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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五宗七家(五)
2013-02-06 11:07:22 来源:清净莲海佛学网 作者: 【 】 浏览:4874次 评论:0

沩仰宗 


  中国佛教中禅宗五家之一。由于此宗的开创者灵祐和他的弟子慧寂先后在潭州的沩山(在今湖南省宁乡县西)、袁州的仰山(在今江西省宜春县南),举扬一家的宗风,后世就称它为沩仰宗。

 

  此宗的悟境与功行极于理事如如动即合辙之旨。其接引学人,看似平衍,实则深邃奥秘,事理并行。灵祐是顿超得妙,慧寂是功行绵密,不是大根器不易继承。此宗在禅宗五家中兴起最先,衰亡也较早,原因殆即在此。


  在禅宗五家中,沩仰宗兴起最先,衰亡也较早。慧寂的法嗣有西塔光穆、南塔光涌等十人。光穆传资福如宝、宝传资福贞邃,前后四世而法系不明。光涌也只传芭蕉慧清,清传逞州继彻而绝。此宗的法脉,大概历时一五0年。(黄忏华)


  [参考资料] 《五灯会元》卷九;《释氏稽古略》卷三;《沩山警策》;《沩山语录》;阿部肇一着•关世谦译《中国禅宗史》第一篇第三章;忽滑谷快天《禅学思想史》第三篇第十六章;宇井伯寿《禅宗史研究》(二)、(三)。

 

一,沩山灵佑


(一)生平


【沩山灵祐(771~853)】


  唐代僧。为沩仰宗初祖。福州长溪(福建霞浦县南)人,俗姓赵。法名灵祐。十五岁随建善寺法常(又称法恒)律师出家,于杭州龙兴寺受具足戒。曾先后遇寒山、拾得。二十三岁至江西参谒百丈怀海,为上首弟子,于此顿悟诸佛本怀,遂承百丈之法。宪宗元和末年,栖止潭州大沩山,山民感德,群集共营梵宇,由李景让之奏请,敕号“同庆寺”。其后(一说大中初年)相国裴休亦来咨问玄旨,声誉更隆,禅侣辐辏,海众云集。会昌法难之际,师隐于市井之间,至大中元年(847)复教之命下,众迎返故寺,巾服说法,不复剃染。裴休闻之,亲临劝请,始归缁流。师住山凡四十年,大扬宗风,世称沩山灵祐。大中七年正月示寂,世寿八十三,法腊六十四。谥号“大圆禅师”。有语录、警策各一卷传世。嗣法弟子有慧寂、洪諲、智闲等四十一人。其中,仰山慧寂承其后而集大成,世称沩仰宗。[宋高僧传卷十一、景德传灯录卷九、五灯会元卷九、宗门统要续集卷七、佛祖历代通载卷二十三、释氏稽古略卷三、禅宗正脉卷五](《佛学大词典》沩山灵祐条)

 

(二)语录


   【净尽尘垢,方得自在】 (《佛学大词典》沩山三种生条)


  沩山灵祐为接引学人证得大圆镜智(佛智),达自由无碍之境地而设之三种机法,即想生、相生、流注生。(一)想生,指主观思惟,意谓能思之心散乱。(二)相生,相,指所缘之境。(三)流注生,意谓微细之烦恼尘垢不断生起。对此三种生,若能远离、否定,乃至直视而伏断之,则能证得圆明之镜智,达到自在之境地。


  人天眼目卷四(卍续一一三•四三六下):吾以镜智为宗要,出三种生,所谓想生、相生、流注生。楞严经云:想相为尘,识情为垢。二俱远离,则汝法眼应时清明,云何不成无上知觉?想生即能思之心杂乱,相生即所思之境历然,微细流注,俱为尘垢,若能净尽,方得自在。


   【视听寻常,情不附物】 (《潭州沩山灵佑禅师语录》)


