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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禅喜集 【九卷】(五)
2017-10-28 13:33:37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1688次 评论:0

东坡禅喜集(卷之五)


日本 森大狂 校订


记第五


○大悲阁记


大悲者。观世音之变也。观世音由闻而觉。始於闻而能无所闻。始於无所闻。而能无所不闻。能无所闻。虽无身可也。能无所不闻。虽千万亿身可也。而况於手与目乎。虽然非无身。无以擧千万亿身之众。非千万亿身。无所示无身之至。故散而为千万亿身。聚而为八万四千母陀罗臂八万四千清净宝目。其道一尔。昔吾尝观於此。吾头发不可胜数。而身毛孔亦不可胜数。牵一发而头为之动。拔一毛而身为之变。虽则发皆吾头而毛孔皆吾身也。彼皆吾头而不能为头之用。彼皆吾身而不能具身之智。则物有以乱之矣。吾将使世人左手运斤而右手执削。目数飞雁而耳节鸣鼓。首肯旁人而足识梯级。虽有智者有所不暇矣。而况千手异执而千目各视乎。及吾燕坐寂然心念凝默。湛然如大明镜。人鬼鸟兽杂陈乎吾前。色声香味交遘(遘一作通)乎吾体。心虽不起。而物无不接。接必有道。即千手之出千目之运。虽未可得见。而理则具矣。彼佛菩萨亦然。虽一身不成二佛。而一佛能徧河沙诸国。非有他也。触而不乱。至而能应。理有必至。而何独疑于大悲乎。成都。西南大都会也。佛事最胜。而大悲之像。未睹其杰。其法师敏行者。能读内外教。博通其义。欲以如幻三昧为一方首。乃以大旃檀作菩萨像。端严玅丽。具慈愍性。手臂错出。开合捧执。指弹摩拊。千态具备。手各有目。无妄举者。复作大阁以覆菩萨。雄伟壮峙。工与像称。都人作礼。因敬生悟。余游于四方二十余年矣。虽未得归。而想见其处。敏行使其徒法震乞文。为道其所以然者且颂之曰。


吾观世间人。两目两手臂。物至不能应。狂惑失所措。其有欲应者。颠倒作思虑。思虑非真实。无异无手目。菩萨千手目。与一手目同。物至心亦至。曾不作思虑。随其所当应。无不得其当。引弓挟白羽。劒盾诸器械。经卷及香华。盂水青杨枝。珊瑚大宝炬。白拂朱藤杖。所遇无不执。所执无有疑。缘何得无疑。以我无心故。若犹有心者。千手当千心。一人而千心。内自相攫攘。何暇能应物。千手无一心。手手得其处。稽首大悲尊。愿度一切众。皆证无心法。皆具千手目。

 

○胜相院经藏记


元丰三年岁在庚申。有大比丘惟简。号曰宝月。修行如幻三摩鉢提。在蜀成都大圣慈寺。故中和院赐名胜相。以无量宝黄金丹砂瑠璃真珠旃檀众香庄严佛语及菩萨语。作大宝藏涌起於海有大天龙背负而出及诸小龙纠结环绕。诸化菩萨及护法神镇守其门。天魔鬼神各执其物以御不祥。是诸众宝及诸佛子光色声香自相磨激。璀璨芳郁玲珑宛转。生出诸相。变化无竆。不假言语。自然显见苦空无我无量玅义。凡见闻者。随其根性。各有所得。如众饥人入於太仓虽未得食已有饱意。又如病人游於药市闻众药香病自衰减更能取米作无碍饭。恣食取饱。自然不饥。又能取药以疗众病。众病有尽。而药无竆。须臾之间。无病可疗。以是因缘度无量众。时见闻者。皆争施舍。富者出财。壮者出力。巧者出技。皆舍所爱及诸结习。而作佛事。求脱烦恼浊恶苦海。有一居士。其先蜀人。与是比丘有大因缘。去国流浪在江淮间。闻是比丘作是佛事。即欲随众舍所爱习。周视其身及其室庐。求可舍者。了无一物。如焦谷芽。如石女儿。乃至无有毫发可舍。私自念言。我今惟有无始已来结习口业妄言绮语。论说古今是非成败。以是业故。所出言语犹如钟磬。黼黻文章悦可耳目如人善博日胜日负自云是巧不知是业。今舍此业作宝藏偈。愿我今世作是偈已。尽未来世。永断诸业尘缘妄想及诸理障。一切世间无取无舍无憎无爱无可无不可。时此居士稽首西望。而说偈言。(尘缘妄想一作客尘妄想)


