不断地鼓励它:“看到那一闪吗?看到了吗?我们捉到匿藏着的罪犯了,所以它怎么可能离开了呢?如果它已离去,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反应呢?”我专注着它,那一闪仅仅是心呈现一个细微的状态而已,对身体完全没有影响,它只在心内。当我鼓励它时,它会再闪,这证明了它并没有完全离去。


所以它现在并没有完全消失,那我应该怎么办?现在我得再次改变方法了,由于这是之前不曾修学过、不知道的,所以实在无处下手。只要我专注于不净相,净相立刻在一眨眼间消逝,由于我惯于不净相,所以净相消逝得快到极点。我一观不净,身体立即变成一副骨头,结果我必须专注净相使它漂亮。我这样子不停在两者之间转换,因为以前没有修过,所以花了许多时间。由于我不了解,因此必须摸索不同的方法直到找到肯定的为止。


最后当我坐着观不净相现在前面时终于找到了真相。心专注于不净相静站在前面,我不让它以任何方式移动或改变,我让它如此待在那儿。如是皮包骨的相或是整副骨头除去皮的相,我让它待在我前面,心以念专注地瞪着它,等待着从这不净相中找出真相,看它怎么办,看这副不净相会如何移动或改变。


由于心的熟练,我要这副相怎么样它就那样待着。如果我不让心消灭这相,心就不消灭它。如果我专注消灭这相,因智慧的速度它一瞬间就消失。不过我不让心去消灭它,我让它待在面前以便找出让我确定的真相。当我保持专注,站在我前面的不净相慢慢地吸入心内,渗透入心,最终让我觉悟到不净只是心自己的事。固执着不净概念的心境把它吸入——即是说净与不净仅仅是心在欺骗自己的把戏罢了。


 

接着心于一瞬间放下,放下外在的不净。由于有所突破,心现在明白了:“情况应当就是这样的,整件事只不过是心画出图像在欺骗自己,为自己的影子激动罢了。外在的相不是贪、嗔、癡,是心有贪、嗔、癡。”心清楚知道这点之后,把自己从外境舍下然后往内转。只要心一专注向外,就知道这外流是心内在的情况在显示自己。所以现在不净相完全现在心内。


接下来我在心内专注及观察,不过现在不再是关于世间的贪欲,而是非常不同的东西。世间的贪欲已完全离去,心已清楚知道并且已通过裁决,它已觉悟。所以现在是内在的相,它清楚知道内在的相来自于心。消失时,相在此消失,不会消失去别地方。我专注生起一个相,生起之后它立即消失。我还未能较久地专注它,它就消失。


然后,它就像闪电一般:只要我专注生起一个相,它就立刻消失,结果因生灭的速度,根本没有时间去分辨它是净相或是什么,它现起的那一刻——“哔!”——立即消失。


从那时起,心中再也没有相,心变成一个全然的空。至于外在的不净相,这问题已被关照好,在它被吸入心的那一刻我已经明白了,当时心即刻放下外在的不净相,心放下色、声、香、味、一切外在的东西——因为之前心是个骗子。当我清楚明白这一点之后,其他的不再是问题,心已当下领悟并永远放下外在的东西。


当内在的相全部消失之后,心就空了,彻底的空。无论我专注于什么都是空的,我看树、山、建筑物,看到它们就如影子,主要的部分——心——彻底的空,即使是看自己的身体,我看到它像影子般。至于心自己,它空得透明——空得令我惊叹:“心真得是这么的空吗?”心任何时候都是空的,没有东西进入。


即使心是那么的空,我仍然现起心理影像来锻炼它。结果不论我现什么影像,最终都成了锻炼心使之更娴熟于空的方法,达到一个“哔!”之后它就变空——一个“哔!”它就空了,任何东西形成的当下——“哔!”——心当即变空。


在这点——在心已空到极点的程度——心的明觉也达到最显著的地步。明觉完全掌握了色、受、想、行和识,它自已彻底放下它们,没有丝毫的保留。惟一剩下的只有明觉,对它有一种非常微细的敏感以及亲切的感受和关系,难以叙述它的本质,对这明觉有种完全渗入的感觉。其他任何的情况会在生起的同一瞬间消逝。


我继续观察它。这个阶段的念与慧,如果现在是佛陀住世的时代,我们可以称之为大念(mahā-sati)与大慧(mahā-paññā),但在我们这个时代则不应如此标榜,称它们自动念与自动慧就已达到我们的目的,够贴切了,这不会偏离实际事相,所以不必另外安立名目。心所以会显著是由于自动念和自动慧之故,而这显著使心持续光亮。


一天,我在达摩支提山寺(Wat Doi Dhammachedi)西边经行。我已经经行了三四天没有进食,那天是斋日,人们到寺院供养。我从破晓开始经行,早上当我在经行道上站着思惟时,一个不可思议的微妙感觉生起,令我惊叹道:“为什么心是那么地令人惊异?无论看什么——即使是以双眼清楚看着经行道上的土地——为什么作为主要部分的心是彻底的空?心中没有树或山,彻底的空,丝毫不剩任何东西,心中除了空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站在那儿思惟了一阵子,一种觉悟突然生起:“如果能知者在任何地方有一个点或一个中心,那个点就是‘有’的核心。”它这么说,而当时我在迷惑中。


其实,“点”这个字是指能知的点,如果我能够在真理警告我的时候明白这问题,一切都已在当下解决。然而那时我不但没有领悟,反而感到迷惑——因为这是我之前所不曾了解或见过的。如果有一个点,它就是能知的点;如果有一个中心,它是指能知的中心;它在哪儿?——就在能知的心内,那是“有”的核心。这呈现在心中的句子已那么清楚地説明了,这句子绝对没有错,可是我却在迷惑中——“这是什么?”——结果在这期间我完全没有从中受益,平白浪费了超过三个月;虽然问题仍然悬在心中,我却无法解决。