  上堂。夫道人之心。质直无伪。无背无面。无诈妄心。一切时中。视听寻常。更无委曲。亦不闭眼塞耳。但情不附物。即得。从上诸圣。祇说浊边过患。若无如许多恶觉情见想习之事。譬如秋水澄渟。清净无为。澹泞无碍。唤他作道人。亦名无事人。


  时有僧问。顿悟之人。更有修否。师云。若真悟得本。他自知时。修与不修。是两头语。如今初心。虽从缘得。一念顿悟。自理犹有。无始旷劫习气。未能顿净。须教渠净除现业流识。即是修也。不可别有法教渠修行趣向。从闻入理。闻理深妙。心自圆明。不居惑地。纵有百千妙义。抑扬当时。此乃得坐披衣。自解作活计始得。以要言之。则实际理地。不受一尘。万行门中。不舍一法。若也单刀直入。则凡圣情尽。体露真常。理事不二。即如如佛。


  参见乃光《沩仰宗禅要》(摘录自《现代佛教学术丛刊》{3})的解释:


  这段上堂法语,可作宗门禅经读,亦可通于诸家禅道。为初参人搭扶梯,为已悟者立高标。寻思一过定获分晓。


  沩山说“道人之心”,在“视听寻常”与一般同,在“情不附物”与一般异,并无奥妙,只要质直些!


  沩山说“从上诸圣只说浊边过患”,这句话倒却有传承的。百丈大师曾说︰“从苗辨地,从浊辨清。……见水浊,说水浊过患;水若清,都无可说;说,却浊它水。”恶觉、情见、想习之事,娆人不静,是浊边事;只要“视听寻常情不附物”,“譬如秋水澄渟,清净无为,澹泞无碍,唤他作道人,亦名无事人”。这段法语,不只是禅法真传,亦为教门通途,“藉教悟宗”、“领宗得意”乃达磨六祖门下之大事。关于僧问“顿悟之人更有修否”?沩山答的“修与不修是两头语”的话;也即是百丈说的“只如今鉴觉,但不依住一切有无诸法,世间出世间法;亦不作不依住知解,亦不依住无知解”,也即是《金刚般若经》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之意。百丈曾说“但割断两头句,割断有句不有句,割断无句不无句,两头迹不现,两头捉汝不着,量数管汝不得”,这正是不遗失时节,明头来明头打,暗头来暗头打,空慧及时现起,即是随缘得本,对于“无始旷劫习气未能顿净,须教渠净除现业流识即是修也。不可别有法教渠修行趋向”。此中“净除现业流识”一语,最为吃紧!禅门诸家照顾念头,莫不于此励力。创入悟境力求相续,提持功行力求不断,现业流识直下即为本明空慧,自然净除其“浊边过患”,所谓“随缘消旧业,更莫惹新殃”即是悟后之修。

 

  沩山道“从闻入理,闻理深妙,心自圆明不居惑地”,这正是宗门“寻思”的确解,“顿悟”的确解。寻思,思的是什么?顿悟,悟的是什么?把这四句话和前面答仰山的“以思无思之妙”一段话结合起来看,也会教人有会心处。同出身于百丈门下,黄檗、临济教人断绝思路以“逼拶“为法门,而沩山、仰山却好整以暇,教人寻思,顿悟所到的同是︰“心自圆明,不居惑地”。悟后为人处,在临济则行棒行喝,而沩山则说,纵有百千妙义抑扬当时,此乃得坐披衣自解作活计始得。“实际理地不受一尘,万行门中不舍一法”,话是多么简要,多么亲切,“若也单刀直入,则凡圣情尽,体露真常,理事不二,即如如佛”,都是从“得坐披衣自解作活计”中流出家常话,若晴空一片白云,秋夜一轮明月,描绘出一幅“如如佛”的肖像。马祖有偈云︰“心地随时说,菩提亦只宁;事理俱无碍,当生即不生。”细究沩山此篇上堂法语,真是马祖这首偈的好注脚了也。沩山尚有一则“无心是道”的公案,最能发明“思尽还原”之旨。