我游众宝山。见山不见宝。岩谷及艹木。虎豹诸龙蛇。虽知宝所在。欲取不可得。复有求宝者。自言已得宝。见宝不见山。亦未得宝故。譬如梦中人。未尝知是梦。既知是梦已。所梦即变灭。见我不见梦。因以我为觉。不知真觉者。觉梦两无有。我观大宝藏。如以蜜说甜。众生未谕故。复以甜说蜜。甜蜜更相说。千劫无竆尽。自蜜及甘蔗。查黎与橘柚。说甜而得酸。以及醎辛苦。忽然反自味。舌根有甜相。我尔默自知。不烦更相说。我今说此偈。于道亦云远。如眼根自见。是眼非我有。当有无耳人。听此非舌语。于一弹指顷。洗我千劫罪。

 

○虔州崇德禅院新经藏记


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曰。以无所得故而得。舍利弗得阿罗汉道亦曰。以无所得故而得。如来与舍利弗若是同乎。曰。何独舍利弗。至於百工贱技承蜩意钩履狶畵墁。未有不同者也。夫道之大小。虽至于大菩萨。其视如来犹若天渊然。及其以无所得故而得。则承蜩意钩履狶畵墁未有不与如来同者也。以吾之所知。推至其所不知。婴儿生而导之言。稍长而教之书。口必至于忘声。而後能言。手必至于忘笔。而後能书。此吾之所知也。口不能忘声。则语言难。於属文手不能忘笔。则字画难。于雕刻及其相忘之至。则形容心术。酧酢万物之变。忽然而不自知也。自不能者而观之。其神智玅达。不既超然与如来同乎。故金刚经曰。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以是为技则技疑神。以是为道。则道疑圣。古之人与人皆学。而独至于是。其必有道矣。吾非学佛者。不知其所自入。独闻之孔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夫有思皆邪也。善恶同而无思。则土木也。云何能使有思而无邪无思而非土木乎。呜呼吾老矣。安得数年之暇。托于佛僧之宇尽发其书。以无所思心会如来意。庶几于无所得故而得者。谪居惠州。终岁无事。宜若得行其志。而州之僧舍无所谓经藏者。独榜其所居室曰思无邪斋。而铭之致其志焉。始吾南迁过虔州。与通守承议郎俞君括游。一日。访廉泉。入崇庆院观宝轮藏。君曰。是于江南壮丽为第一。其费二千余万。前长老昙秀始作之。几于成而寂。今长老惟湜嗣成之。奔走二老之间。劝导经营铢积寸累。十有六年而成者僧知锡也。子能愍此三士之劳。以一言记之乎。吾葢心许之。俞君博学能文。敏于从政。而恬于进取。数与吾书欲弃官相从学道。自虔罢归。道病卒于庐陵。虔之士民有巷哭者。吾亦为出涕。故作此文以遗湜锡。并论孔子思无邪之意与吾有志无书之叹使刻于石。且与俞君结未来之因乎。绍圣二年五月二十七日记。

 

○广州资福寺罗汉阁碑记


众生以爱。故入生死。由於爱境。有逆有顺。则生喜怒。造种种业。展转六趣。至千万刧。本所往来。惟有一爱。更无余病。佛大医王。对病为药。唯有一舍。更无余药。尝以此药。而治此病。如水救火。应手当灭。云何众生。不灭此病。是导师过。非众生咎。何以故。众生所爱。无过身体。父母有疾。割肉刺血。初无难色。若复隣人从其求乞一爪一发。终不可得。有二导师。其一清净。不入诸相。能知众生生死之本。能使众生了然见知不生不死出轮廻处。是处安乐。堪永依怙。无异父母。支体可舍。而况财物。其一导师。以有为心。行有为法。纵不求利。即自求名。譬如隣人求乞爪发终不可得。而况肌肉。以此观之。爱吝不舍。是导师过。设如有人。无故取米投坑穽中。见者为恨。若以此米。施诸鸟雀。见者皆喜。鸟雀无知。受我此施。何异坑穽。而人自然有喜有愠。如使导师有心有为。则此施者与弃何异。以此观之。爱吝不舍。非众生咎。四方之民。皆以勤苦。而得衣食。所得毫末。其苦无量。独此南越岭海之民。贸迁重宝。坐获富乐。得之也易。享之也愧。是故其人以愧故舍。海道幽险。死生之间。曾不容发。而况飘堕罗刹鬼国。呼号神天佛菩萨僧以脱须臾。当此之时。身非己有。而况财物。实同粪土。是故其人以惧故舍。愧惧二法。助发善心。是故越人。轻施乐舍。甲于四方。东莞古邑资福禅寺。有老比丘祖堂。其名未尝戒也。而律自严。未尝求也。而人自施。人之施堂。如物在衡。损益铢黍。了然觉知。堂之受施。如水涵影虽千万过。无一留者。堂以是故。创作五百大阿罗汉严净宝阁。涌地千柱。净空三成。壮丽之极。实冠南越。东坡居士见闻随喜。而说偈言。