 


等我知道的时候,我正在观察心——不是广泛的东西——因为心已知道一切外在层次的东西,即使是整个宇宙的任何色、声、香、味或触,心都已经了然明白并且已经舍弃,它没有兴趣去观察它们,它甚至根本不去观察色、受、想、行或识,它只兴趣于那显著的明觉,以及渗透心的微细感受。


念与慧持续不断地与那明觉接触,前后检查它。可是你应当知道我所谓的那个“点”只是世间的真实,无论多么庄严,也只是在世间范畴之内的庄严;无论多么光明或辉煌,也只是在世间范畴之内的光明与辉煌,因为仍有无明在其中。无明构成世间真实的核心。


那个主要的点逐渐开始显示出起落——保持与极精细的心一致——使我有能力看到这些变化。有时它比较暗淡,有时光明,有时微微逼迫,有时自在,这变化非常微细,与心精细的程度一致,但足以让我观察到它的起伏。


譬如说贪,比较粗显,容易了解而且明显有害,可是世间依然安于贪受,好好反省吧!嗔也是粗显,可是世间也仍然满意于嗔受。沉溺、爱、恨:这些全都粗显,容易了解和明显有害,而世间都满意于感受它们。


可是这全然不属于同一类的东西,心此时远远超越了外在的对象,已放下一切其他的东西,但为何仍然执着于这令人惊讶的光明?应用任何时候都持续往内专注的念和慧,我发现它偶尔变得稍微暗淡,或显示出些许逼迫——都是一种变化的形态,所以是无常或不可靠。


最后,它无处可逃:我看到这个阶段的心丝毫不可信赖,令我反思:“为什么这个阶段的心可以如此善变?现在它烦恼,现在它发光,现在它自在,现在它逼迫,它不是一直恒常与真实。为什么那么纯净的心仍然会显现出那么多种情形?”


就在念与慧转向有兴趣对这心的状态观察时,一个完全预想不到的开悟从心中骤然爆发:“烦恼、光明、自在和逼迫——这些全都是世间真实,全都不是我。”


这就够了。念与慧觉悟到心浸没于无明的状态是世间真实,应彻底放下,不该执着。当这觉悟生起来警告那如守卫般运作的念与慧之后,念与慧各自变得中立及不为所动,不激发起来执行任何任务。那一刻心平等,不专注于任何东西;慧不操作;念如往常般警觉而不专注于任何东西。


那一刻——当心、念与慧各自不为所动以及中立——就是心中无明所统治的宇宙震动倾倒及崩裂的一刻,无明在心中从宝座上被抛下来;在无明被欢呼胜利的念与慧之力所征服、推翻与根除的同一刻,清净心出现在它的位置上——在那天塌下来内在宇宙倾覆崩裂的一刻,最终的不可思议展现在世间与解脱的分界上。以解脱知见为法官,法庭已以下判,中道、实相之道被判为绝对的胜利者,集谛被击败并被担架抬出场,再也没有机会复活。


我整个在惊讶中,叹道:“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这法之前隐藏在哪儿?这真正的法、不可思议的法,超越一切预想——超越整个世间——现在如何呈现在心中并与心是一?还有之前佛陀及圣僧伽在哪儿?这不可思议的皈依现在如何与心为一?这就是真正的佛、法、僧吗?”它完全与任何猜想及推测不相符,只是一个纯粹的真理安住于一个纯粹的真理。


然后我颓丧地回顾与我在一起的有情的困境:“既然真正的法是这样子的,它怎么可能被提出来教导并让其他人明白呢?与其尝试指导任何人,倒不如自己独自生活直到身体败坏岂不是更恰当吗?”


就在我如此思考时,一种觉醒突然生起:“佛世尊全靠自己觉悟这不可思议的法,仍然成为三界有情的导师,何以我有能力教导自己,却沮丧于无法教导别人?教导的方法以及佛法的知见并没有隐藏或秘密。”觉悟这点之后,想到教导同修而生起的頽丧感慢慢消退。


这件事令我想起了佛陀刚证悟后的情形,有感于他所证悟的微妙法超越其他人所能领悟,他生起不想度众生的念头。纵使他曾发愿要成为世间的导师,他觉得所证悟的法是无法企及的,鼓励世间去接受、修习及体悟是徒然的。可是当他回顾自己证悟所经历过的道路之后,发觉法并不是不可能达到或没有希望获得的,如果把使他亲证无疑之道教导予世间,将会为世间带来无尽的利益。这是他为何从那时起决定教导世间的原因。


 


我之所以有同样感受,是由于那不可思议的法是我所不曾体验过的。当我只是看到目前的结果,而没有反思过去的因——自己所修过的道——我感到颓伤并放弃告诉或教导任何人这法的意愿。不过在回顾我所经历过的道路之后,我自此感到比较愿意讲解或开示法的不同层面,给那些来跟我学习或受教于我的人。


 


这个法是不变的真理,知道这真理的人全部同样相信这法,因为真正的佛、真正的法和真正的僧存在心中,真正清净的心是佛、法和僧全然的显现。我要求你们接受这个教导,诚心诚意地用在修行上,以便证得解脱,在心中清楚见到。目前受烦恼压迫的心跟解脱压迫的心比较:它们的价值有什么不同?亲自在你心中彻见!你不会在其他地方见到!正确修行的禅者会立刻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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