 

二,仰山慧寂


(一)生平


【仰山慧寂(840~916)一说(807~883)】


  唐代禅僧。广东番禺人,俗姓叶。九岁,往依和安寺通禅师。十七岁,自断二指,立誓落发。参谒耽源应真,了悟玄旨。未久,入沩山灵祐之室,受其印可。后更往江陵受戒,深研律藏。又参礼岩头全。未几,复还沩山,执侍灵祐凡十五年,互相激扬宗门。唐僖宗时迁大仰山,大振沩山之法道,是为沩仰宗。有仰山小释迦之号。后住江西观音院,再迁韶州东平山。中和三年示寂,世寿七十七。遗偈(大五一•二八三下):“年满七十七,老去是今日;任性自浮沉,两手攀屈膝。”翌年,追谥“智通禅师”。[宋高僧传卷十二、景德传灯录卷十一、传法正宗记卷七](《佛学大词典》仰山慧寂条)

 

(二)语录


(《袁州仰山慧寂禅师语录》)


   【识心达本,不愁其末】


  上堂。汝等诸人。各自回光返照。莫记吾言。汝无始劫来。背明投暗。妄想根深。卒难顿拔。所以假设方便。夺汝麤识。如将黄叶止啼。有甚么。是处亦如人将百种贷物与金宝。作一铺贷卖。祇拟轻重来机。所以道。石头是真金铺。我这里是杂货铺。有人来觅鼠粪。我亦拈与他。来觅真金。我亦拈与他。时有僧问。鼠粪即不要。请和尚真金。师云。囓镞拟开口。驴年亦不会。僧无对。师云。索唤则有交易。不索唤则无。我若说禅宗。身边要一人相伴亦无。岂况有五百七百众耶。我若东说西说。则争头向前采拾。如将空拳诳小儿。都无实处。我今分明向汝说圣边事。且莫将心凑泊。但向自己性海。如实而修。不要三明六通。何以故。此是圣末边事。如今且要识心达本。但得其本。不愁其末。他时后日。自具去在。若未得本。纵饶将情学他亦不得。汝岂不见。沩山和尚云。凡圣情尽。体露真常。事理不二。即如如佛。


  参见乃光《沩仰宗禅要》(摘录自《现代佛教学术丛刊》{3})的解释:


  仰山这段法语,亦有它的概括性,有三点值得注意︰其一,假方便夺粗识。夺粗识的最胜方便,无过于临济的奋迅逼拶及棒喝机用。仰山突兀的机用与临济无异,沩山亦深深印可。云门闪电般的突击,机用转换落落地,亦是在夺粗识。曹洞宗防渗漏侧重内转,惧粗识现行,以故旁通一路挖墙脚。法眼颇知粗识狡黠,于一切现成中还以狡黠之道反击之。这些都知黄叶止啼,执则成病。都属“净除现业流识”的无上方便,虽不可执但要透得过。至于仰山开的杂货铺,鼠粪真金,索唤者自知,他实无一物与人也。其次,说禅宗则无伴。“有佛处不得住,无佛处急走过”(赵州语),哪家禅道将得伴去者?其三,凑泊不得但向性海如实而修。直端端的路,诸家实莫莫能外。仰山突兀的机用,沩山亦印可。机用却最能见到宗旨。

 

三,沩仰香山唱和


(乃光《沩仰宗禅要》)


  (1)仰山问︰“百千万境一时来作么生?”沩山云︰“青不是黄,长不是短,诸法各住自位,非干我事。”仰乃作礼!