五百大士栖此城。南珠大贝皆东倾。众心回春栢再荣。铁林东来阁乃成。宝骨未到先通灵。赤蛇白璧珠夜明。三十袭吉谁敢争。层檐飞空俯日星。海波不摇飓无声。天风徐来韵流铃。一洗障雾冰雪清。人无南北寿且宁。

 

○荐诚禅院五百罗汉记


熙宁十年。余方守徐州。闻河决凛渊入巨野。首灌东平。吏民恟惧不知所为。有僧应言。建策凿清冷口。道积水北入于古废河。又北东入于海。吏方持其议。言强力辩口。慨然论可。决状甚明。吏不能夺。卒以其言决之。水所入如其言。东平以安。言有力焉。众欲为请赏。言笑谢去。余固异其人。後二年移守湖州。而言自郓来。见余於宋曰。吾郓人也。少为僧。以讲为事。始钱公子飞使吾创精舍于郓之东阿北新桥。镇且造铁浮屠十有三级。高伯二十尺。既成。而赵公叔平请诸朝。名吾院曰荐诚。岁度僧以守之。今将造五百罗汉像于钱塘而载以归。度用钱五百万。自丞相潞公以下皆吾檀越也。余于是。益知言真有过人者。又六年。余自黄州迁于汝。过宋。而言适在焉。曰。像已成。请我记之。呜呼。士以功名为贵。然论事易。作事难。作事易。成事难。使天下士皆如言论必作。作必成者。其功名岂少哉。其可不为一言。

 

○应梦罗汉记


元丰四年正月二十一日。余将往岐阳。宿于团封。梦一僧破面流血。若有所诉。明日。至岐亭过一庙。中有阿罗汉像。左龙右虎。仪制甚古。而面为人所坏。顾之惘然。庶几畴昔所见乎。遂载以归。完新而龛之。投于安国寺。四月八日。先妣武阳君忌日。饭僧于寺。乃记之。

 

○黄州安国寺记


元丰二年十二月。余自吴兴守得罪。上不忍诛。以黄州团练副使使思过而自新焉。其明年二月至黄。舍舘粗定。衣食稍给。闭门却扫。收召魂魄。退伏思念。求所以自新之方。反观从来擧意动作。皆不中道。非独今之所以得罪者也。欲新其一。恐失其二。触类而求之。有不可胜悔者。于是喟然叹曰。道不足以御气。性不足以胜习。不鉏其本而耘其末。今虽改之。後必复作。盍归诚佛僧求一洗之得。城南精舍曰安国寺。有茂林修竹陂池亭榭。间一二日。輙往焚香。默坐深自省察。则物我相忘。身心皆空。求罪始所从生。而不可得。一念清净。染污自落。表里翛然。无所附丽。私窃乐之。且往而暮还者五午于此矣。寺僧曰。继连为僧。首七年得赐衣。又七年当赐号欲谢去。其徒与父老相率留。连笑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卒谢去。余以是愧其人。七年。余将有临汝之行。连曰。寺未有记具石。请记之。余不得辞。寺立于伪唐保大二年。始名护国。嘉佑八年。赐今名。堂宇斋阁。连皆易新之。严丽深稳。悦可人意。至者忘归。岁正月。男女万人。会庭中饮食作乐。且祠瘟神。江淮旧俗也。四月六日。汝州团练副使员外置眉山苏轼记。

 

○方丈记


年月日。住持传法沙门惟谨重建方丈上祝天子万寿。永作神主。敛时五福。敷锡庶民。地狱天宫。同为净土。有性无性。齐成佛道。

 