  我辈于日用生活、执劳作务中,当有世间正法领导,亦有自志支持,但往往不胜其繁剧。若人首肯仰山问处,即定欢迎沩山答处!这正是一副除热恼的清凉散。“诸法各住自位”,惟人自闹尔。识得“非干我事”,我亦安住自位与一切法无别。


  (2)沩山摘茶次,谓仰山曰︰“终日摘茶,只闻子声,不见子形。”仰撼茶树,沩曰︰“子只得其用,不得其体。”仰曰︰“未审和尚如何?”沩良久,仰曰︰“和尚只得其体,不得其用。”沩曰︰“放子三十棒!”仰曰︰“和尚棒某甲吃,某甲棒教谁吃?”沩曰︰“放子三十棒!”


  摘茶也在辨体用,不可将体用说得悬远。


  沩山要打三十棒,仰山吃棒心不甘,虽然如此,却正努力于摘茶,全体作用,全露祖禅师也。


  沩山为啥要打,仰山过在哪里,何妨寻思一下?“练禅”策进,即在此等处。


  (3)沩山问仰山︰“涅槃经四十卷,多少是佛说,多少是魔说?”仰曰︰“总是魔说。”沩曰︰“以后无人奈子何。”仰曰︰“慧寂即一期之事,行履在什么处?”沩曰︰“只贵子眼正,不说子行履。”


  这则公案,真乃淘练入神!《涅槃经》四十卷“总是魔说”,这也正是“用剑刃上事”。“倒破鬼门关,日轮正当午”,喝破黑暗天下宴然。《涅槃经》心性之学揭佛性义,早成时人大窠臼,难得经此一场。“只贵子眼正,不说子行履”,是沩山以最高评价肯定仰山禅法心要处。


   (4)沩山问仰山︰“何处来?”仰曰︰“田中来。”沩曰︰“禾好刈也未?”仰作刈禾势。沩曰︰“汝适来作青见?作黄见?作不青不黄见?”仰曰︰“和尚背后是什么?”沩曰︰“子还见么?”仰拈禾穗曰︰“和尚何曾问这个。”沩曰︰“此是鹅王择乳!”


  农事禅修打成一片,正干农活时即为禅修。两个惯家于农事成熟时,便尔浑身自在。虽然动


  容难择,但“触目菩提”当这么会。他父子俩一向在劳作中“练禅”策进,不是朱门清客在观家轩里作欣赏状,而云我有会心也。“鹅王择乳”,不假作意吸取精华而去其水分,纯禅道人,一切行动无不是禅,“现业流识”自尔消除。

 

  (5)仰山在沩山为直岁,作务归,沩问︰“什么处去来?”仰曰︰“田中来。”沩曰︰“田中多少人?”仰插锹叉手。沩曰︰“今日南山大有人刈茅。”仰拔锹便行。


  这个公案古德拈颂极多,不拟多谈。仔细参看,沩仰父子“练禅”策进之旨深入生活实际。田中人归去,插锹叉手;南山大刈茅,拔锹便行;明明如此却在暗通消息。曹洞宗致力于护念的“不犯”;沩仰却在劳作中兼到了“不犯”,虽暗却明。造诣极深的演剧家浑身是戏,沩仰师资一句话、一动作,无不是禅。


  (6)沩山问仰山︰“忽有人问汝,汝作么生只对?”仰曰︰“东寺师叔若在,某甲不致寂寞。”沩曰︰“放汝一个不只对罪。”仰曰︰“生之与杀只在一言。”沩曰︰“不负汝见别有人不肯。”仰曰︰“阿谁?”沩指露柱曰︰“这个。”仰曰︰“道什么?”沩曰︰“道什么?”仰曰︰“白鼠推迁银台不变。”


  说宗门下事,相伴亦无,说亦不着,真个寂寞!无伴无说又有不只对罪。沩山紧把牢关,仰山触着过关戒严的境,说道“生之与杀只在一言”。沩山知其吐信位之见,再予一扎,“不负汝见,别有人不肯”!仰停思问“阿谁”,沩指露柱道“这个”,机用全矣。仰已会得,却曰︰“道什么”,自含咏也。沩又反诘,佯曰︰“道什么”,再嘱含咏也。“白鼠推迁银台不变”,此乃仰山人位之见,足以只对忽有人问。白鼠推迁银台不变,可强用僧肇的“不真即空,即万物之自虚”释之。会得即动即静即真即妄之旨,教与宗固无二致。


   (7)沩问︰“大地众生业识茫茫无本可据,子作么生知他有之与无?”仰曰︰“慧寂有验处。”时有一僧从面前过,仰召曰阇黎,僧回首。仰曰︰“和尚,这个便是业识茫茫无本可据。”沩曰︰“此是师子一滴乳,进散六斛驴乳。”


  “僧回首”便能“验知业识茫茫无本可据”,诚然巧便。学人若于无本处自警,回光返照当有悟入。


  (8)仰山因归沩山省觐,沩问︰“子既称善知识,怎辨得诸方来者知有不知有?有师承无师承?是义学是玄学?子试说看!”仰曰︰“慧寂有验处。但见僧来便竖起拂子,问伊诸方还说这个不说?”又曰︰“这个且置,诸方老宿意作么生?”沩叹曰︰“此是从上宗门中牙爪!”


  临机互换,不滞一隅,眼孔定动即没交涉。他会得的人,澄之不清,扬之不浊,过险境如履平地,设一境即是陷阱。


  以上所举,即沩仰两师关于禅道的唱和;以下再参看有关于香严的公案。


  (9)师(沩山)睡次,仰山问讯,师便回面向壁。仰曰︰“和尚何得如此?”师起曰︰“我适来得一梦,你试为我原看?”仰取一盆水与师洗面。少顷,香严亦来问讯,师曰︰“我适来得一梦,寂子为我原了,汝更与我原看?”严乃点一碗茶来。师曰︰“二子见解过于鹙子。”


  沩山虽老,神清志刚得克家之子教养;仰山、香严有此老师,心若止水鉴容又鉴心。这样一家人,一切动转施为不出于“如”。见解胜过舍利弗处,正坐不失时节。此一则公案最能见(10)师(沩山)一日见仰山、香严作饼次,师曰︰“当时百丈先师亲得这个道理。”仰与香严相顾视云︰“什么人答得此话?”师云︰“有一人答得。”仰云︰“是阿谁?”师指水牯牛云︰“道道。”仰取一束草来,香严取一桶水来,放牛前,牛才吃,师云︰“与么与么!不与么不与么!”二人俱作礼。师云︰“或时明,或时暗。”


  百丈海禅师参马大师,为侍者。檀越每送斋饭来,海才揭开盘盖,马大师便拈起一片胡饼,示众云︰是什么?每每如此。此处沩山见仰山、香严作饼,蓦然见到百丈领得马大师意,故云︰“当时百丈先师亲得这个道理。”仰山、香严顾视踌躇“什么人答得此话”?沩山当即展现一机,“指水牯牛云道道”,若坐在理边寻思,且没交涉。两个灵利汉,毕竟知机变。“仰取一束草来,香严取一桶水来,放牛前牛才吃”。理无著处,还归于事。沩山要二人拂除迹象,连水牯牛一道,肯二人和机变,故云“与么与么”。肯牛吃水草原为本分事,二人怎得它理?故又云“不与么不与么”。仰山、香严至此乃瞥然于理事无碍之旨,故俱作礼也。作礼将为是,刚才踌躇顾视则又不是,故沩山当作水牯牛下二人的判语云“或时明,或时暗”。


  沩山、仰山、香严三师关于禅道的唱和,真乃精义连编寻绎无尽;处处流露消息,宗旨俨然。但临济宗师宗杲却云︰“沩山晚年好则剧,教得一棚肉傀儡,直是可爱。且作么生是可爱处?面面相看手脚动,怎知语话在他人。”宗杲如此拈提,且道对沩山禅是会,或不会?对仰山、香严是许,或不许?

Tags: 责任编辑:思过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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