○南华长老题名记


学者以成佛为难乎。累土画沙童子戏也。皆足以成佛。以为易乎。受记得道。如菩萨大弟子皆不任问疾。是义安在。方其迷乱颠倒。流浪苦海之中。一念正中。(正中一作正真)万法皆具。及其勤苦功用。为山九仞之後。毫厘差失。千劫不复。呜呼。道固如是也。岂独佛乎。子思子曰。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孟子则以为。圣人之道。始于不为穿窬。而穿窬之恶。成於言不言。人未有欲为穿窬者。虽穿窬亦不欲也。自其不欲为之心而求之。则穿窬足以为圣人。可以言而不言。不可以言而言。虽贤人君子亦不能免也。因其不能免之过而遂之。则贤人君子有时而为盗。是二法者。相反而相为用。儒与释皆然。南华长老明公。其始葢学于子思孟子者。其後弃家为浮屠氏。不知者以为逃儒归佛。不知其犹儒也。南华自六祖大鉴示灭。其传法得眼者散而之四方。故南华为律寺。至吾宋天禧三年。始有诏以智度禅师普遂住持。至今明公。葢十一世矣。明公告东坡居士曰。宰官行世间法。沙门行出世间法。世间即出世间。等无有二。今宰官传受。皆有题名壁记。而沙门独无有。矧吾道塲实补佛祖处。其可不严其传。子为我记之。居士曰。诺。乃为论儒释不谋而同者以为记。

 

○观玅堂记


不忧道人谓欢喜子曰。来我所居室。汝知之乎。沈寂湛然。无有喧争。塔然其中。死灰槁木。以异而同。我既名为观玅矣。汝其为我记之。欢喜子曰。是室云何而求我。况乎妙事了无可观。既无可观。亦无可说。欲求少分可以观者。如石女儿终无有。欲求多分可以说者。如虚空花。究竟非实。不说不观。了达无碍。超出三界。入智慧门。虽然如是置之不可执偏。强生分别。以一味语断之。无疑。譬用筌蹄以得鱼兔。及施灯烛以照丘坑获鱼兔矣。筌蹄了忘。知丘坑处。灯烛何施。今此居室。熟为玅与。萧然是非行住坐卧。饮食语默具足。众妙无不现前。览之不有。覩之不无。倐知觉知要。玅如此。当持是言普示来者入此室时作如是观。(一本作倐之)

 

○法云寺礼拜石记


夫供养之具。最为佛事先。其法不一。他山之石。平不容垢。横展如席。愿为一座具之用。晨夕礼佛。以此归依。当敬礼无所观时。运心广博。无所不在。天上人间。以至地下。悉触智光。闻我佛修道时。刍泥巢顶沾佛。气分後。皆受报则礼佛也。其心实重有德者至是礼也。愿一拜一起无过。父母乘此愿力不堕三涂。佛力不可尽。石不可尽。愿力不可尽。三者既不可尽。二亲或生生世世亦不可尽。今对佛宣白。惟佛实照之。

 

○静常斋记


虚而一。直而正。万物之生芸芸。此独漠然而自定。吾其命之曰静。泛而出。渺而藏。万物之逝滔滔。此独且然而不忘。吾其命之曰常。无古无今。无生无死。无终无始。无後无先。无我无人。无能无否。无离无着。无证无修。即是以观。非愚则痴。舍是以求。非病则狂。昏昏默默。了不可得。混混沌沌。茫不可论。虽有至人。亦不可闻。闻为真闻。亦不可知。知为真知。是犹在闻见之域。而不足以髣髴。况缘迹逐响。以希其至。不亦难哉。既以是为吾号。又以是为吾室则有名之累。吾何所逃。然亦赴寂之指南。而求道之鞭影乎。

 

○清风阁记


文志大师应符居成都玉谿上。为阁曰清风。以书来求文为记。五返而益勤。余不能已。戏为浮屠语以问之。曰。符而所谓身者。汝之所寄也。而所谓阁者。汝之所以寄所寄也。身与阁。汝不得有。而名乌乎施。名将无所施。而安用记乎。虽然我为汝放心遗形而强言之。汝亦放心遗形而强听之。木生于山。水流于渊。山与渊且不得有。而人以为己有。不亦惑与。天地之相磨虚空。与有物之相推。而风於是焉生。执之而不可得也。逐之而不可及也。汝为居室而以名之。吾又为汝记之。不亦大惑与。虽然世之所谓己有而不惑者。其与是奚辨。若是而可以为有耶。则虽汝之有是风可也。虽为居室而以名之吾又为汝记之可也。非惑也。风起於苍茫之间。彷徨乎山泽激越乎城郭道路。虚徐演漾。以迅汝之轩窻栏楯幔帷。而不去也。汝隐几而观之。其亦有得乎。力生於所激。而不自为力。故不劳。形生於所遇。而不自为形。故不竆。尝试以是观之。


东坡禅喜集(卷之五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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